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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道開始練武成神 128意氣崢嶸,滿城紙鳶,妖禽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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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修煉室時,外面卻已候著管不平等一幫下屬,都是被楚歌之前那一式奔雷電拳打出的聲勢所驚動趕來。
見楚歌的魁梧身影披著大氅從修煉室中走出后,眾人才都松了口氣。
旋即感受到楚歌身上散發出的陣陣迫人靈威,一眾人各個都是心驚色變。
“恭喜老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還是眾人中實力最強的管不平最先反應,立即神色驚喜道賀。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楚歌竟是突破了,忙跟著恭敬道賀。
“楚大人突破了,豈非已是凝力境中期?”
眾人中,李晨曦瞧著楚歌,眼神敬佩中若有所思,“楚大人今年才十九,好像說是十天前來云影城時才過的誕辰之日,比我也就大了兩歲,卻已是凝力境中期的強者.
我兩年前被抓之時,才只是練骨巔峰的實力,后來被囚禁,氣血不跌落就不錯了,始終無法突破。
最近才在大人指點下突破到換血初期的實力.不知兩年后,我能否突破到凝力境?”
他的武道資質很好。
靈性資質雖在十五人中只能位列第三,但畢竟是中上之資,努力修行,漫說兩年,可能一年多就能修煉到換血巔峰,嘗試突破凝力境。
“楚大人,我也會努力修煉,追趕您的步伐,爭取日后能踏入凝力境,為您分憂!”
這時,一旁有道清脆聲音突然道。
李晨曦轉頭看去,見是叢弘墨在說話,不由心里輕哼一聲‘巧言令色’,將本打算表態的話憋進了嘴里,心里也憋著一股勁兒。
這叢弘墨畢竟是十五人中唯一一個上等靈性資質的,而且雖然氣血跌落,但最近也恢復到了換血中期的實力。
李晨曦也不得不承認,叢弘墨是十五人中最有希望先突破凝力境的。
楚歌看著面前有著一對臥蠶眉的朝氣蓬勃的青年。
顯然脫困之后,對方已是對未來重煥希望,意氣崢嶸。
他微笑鼓勵,“嗯,你們十五人各個都資質不差,我相信你們十五人未來都會突破凝力境,甚至超越我也有可能。”
“十五個凝力境!?”一旁的管不平聞言已是有些咂舌。
府城曾經的百年家族林家,也不過兩個凝力境而已。
隱水宗,也不過是八個凝力境的強者。
盡管這些家族和勢力,最強的底蘊都是神兵,但凝力境強者的數量,才是勢力立足的底氣。
“我們有超越楚大人的希望?”
一眾青年聽到這等鼓勵,心里雖是涌起莫大激勵,卻也是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敢想。
在他們看來,十九歲凝力境中期,位列名榜二十八的楚歌,已是此生見過的最厲害之人。
“對了,我曾答應你們,待你們情況穩定下來后,你們若是要離去,看一看你們各自的家人,都是可以去看看的。”
楚歌負手間看向管不平道,“如今道上不太平,為防有意外,我會讓管客卿分別分派一些人手,護送伱們離去。”
“離去.楚大人,我尤明輝父母已被害,自大人您當時救下我,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哪里也不去。”
“我令狐顯吉在世親人,也只有一個親姑姑。而大人您是我最大的恩人,我也是哪里都不去,只盼望日后能突破凝力境,才好衣錦還鄉時看看姑姑。”
“我我父母健在,如今世道亂,也不知他們是否無恙,我想去看看他們,而后再回來追隨大人,從此一心習武。”
一聽楚歌的話語,有的青年當場就拒絕,有的則是神色遲疑猶豫。
楚歌都是微笑一一給予回應安排。
這十五個天才,就沒有一個蠢的。
知道若是離開楚歌,在這亂世之中,再想獲得如此安逸的環境和良人,好好習武變強,就不是太好說了。
他們資質是好沒錯,肯定也會有勢力愿意接納他們。
但人心隔肚皮。
誰就能確定自己加入的勢力和投靠的人,就一定是好的?
會不會又有什么邪惡的家族擁有邪惡的神兵,拿他們當神兵的肥料。
相反,對于楚歌這個實力強大的恩人,他們都很有好感,哪里還能再找到這么好的東家。
數十息后,一眾人都散去。
留下在楚家修煉的有六人。
柏云和李晨曦這兩個昔日的鎮邪司之人,則將去往鎮邪司,還是歸楚歌手下調遣。
至于要離去探望各自親屬的則有七人。
楚歌放任離去。
他堅持以誠待人,以德服人。
不會因對方是天才就產生很強的控制欲,那也只會適得其反。
短時間可攜恩圖報,長時間卻就無法服眾了。
“我不會離開,以后楚家就是我家,我會誓死追隨大人您,誓死效力!”
