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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濕式擊劍

作者:暴走叉燒包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凡人流 | 法師 | 穿越 | 暴走叉燒包 | 法師之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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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之上! 第16章 濕式擊劍

有了主動開發自適應專長的想法后,高德先是在心中粗略過了一遍自己已經有適應進度的幾個提升方向:

耐寒性提高295,對水流的感應提高36,攝氧量提高61;

對痛苦的承受能力提高100(滿值);

在黑暗中的視物能力提高36,對強光的抵抗能力提高23;

身體傷勢恢復能力提高79.6;

毒素的免疫能力提高100,你的身體器官對各種毒素的消化代謝排出能力提高100。

自適應最強大的地方,其實是適應度堆滿之后,進化出的各種特殊軀體。

而將已有適應進度的進化度堆滿,顯然是要比找一個新適應方向,從零開始來得容易的。

而且怎么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強迫癥在身上。

看著那些已經有適應進度,卻還未堆滿的提升方向,又有幾個人能忍住將其肝到100的沖動?

耐寒性適應度已經達到295。

這一條距離下一次軀體進化的300僅差5。

看似只是一步之差,但是高德明白,要想補齊這5,其實比從零開始還要難,而且是難得多。

這就相當于一百米成績從11秒提到10秒,其實是要比從15秒提到11秒困難數倍乃至數十倍。

所以,這一條高德直接是略過不計。

第二條痛苦承受能力適應度已經填滿,升無可升。

第三條倒是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只是這兩者的提升對于戰力并無太大作用,所以高德暫時也略過。

最后一條的毒免是剛剛突破100,距離中級青珀之軀所需的200相當于也是從零開始。

這般盤算下來,優先級最高的自然就是身體傷勢恢復能力這一個適應方向。

一是它的進度本就距離100已經相差不多。

二是身體傷勢恢復的能力不止是戰斗,在方方面面都能適用,絕對是頂級進化方向。

定下思路后的高德,就開始思考開發方式。

想要自適應提高身體傷勢恢復能力,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給自己制造傷勢。

自殘是最簡單的方式。

只不過這種方式高德多少有些下不去手。

另外他也覺得應當有性價比更高的方式。

很快,他就想到了擊劍場。

在這個具備超凡力量的世界,劍術這種東西基本都被視作中下層人士用于防身或者表演的玩意。

故而公開的專門傳授劍技的劍術場館其實其實并不多。

反而更多的是用于危險性競技劍術、類似地下黑拳的劍技場館,幾乎可以說不顧安全,以表演和賭博作為目的。

這種劍技場館中的擊劍比賽通常有濕式(流血)或干式(不流血)兩種類型。

濕式比賽的危險性明顯更甚一籌,受傷是家常便飯,運氣不好落個終身殘疾什么的也并不少見。

但同樣,因為更危險并且見血,對人的視覺刺激更強,所以濕式擊劍比賽的受歡迎程度也遠勝干式。

而高德的想法,便是參加濕式的擊劍比賽。

對于大部分法師來說無用的劍術,對他來說卻是能大幅增加自身戰力。

根據劍術導師所言,要想磨練出真正實用且殺傷力強大的劍術,就必須經過足夠的實戰磨練,還得是那種具備危險的實戰。

像是他平素與劍術導師的對練,因為有可以瞬發的劍刃防護兜底,怎么都沒可能受傷,所以看上去是練得不少,實際上實戰經驗還是約等于零。

既然如此,那就以普通人的形式參加劍館的擊劍比賽,強行限制自己不使用法術。

這樣既能借助真正見血的實戰磨練自己的劍技,增強自己的戰力與實戰經驗,同時在擊劍比賽中即使受傷了,也能依靠自適應觸發適應進度,不斷提升自己。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鐵閘門在身后轟然落下。

鐵銹的氣息混著熱汗味與廉價杜松子酒刺鼻味撲面而來,讓人鼻腔發澀。

不算大的場館因為人流的擁擠,渾濁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氧氣顯得有些不夠用。

有人解開領口,露出脖頸間跳動的青筋。

缺氧的環境里,每個人的眼睛都泛著亢奮的紅光,像極了河底等著撕咬腐肉的食人魚。

當下的比賽即將開始。

兩名劍士正在角落做最后的準備。

左邊的劍士名為銀喉,他的喉結處有道猙獰的橫向疤痕,像是一條蜷縮的白蛇盤踞在蒼白的皮膚上,倒是和他的外號很對得上。

在這種要害部位受到這樣的傷勢,還能存活下來,這本身已經算是一個奇跡了。

而有這樣的經歷,如今還敢站在劍館擂臺之上,足以見其心性與實力。

事實也是如此。

高德從周圍人喧囂嘈雜議論中,得知這位名為銀喉的劍士,便是這個劍術場館名聲最大的王牌劍士,也是他們投注的熱門劍士。

他在三年前的一場焦點比賽中被對手劍鋒劃過喉嚨,險些丟了性命,不過同時他的劍刃卻是插進了對手的心臟當中,拿下了那場比賽。

銀喉這一場比賽的對手,右邊的劍士則是有些不起眼了,唯一讓高德留下印象的便是小臂上的刺青:一條銜著匕首的蛇。

“今日的最后一場比賽,下注開始!”

