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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職保鏢 第四百三十八章 簡單與復雜
白齊輕嘆口氣,喝口茶水,抽口香煙,神情有些落寞的看著淡黃色茶水:“你這樣的性格挺好。你的性格看見的茶水:洋甘菊茶,有少許助眠效果。”
崔建反問:“你看見茶水呢?”
白齊道:“我看見?不,我知道,但我看不見。我知道沖泡了熱水,但我不知道熱水的溫度。我知道這是洋甘菊茶,但我不知道它的產地。如果茶有九層,我只能看見其中的三層。反倒不如你,九九歸一,一句話概括:這TM的就是茶。”
有意思!不,好詭異。
多蘭他利用手段招募白齊。
端木他反對用手段招募白齊。
白齊知道很多事,但我看不透很多事。
崔建:如果要琢磨,問題很多,而且肯定沒有答案。如果不琢磨,關我屁事,我能睡個好覺。
崔建問:“這就是你半夜不睡覺的原因?”
白齊笑,道:“明天白天沒有安排,約上端木,我們一起去打拳?我這把骨頭好久沒動了。”
崔建:“我OK的。”
白齊:“你幫我問一下端木,這只弱雞好欺負。”
崔建不同意:“端木擂臺搏擊還是相當厲害,特別是他的柔術。”
白齊道:“到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破柔術的手段。”
這個問題崔建有興趣,好奇心上來,問:“怎么破?”
白齊道:“柔術最大作用是約束對手的爆發力,想反制柔術必須使用短打爆發。我們出重拳,需要腰部腹部胯部全部協調用力,但柔術不會給你這樣的爆發力。你能打出去的拳頭可能只有10公分,要破柔術,就要想辦法增加10公分距離的爆發力。按照物理學來說,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速度,提高速度才能提高打擊力。”
崔建聽的興起,兩人走到一邊開始試短打。崔建尋找最佳發力點,白齊得到了不少經驗,兩人一來一往的過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套房門突然打開。
端木很無奈的看崔建,崔建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白齊,明天見。”
進入臥室,崔建把信件交給端木。端木不著急,問:“你們怎么練起來了?”
崔建道:“看他心情不太好,陪他玩一會。明天約我們打拳。”
“沒問題。”端木好奇問:“你怎么看出他心情不好?”
崔建道:“因為他說了不少神神叨叨的話。”如著名野外生存專家挨餓德,順風時牛皮吹的飛起,逆風時一臉悲痛的講道理。當有人凝視天空或者夜景,問出一些古怪的問題,十有八九心情不好,這時候趕緊提前跑,以免成為精神垃圾桶,導致自己心情也不好。
端木若有所思,道:“明天晚上,你會去酒吧認識一位美女,再把美女帶去本酒店某個客房。”
崔建:“為什么?”
端木:“因為我是老板。”
崔建:“你想干什么?”
端木:“不關你的事,你照做就是。去休息吧,喂,別把桂奕叫醒,你也委屈下自己睡沙發,別天天欺負人。”
崔建:“公司老板睡臥室,公司新人睡輔臥,我睡沙發?你有節操就把臥室讓出來。”
端木:“我鄙視你。”走人。
崔建躺在沙發上,客廳開了夜燈,他拿出手機發出郵件簡單說明情況,最后補充個人看法:“他們要內訌。”
勝子:“幾個小時前,你說端木對權力沒有追求。”
崔建:“他對權力沒追求,但是權力影響他打通關的快樂。或許會文談,直接和多蘭挑明。或許會武談,扣押囚禁多蘭。別看端木平時傻,他在大事上有自己清晰的想法,日常的2B言行是為了放松心情,并不是真傻。”
勝子:“那他們準備怎么玩?”
