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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兩個時代的醫生 第781章 天價藥天價利潤
如果是華國領導在現場,一定會非常驚訝:
一是驚訝治療費用這么貴的?國內幾十、幾百元人民幣能解決的疾病,米國要收幾萬美元?
二是驚訝醫院居然不是為人民服務的?赤果果告訴大家有錢就治,沒錢沒治,怎么米國的醫院和社會不講人quan了?
果然,現場有極少數病人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法克,這不公平,為什么我們窮人就不能治療?”
“我愿意簽署社會救助申請,求求你們,救救我。”
“我們愿意分期付款,先生,能給我們一個機會嗎?”
但是大多數病人都情緒淡定,顯然接受了肺結核治療高昂的費用,有些高貴人種已經在趕人了:
“趕緊離開吧,肺結核是絕癥,剛發明的藥物能便宜嗎?”
“不要擾亂秩序了,警察,這里有人在大喊大叫,請把他們趕走!”
米國和華國的醫療體系不一樣,華國普通人只要能借到一點錢,就敢往協和、北醫、華西、瑞金這樣的頂級醫院跑。
但是在米國,窮人和普通人是不會往麻省總醫院、梅奧診所、克利夫蘭醫學中心這樣頂級醫院跑的。
因為這種頂級醫院的賬單只有富人才能支付,窮人口袋里的錢可能連掛號費都不夠。
當然米國的窮人也不要指望家屬抱著病人,跑在醫院門口,跪在那里請求醫院救救。
這種無奈的下跪,在華國的醫院行得通,因為醫院迫于輿論壓力也好,人道主義也罷,也會救治你,起碼給你基本的救治措施。
在米國這一套行不通,這是一個殘酷冷血無情的國家,沒錢就只能去公立醫院或者教會醫院之類。
不過也有例外,那需要你的疾病非常罕見,有醫學研究價值,能讓醫生寫論文出大名,那也能免掉你的醫藥費用。
所以現場排隊的人群里面,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不少都是秘書或者助理代排隊的。
安東尼教授看人群的議論平息下來后,這才說道:
“OK,既然大家已經達成了共識,那么現在開始掛號。如果今天的號源結束,我們開放明天的號源,每天剩余號源都會在旁邊的黑板上公布。”
這一套,學的還是林三七。
林三七用這套掛號方式是沒辦法,誰叫現在沒有手機預約呢。
但在電話預約非常普及的米國還搞這一套,不得不說安東尼團隊的眼光很毒辣,看中了其中的效應。
第二天,早上八點。
不少有頭有臉的富人病人們,紛紛都站在樓頂,驚訝看向了醫院東南角的傳染病區。
因為那邊現在已經人山人海了,熱鬧得像是在過圣誕節一樣,這在安靜的麻省總醫院里從未出現過。
安東尼教授負責門診,西奧多教授負責病房,一天正式的接診工作開始。
肺結核的診斷已經很明確了,只要是傳染科和呼吸科的醫生都懂,這個根本不用額外培訓。
所以臨床醫生的上手很快,一切有條不紊開始治起病來。
來自全美三百多家醫院的醫生們,則開始進入實習狀態,一個個外院醫生坐在一旁邊,旁觀整個診療過程。
而安東尼教授的診室里,直接坐了30多全美頂級醫生。
幸虧麻省總醫院提前有準備,給安東尼教授準備的是辦公室,就當是一堂公開教學課。
安東尼團隊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現在的所做所為完全就是林三七在京城傳染病醫院執行的一套,這群人潛意識被默化了。
等到傍晚下班以后,來自北美和南美兩大洲,總共有一千多家醫院的董事長、總經理、院長們齊聚一堂。
抗結核藥物乙吡利煙片光是靠麻省總醫院一家,那一年才能用多少?所以肯定需要全世界鋪開來,這樣量才能上去。
麻省總醫院就是打個樣。
但要吸引全世界所有醫院都用這個藥,不僅要給院長和醫生紅包,公立醫院可以這么干。
可是對于在美洲處于金字塔尖,實力量強的私立醫院董事會來說,重要的是替醫院,替老板創造價值。
