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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道開始練武成神 148拳鎮守城做最后一天掌司
八三看書,從左道開始練武成神!
云影城,鎮邪司門前。
眾多虎衛狼衛聽聞飛虎守城之言,均是如聞晴天霹靂,神色駭然。
如若真是讓飛虎守城做了云影城新的掌司,他們豈非成了助紂為虐的反賊?
即便是不做反賊,若要抵抗,只怕也將是下場凄慘。
而此際情況,亦令不少人心中更聯想起了之前與楚掌司搏殺的沙副掌司等人。
莫非楚掌司真的已叛變了?
“好了,飛虎長老,我們時間有限,就不要在這浪費了。”
就在這時,焦永平對著不可一世的飛虎守城道。
飛虎守城哈哈一笑,道一聲好,便要邁足強闖鎮邪司。
倏在此時,陣陣破風聲傳來。
楚歌等三人的身影幾個起落,便從遠處剎那掠近,縱身降落在鎮邪司門前。
“楚掌司!?”
眾多虎衛狼衛突然看到楚歌到來的身影,先是一喜,旋即看到楚歌身旁兩名陌生之人,又都悚然一驚。
眼前之人,真是他們的掌司,而不是反賊叛逆?
會不會反成奪走他們性命的劊子手?
“嗯?楚歌,楚掌司!”
飛虎守城側首,眼神精芒四射,緊緊盯著現身后當先走來的楚歌。
頓時只感到一股威懾撲面而來。
對方的那身披斗篷的高大魁梧身軀中,似筋骨內潛藏著無匹神雷,稍稍一動可能便是雷霆萬鈞。
他眼瞳微縮,立即掃了眼一旁甘愿屈居后方的繆大啟,以及另一位亦步亦趨跟在楚歌身后,好似跟班的神秘白衣女子。
楚歌一對雙目精芒隱現,攜才連殺兩位凝力境的兇猛氣勢,從容不迫面對身前兩位昔日可能需要仰望的前輩,氣度鎮靜平淡道。
“二位想要奪走楚某的鎮邪司?莫非也太過心急了吧?”
飛虎守城目光一沉,身上散發出一股股兇猛氣勢和異力靈威,冷道,“楚歌,這云影城既被我們打下,我們也就不會走。
你認為,你有何德何能繼續坐掌司這個位置?”
焦永基本打算說話,聞言也是不由閉嘴,頗有興致打量楚歌,又看向繆大啟。
從繆大啟的眼神,他已判斷出,沙鴻儒和白然,大概是已被滅了。
而這種結果,才是令他最為驚訝的。
畢竟他自己就是名榜之人,位列三十二,非常清楚沙鴻儒的厲害。
繆大啟的實力雖強,但要說強留沙鴻儒,也不是特別容易。
那么這就說明楚歌非常強了。
其名榜二十八的名次,絕對是名符其實的。
因此他現在也想看看,楚歌到底有多強。
正好飛虎家對這云影城掌司的位置,似也很是覬覦。
那就看楚歌能不能保住這個位置了。
若是其自身的實力不能保住,那么即使季副門主力挺,在飛虎霸城的壓力壓迫下,也是根本坐不久的。
焦永基的思緒變幻不過電光石火,楚歌面對飛虎守城的發難,神色平靜道。
“看來曾經你們飛虎家死的那位沒用的太上長老,讓你是失去了理智和該有的智慧。”
這一番殺人誅心的話語道出,飛虎守城勃然色變,怒喝一聲,“好膽!”
一股強絕無倫的殺氣頓時驚濤駭浪般籠罩楚歌。
猛虎殺道拳!
飛虎守城身影前沖,一拳揮出。
沛然雄渾的拳風如同利劍般切開前方的空氣,向楚歌面門轟去。
周遭所有人頓覺眼前勁風撕裂,空氣爆炸。
好似有一頭猛虎破開空間撲出,拳風刺激得人眼睛和皮膚都疼痛起來。
然而這一拳聲勢看似迅猛驚人,實則楚歌卻早有預料。
他本就繼承了猛虎殺道拳,如何不知此拳法的起手式以及兇猛程度。
幾乎在飛虎守城出拳的剎那,他便絲毫不受對方那濃烈殺氣的影響,同時擰腰出拳,一拳毫不示弱打出。
轟!——
一拳出,他手臂衣物陡然隆起,被強絕肌肉撐至近乎爆開。
供奉衣袍內的四象刺繡袍上,那殺氣沖霄的白虎刺繡倏然光芒大盛。
令楚歌整條手臂都宛如籠罩上了白虎紋身,沛然拳勁形成強烈氣流。
“敢跟我對拳!?”
