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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道開始練武成神 119左道硬實力,最壞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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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共斷臂拋飛,楚歌一刀緊隨扎出。
扎法出招疾似電,殺人何必十步行。
一直攜帶在身的毒蜂蠱,亦是劃過一道迅捷美妙的黑線,直奔紅面膛男子。
“住手!!”
后方俊朗男子怒喝間一劍刺殺楚歌后心,圍魏救趙。
極其凌厲的劍意籠罩楚歌,震懾心神。
不料楚歌卻是大笑一聲,虛晃一槍,殺出一記回馬槍。
戴著挑夫臉譜,劍意造成的心神沖擊,對他也沒有絲毫影響。
他手中長刀宛如烈風迅電,長江奔流,驟然轉身劈斬而出,背后貼著的獸力紙符也同時明亮而起。
這一刀似白虹貫日,從天際斬來,當的一聲斬在俊朗男子手中刺來的長劍上。
長刀力道沉雄無比,俊朗男子只覺手中長劍宛如撞上一座飛來大山,禁不住長劍震顫一頓,嚴密的劍網霎時露出一絲空隙,長劍亦被龍刀磕開一個豁口,火星迸射。
嗖!——
楚歌刀隨心入手如風,剎那刀芒碎空,擦過長劍,摩擦出一連串的火花,燦若神光銀河,直沖俊朗男子扎出。
無比強勢的刀意霎時籠罩對方心神。
轟隆隆——
俊朗男子心神巨震,只覺宛如陷入渾濁湍急的江水中,時而驚濤迭起,時而浪花飛卷,時而一瀉千里奔騰沖來。
“不好!!”
他亡魂皆冒,駭然間清醒幾分,便要迅速后撤。
不料一股無比強橫的吸攝力驟然爆發,四周空氣都宛如塌陷下去了一個深潭。
他后撤的身形頓時如陷入泥沼漩渦,稍稍頓住。
下一刻,他面頰一涼,慘叫一聲,一柄大刀已嵌入臉頰。
咔!——
刀鋒剎那掠過,從后方顱骨穿出,帶起一蓬鮮血。
楚歌將龍刀用力拔出,一股血柱,直噴三尺之遙。
幾乎在這同時,紅面膛男子一聲怒吼,渾身異力氣勁如浪潮爆開,強行震開毒蜂蠱。
然而就是這么短促之間,其脖頸處已是扎入了一根毒蜂尾針,皮膚處眨眼腫起,一片青黑。
不過一個照面之間。
兩名凝力境中期強者,一死一重傷。
造成這一切的導火索,便是從他們誤將小鬼附身的紙人當作楚歌,徹底傾力而為開始。
此刻,俊朗男子大腦被凌厲刀勁震成了漿糊,已徹底沒救。
紅面膛男子脖頸迅速腫得老高,宛如又長出了一顆新的小腦袋。
他獨臂捂住脖頸,眼神驚駭疑惑盯著對面的楚歌,迅速后撤。
此刻,他腦子都已是一片混亂,完全不明白對方為何像是早有準備。
剛剛劈散的那假人是怎么回事?
這突然竄出的實力強橫的老者又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張安心給出的辟毒丹沒有發揮用處?
種種疑惑不解令他心亂如麻。
驀地悲鳴一聲,突然果決一抓撕出。
哧——
他竟強行將腫起老高的脖頸血肉撕扯而下,徑自拋向楚歌。
一股濃郁的腥臭氣息頓時擴散開來。
楚歌眉頭一皺,體外氣勁震蕩,剎那將腥臭血肉震開。
眼看對方踉踉蹌蹌逃竄。
他足下刺繡飛馬靴驟然明亮發力,施展身法,身影頓時籠罩在一片模糊氣浪中,閃電追上。
一拳打出,殺氣如嚴霜,勢如猛虎出籠。
遠處,鐘樓上。
張安心豁地拿下手中的單筒望遠鏡,神色驚疑不定,眼神首度失去了從容平靜,甚至浮現出一絲驚懼。
此刻,他與那紅面膛男子一樣,腦海混亂,心亂如麻,心里瘋狂叫糟。
現在情況,已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令他連靠近戰場的勇氣都已在快速喪失。
這一場他原本以為當是十拿九穩的暗殺,如今竟然失敗了。
本來,按照他的估料,楚歌應是被兩名神異門長老在毫無防備中聯手暗殺,都無需他出面出手。
即使最壞的結果,對方能僥幸勉強逃脫,他也會親自出手攔截。
最終楚歌還是難逃一死。
不料現在計劃失敗,一位神秘強者出現,展現出驚人的實力,兩名神異門長老暗殺不成,反是一死一傷。
“那突然冒出的老頭是誰?楚歌這混蛋去了哪里?”
