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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命令與征服 第882章,我叫王路飛
你也是海軍?
鬼扯吧!呸!你也配!
絕對是假冒的!
“你個陸軍馬鹿,死啦死啦的!”
揮揮手。
立刻有人上來對日諜動手。
八嘎!
先揍一頓再說。
“我真的是海軍!真的!”日諜急忙尖叫起來。
然而,沒用。
張庸才不會相信。就算是真的,也得先打一頓。
主要的目的,就是讓對方不敢懷疑自己這個西貝貨。那個誰說的,心越虛,叫的越兇。自古如此。
直接將日諜壓水里,死死憋著。
雖然會造成不可逆的腦損傷。但是,外表沒傷痕啊!
“咕嚕嚕……”
“咕嚕嚕……”
日諜在水中不斷的吐氣。雙腿亂蹬。
然而沒用。他根本就沒辦法掙脫的。
張庸在旁邊看著,等對方漸漸沒動靜了,這才擺手。讓人將日諜放開。
“我真的是海軍……”日諜奄奄一息。
“八嘎!你個陸軍馬鹿!你還不老實!”張庸大聲罵道。
用的當然是日語。
似乎罵人的話格外流利。毫無阻滯。
難怪全世界所有的語言,都是罵人的話最快學會。這個世界果然是草臺班子……
繼續按進去水里。繼續憋他。
直到日諜被憋的就要昏迷,這才將他放出來。
“南云忠一!”
“南云忠一!”
日諜迫不及待的叫起來。
張庸眉毛上揚。
這個名字好熟悉。日諜居然知道他?
擺擺手,讓人將日諜松開。
日諜頓時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小命撿回來了。
這些海軍的混蛋,對自己人也這么狠。居然懷疑自己是陸軍馬鹿。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被當成是陸軍馬鹿。他必須證明自己是海軍。
正要說話,張庸已經搶先說道:“南云忠一,小澤三郎,山口多聞,三川軍一,幾位將軍閣下,誰是廣島人?”
“納尼?”日諜頓時呆滯了。他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這幾個人的名字。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哪里人。
張庸于是擺擺手。示意繼續動刑。
“不……”
日諜哀嚎叫喊。
但是沒用。再次被按入水中。
等他好不容易被放開的時候,他急忙對天發誓,又驚又怕。
“我真的是海軍!我真的……”
“誰安排你潛伏的?”
“是大西瀧治郎將軍閣下……”
“嗯?”
張庸似乎相信了。
大西瀧治郎?這個名字也熟悉。
后世的資料顯示,這個家伙是日寇海軍里面最狂熱的。
罪行累累。
轟炸重慶。轟炸東南亞。組建神風特攻隊……
對敵人兇殘。對自己人也兇殘。
最終因為畏懼審判而選擇自殺。
同時,這個家伙又是堅定的航空兵支持者,認為未來的海戰,航空母艦和艦載機才是主流。反對大艦巨炮。
幸好其他日寇海軍將領沒有聽他的。沒有重點發展航空母艦和艦載機。否則,以后的海戰,可能會更艱難。
這個狂熱的侵略分子,對未來戰爭有相當清晰的洞察能力。
如果是中途島戰役,由他指揮的話,搞不好,戰果會倒轉。
“你要相信我……”
“名字。軍銜。”
“石倉雄一。沒有軍銜。我們隸屬軍令部參謀本部第三處,沒有正式編制。”
“哦,原來是臨時工啊!難怪……”
張庸隨口說道。
那就沒事了。都不是編制內的。
完全可以忽略。
“不是……”
日諜似乎也懂得臨時工這個詞的意思。
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必須分辨。
“我們從小被送出去留學。用的是中國人的身份。”
“哦?”
“我現在的名字是趙祖。我曾經在查普曼大學留學。畢業以后,就一直在美麗國領事館工作。”
“查普曼大學?”
“是……”
“就是那個弄假成真的查普曼大學?”