主持人的聲音通過擴音銅管傳遍整個場館,賭桌上的籌碼很快就堆成小山。

銀龍幣與金雀花幣的脆響連成一片。

高德默默旁觀,并沒有跟著下注,一是他對這些本就不大感興趣,二是在這種性質的下注,在金雀花王朝的律法中屬于灰色地帶。

他是顧及羽毛之人,并不想輕易涉及這些灰色地帶。

雖然就算他跟著下注了,大概率這輩子都不會對他產生什么負面影響,但是萬一呢?

在金雀花王朝這種崇尚美德的地方,保持履歷的“光明”,不給旁人留下可以借題發揮的地方,總歸是不會錯的。

君不見前世多少明星在出道成名之后,早期素人期間在網上發表的不當言論被挖出來。

下注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分鐘,隨后鐘聲敲響,魔晶燈的亮度突然調高,擂臺被照得慘白。

這場擊劍比賽正式開始。

兩人用的劍,都是劍館提供的鋼劍,形狀大小輕重根據個人喜好與習慣有所不同,但材質卻是一樣的。

這是為了保證“公平”,以免有人因為裝備陷入劣勢。

銀喉的長劍先劃出弧線,卻被對手側身避開。

對手使用的是較為少見的細劍,劍身輕盈,趁勢擦過銀喉的馬甲,銀線刺繡當即綻開,露出其中黝黑還有著疤痕的皮膚。

這種比賽,要求只允許穿布衣。

此刻銀喉馬甲破損,顯然是對手占了先機。

觀眾席上有一小部分人爆發出狂熱的歡呼,口哨聲與叫嚷聲此起彼伏,顯然是賭冷門,下注給銀喉對手的觀眾。

不過這才剛開始。

兩人快速纏斗在一起,鋼劍相交,迸出耀眼的火花。

銀喉的長劍大開大合,每一次揮砍都帶著千鈞之力;

而對手的細劍則刁鉆靈活,專尋防守破綻。

突然,對手一個突刺,細劍擦著銀喉的手臂劃過,頓時一道血痕浮現,紅色的血珠滲了出來,滴落在擂臺的地板上。

但銀喉卻是一眼都沒看傷口,只是猛地一個橫掃,逼得對手連連后退,緊接著一個箭步上前,長劍如毒蛇吐信,直取對手腹部。

對手慌忙舉劍格擋,卻慢了半拍,銀喉的劍刃劃過他的大腿,瞬間鮮血噴涌而出,在白色的布衣上暈開大片刺目的紅。

對手吃痛,單膝跪地,手中的細劍也有些握不穩。

銀喉卻沒有絲毫留情,長劍再次揮出,這次直接削在對手的肩膀上,皮肉翻卷,鮮血飛濺,甚至是濺到了前排觀眾的臉上。

那些觀眾不但沒有驚恐,反而更加興奮地嚎叫起來。

銀喉趁勢一腳踢開對手手中的細劍,將長劍抵住他的咽喉。

王牌終究是王牌。

銀喉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伴隨著觀眾的歡呼聲,銀喉收回長劍,微微喘氣,喉結處的疤痕隨著呼吸起伏。

高德旁觀完這場比賽,悄無聲息地向著旁邊站著的女侍走去。

“你要報名參賽?”穿著黑色紗衣的女侍看著高德確認道。

高德點了點頭。

“你跟我來。”

女侍推開布滿銅銹的側門,穿過狹長的走廊時,高德聞到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左側房間傳來低沉的呻吟,某個受傷的劍士正在接受治療。

“這邊。”女侍在盡頭的橡木門前停下。

敲開房門后,房間里是一個肉山一樣的胖子,斜躺在寬大的椅背上,右手把玩著沉甸甸的金懷表,應該是劍館類似于“經理”或者“主管”一樣的角色。

“這位先生要報名參賽。”那女侍指著高德介紹道。

“哦?”那胖子挑了挑眉,坐直了身子,他沒有追問高德的來歷,而是打了個響指,當即與高德講解起了規則,“先講規矩。”

“丑話說在前頭,你報名參賽的話,參賽之前要先簽署一份免責條約:

在比賽中不論是受傷還是其它更嚴重的后果,都由你自己承擔,與本劍館無關,醫藥費什么的你自己出,頂多是被捅穿心臟的話,免費送你一份裹尸布。”

“還有,我們這兒只玩濕式擊劍——不戴護具,不穿鎖子甲,劍刃開鋒。”

“另外,所使用的劍器,也必須從我們劍館提供的劍器中進行選擇。”

“對手也是由我們安排。”

“不過什么時候參加比賽是由你自己自行決定的。”

“至于酬勞,你這種第一次參加比賽,沒什么名氣的劍士,一場比賽的酬勞是10金雀花幣,如果獲勝將額外獲得5金雀花幣。”

“沒問題。”高德點頭道。

說完這些,胖子主管面色微沉,又提醒了一句:“還有一點你要注意,參加比賽的劍士,是不允許自行下注的,買輸買贏都不行,一旦被我們發現后果你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我明白。”

整個報名過程十分順利,也沒有太多的考察,唯一的要求就是簽下那份免責條約。

這是因為像這樣傷亡率極高的劍館,其實是極其缺少劍士的,在這種情況下,有人能報名參賽,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因為每有一場比賽開展,他們都能從中謀取到巨額的利潤。

簽完免責條約,高德當即要求盡快安排自己參賽。

對于這種“積極”選手,主官自然是求之不得,因為今天的比賽已經結束,他翻了一下冊子,便是給高德安排了明天劍館的第一場比賽。

這種開場比賽,屬于熱場性質,正適合安排像高德這樣初入劍館還沒什么名氣的劍士。

“對了,你需要給自己起個代稱,方便我們用于宣傳。”在高德準備離開的時候,胖子主管又想起一事。

“就叫山吧。”

“這一場的勝者,是‘山’!這個不要命的新劍士,就如山一般堅毅,將毒蛇的毒牙生生崩碎!”

主持人尖銳帶著挑動性質的聲音通過擴音銅管撕裂空氣,在封閉的場館內激起回音。

那些將籌碼押注到“山”上的觀眾,此刻正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魔晶燈慘白的燈光中,高德杵劍而立,指縫間滲出的鮮血順著劍柄滴落,在地板上積成小小的血泊。

他身上的衣物早已不成樣子,左肩處整片布料被削去,露出深可見筋膜的傷口,皮肉翻卷著,淡青色血管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胸口與腹部,更是有縱橫交錯的劍痕,組成恐怖的網狀圖案,鮮血正順著這些溝壑汨汨涌出,凝成厚重的血痂。

右手虎口已經開裂,深達骨頭,左臂自肘部以下布滿細碎傷口,皮膚支離破碎。

相比較而言,他的對手反而是傷勢看上去要比他輕許多。

那是一個壯年男人,代稱是毒蛇,此刻正癱坐在擂臺邊緣。

他右肩一道傷口深及肌肉,鮮血順著手臂滴落在地,相較高德近乎支離破碎的慘狀,確實顯得“輕傷”。

“你是不要命了嗎?”毒蛇看著高德還在流血的傷口,喉結滾動著吐出一句,語氣中既有服氣又有不甘,十分矛盾。

高德扯嘴一笑,并沒有回答毒蛇的問題。

若是用法術,劍館中所有的劍士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單單比拼劍術的話,高德實際上并沒有任何優勢。

他在柯林伍德術館跟著劍術導師系統地學習過小半年劍術。

因為法師對于身體的精準感知能力以及稍有天賦,學習成果按照劍術導師所言,已經是初入門徑。

但敢報名參加這種危險系數極高的擊劍比賽,以此來討生活的劍士,每一個習劍的時間都超過十年,并且有著至少相對他而言是豐富至極的實戰經驗。

即使只是熱場比賽的劍士,劍術造詣也遠強于他。

比如眼下的毒蛇就是如此。

在比賽開始時,毒蛇的每一次出劍都精準而狠辣,招招直逼要害,將他壓制得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情況下,他落敗其實也很正常。

但最后,贏家偏偏是高德。

高德并沒有使用法術作弊,他之所以能贏,全靠三個字:“不要命”。

因為他參加濕式擊劍比賽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提升傷勢恢復能力的適應進度,增長劍技與實戰經驗反而是其次。

故而在比賽中,他根本不忌諱受傷。

只要不是要害部位,他就敢以傷換傷,而且有法忍之軀的加持,他對于疼痛的忍受能力也達到了非人級別。

即使渾身鮮血淋漓,都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出手更是不受任何影響,仿佛沒有痛覺的傀儡一般。

在這種近乎瘋狂的打法下,即使局面上毒蛇占據優勢,但打著打著,高德就慢慢占據了上風。

直到最后,毒蛇露出破綻,被高德一劍劃過手臂,吃痛之下,武器脫手,不得不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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