崔建:“別問我。在他們面前,我就是一個萌新。”
臥室處,端木正在和雙頭犬進行聯系,雙頭犬循循誘導:“情況你已經非常了解,騎士團的權力掌握在圓桌騎士手上,圓桌騎士的老大不是你,而是多蘭。在多蘭真正死亡之前,你始終只是一個傀儡。在很久之前多蘭就已經做好了東亞計劃,盧克會輸的這么慘,最主要原因沒想到自己的真正對手是多蘭。”
端木道:“我不可能殺他。”
雙頭犬:“趙愛這件事你就做的很好。”
端木反駁:“不,趙愛是意外。”
雙頭犬:“但結果還是打亂了他的行程表,給了我們一定的機會。你要做的事很簡單,盡可能的制造類似偶然事件,其他問題會有人幫你處理。端木,我們都有共同的目標,七殺不想受制于他,你也看不得他骯臟的手段,更無法忍受他對你的控制。”
端木道:“我今天同意換座位,已經說明了我的態度。我和多蘭之間確實存在一些小問題,但那是騎士團的事。你這么公然的挑唆,不擔心我翻臉嗎?”
雙頭犬:“為什么要翻臉呢?我的存在只是給你一個更多的選擇。我本人很尊重你,我只能這么說,只要你愿意,多蘭一定會死。”
端木:“我鄭重回答你:我不愿意。另外,我警告你手不要伸的太長,把最后一點情分消磨沒了。”
雙頭犬:“好的,祝你愉快。”
端木掛斷電話,走到陽臺處坐下,點燃雪茄,靠躺看明月。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二天,端木一行人去了老拳館玩耍,李然和丟丟接到消息,也過來湊熱鬧,一干人噼里啪啦耍了幾個小時。期間端木憤怒的制定了新規則:不許掐人。這些該死的,為了對付自己的柔術,使勁的朝自己嫩肉上招呼。柔術雖是殺人術,但面對高手基本只能做到圍困,端木能困住他們手腳,但他們卻能掐端木,讓端木暴躁無比。
下午兩點,洗過澡,換過衣服的大家喝著冰飲料,冰啤酒,吃著烤肉午餐,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端木發現,相比與新生代政客,富豪,財閥,自己還是比較喜歡和這群粗人玩耍。簡單的快樂才是快樂。
晚上,按照端木的安排,崔建在酒店的酒吧勾搭了一位美女,渣崔建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進入房間,關上房間門,崔建一把將美女推飛,撥打電話,憤怒道:“加錢。”
端木笑嘻嘻:“你知道他是男人了?你對他干了什么?”
崔建:“加錢。”萬般話語匯集成一個詞,也只有這個詞才能概括他現在的心情。
端木:“房間號。”
崔建:“909。”
端木:“OK。”
端木走出臥室,白齊和桂奕還在客廳中,端木道:“我出去一趟。”
白齊忙問:“你要去哪?”
端木湊近,白齊偏頭過來,端木道:“崔建和一個女人在909,我要去抓奸。”笑的很賊。
白齊一怔,他沒想到端木這么惡趣味,但他能說什么呢?送端木進入電梯,保鏢隊通過監控看見端木去了909,不知道他怎么騙崔建打開的門,只看見他順利進入了909。
這位美女是位男性,女裝后的他足可艷壓群芳,見到了端木,在沙發上躺著的他懶散的拋個媚眼:“嗨,北鼻。”
端木沒理會,左右看了看,恨鐵不成鋼:“你就開了一個單人房?”
崔建一時間愣住,怎么了?難道你們真要茍且?
端木道:“那你去洗手間呆著。”
崔建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不能出門,這客房唯一個隔間只有洗手間。
來都來了,崔建順便沖個澡,他并不歧視女裝大佬或者同男,但他認為自己有拒絕與他們肢體接觸的權利。不過有些人認為他拒絕接觸就是歧視。他們無法了解,崔建完全是尊重生理上的反應。
15分鐘后,端木敲開洗手間的門,崔建坐在馬桶上假寐,看了一眼端木,再看時間:“15分鐘?傳出去很讓我丟人。”
端木笑道:“根據科學研究,3分鐘就已經達到亞洲平均水平。我們走吧,你稍微打扮的狼狽點。”
兩人離開909房間回商務套,所有人只會猜他們去909干什么,沒有人會問他們去909干什么。
夜半,端木拿了酒杯和白蘭地在客廳沙發坐下,躺在長沙發上的崔建閉著眼睛道:“你聽說過老板不讓打工仔休息,最后被干掉的新聞嗎?”
端木笑而不語,給杯子倒上酒:“他叫蓋亞。”
崔建保持閉眼:“蓋亞奧特曼?”