“對,對……”
日諜終于覺得自己有盼頭了。
對方居然知道查普曼大學的歷史由來。啊。太好了。
對方應該相信自己是海軍了。
張庸擺擺手。
讓人將日諜松開。恢復自由。
好吧。我“相信”你了。伱的確是海軍。不是陸軍馬鹿。
這個家伙潛伏在美麗國領事館,毫無疑問,針對的就是美麗國的情報。尤其是海軍。
日寇海軍,有且只有一個對手,就是大洋彼岸的美麗國。
之前的那個金步凡,也是潛伏在美國人的身邊。也是為了收集美麗國的情報。
“我現在化名王路飛。”張庸主動介紹。
櫻木花道……
王路飛……
很合理吧。哈哈。
“你們是要……”石倉雄一小心翼翼問道。
“清除名單上面的所有人。”張庸直言不諱,“直到我們所有人全部戰死。”
“這……”石倉雄一暗暗驚訝。又開始提心吊膽。
對方雖然說的輕松。但是,他已經感受到言語里面的冷酷。
要么完成任務。
要么全部戰死。
就是這么簡單。
沒有其他選擇。
或許,這就是海軍的一貫風格吧。
可怕……
因為這意味著,對方為了完成任務,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
所有阻擋在他們前面的障礙,都會被粉碎。
除非是他們全部死了。
如果是妨礙到他們完成任務,哪怕是自己人,也有可能被他們滅殺。
所以,他們都戴著頭套。不肯露出真面目。
“沒有人知道我們是海軍。”張庸冷冷的補充,“即使戰死,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身份。”
“是……”石倉雄一越發心驚肉跳。暗暗汗顏。
這話非常海軍。
陸軍馬鹿有下克上的傳統。海軍可沒有。
在海軍里面,上司的命令,是必須執行到底的。哪怕是命令自己去死。
“你有什么關于陸軍馬鹿的情報?”
“我?”
“對了。除了名單上面的陸軍馬鹿,其他的陸軍馬鹿,也在我們的暗殺范圍之內。”
“啊?”
“我們必須為在二二六事變中遇難的海軍大將報仇。”
“這……”
“難道你潛伏那么久,關于陸軍馬鹿的情報,一點都沒掌握嗎?八嘎!你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張庸開始罵人。
果然,一開始罵人,日語超級流利。
真·先天罵人圣體……
“我……”
日諜感覺非常委屈。
他又不是針對陸軍馬鹿的。他關注的是美麗國啊!
陸軍馬鹿的情報,和他有什么相干?
不過,他想了想。的確是想起了一些情報。對他沒用。或許對張庸有用。
“我懷疑……”
“說。”
“有一個叫黃超龍的人,可能是磯谷廉介……”
“哦?”
張庸頓時來勁了。
磯谷廉介?
在什么地方?
這可是真正的大魚啊!
日寇師團長級別的!以后還是關東軍參謀長!
如果將他抓了……
“他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之前曾經在秦淮河看到他。他當時化名黃超龍……”
“秦淮河?”
“是的。他身邊還有一個人。”
“誰?”
“我不知道是誰。沒看到正面。只知道他代號佛陀。”
“佛陀?”
張庸眉毛上揚。
又一次聽到這個代號。
似乎很有來頭?
連磯谷廉介都跑去秦淮河和他見面。
皺眉。
這個佛陀會是什么人呢?
是日本人?
可能不是。
如果佛陀是日本人,直接在日寇領事館里面見面就行。哪里需要去秦淮河?
好奇。
這個佛陀,到底是什么人?
值得磯谷廉介親自出動?難道是汪兆銘那個級別的?
或許就是汪兆銘自己?
呃……
想法很大膽。
但是沒關系。
大膽推測,小心求證嘛。
萬一真的就是汪兆銘呢!
“還有嗎?”
“沒有了。”
“我們需要一些經費支持……”
“經費?我沒有。”
“你只需要告訴我,陸軍馬鹿在哪里可能隱藏有財貨,或者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有。有。有……”
石倉雄一立刻回答。
張庸于是請他坐下來。慢慢的說。
同時讓其他人暫時退開。
“新京來的人算不算?”
“算。”
“他們在湘南旅社……”
“好。”
張庸站起來。
擺擺手。帶人離開。迅速消失。
石倉雄一:……
終于是徹底放下心來。
心有余悸。
幸好,自己是海軍的“臨時工”……
否則,遇到這些將自己包裹在黑暗里面的冷酷殺手,絕對是兇多吉少。
不過陸軍馬鹿也是該死。二二六東京事變,給海軍造成那么大的損失。
無論海軍如何瘋狂報復,都不為過。
只是,海軍派遣英木花道上岸來,采取這么激烈的手段,未來,恐怕不太平啊……
悄悄的打量四周。沒發現異常。石倉雄一急忙離開。
本來是想要出來吃晚飯的。但是現在哪里還有心情?
急匆匆回去美麗國領事館。
終于安全了。
那邊,張庸也快速趕到了湘南旅社。
新京來的人,那就是偽滿洲國的漢奸了。對于漢奸,地圖是不會有提示的。所以,經常會錯過。
果然,地圖邊緣出現了十幾個帶著武器標志的白點。
研判地圖,確定這些白點所在位置,就是湘南旅社。
有槍。
總共有十四個人。
沒有紅點。
顯然,里面沒日本人。
可能只有漢奸。
但是沒有黃金標志。難道沒有錢財?