張安心臉色異常難看,又拿起單筒望遠鏡觀望。
突然心中一涼。
因為那邊的府邸中,除了地上留下的兩灘血以及一些被驚動趕來的下人,已沒了那神秘高手的身影。
甚至連地面上的尸體也詭異不見了。
張安心的心里發毛,立即轉身,縱身躍下鼓樓,腦海中是思緒電轉,思考對策。
“回家,先回去!裝作無事發生。我沒有出手,楚歌也不會發現我有問題。
謝玉琨已經死了,劉吉順大概也難逃一死,即使沒死,以門規來說,曜神在上,他也不會說出我的身份,我還是安全的!”
他迅速往家中趕去。
然而才行了沒多久,他腳步又緩緩止住。
想到家中還懷有身孕的是妻子,慈祥的老母親,他眼神又掙扎起來。
危險不能帶回家里,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也不能去賭。
他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太過自信,沒有事先將家人轉移到安全地帶,轉移去城外都行。
更是后悔,將卓甫榮和葉衛玲這兩位供奉都借口調了出去,以防二人破壞計劃,解救楚歌。
但現在,這調出去的二人,卻是連他也解救不了,屬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若是這二人在鎮邪司內,他倒是可以安心不少。
外敵再強,也很難殺入鎮邪司內對抗三大凝力境強者。
不過此時。
他依舊是迅速轉身,在巷道中換裝,向鎮邪司快速行去。
最安全的地方,唯有鎮邪司。
那里有諸多手下可供驅使利用。
哪怕那神秘老頭真的瘋狂到敢殺上鎮邪司,他也可差遣諸多手下悍不畏死撲上,為自己爭取逃走機會。
眼看前方陰暗巷道已到了盡頭。
突然一道黑影從不遠處的屋宇頂上出現。
張安心驟然心血來潮般感到一陣威脅,立即駐足。
他凝神一看,才發現那黑影是一面尋常的風箏。
“這夜里誰放風箏?”
他松了口氣心中低罵,突然只覺這風箏似透著熟悉,還未想清楚這其中原由。
一道影子突然出現在巷道盡頭,擋住了月光,令他眼前視線一暗。
這身影,與不遠處屋宇上飄著的風箏上下重疊,擋住了去路。
張安心腦海如有電光掠過。
他頓時記起,之前遠遠看到楚家飄起過類似的風箏,當時并未太當回事。
而此時,對面出現的老者身影,緩緩走近,斗篷下,顯露出那張遍布滄桑皺紋的面龐。
雖是沉默不言,但那股沉凝的氣勢以及連殺兩名凝力境強者的力量,卻自然予人強烈震懾。
張安心一顆心往下沉去,對方已擋住了他去往鎮邪司的路。
背后,則是他回家的路。
對方能這么快追過來,顯然也是早就發現了他。
結合這次計劃的失敗來看,楚歌,或者說這個神秘老者,似乎對很多事情,都早有預料。
他突然沉聲道,“閣下是誰?可知我是誰?”
楚歌沒有吭聲,手中龍刀斜指地面,迎著張安心一步步走去,面無表情。
張安心臉上浮現出一絲寒意,眼看巷道內二人之間的距離在迅速拉近。
突然他大喝一聲雙手一揮,身形幾乎同時向后倒縱。
金屬破空聲嗤嗤密響,黑暗中銀光乍射,數十種各式暗器交織成網,裹挾異力,仿佛狂風暴雨般呼嘯射向楚歌。
楚歌眼神一冷,單手一抓,鯨吞噬靈功調動異力驟然爆發。
巷道內霎時卷涌起一陣強烈罡風,似有著一圈圈旋轉的氣流。
甚至扭曲的氣流予人一種周遭巷道空間都扭曲,兩側巷墻似塌陷擠來之感。
所有沖來的暗器落入那旋轉氣流中,頓時紊亂四躥。
楚歌轟然一刀砸出,如驚濤駭浪,刀氣卷起四周氣流渦旋,怒浪驚濤般涌過巷道,沖開所有暗器,刀嘯如風號浪吼。
轟!——
兇猛刀氣追擊前方的張安心。
一面巷墻直接被轟塌。
張安心背后披風撕裂,堪堪趕在刀氣臨身前避開,身影如電射似的快速逃離。
楚歌毫不遲疑展開追擊。
腳掌在地面一踏。
刺繡飛馬靴金光閃耀。
地面石磚炸裂開一個淺坑。
他身影化作模糊,幾個起落以比張安心更快的極速追擊過去。
“好快!”