末了,顧錦突然主動走來,認真凝視楚歌道。
“我不需要你們死,但你們確實應該要有隨時直面死亡的勇氣!”
楚歌淡淡一笑,隨手從袖中抽出一個譜子,遞給顧錦,又看向另外四名少女,道。
“這是施蠱秘法,你們五人中,目前顧錦的實力最強,就暫由她帶隊練習這施蠱秘法,平日里的武道修煉也不能落下,否則反應速度都跟不上,武道方面有不懂的,直接問管不平”
顧錦等五人立即領命,各個眼睛都亮了。
顧錦翻開施蠱秘法的第一頁查看,只見第一頁寫到。
“五茅山蠱毒,至為可畏,其放蠱也,不必專用食物,凡噓之以氣,視之以目,皆能傳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蠱之下乘者也”
“目前讓你們練的,是手法,至于日后若練成,我會給你們不同的蠱毒甚至毒蠱.教你們煉制蠱毒也不算什么。”
楚歌淡淡道,“但毒蠱隊,講究的是團隊合作,因為你們的實力都不強,必須合作才能發揮更強的力量。
你們先磨合練一段時間,我會抽空考察,若是最終有人考察不合格,就可以離去了。”
此言一出,五個原本還很激動興奮的少女,宛如被潑了一臉冷水,渾身都涼透。
一旦被掃地出門,沒學到本事的年輕貌美女子,未來在亂世中結果如何,不言自明。
楚歌交代一句后,轉身離去。
楚家不養閑人,資源也是有限。
他雖因見不慣這個世界的黑暗扭曲,偶爾也抬手行一行善舉,卻也不是爛好人。
每個世界都存在不公,而要想打破不公,唯有自身努力,指望全靠他人支持,那也不現實。
到了快臨近正午時分。
按照舊習,王延沛等待問斬的罪犯,都是吃了砍頭飯后,被押運上囚車,城中走一遭,游行示眾,享受老百姓們親切愛戴的蘿卜青菜臭雞蛋問候。
不過,這次王延沛等人顯然深受老百姓愛戴,又或是百姓也確實被剝削得太窮了,自己都沒蘿卜青菜臭雞蛋吃,遑論扔出去?
故而沿街一趟下來,百姓們扔出的瓦片、土包、石頭、石灰甚至糞便如雨。
讓王延沛等貪官真正感受到了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熱情待遇。
待一干罪犯押送到法場時,都已被砸得鼻青臉腫,臭氣熏天,狼狽的不成人形。
楚歌早已安排了小茜附身在自己的紙人替身內,坐在了法場內的判官亭中,佯裝閉目養神。
他作為掌司,城內實權與實力第一人。
不開口說話,旁人哪怕問話了沒得到回應,也不敢質疑什么。
故而小茜附身在他的紙人替身之內,只需高冷一些,也不會露餡。
楚歌自己則是以縮骨功改變了體型。
穿著一身粗布衣搭破棉襖,戴著挑夫臉譜混雜在人群中,完全一副老農的形象,觀察八方動靜。
然而跟隨囚車一番走下來,他是根本沒發現有人準備暗中劫法場的跡象。
按理說,若是神異門有人想要劫法場,必然會選在‘楚歌’這個掌司身在法場判官亭內,而罪犯卻在街上游行示眾時動手最佳,也是最容易成功。
但現在,罪犯都到了法場,準備問斬,卻竟還是沒有任何劫法場的狂徒現身。
“難道繆大啟回去后,黃巾門、飛虎家那邊,都已經和神異門通過氣兒了?”
“因此神異門不打算再為王延沛和張安心的家眷這些小嘍啰,來找麻煩?”