皺眉。
可千萬不要讓自己失望啊!
自己現在老缺錢了……
正要行動,忽然,地圖邊緣出現一個紅點,然后向他移動過來。
有標志。查看。發現又是老熟人。
田青元。
就是通商銀行的董事長。
日本名字叫什么來著?忘記了。急忙拿出小本本。
哦,叫菊田洋介。
之前曾經多次被自己打暈,搶走了不少好東西。
沒想到,居然是他!
哈哈!
那行,去打個招呼。
萬一又有油水呢……
當即安排埋伏。準備將田青元的車輛攔截。
田青元是自己來的。沒有帶武器。也沒有隨從。想必是為了更順利的避免嫌疑。
其實,現在金陵的路口盤查還是比較嚴密的。如果私底下攜帶武器,被檢查出來。后果都是非常嚴重的。所以,地下黨是嚴禁攜帶武器出門的。除非是要緊急執行鋤奸任務。
至于日諜,他們滲透的方方面面實在太多了。暗中可能還有很多漢奸掩護。連汪兆銘都是漢奸。何況其他人?汪兆銘可不是公開投降以后才做漢奸的。事實上,他現在就已經是漢奸了。
最近金陵發生那么多事,似乎背后都有汪家的影子?
汪家和日寇,幾乎是同穿一條褲子。
老蔣估計也知道吧。
只是,他現在還沒有時間和精力處理。
或許,他內心也想保持現狀。對日本人采取能拖則拖的戰略。希望國際干預……
開車。
攔截。
成功的將田青元截住。
張庸慢悠悠的上前來。
“是你?”田青元臉色微變。
“對。是我。”張庸點點頭。
“你要做什么?”
“求財。”
“我沒有……”
“你要去湘南旅社?”
“我……”
田青元欲言又止。
張庸于是知道他的確要去湘南旅社。
奇怪,這個家伙去湘南旅社做什么?
去和那些漢奸匯合?
目的呢?
“巧了,我也要去湘南旅社。”
“你……”
“我現在是海軍中尉英木花道。我在執行海軍軍令部的命令。”
“你,你要做什么?”
“清除一切的陸軍馬鹿。包括你。”
“你等等……”
田青元腦筋飛轉。思考脫身之策。
他當然不會相信張庸的鬼話。但是,他很清楚。一旦被張庸抓住,后果不堪設想。
這個家伙連海軍都敢假冒,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關鍵是,他真是殺人啊!
他真的大開殺戒啊!還是假借海軍的名義!
如果自己被他干掉,還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推給海軍馬鹿。然后真兇得意洋洋。
這樣的死,非常不值得。田青元不想這樣死。
“你去湘南旅社做什么?”
“拿錢。”
“什么錢?多少?”
“是川島芳子安排人送來的。二十萬。”
“你堂堂一個銀行董事長,居然缺二十萬?不可能吧?”
“我……”
田青元很想說。都是你狗日的。
我的錢不是被你全部掠奪了嗎?哪里還有剩?你掠奪的比狗啃還干凈。
如果不是從滿洲國調錢,我去哪里補充?
二十萬,也是我好不容易才托關系搞來的。以為可以回一下血。沒想到,錢還沒到手,又被截胡了。
真是倒霉透頂。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啊……
以后必須仔細研究舊中國人的歷法……
如果不是吉日,盡量不要出門。否則。肯定會有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
但是……
等等……
今天好像就是黃道吉日?
暈!為什么還這么倒霉?還會遇到張庸這個煞星?
可惡……
八嘎……
卻不敢罵出聲。
“滾!”
“什么?”
“我讓你滾!沒聽到嗎?”
“是……”
田青元急忙上車。
結果,被一把拽下來。將他推到一邊。
“叫你滾!”
“嗯?”
“沒叫你開車!”
“唔……”
田青元這才明白。
得,自己的車子又被張庸給搶了。
八嘎!
這個王八蛋!
真不是人!什么都搶!
連汽車都要!
可惡……
詛咒他一萬次……
這個家伙怎么還不去死,怎么還……
“滾!”
“是,是,是……”
田青元急忙抱頭鼠竄。也顧不得繼續詛咒了。
于是,施法過程被打斷……
張庸擺擺手。
所有人整理服裝。
依然是戴著頭套。
他還要繼續用海軍馬鹿的名義,沖進去湘南旅社。
然后用日語大叫:
“我們是海軍!”
“八嘎!”
“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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