張安心面色一變,驟然看也不看身后,一拳隔空打出,好似一團螺旋氣勁狂飆。
“轟!——”
路過的一座屋檐斗拱宛如被暴風巨潮轟塌砸落,瓦片四射,粉塵揚起,攔截在窮追不舍的楚歌身前。
楚歌不閃不避,一拳如猛虎下山,轟爆屋檐,繼續追擊。
二人一前一后,快速馳騁而去。
每當張安心快被追上之時,此人總能利用對云影城的地形熟悉,或是不擇手段拉開距離。
然而楚歌同樣也不是吃素的,逐步壓縮此人可閃避逃遁的范圍方向。
他如今實力已今非昔比,顯得游刃有余。
連殺兩名凝力中期,連金背靈軀都沒真正施展,只是損失了一只毒蜂蠱,損耗了一些異力。
真實戰力,仍舊保留了很多。
此刻,張安心固然是實力境界比他更強,異力更雄厚。
但憑借刺繡飛馬靴,他的身法速度卻比對方更快,憑著獸力紙符,亦是可短暫彌補力量上的差距。
如此一來,他的底牌還未出多少,這張安心卻是心怯之下,反被他追著趕。
眼看后方楚歌是越追越近。
張安心眼神冰冷,一咬牙,突然身影一躥,直接起落間躥入一個荒廢宅院中,投身一口井內。
楚歌幾乎同時追上,眼看井口昏沉,他冷哼隨手一甩。
披風下數只紙飛機倏然劃過優美弧線飛出,直奔井口之下。
“噗——”
才落入井底,正準備出招偷襲的張安心,倏然察覺幾道黑影襲來。
他一驚,在這狹窄空間內,也不好使用兵刃,他豁地幾拳打出,裹挾異力的拳勁凌厲無匹。
頓時將其中兩道黑影撕裂。
然而“轟轟”兩聲爆裂的異力沖擊,霎時在井底擴散。
另兩道黑影甚至詭異劃過弧度,避開他的拳勁,欺近身前,與他的護體氣罩對碰。
“轟!——”
張安心只覺宛如被兩把重錘當胸砸了一下,體外護體氣罩幾乎崩潰,身軀‘砰’地砸向后方通道。
就在這時,‘嘩’——
楚歌身影也已躍入進來,一股兇猛無匹的殺氣洶現,充斥井口通道之內,籠罩張心安。
“吼!——”
他瞬間出拳,拳如虎嘯山丘,雷鳴乍起,震耳欲聾的音嘯,震蕩耳鼓,令整個井底通道都在搖晃。
似洪荒猛獸般的殺氣拳勢,直沖面色大變的張安心轟去。
“猛虎殺道拳!?”
“你是飛虎家的人?”
張安心倉促調轉四周五丈異力接拳,出手之間異力爆發電弧,照亮黑暗。
鎮邪司——雷靈功!
拳掌樸一交接,兩股沛然恐怖的力量兇猛對撞。
像是一個霹雷,如炸裂的炮彈,在頭頂上響起來了。
二人異力對拼爆開環形沖擊波擴散,震得四周石壁隆隆開應,石粉簌簌。
張安心只覺自己的雷靈功沒將對方震麻,自己的手掌反是被震麻了,身形連續“噔噔”后退。
對方的巨大力道像是一座大山砸來,氣血旺盛無比,殺氣熾烈驚人。
反倒是他打出的特殊雷力異力,曾經無往不利,如今卻似如泥牛入海,只是令對方身軀稍微一僵,便絲毫不受影響般再度殺來。
頓時掌勁拳勁在狹窄通道內瘋狂對轟,兩道模糊人影一前一后迅速穿過,引起地面震動,通道坍塌,瘋狂掠過,煙塵彌漫。
張安心越是接招越是心驚,氣血被震得起伏不定,幾欲吐血。
明明對方實力境界沒他強,能調動的異力也被他壓制。
偏偏就靠著大力出奇跡,以及各種稀奇古怪又威力奇大的武學,令他根本無法占據上風,反倒處處被動。
他本以為對方強的是刀法和身法,因此主動進入地底通道,令對方刀法和身法都無法發揮。
結果現在卻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今他反倒成了甕中之鱉,想要逃都沒法逃,只能正面交手,承受狂轟濫炸。
“猛虎殺道拳、神力訣還有鯨吞噬靈功.嘶,這是什么.”
張安心痛哼一聲,身形電撤后退,迅速壓制侵入手掌的宛如激涌暗流般的特殊異力。
他臉色瞬間難看,“隱水真勁?!你到底是誰?”
他神色驚懼盯著楚歌那張滄桑面龐,委實也不清楚,這神秘老者到底是誰。
挑夫畢竟低調神秘,且也只是血榜之人,根本不入他這位掌司的眼。
就在之前,他還以為這老者是楚歌。
畢竟神力訣和鯨吞噬靈功,乃是鎮邪司武功,但如今,他又很是不確定。
就在這時,楚歌倏然手掌在面龐一掃,已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儒雅中透著俠氣以及一絲邪氣。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戰意,開始從他身上升騰而起,狂猛的氣勢,充斥整個通道之內。
張安心眼瞳收縮,在這股愈發激昂恐怖的戰意下,更感到心懼,不禁緩緩后撤,勉強笑道。
“我們之間也許有誤會,但沒有什么誤會是不能解開的,你知道神異門嗎?你可知道,人的靈性資質是能夠提升的,你想提升嗎?”
楚歌冷冷注視張安心,突然笑道,“我知道,但不需要。”
張安心一愣,感覺霎時撲來的凌厲狂風,和那眼睛急速放大的模糊拳頭,臉上的笑容還未徹底褪去,就臉色急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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