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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開局相親女兒國王 第四百四十章 意識形態的戰爭
“你是誰?”
阿虎這時候冷聲沖著對方問道。
“諸位不要見怪,我叫唐仁德,是咱們華人鄉土會的代表,我看幾位面容有些臉生,平常沒怎么見過,是剛到咱們米國來的嗎?”
“這是我的名片!”
唐仁德一邊解釋著自己的身份,一邊拿出了一張精致的名片,遞給了李長河。
他們三個人里面,一看就是李長河為首,衣服也最為華貴,用料明顯就是極其高檔的意料,顯然是這三個人的核心。
華人鄉土會代表唐仁德
“你們這個華人鄉土會是?”
李長河看著名片,若有所思的問道。
“出了國門,咱們海外華人是一家,以前的老前輩們慢慢的就組建了華人鄉土會。”
“幾位是新來的,或許不太清楚,咱們華人在米國這邊生活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那些白人和黑人,白人歧視我們,黑人更不用說,搶劫盜竊什么的一應俱全。”
“萬一咱們遇到了麻煩,就算是報到他們的警察局什么的,也沒人搭理的。”
“如果加入了咱們華人鄉土會,那這個時候,就有人幫咱們出面,不管是律師,還是議員,都是咱們的華人前輩,會給咱們提供最完善的幫助和服務。”
“包括一些其他的事情,咱們華人鄉土會也能辦。”
說道最后,唐仁德特意壓低了聲音。
“你說的這個其他的事情指的是?”
李長河這時候好奇的問道。
“舉個例子,有些老黑搶劫了你們,東西指望警察是找不回來的,這個時候,咱們鄉土會就有會有人出面。”
“咱們在這邊,不光有人,也得有這個”
唐仁德比劃出了一個八的手勢,當然這里不是數字八,代表的是槍!
“哦?這么厲害,那你們后面是哪個社團,洪門還是其他?”
李長河這時候微笑著問道。
聽到李長河的話,對方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嘻嘻的說道:“兄弟看來是懂行的,不過哪個社團咱們就不說了,都是普通人,何必了解那么深。”
“您只要知曉,咱們在海外,只有華人才會幫華人,加入咱們華人鄉土會,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只要你需要幫助,咱們這邊都可以提供,相信我!”
“另外,咱們定期還舉辦同鄉聚會,到時候里面會有咱們各式各樣的華人精英過來,您可以認識很多的朋友,這對您在米國的發展也是大有好處的。”
唐仁德微笑著說道。
“這么好?那加入你們,要不要收費?”
李長河輕笑著問道。
“咱們只收個會費,不高,一個人每年一百美元,當然,我看的出來,這點錢對您來說,完全不算什么,您要不要?”
“小子,別信這些殺豬盤的鼓吹,小心他們把你給當豬崽殺了!”
就在這時候,旁邊有人冷笑著說道。
唐仁德聽完臉上一怒,扭過頭去,緊接著瞬間變臉,十分燦爛的笑了起來。
“葉先生,您說笑了。”
“蠢貨,給你提個醒,他是你惹不起的存在,不想死就趕緊滾。”
葉德利毫不客氣的沖著唐仁德呵斥說道。
唐仁德聞言,面色微微一變,隨后又看向了李長河。
“先生,十分抱歉,是我打擾了。”
“葉先生,我馬上滾!”
說罷,唐仁德起身急匆匆的走了。
而葉德利也沒再看李長河,只是摟著兩個姑娘,走到了門口,不過看他的動態,似乎還是沖著酒樓吩咐了兩聲,并沖著這邊指了指。
而在葉德利離開之后,緊接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快步的走了過來。
“包公子,實在是抱歉,鄙人王永貴,是這家酒樓的經理,不知道您貴客臨門,竟然讓您坐在了大廳,太失禮了。”
“我已經安排好了房間,要不然,請您屈尊移步,去包房里用餐如何?”
王永貴這時候心里也十分惶恐。
他怎么也沒想到,船王包氏的公子竟然來了他們酒樓吃飯,還坐在了大廳,差點被華人鄉土會的人給坑了。
要不是葉老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提點了他一句,這會他們中華大酒樓可是要惹上大麻煩的。
“沒事,那就去房間里吧。”
李長河也沒介意,隨后跟著王永貴來到了一間華麗的房間。
嗯,就是葉德利那間,正好空出來了,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已經收拾好了。
“包公子,您先做著,我吩咐廚房趕緊給您上菜,您來這是蓬蓽生輝,今兒個這頓飯,算我請了,就當給您接風。”
王永貴嘴里流利的說著好話。
李長河擺擺手,而是微笑著說道:“王經理是吧,你坐,咱們聊一會!”
