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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 偶遇岳父大人

作者:蜜汁姬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學生 | 輕松 | 重生 | 蜜汁姬 | 重燃青蔥時代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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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燃青蔥時代 第848章 偶遇岳父大人

1月30號,清晨六點。

李珞準時被自己的生物鐘給叫醒,看著頭頂有些陌生的天花板,稍微愣了一會兒。

等回過神來后,才意識到這是在別人家里。

扭頭看向身旁還在熟睡中的徐有漁,李珞無奈笑了...

雪后的清晨,校園像被重新洗過一遍。陽光斜斜地灑在“心靈花園”的石雕上,融化的雪水順著浮雕的紋路緩緩滑落,仿佛那艘紙船正從冬眠中蘇醒,即將再度啟航。袁婉青踩著薄冰鋪就的小徑走來,腳底發出細微的脆響,像是踩碎了昨夜的夢境。

她手里抱著一摞新到的信紙是云南山區那所小學寄來的回禮,孩子們用粗糙卻鮮艷的手工紙折成蝴蝶形狀,每一只翅膀上都寫著一句話:“我們也在聽。”“風會把我們的聲音帶到你那里。”“老師,我今天笑了。”她將這些紙輕輕放在“心靈書角”的展示架上,又取出一支紅筆,在值班記錄本上寫下一行字:

收到來自云南丙中洛小學的“風中信箋”共37封,已分類歸檔,擬于下周心理課分享。

剛合上本子,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陳思媛幾乎是沖進來的,發梢還掛著未化的雪粒,手里緊緊攥著一封信。

“袁老師!朵朵……朵朵昨天沒來上學,也沒投信,這是她媽媽托鄰居送來的!”她的聲音有些發抖,“她說朵朵發燒到三十九度,整晚都在說胡話,喊‘媽媽別走’……”

袁婉青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翻開最近幾天的投信記錄:連續七天,王朵朵每天都會送來一幅畫或一封信,內容從最初的夢中母親,漸漸延伸到學校午餐、同桌借她橡皮、美術課上第一次舉手發言……那些細碎而真實的日常,像一根根絲線,慢慢織成了她與這個世界的新連接。可現在,這根線突然斷了。

“我去看看她。”她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可是老師,她家在城郊的老居民區,那邊路不好走,而且……”陳思媛猶豫了一下,“她媽媽自從丈夫去世后,幾乎不跟外人接觸,連社區的心理干預都被拒之門外。”

袁婉青停下腳步,眼神卻沒動搖:“我不是外人。我是她寫信的對象,是那個說過‘門永遠開著’的人。”

李珞得知后執意開車送她。車子顛簸在結冰的巷道里,兩旁是低矮的磚房,晾衣繩橫七豎八地拉過頭頂,凍住的衣物像一面面沉默的旗幟。他們在一棟斑駁的舊樓前停下,樓梯間的燈壞了,只能借著手機的光一步步往上爬。

敲門許久,才聽見里面傳來遲疑的腳步聲。門開了一條縫,一個瘦弱的女人探出頭,臉色蒼白,眼窩深陷,懷里還裹著一條舊毛毯。

“你是……袁老師?”她的聲音沙啞得像磨砂紙。

“是我。”袁婉青輕聲說,“我來看看朵朵。”

女人怔了怔,終于拉開門。屋里昏暗潮濕,暖氣片嘶嘶作響卻散不出多少熱氣。角落的小床上,王朵朵蜷縮著,臉頰通紅,額頭上貼著退燒貼,嘴里喃喃念著什么。

“她在叫您……”女人低聲說,“從昨晚就開始,一直喊‘袁老師,我怕黑’……”

袁婉青快步走到床邊,握住朵朵滾燙的小手。那手心像揣著一塊炭,呼吸急促而不穩。她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輕說:“朵朵,老師來了,不怕了。”

奇跡般地,女孩的眉頭松了些,眼皮顫動了幾下,竟真的睜開了。目光模糊了好一會兒,才聚焦在袁婉青臉上。

“袁……老師?”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星星……熄了……”