飛虎守城眼看楚歌也是出拳,不由心內大笑。
“矗隆”一聲爆雷般的震響當中。
二人兇猛的拳勁首先對碰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氣爆聲。
強大的氣勁波動,立刻將地面石磚都震得挪動。
周遭焦永基等人也是連忙運功抗拒,形成另一股驚人的氣勢,數股龐大氣勢交鋒下,鎮邪司門口瞬間勁氣橫流。
下一刻,楚歌二人拳鋒擠出重重氣浪,宛如形成兩道尖錐氣罩,徹底兇猛的對碰一起。
噶啦!!
伴著一團瘋狂閃灼的藍紫色電光,突然從楚歌的拳鋒上爆綻。
好似一聲巨雷在眾人中央的場地震響,猛一聽好似突然坍塌掉下來一座懸崖。
所有人腳底板都是巨震,地面顫動,齊齊面色駭然。
轟!——
二人激烈對碰的中心點,地面石磚剎那在驚人的電弧雷光與氣勁中化作齏粉。
無數碎石碎屑如泥點激射八方。
飛虎守城驟地慘叫一聲。
只感到自己粗壯如鋼鐵般的手臂與鐵拳,像是被一個兇猛的滾滾而來的巨大石碾子撞上,胸口發悶,眼冒金星。
“哇——”
他驟然吐出一口鮮血,身軀禁不住‘噔噔噔’連續后退了十幾步。
幾乎每一步都踩踏得地面石磚崩裂,道道卸去的恐怖氣勁落在地面,好似打谷場上滾動著的碌毒似的,從四面八方骨碌碌地響個不停。
然而還不待他站穩。
楚歌突然一聲長嘯,驟然身軀疾風般追來。
龍刀好似化作一道閃電,兇猛地劈開烏云,劃過一道曲折的電光,狠狠劈斬向面色大駭的飛虎守城。
飛虎守城忙狼狽避開。
側身的剎那,驟然拔出身后一把鐵锏,往上挑向刀氣大盛的刀身,頓時八丈天地異力聚攏而來,呼嘯聲響全場。
“鐺”地一聲震天爆響。
飛虎守城面色瞬間脹紅,持锏手掌被震的發麻顫動,虎口崩裂,又是‘噔噔’連退,腳趾幾乎都要從鞋子里鉆出來,才勉強站定。
他強壓下一口鮮血,面露不可思議之色,完全無法想象楚歌為何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怪力。
哪怕他有所托大倉促應招,畢竟是調動的八丈異力。
竟還被對方僅僅調動四丈異力的大刀壓著打。
就在這時,楚歌便要持刀再度趁勝追擊,氣勢恢宏兇猛。
就在這時,焦永基的身影突然插入二者之間,抵抗住兩股龐大氣勢的交鋒,面向楚歌抬手抱拳道。
“楚掌司且慢動手!還請給焦某人一份薄面。”
楚歌皺眉提刀,腳步一頓,冷視焦永基。
對方此刻渾身衣袍獵獵狂舞,頂著他們二人的兇猛氣勢,依然能從容聞聲說話,這等實力,也是不可小覷。
焦永基笑道,“楚掌司,你依舊是鎮邪司掌司,這是絕對不會變更的,飛虎長老所言不過戲言,萬不可當真!”
楚歌標槍似的佇立原地,目光與對面的飛虎守城四目交投,如雷火交擊。
飛虎守城面色難看,眼神冷厲,卻是首度不再開腔。
顯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此刻也是一時摸不清楚歌的底,還吃了點兒小虧,也不敢再貿然開口。
當然,更重要是現在他口中憋著一口逆血,完全靠強壓著。
一旦開口。
這一口血飆出,便要大出洋相。
他驀地不再多言,驟然轉身徑自離去。
“這”
焦永基見狀,唯有尷尬對楚歌抱拳一笑,而后立即跟上飛虎守城。
唯恐這不可一世的飛虎二爺,又要鬧出什么麻煩。
看到飛虎守城灰溜溜離去的背影,繆大啟卻是心里樂開了花。
他也是早就看猖狂的飛虎守城不爽了,奈何二人也打不起來。
如今看這位在魔子手里吃虧,他是爽翻了。
方才之所以一句話不說,就是想看魔子狠狠削這老梆子一頓。
此刻,鎮邪司其他人都早已是被楚歌驚人的實力鎮住。
尤其是在飛虎守城手底下輕易敗北受重傷的卓甫榮,神色很是復雜黯然。
唯有獨孤明心自始至終神色都很平靜。
在她看來,天命之子藏鋒已久,深不可測。
跨越一個小境界擊敗這種小地方的老家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飛虎守城.”