“啊,這?”
王永貴雖然驚訝李長河要跟他聊什么,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畢竟對方的身份,確實不凡。
“包公子,您想聊點什么?”
李長河亮了亮手里那張名片,笑著問道:“王經理,你是華人街的老人了,不如你給我講講,這個華人鄉土會,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就是騙你入會,然后騙錢?”
王永貴聽到李長河的話,猶豫了一下,隨后緩緩地開口說道:“得,包公子,那我就跟您說一說這里面的門道。”
“他要是騙錢啊,那其實也就算了,問題是他不止騙錢。”
“這個華人鄉土會其實一開始是好的,也確實給一些華人提供了幫助,它里面律師啊,包括一些議員也是真的,你遇到事了,真要是找上他們,只要花錢,對方也幫忙的,而且收費比起那些白鬼佬要便宜一些。”
“其實左右就是些小事,那些律師什么的指望咱們華人賺錢,咱們華人也有些自己的律師可以信任,算是好事。”
“但是從前兩年開始,這些人變了!”
“華人鄉土會換了個負責人,然后他們的宗旨就變了,主旨不再是互助賺錢了,而是黨國。”
李長河聽完之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島臺那邊?”
“對,他們先是借著互助的名義拉人,然后進去之后組織聚會,在聚會上會宣揚各種那邊的好,然后抹黑大陸那邊。”
“反正就是一個思路,你要堅信島臺那邊可以做你的后盾,大陸那邊不靠譜,一定要成為他們的自己人”
“對那些成為他們自己人的,他們照常會提供幫助,但是對那些不愿意成為他們自己人的,他們不但不幫助,還會使各種手段折騰你。”
“不知道他們怎么跟華青扯上了關系,社團勢力也會幫他們,所以很多人都被坑了。”
“包公子,不瞞您說,我們這都是些小老百姓,家國大事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再說咱們現在都在米國了,那邊隔著萬里之遙呢。”
“可惜咱們買賣人,也得罪不起他們,好在老板找了關系,跟他們聊了,可以在大廳里拉人,房間里的貴客不許打擾。”
“他們也明白,房間里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幾乎不動,只盯著大廳里面的食客宣傳。”
“今兒個估計是包公子您衣著靚麗,又坐在了大廳,結果讓那個唐仁德給盯上了。”
王永貴又不動聲色的沖李長河解釋了一句。
李長河笑著點點頭,隨后繼續問道:“那王經理,我再好奇的問一句,他們拉到的人,多嗎?”
王永貴搖搖頭:“說實話,不多,現如今能來米國的華人,基本上要么有身份勢力,要么有親戚朋友,什么都沒有來這邊闖蕩的很少。”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不怎么得罪他們,他們能拉到的人也不多。”
“不過我聽說,他們現在目標也不在唐人街,而是瞄上了大陸來的一些留學生。”
“具體的我倒不是很清楚,反正從大陸那邊跟米國建交以后,唐人街就多了很多這種宣傳的人,基本上都是島臺那邊安排的,搞得是烏煙瘴氣。”
“可惜咱們都是小老百姓,也不敢得罪那些人。”
王永貴說道最后,無奈的沖李長河說道。
李長河點點頭:“行,我知道了,謝謝王經理了!”
“您客氣,包公子,那您先忙,我這就出去給您安排!”
看李長河沒什么再想問的,王永貴識趣的走了出去。
而在王永貴走出去之后,李長河看著阿虎和小丁,嘆了口氣。
“看到了吧,這就是輿論戰啊,這一點,咱們官方是很吃虧的。”
就今天唐仁德這種玩法,可以說十個人里面坑一半是沒什么問題的,遇到更加巧言令色的,十個里面能坑七八個。
而現在他們又盯上了大陸的留學生,可想而知這個坑有多深。
未來的留學生很多不回去,恐怕有些也是掉進了這些坑里。
“boss,咱們難道不能也這么做嗎?”
阿虎下意識的問道。
李長河搖了搖頭:“你做夢呢?”