“沒有熄。”袁婉青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撫上她的額頭,“你看,它還在天上,只是被云遮住了。等太陽出來,它就會變得更亮。”

朵朵嘴角微微動了動,像是想笑,卻又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平穩下來。

袁婉青坐在床邊守了整整一個下午。期間,她和李珞一起去了藥店買藥,又讓陳思媛送來保溫桶里的粥。王媽媽始終站在一旁,沉默地看著這一切,直到傍晚時分,才終于低聲開口:“我一直……不敢讓她靠近別人。我怕她再失去一次。我爸走了,她媽走了,我不想她再嘗那種痛……所以我把她鎖在家里,不讓她參加活動,不讓她交朋友……我以為這樣就能保護她。”

袁婉青沒有打斷她。

“可是……”女人的眼淚終于落下,“她越來越不愛說話,晚上總做噩夢,畫畫也全是黑色的樹和沒有人的房子。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不孤單。”袁婉青輕聲說,“我們一起來。”

臨走前,她在朵朵枕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畫了一顆星星,旁邊寫著:“明天,我還會來。你的信,我一直等著。”

第二天,袁婉青沒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教育局,申請啟動“特殊學生關愛計劃”中的緊急干預流程。她提交了朵朵近一個月的心理觀察記錄、繪畫分析報告以及家長訪談摘要,并附上一份個性化支持方案:每周兩次心理輔導、每月家庭探訪、建立“成長伙伴”制度,由陳思媛等志愿者輪流陪伴學習與生活。

三天后,朵朵退燒返校。她走進“心靈書角”時,腳步還有些虛浮,但眼神已經清明了許多。她徑直走向袁婉青,遞上一本新的圖畫本。

翻開第一頁,是一幅水彩畫:病床上的自己蓋著藍格子被子,窗外飄著雪花,而袁婉青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封信,頭頂上方,那顆黃色的星星重新亮了起來,光芒穿透烏云,灑在兩人之間。

畫的下方寫著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那天晚上,星星回來了,因為老師來了。”

袁婉青看著看著,眼淚無聲滑落。她將這幅畫小心取下,裝進相框,掛在了“心靈花園”紀念碑旁新設的“希望墻”上。墻上已有數十張學生的畫與信,像一片片羽翼,托起這個空間最柔軟的重量。

與此同時,“紙船節”的籌備進入最后階段。今年的主題定為“寫給未來的自己”,全校學生都被鼓勵寫下對一年后、三年后甚至十年后的期許,折成紙船放入噴泉。袁婉青特意設計了一個“時間膠囊”儀式:所有紙船將在春季解凍后打撈,由下一屆學生朗讀并回應。

然而就在活動前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打破了平靜。

一封匿名舉報信出現在校長信箱中,指控“心靈花園”項目涉嫌“傳播非主流價值觀”“過度強調情緒宣泄”“誘導學生質疑家庭權威”。隨信附有幾張截圖,是某些學生在匿名樹洞賬號發布的言論,諸如“我覺得爸媽根本不理解我”“活著好累”“如果我也消失了,會不會有人難過”。

輿論迅速發酵。本地論壇出現標題為《一所小學正在教孩子“抑郁美學”?》的帖子,引來大量爭議。支持者稱其為“人性之光”,反對者則指責袁婉青“用悲情綁架教育”。

壓力如潮水般涌來。校長召開了緊急會議,幾位資深教師委婉表示擔憂:“袁老師的理念很好,但是不是太理想化了?現在的家長更關心成績,不是心理。”

那天晚上,袁婉青獨自坐在空蕩的禮堂里,面前攤著那份舉報材料。燈光昏黃,影子拉得很長。她想起多年前初入職時,也曾因堅持帶學生讀詩而被批“不務正業”;想起林小雨最后一次交來的作文,題目是《我想變成一朵不會凋謝的花》,卻被語文組長批為“消極頹廢”。

手機震動起來。是李珞。

“別理那些聲音。”他說,“你知道你做的對。”

她苦笑:“可如果連學校都開始動搖,孩子們怎么辦?他們好不容易才敢開口說話。”

“那就讓他們說得更大聲一點。”他的聲音堅定,“你不是一直說,傾聽是最溫柔的反抗嗎?”