楚歌目視遠處消失的身影,心中升騰起的殺機緩緩壓下。
他之所以悍然出手,也是知曉對付飛虎守城這種本就抱有敵意的強者。
不打服對方,也是很難收場的。
故而一出手,也就是近乎全力,連四象刺繡袍以及奔雷電拳也首次動用了。
然而,飛虎守城的實力也是的確夠強的,竟然連連頂住他的殺招,宛如一堵堅硬礁石,牢不可摧。
焦永基突然插手干預,制止了這一場大戰,也是正合他意。
否則他若是想要重創飛虎守城,便要暴露更多底牌和實力。
至于殺了對方,在焦永基等這么多人在場的情況下,也是根本不可能做的。
殺一個飛虎家長老卜相林,飛虎霸城還能在季世常以及多方利益的牽制下,暫時按捺殺機,不真正在明面上對他的動手。
若是他再敢明面上動手干掉飛虎守城,那就是徹底不死不休。
暫時,他還沒有實力,與手持神兵的飛虎霸城正面交鋒。
“楚掌司!”
“楚掌司,幸好你在這關鍵時刻回來了。”
這時,神色頗為狼狽的凌木和柏弼紛紛從人群中走出,靠近楚歌。
其他諸多鎮邪司虎衛與狼衛,包括不遠處躺坐在地面,似受了重傷的夏作民,則都是神色不一。
看向楚歌的眼神中,并沒有如凌木和柏弼一般,毫無保留的相信,而是略帶猜忌和畏懼。
楚歌兩世為人,心智成熟,掃一眼便明此時狀況。
當即面色平靜,抬手抱拳,氣度沉雄淡淡道。
“諸位同仁,今日狀況,孰是孰非,孰對孰錯,我楚某人不愿再去過多分析。
我只可保證,在任掌司期間,從未做出任何對不起同僚,對不起大周朝廷之事。
倒是在我楚某人最需要支援的時刻,大周卻選擇背棄了我”
此言一出,眾人俱是微微嘩然騷動。
楚歌負手平淡道,“你們中有人可能還不知,沙鴻儒與白然等人,乃是真野王麾下高手,而真野王之心如何,我就不必多言了。
今夜本是黃巾門等幾方勢力,與真野王麾下勢力奪取城池之時,楚某人作為一個大周棄子,夾縫求生,實屬不易。
其實,諸位又何嘗不是與楚某一樣的棄子?不過同是天涯淪落人。”
“同是天涯淪落人?”
眾人神色恍惚、冥思、皺眉,咀嚼這一句話。
有人仍是不信,保持警惕和懷疑。
但有人已開始動搖。
不過,楚歌也從沒想過,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他只求一個問心無愧,至于他人看法,說過之后,若是固執己見,也就與他無關了。
“這魔子似還挺有人味兒.”
倒是繆大啟,仿佛重新認識楚歌,心內異樣,莫名涌起一種,或許跟著這樣的人混,也不差,未來未必會被背刺的念頭。
這時。
楚歌已是走進了鎮邪司內,并邀請其他所有人跟著一起進入其中。
他要最后一次使用掌司的職權,讓在場所有虎衛狼衛捉刀人,都在他見證下,兌換走如今鎮邪司內的資源,消耗掉自身貢獻。
最后,各自何去何從,他不再過問。
甚至若是有人愿堅守于此,他再與他無關。
他只盡一次自己的職責,分給其他人自有的利益。
而后帶走所有能帶走的資源,徹底離去,脫離這個漩渦。
給大周做狗,當忠犬當釘子釘在這里,他不愿!
給黃巾門做鷹,當愚鷹當釘子斡旋戰場之間,他不愿!
任你正邪善惡,正統與反賊,他只做他自己!
俗世橫流,立住了腳,也就足夠了。
另一邊的巷道中。
飛虎守城扶墻而立,“哇”地一口噴出憋了已久的鮮血。
卻見鮮血瀝瀝順著墻面滑落,已隱隱發黑,代表已是憋出了內傷。
飛虎守城臉色難看至極。
后方跟來的焦永基見狀,不由尷尬別過身去嘆息一聲,“守城兄啊,伱這是何苦由來?”
他心里補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剛剛不憋著一口噴出來,不就不會受傷如此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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