“西方嚴防死守的就是咱們的意識形態宣傳,你要是敢在這邊宣傳,你看那些白人警察抓我們還是抓他們?”
“說白了,島臺那邊的人在這邊宣傳,肯定是得到白人統治階級默許的,甚至暗中扶持,咱們要是也搞這個,那妥妥的就是受到打壓。”
“一旦被對方抓到把柄,那就是外交事件,到時候誰承擔得起責任?”
李長河可以預見,未來很多人出國之后,在歐美遭遇了麻煩,想求助是很難的。
八九十年代官方力量在這邊能力有限,處處受到歐美的禁制,更不用說民間力量了。
而對方就肆無忌憚了,官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再加上民間力量的扶持,他們能施展的手段更多。
所以八九十年代,留學回國的人都受到重用,很多確實是心智堅定之輩。
當然,這里面也保不齊有被策反的,但是終究是少數。
“行了,先吃飯吧,這事不要往外說!”
李長河沖兩個人吩咐了一句,然后三個人安靜地吃了頓飯。
接下來的三天,李長河似乎就像忘了這件事一般,沒有再提過,而是全心全意玩起了賽車。
而以李長河如今的身體狀況,賽車玩起來,并沒有什么難度。
三天的時間,你要說讓他成為全球頂尖,那有點扯。
但是就跑的這條賽道,他已經成為了實打實的頂級高手。
“小子,今天要是輸了,那就是天意,回去之后多給天后娘娘上上香,讓她保佑保佑你。”
賽道前,已經穿上一身賽車服的葉德利這時候沖著李長河傲氣的說道。
李長河聞言,笑了笑:“您老還是趕緊讓律師把文件準備好吧。”
“先贏了我再說!”
葉德利惡狠狠地說道。
然后,半個小時之后,葉德利滿是震驚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媽的,這小子真的是新手,不是扮豬吃老虎?
三天的時間,跑的水準那么高,竟然讓他連尾燈都看不到?
“你特么是不是以前練過?”
葉德利快步的走到李長河的面前,大聲問道。
“您可以問問您安排的教練,看我是不是以前練過?”
李長河指著一旁的教練,笑著說道。
然后,葉德利從教練的口中得到了答案,對方很堅定地告訴葉德利,李長河是賽車上的天才。
三天前他就是個懂駕駛的普通人,只是三天的時間,就成為了頂尖的高手。
“好,你小子是天才,我認賭服輸,等著,我喊律師來,咱們簽協議。”
葉德利在得到了答案之后,果斷的沖著李長河說道。
李長河這時候攔住了他:“葉先生,咱們不商談一下價格?”
“不用,你給葉漢多少錢,我就要多少錢,我也不坑你,如何?”
他的股份跟葉漢差不多一樣多,他也懶得跟李長河計較那點差價。
“得,既然您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多謝葉先生。”
葉漢給他的可是友情價,葉德利要這個價格,變相的也算是友情價了。
李長河果斷的答應了下來,主要是他最近手里錢不多,多虧了衛爾思那邊給他安排了一筆。
要不然買股份的錢,就得提前出石油了。
“小子,我在澳島有個賽車隊,有沒有興趣,拉力賽的時候去參與一下?”
葉德利這時候又沖著李長河問道。
他是真的癡迷賽車,看到李長河這么個賽車天才,有點見獵心喜了。
“葉先生,讓我跑著玩還行,但是比賽我可沒時間參與。”
玩了這幾天,李長河對賽車還真來了幾分興趣,不過這玩意兒也就是當個愛好。
他可沒那個閑工夫,真跑去當賽車手。
“行,等你回去,咱們再聯系,到時候去澳島那邊的賽車場再玩上幾圈。”
葉德利也清楚,李長河這樣的身份,怎么可能跑去當賽車手。
不過對方能去玩幾圈也可以了,現在的他,看李長河是越看越順眼。
賽車玩得好,人就差不了!
這就是他葉德利的識人法則!
而成功的拿到葉德利手里的股權之后,李長河又回到了硅谷,在他緊密鑼鼓的發展著自己公司的時候,時間也悄無聲息的前行。
距離兩伊戰爭爆發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而米國這邊知曉戰爭即將到來的人,也越來越多,畢竟隨著兩國的備戰,一些高層的人,也都紛紛得到了消息。
而消息擴散的另一個影響,就是石油的價格,開始了第二次的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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