她抬起頭,望向禮堂盡頭的舞臺。那里原本準備用來播放“紙船節”宣傳片的屏幕,此刻漆黑一片。

第二天清晨,她沒有去辦公室,而是帶著攝像社的學生來到“心靈花園”。她讓孩子們打開鏡頭,面對鏡頭,她只說了幾句話:

“我知道有人覺得,談論痛苦會讓它變得更嚴重。但我想告訴你們,掩耳盜鈴從來治不了病。真正的堅強,不是假裝快樂,而是敢于說出‘我不快樂’。我們建這個花園,不是為了制造悲傷,而是為了讓那些早已存在的悲傷,不再孤獨。”

她轉身指向紀念碑:“這上面刻著‘你的心事,不會沉沒’。這不是一句詩意的裝飾,而是一個承諾。如果你愿意傾訴,我們就在這里;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們就伸手;如果你只是想安靜地坐著,我們也陪你。”

視頻上傳后,二十四小時內量突破十萬。評論區涌進來無數留言:

“我女兒去年跳樓了,要是早看到這樣的學校,也許她還能多撐一天。”

“我在重點高中,每天凌晨兩點睡,六點起,沒人問我累不累。看到這個,我哭了。”

“袁老師,我也是小時候沒人聽我說話的孩子。現在我當了爸爸,我要帶兒子去看這座花園。”

更有十余位已畢業的學生自發組織“回信行動”:他們寫下當年未曾寄出的心里話,寄回母校投入“心靈信箱”,并附言:“請轉交現在正在掙扎的你們你們不是一個人。”

風波悄然平息。校長在教職工大會上宣布:“‘心靈花園’不僅是學校的榮譽,更是我們的責任。任何試圖削弱它的聲音,都是對我們教育初心的背叛。”

“紙船節”如期舉行。那天,天空湛藍,噴泉重新注滿了清水,映著陽光波光粼粼。上千只紙船漂浮其上,五顏六色,載著稚嫩卻真摯的愿望:

“希望明年我能主動跟同學說話。”

“我想讓媽媽抱我一次。”

“我想成為像袁老師那樣的人。”

“我希望死去的奶奶能看見我考上初中。”

王朵朵的紙船最小,卻是最精致的一只。她用云南寄來的手工紙折成,船身畫著一顆星星,里面只寫了一句話:

“我想記住媽媽的樣子,但不再害怕醒來。”

袁婉青將它輕輕推入水中,看著它隨波蕩漾,最終與其他船只匯成一片流動的星河。

活動結束后的周末,她收到了一封來自監獄的信。寄件人署名:周海生,林小雨的父親。

信很短:

袁老師:

我在獄中讀到了《紙船不沉》。原來我的女兒,曾經那么努力地想活下去。她留下的每一封信,我都看了。她說她恨我酗酒,但也寫道:“爸爸醉倒時,我還是會給他蓋被子。”

我對不起她。但我現在每天都在抄寫她寫的詩,一遍又一遍。獄警允許我把這些詩集寄給您,如果您愿意,能不能放進“心靈花園”?就當……替我陪她看春天。

一個悔恨的父親

袁婉青讀完,久久不能言語。她將這封信復印了一份,放進林小雨的紀念檔案袋,原件則回寄了一張照片:紫藤花開的照片,下面寫著:“她種下的種子,正在開花。”

冬天最冷的那夜,她夢見了林小雨。女孩站在紙船上,笑著對她揮手,身后是無數孩子提著燈籠走來,每個人的手里都握著一封信。

她醒來時,窗外仍在下雪。但她知道,泥土深處,根系正悄然蔓延,向著下一個春天。

她打開電腦,新建文檔,寫下新書的標題:

《未完成的信》

第一行字是:

“每一個沒能說出口的‘我愛你’,都會在某個角落,以另一種方式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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