醫生私人能賺錢,醫院不能賺錢,這對私立醫院是沒有吸引力的。
所以安東尼團隊這次邀請北美和南美兩大洲的著名私立醫院院長、董事長過來,就是要給這群資本家好好算算賬,吸引他們主動去使用乙吡利煙片。
安東尼教授坐在臺上,跟這些醫院管理者們在算今天一天的賬:
“先生們,女士們,今天我們麻省總醫院爆滿的病人大家都看到了,或許一天的數據不能代表什么,但我還是想給大家算一算。
今天我們一天接診了1000位病人,其中收治入院的病人數是100位,占到了10。
住院標準各大醫院可以自己把握,我們麻省總醫院是比較嚴格的,我們只收重癥病人。
如果標準放寬,這個住院率最高可以達到80。
也就是說,幾乎所有肺結核病人都可以收治入院,接受全面檢查后再用藥,再評估副作用和療效等等。
那么大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多收一個住院病人,就可以多賺一份錢。
如果我們加快病床流轉率,那么一張床位一個月最多可以收治5個病人左右,這個數據非常樂觀。”
醫院都是要賺錢的,可是門診病人因為可以做的檢查少,開藥少,所以并不是最賺錢的。
這時候哪家醫院的住院率高,那就意味著可以從病人身上賺取更多的錢。
比如入院后要做全套檢查,住院期間還要不斷完善檢查,出院之前還要再來一次全面檢查以評估治療效果。
這么多檢查下來,又是抽血又是拍片又是痰培養的,那錢就嘩啦啦流入了醫院的賬戶。
底下坐著的院長一聽肺結核病人可以提高住院率,一個個興趣就上來了。
安東尼教授知道這些院長想聽什么,如果說臨床醫生想聽專業知識,那么對院長只要講如何賺錢就行。
“哪怕僅僅是門診,其實我們也是可以算一筆賬的,就比如今天這800個門診病人,這批人計劃要服用6個月療程的抗結核藥物。
我們麻省總醫院的標準是一個療程光是藥費是1.5萬美元,但大家知道我們抗結核藥物的成本是多少?1萬美元。
也就是說,光是一天的門診病人,今天我們就為醫院創造了450萬美元,那么一個月差不多就是一千多萬美元,一年就是接近兩個億美元。
而這僅僅是賺的藥費,另外還有各種檢查費用、掛號費用、服務費用等等,如果住院的話還有住院費,大家不覺得這是一個寶藏嗎?”
轟底下的院長一個個都興奮了,眼冒金光。
但也有焦急的院長提問道:
“教授先生,我們墨棲哥窮人多,并不能完全承擔1.5萬美元的醫藥費,這個怎么辦?”
安東尼教授微笑著回答道:
“首先,我們要割一波有錢人的韭菜,幾萬美元的醫療費用,對富豪們來說絕對是個小數目。
就像我們米國有2億多人口,我們預測肺結核病人起碼在一千萬以上。
那么哪怕其中10是富豪有錢人自費,剩下還有60的人有醫保可以報銷。
那么大家算算,一個700萬左右的病人市場,足不足夠我們賺到天量的財富?
至于說剩下30的窮人,或者說沒有保險的普通民眾,這批人就只能說聲抱歉。
等哪一天我們賺夠錢了,等富人們都治愈了,我們再賺窮人的錢。
具體就是所有醫療費用由政府買單,到時大不了讓抗結核藥物降價,一個國家有幾百萬人口的窮病人,也足夠我們撈一筆了。
所以我的想法是,現在我們要維持高價,先賺富人的錢,保險的錢。
等再也榨不出油水來,我們再給窮人治病。但這一天,或許是幾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因為結核病的傳染性很強,結核菌平時還在不斷擴散,不斷替我們創造病人,我們何愁會缺少病人資源?
一直有病人,我們可以一直賺錢。”
安東尼教授的話音一落,現場的院長馬上都熱烈討論起來。
因為這筆賬是很好算的,一個國家有多少人口,再核算一下大致的肺結核病人數量,就可以估計出這個市場規模有多少?
這不算不知道,越算越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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