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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真假團結,長短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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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在現代留過學 第259章 真假團結,長短靈竹 鄭法帶著幾人,一同朝著藥園漫步,口里繼續討論著《九轉金丹法》。 他朝著眾人說道:“當然,這種理論,還是止于猜想,畢竟還未有很確實的證據。” 語氣中反而沒有方才那般篤定。 這倒不是他自我懷疑,為失敗先找借口,而是經過論壇一事之后,他發現了個問題——九山界上下怕是對他有盲從的傾向。 敢于對他質疑的人太少了。 要是如此發展下去,這些弟子日后怕不是都等著他來喂飯。 那他要這群人何用?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防備這事,因此才推倒那些神像,以期減少九山凡人的盲信。 但九山宗弟子竟然也如此。 他說這句話,更多的,是希望身旁這幾人能給出些不同的意見。 章師姐先開口了,她還真就反駁了: “不,我以為你的說法很有道理。” 鄭法側頭看向章師姐,章師姐卻像是在回憶什么,說道:“之前,你給我講過一個什么……第一性原理?” “啊?” 這個詞從章師姐口中蹦出,崩了鄭法一臉…… “我們不談天河劍道是什么。也不說一劍生萬法,這兩種說法都太過縹緲,就說傳聞中劍修的三個境界:劍氣雷音,劍氣化虹,練劍成絲。哦,我還聽說過一個劍化萬千……” 章師姐思考的角度顯然和鄭法不同。 “將其拆分來看,其實是用劍這種法寶,造成了四種現象:” “雷音,說到底,是一種特殊的聲音。” “化虹,可以說是一種特殊的雷法,或者說,產生了光。” “這兩者都能看成變化過程中的能量變化。” “煉劍成絲,是法寶的分裂。” “劍化萬千,這是法寶的自我復制。” 章師姐看著鄭法,開口道:“從原理上來講,這不就是法寶的相變?法寶的相變,本質不就是靈材的相變?這就又回到了我們靈材學中。” “如果拋開天河劍道,只從原理和現象出發,你的想法都沒有問題,還很有實現的可能。” 鄭法一面聽一面點頭,確實如此,這四個境界,其實都可以通過五行法術實現,或者說,是靈材學中靈材相變的表現。 他倆旁邊的龐師叔和軒華夫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有些心悅誠服之意。 他們還在消化鄭法的理論,忙于跟上這位掌門的思路。 章無衣不僅已經理解了鄭法在說什么,而且開始從另一個角度思考,甚至還給出了更有說服力的推論。 之前聽鄭法的想法的時候,他倆心中確實有些質疑,因為那些念頭,來得太過天馬行空,突如其來就蹦到了兩人的面前。 但經過章無衣的補充,這套體系竟然漸漸地完善了起來。 “章師侄,你這……”龐師叔忽的開口感嘆道,“我看這天上地下,就你能這么快理解鄭法到底在說什么了……” 鄭法看著章師姐,見她臉上一片淡然,似乎不過是給他做了個小小的可行性論證。 但那微翹的嘴角,卻又有些大大的可愛。 他也笑了起來,一句話說出,有人立馬能懂,甚至比你更懂,是個太不容易又太美好的事情。 從章師姐嘴里冒出的那第一性原理,更讓他明白,章師姐對他的理解,也許不來源于天性或聰慧,而是來源于對以前那些小事的回憶…… 甚至章師姐的說話方式,言必稱現象,原理的習慣,都有幾分像他。 鄭法竟生出些養成的快感來…… 陰陽合和,男歡女愛固然誘人,但有如此一知己,卻又勝得月宮嫦娥。 四人走著走著,路上又遇見了蕭玉櫻,后來元老頭又湊了進來,對天河劍道這種傳說中的法門,他們當然也有興趣。 六人順著章師姐的思路,你一句我一句,完善著這套理論。 主要思路是怎么驗證這個理論。 鄭法總結道:“要驗證,還是得從靈材學出發,就是要找到相似的靈材,然后模擬出各種效果。” “劍氣雷音,劍氣化虹,這兩種好說。”