楚歌佇立人群中,看著那邊被送上斷頭臺的一群罪犯,心中詫異。
他手掌摸上腰間。
感應到與附近掛著的吉祥如意掛千相連的黃紙還在散發灼熱。
證明還是可能會有災禍發生。
吉祥如意掛千的微弱預警,是自那日繆大啟來了后,就時而顯現。
甚至其中有次頗為劇烈。
因此,楚歌對于今日的法場問斬,還是非常重視的,猜測縱有變故,也可能會在今日發生。
“一些隱藏在陰溝里的老鼠,看來是非要我親手揪出來啊。”
楚歌抬頭看了看天色。
這問斬,有午時三刻開斬之說,意即,在午時三刻鐘(差十五分鐘到正午)時開刀問斬。
此時陽氣最盛,陰氣即時消散,此罪大惡極之犯,“連鬼都不得做“,以示嚴懲。
見時間還有一刻鐘左右,若真有人要劫法場,也理應已經靠近了這邊。
楚歌當即不動聲色退出人群,來到附近的街道。
卻見街道上,有一兩個孩童正歡快放著風箏,歡聲笑語,與法場那邊緊張的氛圍截然不同。
楚歌看著孩童們拉起在空中飛著的各類紙鳶,不由一笑。
這些風箏,也是他讓飛葉幫的人手在江城府以及云影城,四處免費發放給一些孩童或難民的。
算是給一些苦難生活中沒有多少玩具和趣味的孩子們,一點生活樂趣。
而同時,城內風箏的增多,也會使得大多數人都習慣風箏的存在,混淆視聽。
他日后放飛千里眼風箏觀察八方時,哪怕是在白日,也不會引人注意,顯得稀松平常,因這本也是稀松平常的事物。
此刻,他也拿出一面風箏,佯裝加入孩童們放風箏的陣營中,宛若一個老頑童,拉著風箏在街上跑。
然而無人察覺,在這同時,他已是悄悄通過貼在眉心的剪紙夜鷹眼,觀察八方狀況。
與此同時。
云影城城外不遠處的空中,一頭毛羽黑亮的異妖禽鳥在空中盤旋著,雙翅展開足有三丈多長。
然而處于這個高度往下看去,云影城就如一個磨盤大小的石磚。
城內聚集的百姓,就好似一個個小芝麻點。
異妖的體型雖大,在地面上看去,也不過小小一個龍眼般的黑點。
這巨大妖禽上此時赫然坐著兩人,正都手持單筒望遠鏡,盯著下方城內的狀況。
其中一人頭發稀疏,相貌丑陋,偏作出一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打扮模樣,邊觀察下方城內的景象,邊淡淡笑道。
“張鐵兄,你不遠千里來此,就為親眼目睹你那弟媳和侄兒被斬首?還是要目睹那新任掌司出糗,一出胸中惡氣?”
在丑陋公子哥身旁坐著的,赫然是個身著皮甲,高大健壯,滿臉虬鬢的壯漢,聞言面容沉靜冷道。
“都有。一是為弟妹子侄送行,二是要看看那殺我親弟之人,究竟怎樣,日后我必要將他挫骨揚灰。”
丑陋公子哥淡淡一笑道,“那就比較困難了,這新上任的楚歌楚掌司,可不簡單,戰力很驚人,還是個左道中人,究竟隱藏了多少厲害手段,無人可知。
你雖是凝力后期的實力,但正面交鋒也未必能殺他,更何況以你如今的身份和窘迫局面,也很難對他動手。”
壯漢神色不變,冷道,“廢話少說,安心包括你們神異門曾經多次拉攏我加入,我都沒有加入。
我這次愿加入的條件之一,便是要血債血償。”
丑陋公子哥哈哈一笑,“放心,此人殺我神異門三名長老,已是在我門的必殺名單之上。
只不過,如今情況有變,此人暫時還不能死,讓他多活一段時間,對我們更有利,日后一定讓你親手解決他。
但現在,只需要損害他在城內的威信,我們此行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張鐵神色慍怒道,“為什么還要讓他多活一段時間?這與你們最初答應我的說法不一致。”
“如今情形和局面,此人反而是一枚好棋子。如若將他除去,鎮邪總司那邊便有理由派來一位更厲害的高手坐鎮,那時反倒對我們都不利。”
丑陋公子哥侃侃而談。
“倒是現在,將這楚歌留在此地,日后才更好應付,他也只是看似厲害,但畢竟境界還不高,反而更適合作一顆我們能隨時敲打的釘子。
有時候,敵人也未必不能被我們利用成棋子,現在毀其威信,便是一種警告。”
張鐵咬牙攢拳。
丑陋公子哥平淡一笑,“張鐵,你很清楚,如今只能這樣選擇,你弟弟身為我神異門外門長老的事曝光后,你在大周的仕途也就結束了,甚至還始終要被圈定為懷疑對象。”
“但加入我們,我們的能量以及真野王的勢力,將會助你爬得更高,走得更遠”
隨著午時三刻愈發臨近。
法場負責砍頭的劊子手也已開始噴酒水洗刀,口中大聲念誦著行業中的話語壯膽。
四周氛圍愈發壓抑而躁動,人群中不少人都緊張盯著那邊臺上跪滿的罪犯。
但此時,也有好幾張逐漸興奮、躍躍欲試的面龐,混雜在人群內出現。
于前來圍觀的滿城百姓中,這幾張面龐顯得毫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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