端木不理會,繼續道:“如果說我有什么私人勢力,那就是兄弟會。”
崔建想起來,曾經端木提起過自己創建過兄弟會。兄弟會是一個概念不是一個會名。類似桃園三結義這樣,未來遇見了趙云,趙云也可以加入,變成了四結義。每個兄弟會的理念不同,必須符合理念的人才能加入。
中世紀的漢薩同盟和行會兄弟會講究的是跨國商業合作,追求利潤。此外比較常見的是帶有宗教性質的兄弟會,不乏精英階層互幫互助的兄弟會。
有些兄弟會比較公開,他們會定期舉辦活動。有些兄弟會比較隱蔽,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聯絡手段。
崔建沒興趣問是什么類型兄弟會,道:“還不足以阻止我干掉你。”
端木道:“你不能陪我喝一杯嗎?”
崔建拒絕:“不能。”
端木自己喝酒,一會后問:“如果我要欺負桂奕,你……”
崔建:“干掉你。”
端木:“如果我要欺負多蘭……”
崔建終于睜開眼睛,驚恐的眼神:“你……”
端木突然有將崔建踹死的沖動,解釋道:“如果我要綁架多蘭,毆打多蘭,囚禁多蘭……”
崔建閉眼:“你開心就好。”
端木問:“你會幫我嗎?”
崔建:“得加錢。”
端木知道崔建不缺錢,不追求金錢,他說加錢已經說明了態度。對此端木還是很高興,道:“你認為能拉攏白齊嗎?”
崔建:“端木,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將問題簡單化嗎?”
端木一怔,道:“為什么?”
崔建:“你們這類人,心中藏的小心思太多,沒有把你們一層層扒開,根本看不見你們在想什么。我的手拔不開你們的心房,所以我更喜歡用子彈說話。你這么大啦啦和我說這些,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但我知道你肯定有更深層的目的或者原因。”
崔建道:“你不需要說一堆的理由和原因。你和多蘭,我肯定幫你。你和白齊,我偏向幫你。你和桂奕,我看道義。至于理由和原因,都是細節末節。”
崔建道:“你說你要奪回騎士團的權力?我不在乎,我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你可以直接說:崔建,請幫我殺掉多蘭,綁架多蘭,囚禁多蘭,但千萬別讓我去揣摩。所以,我需要怎么幫你。”
端木沉默一會,呵呵一笑:“多蘭年紀大了,他為了騎士團奉獻了半生,也應該享清福。”
崔建道:“呵呵,你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能信。”
端木明白崔建意思,嘲諷他又拐彎抹角,于是道:“我想通過新生代與中生代溝通,補充一名人員成為圓桌騎士。這件事很復雜,如果多蘭同意,那是最好的,但我也得擔心他陽奉陰違。如果多蘭不同意,事情就復雜了。”
崔建坐了起來,問:“如果多蘭不同意,你會先下手為強嗎?”
端木道:“得看籌碼。保鏢隊基本是圓桌騎士的直屬保鏢,能扭轉局勢的最重要人員是白齊。如果不能說服白齊幫助我,即使你愿意幫我,也會血流成河,結果未定。如果白齊能幫助我,可以四兩撥千斤。”
崔建突然生出一串很怪異的問題:作為保鏢的白齊真有這么優秀嗎?有這么不可替代的價值嗎?講道理,保鏢長應該更重視忠誠而不是能力,多蘭為什么會讓白齊擔任保鏢長?他真的如此信任白齊嗎?
問題太多,CPU罷工,崔建站起來:“你加油。”去尿尿。不是崔建不想動腦,是因為一旦涉及到利益等問題,每個人都變得非常復雜。其中包括了白齊,他知道多少事?他有什么目的?他的想法是什么?
自己在他們看來何嘗不是這樣?沒人會真認為崔建是單純的粗人。
時間就一天天的過去,端木在多蘭安排下和一些政客吃飯打球,他們得知端木未來在日韓工作,也表示了歡迎。多蘭非常忙,每天披星戴月。不僅與本地有影響力的白幫有來往,甚至和斜教高層人員有直接接觸。
木曜他們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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