蕭玉櫻先開口道,“我有一種靈材,叫鳴雷石,便能發出類似雷音。” “劍氣化虹,我也看過天河派之人使,確有雷法之感。” “煉劍成絲……”軒華夫人也慢慢地進入了狀態,她開口道,“絲的話……靈材中也有些極為鋒銳,極為柔韌的絲類靈寶,如果煉劍成絲真是將靈劍練成那種狀態,確實可以通過這種靈材,反過來一探究竟,我找人買買看。” 元老頭緩緩點頭:“劍化萬千,其實最簡單……木行子符不就能自我復制?” 討論告一段落,眾人一時都有些沉默。 龐師叔呆呆地道:“這……天河劍道,咱們三言兩語就理清了頭緒?” “倒也沒有如此簡單。”鄭法倒是很清醒,他搖頭道,“不說這理論是不是一定正確,就說如何實現這些法門,也是件難事。” “我們只是先收集些實在的證據,確定研究方向,至于怎么模擬出這些靈材,特別是,怎么將讓體內的粒子產生相應的相變,才是重要的。” 這話讓龐師叔他們臉上的喜色慢慢消退。 倒是軒華夫人摸著頭,總覺得有點不對——怎么談著談著,好像有些了不得的東西進了自己的腦袋? 她看了一下蕭玉櫻,蕭玉櫻的臉色更加復雜些,她忽然明白這種怪異之感的來源了: 這種秘法或者說領悟,在玄微界向來口口相傳,甚至師不傳徒弟,父不傳子,但如今,九山這些人竟像是習慣地開誠布公,各抒己見。 連她和蕭玉櫻這種外來之人,都忍不住融入了其間,甚至想出一份力。 一群人走到了藥園,藥園的最中心,便是清靜竹。 清靜竹才長成,不過兩個指頭寬,一個人高,細細小小,在風中搖曳。 藥園里的錢真人,看到幾位門中大人物一同前來,一點都不拘束,反而直接朝龐師叔打招呼:“龐真人,你今天又來了?” 鄭法看向龐師叔,龐師叔胖臉微紅,輕聲道:“每天來看看這清靜竹,安心些。” 元老頭拍了拍自家師弟的肩膀,似乎很懂他在說什么。 清靜竹雖小,但對九山界意義可大,比起之前,九山界的變化已經能表明此物能滋養此界,甚至即便大自在魔祖復生,他們也沒那么擔憂了。 龐師叔,一方面大概也有自覺安全的欣喜,另一方面,從鄭法對他的了解來看,怕是因為此物能護住九山宗上下。 龐師叔此人……怕是上一代中將九山宗看得最重之人。 章師姐卻低聲道:“可惜,種不出第二棵。” 鄭法臉色也嚴肅了些,他們來藥園,也正是為了此事。 錢真人像是早有準備,指了指一旁的幾個土丘,那些土丘已經被挖開了,里面各有幾根剛生根的竹筍,全像是被風干了一樣,一點生機都沒有。 “全都如此?” 錢真人帶著憂愁回答:“我們試了七次,每一次都在生根的階段死了。前兩天我請龐真人看了看。” “是這棵清靜竹的緣故。”龐師叔指著那唯一一株成活的清靜竹道,“我用洞虛靈眼看了,一旦另一株清靜竹生根,這棵清靜竹必然會鯨吞對方的生機和靈氣,不留一點活路。” 錢真人又補充道:“我以為是藥園太近,后來在其他島上也試了試,都是如此。我懷疑,九山界內,只能活這么一株清靜竹。” “只能活一株?” “是,我準備在凡間再試試,凡間還如此的話,恐怕這清靜竹有排斥同類的習性。” 鄭法皺眉,看向清靜竹,心頭微動,開口道:“你們說,是九山界中只有一株,還是連帶著玄微界,也只能有一株?” “玄微界不是還有……”元老頭先說了幾個字,后又恍悟,“太上道那株沒有根!” “之前我聽雷音寺無止說,這清靜竹,似乎是什么佛祖的道果……”鄭法又說起一件事,“我們之前談論化神的時候,似乎有相似的道,只能容納一定量的大能的說法。” 他說完,眾人立馬把眼神看向血河老祖。 這里活生生的化神,額,沒死透的化神,也就這么一個。 血河老祖呆了會,老實道:“我還沒到了解道果的境界,但說起來,圣教化神,其實都是修煉的圣祖道法,并無排斥之處,倒是圣教和其他魔門,也并不和睦,可能有這方面的原因。” 元老頭皺眉道:“道果唯一?” “想來也有些道理,若是這玩意能多些,那太上道自己之前干嘛不培育?”龐師叔又道,“雷音寺想要,分一枝過去不好了?打什么打?” “額,那太上道的清靜竹要是沒了,雷音寺……不得找咱們?咱們的還有根。” “他找個屁!這清靜竹是咱們九山宗的!”龐師叔最為在乎清靜竹,聽到這話直接破口大罵,然后又憂慮道:“這么說來,這清靜竹之事,還得保密些。” 這話倒是正理,畢竟雷音寺無止表現得可不太講道理,要是惹上了也麻煩。 鄭法伸手,朝著清靜竹探去,他手剛剛撫上竹身,卻忽地皺眉,手猛然往回收縮。 “怎么了?” 章師姐立馬問道。 “你們觸碰這清靜竹的時候,可有被排斥甚至鞭打之感?” 龐師叔茫然道:“我天天來摸,沒這個感覺……” 章師姐伸手,將手搭在清靜竹上,然后搖頭。 其余人一一試了,才發現這玩意像是就看不上鄭法一樣。 “你……有什么特殊么?” 鄭法也是不解,他當然特殊,最特殊的,就是腦海中的陰陽魚玉佩,這乃是天河尊者的遺留。 難不成那位佛祖也是被天河尊者砍死的? 他又伸手輕撫清靜竹,同時用神識觀察著自身,這下,便發現了問題——他的手剛一接觸清凈竹,體內的扶桑木竟有些騷動。 似在不安。 “天地靈根……互斥?” 聽完鄭法這句話,眾人都有些驚訝且疑惑。 只是天地靈根這玩意,九山宗以前連聽都沒聽過,有些性質,確實也無從了解。 元老頭憂慮道:“這可不便你日后執掌清靜竹。” 清靜竹不單單是一株天地靈根,更是一件對付大自在魔教的至寶。 鄭法與其相互排斥,確實有些影響,特別是要動用清靜竹對敵之時,更有隱患。 他拿著清凈竹對敵,這玩意能不能弄死敵人不好說,一直抽自己可還行? 他又不是燕無雙,沒這種癖好! 他想了會,看向章師姐,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別說是章師姐了,其他人也能看出鄭法的想法。 軒華夫人垂眸,心中忽地明白九山宗這種古怪的習慣來源于哪里了——天地靈根何等珍貴,縱然鄭法和清靜竹不那么相配,但大多數玄微修士恐怕都會想著據為己有,再圖來日。 即使是大方之人,大概也會找些其他辦法。 像鄭法這樣,如此果決的…… 她沒見過。 宗主如此,其他人才會如此。 她聽鄭法說道:“章師姐執掌清靜竹,與我親自拿著,是一樣的。” 軒華夫人看著章無衣完全不推辭,只是一笑,手指撫在那清靜竹上,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能執掌清靜竹,還是笑那句——一樣的。 九山界內可謂一體同心,界外,通明山的氣氛更是團結又友好。 通明山大殿中。 各門各派的元嬰匯聚一堂,都看著明德首座。 此人一來,不止成空上人退避三舍,讓出了主事之位,便是天河派謝晴雪等人,對其也是以晚輩自居,顯然頗為尊敬。 玄微五宗弟子都是如此,其他化神或是元嬰,自然就更服帖。 縱使這人一向表現得看不上他們,甚至連話都懶得多說,他們也不敢造次。 今日,素來不對他們多言的明德首座,臉上的笑就沒停過。 鄭法帶著九山宗幾位元嬰混在下首,聽明德首座講著他的想法。 “大自在魔教雖然大部已殘,但尤有余孽尚在,不可不防。”明德首座望了一眼眾人,居然還有心讓他們發發言,問了句,“你們覺得呢?” “除惡務盡!” “對!那大自在魔教造下滔天殺孽,不能輕易放過!” “我等唯首座馬首是瞻!” 鄭法聽著殿內各位化神元嬰紛紛發言,主題就是三句話—— 明德首座說得對! 大自在魔教該死! 即使不該死,首座說他們該死,那也該死! 軒華夫人坐在一旁,感受著殿中萬眾一心的氣氛,不知怎么,只覺得有些怪異。 明德首座微微點頭,看起來很為這些人欣慰。 “如此正好,我已找到那幽冥仙秦穆的蹤跡,不日便要除了此子。” 眾人更喜,紛紛道:“幽冥仙罪大惡極,首座此舉,實乃為我仙門張目!” 奉承話險些掀翻了大殿的屋頂。 明德首座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 他又道:“那幽冥仙秦穆,心思深沉,恐有陰謀,我想請諸位與我一同,讓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你們以為如何啊?” 沉默。 大殿的頂一下子就保住了…… 這沉默讓鄭法都覺得有點尷尬。 他抬眼望了周圍一眼,就見方才還挺激動的諸位仙門化神元嬰臉上,此刻都寫著不情愿。 與之前成空上人召集各派的時候很有些不同。 他一想倒也明白: 這些人得了地盤,怕是都有些小富即安,甚至有不少人覺得大自在魔祖不復活,其他事和他們無關。 更何況,幽冥仙秦穆這人實在難對付,這些人心中恐怕是有些忌憚,怕此人狗急跳墻。 最后最重要的,還是這位明德首座的態度——此人一來便看不上眾人,如今又一臉和顏悅色禮賢下士的模樣…… 一向板著臉的上司對你笑,誰心里不嘀咕? 誰知道這位首座,會不會讓他們去送死? 他看向明德首座,只看到此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似乎也被眾人的沉默氣到了,他剛準備說話,那瑤池化神卻開口了:“幽冥仙秦穆,按說,是你們太上道之事。” 這話一說,更是人人點頭。 幽冥仙怎么來的? 還不是你太上道教徒無方! 一直有人這么想,但沒幾個人敢說,唯有玄微五宗出身的化神,才有這個膽量戳破這事。 果然,見說話的是瑤池化神,明德首座似乎是強忍了心中的怒氣,竟還耐心解釋道: “秦穆,確實是我的弟子……他破門而出,實乃我之過,他極為擅長逃生,我請諸位,也是為了防備此子再逃。” “我此次厚顏讓大家幫忙,實在是為了萬無一失,并沒有其他心思。” 明德首座的話,恐怕多是向那瑤池化神說的。 但這說法,旁人也聽明白了——這明德首座的意思大概是,雖然我看不上玄微這些人,但為了殺了我那孽徒,我任何力量都想用。 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有些誠意。 許多人此刻就放心了些。 “此外,我也不讓諸位白幫忙。”他手中一閃,十來個玉瓶落在了案上,開口道,“這些是我太上道的秘傳丹藥,戰后我自會論功行賞。” 鄭法眼睜睜地看著不少修士臉上,露出了動心的表情。 顯然,太上道秘傳丹藥的名頭極大。 軒華夫人心中卻暗嘆,她終于知道為何她覺得方才那氣氛如此怪異了: 九山界之人,是話不多說,但秘法在閑談中就能傳授,清靜竹更是說讓就讓,近乎不分彼此,只求九山界更好。 但玄微界這些人…… 話說的一個比一個漂亮。 聲音一個比一個大。 但心中的想法,卻截然不同,只有算計防備。 她坐在這席間,忽地心生厭煩,竟想回九山界了。 她忽地一怔,自己……自然而然,用了回字? 鄭法也看著明德首座,此人又是解釋,又是給好處。 以他之前的態度來看,自然不是因為這些玄微界之人,而是因為玄微五宗的化神——說到底,幽冥仙確實是太上道搞出來的麻煩。 因此,明德首座說話時全是看著那瑤池化神的。 瑤池化神想了會,輕輕點頭,又道:“那首座你可有把握?” 明德首座一笑,頭頂慶云緩緩顯露。 鄭法看著那慶云,隱約看到其上似有神靈坐在云間,俯瞰著大殿中的眾人,鄭法體表忽然有種森冷之感,像是遇上了絕對無法抗衡的存在。 這是……太上道更高的境界? 成空上人可沒有這種威勢。 明德首座似有些刻意示威之意,他看著殿中眾人個個噤聲,方才滿意一笑,慶云中飛出一截清靜竹。 這清凈竹也就小臂長短,還有半截枯黃,看著可憐。 瑤池化神卻眼睛一亮,喜道:“這清靜竹竟多了幾分生機?” “正是!”明德首座傲然道,“此竹最是克制大自在魔教,秦穆處心積慮,便是想毀掉它,卻不想白費心機,有此寶,這孽徒必然插翅難逃!” 瑤池化神略略沉思片刻,繼而點頭,像是被說服了。 下首眾人見她轉變了立場,又看看那藥瓶,看看那慶云上的神靈,接著看看那清靜竹,竟都是不再吭聲。 明德首座看著手中的清靜竹,心知今日真正一錘定音,讓瑤池化神認可的,實際上是這根天生克制大自在魔教,令他們勝算大增的天地靈根。 他看向清靜竹的目光,不由更添三分滿意。 明德首座又掃了一眼殿中,見眾人都不再反對,表情就更是自得。 只是…… 那幾人是九山宗的? 明德首座的眼神落在鄭法等人的臉上,只覺得這些人的目光有些怪異,怪異的讓他不大舒服。 他皺了皺眉頭,沒多想,借勢開始安排追殺幽冥仙之事。 “幽冥仙如今應是躲在梁州東海郡,明日我等就出發,不要讓其逃脫了。” 眾人見他說的這般肯定,自然紛紛點頭,明德上人分派了任務之后,才放眾人離去。 看著鄭法的背影,方才九山宗那幾人的眼神,又浮上心頭,他轉頭問成空上人:“方才九山宗那幾人的表情,你看見了么?” 成空上人愣了下,輕輕點頭,似乎也一直在注意九山宗之人。 “我怎么覺得,這表情有點熟悉?” “是很熟悉。” 成空上人答道。 “你也見過?” “……見過。”成空上人慢吞吞地說道,似乎有些猶豫,“首座你看玄微這些修士的時候,就這個眼神。” “藏不住的嫌棄,跟看土包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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