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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道開始練武成神 104猖狂奪城,鵬恨天低,天下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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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滿目狼藉的山林之中。
楚歌已成功根據龍鐘給出的說明,操控鉆腦魔蟲,將繆大啟控制起來。
若是繆大啟告訴他該如何操作,可能楚歌還不會相信。
但龍鐘雖然有時是黑了點兒,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楚歌絕對相信。
一直將對方徹底控制,楚歌能感應到對方大腦內那灌注了自己血液和異力的鉆腦魔蟲的微弱存在,才放心下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通過異力與血液的結合,讓他能與那魔蟲建立一絲微弱的聯系。
想來馭獸宗也是根據類似的原理,操控異妖。
但可以想象,絕對不是所有的異妖和蟲子、獸類,都會如此輕易就被操控。
血液和異力結合的方式,可能僅限于鉆腦魔蟲這等少數的,只需依靠控蟲者血液和異力就能生存的蟲子。
“這鉆腦魔蟲,你還有嗎?有就再給我幾個。”
慘白月光下,楚歌看向繆大啟道。
繆大啟正郁悶著生死受人操控,心里思索著各種日后為自己開顱取蟲的法子。
這種法子最好稍后就立即執行,這樣蟲子才不會跟腦子長到一起。
此時聽到楚歌這么一說,頓時沒好氣道,“你當這鉆腦魔蟲是地里種出來的?我跟你說這玩意兒金貴著,一條就價值五十多塊異力結晶。”
“這么貴?”
楚歌驚愕。
這老貨看起來很有錢啊。
他感受了一下此時金鱷靈軀損耗的異力,已經有近兩百縷了。
折合下來,是一場戰斗損耗了快兩塊異力結晶,還不算損耗的金背靈鱷血脈。
主要也是方才為控制對方的一炷香時間里,他為防止陰溝翻船,并未退出妖魔化身的狀態,因此損耗加大。
此時這損失,自然是要從繆大啟身上找回的。
“當然貴,老夫當初為了弄到這條蟲子,可是費了不少力氣.而且這東西在湛州魔門那邊才有,很稀少。”
楚歌突然伸出大手,“既然你這么有錢,就把你現在身上帶著的異力結晶都給我吧。”
繆大啟一個沒反應過來,錯愕盯著楚歌,抬頭紋都浮現而出了,咬牙切齒。
“你到底是魔門魔子,還是黃巾門的強盜?”
楚歌平靜道,“都是。我現在就可以說一句劫富濟貧給你聽。”
繆大啟氣得吹胡子瞪眼,很想拒絕,硬氣一回。
但面對一炷香過去還他娘處于妖魔化身狀態的楚歌,只感到一陣無力。
“這魔子深不可測,不可與他計較,錢財乃身外之物,沒錯,先給他,還好我身上帶得不多”
繆大啟很不情愿從懷里翻出三塊異力結晶,遞給楚歌。
“就這三塊你不是很富嗎?怎么這么窮?”
楚歌突然伸手,抓住繆大啟的胳膊,在對方一驚之下,猛地將對方身軀提起,狠狠抖了幾下。
頓時兩個瓷瓶和一張圖紙跌落了下來。
繆大啟瞬間一驚,伸手就要去撈那圖紙。
但手臂沒楚歌長,立即就被楚歌一把抓住了圖紙。
“這是什么?”
繆大啟痛苦閉上雙眼,哼哼道,“一張藏寶圖。”
楚歌‘哦’了一聲,“看伱樣子,還挺在乎的,以后拿五十塊異力結晶來找我贖。”
繆大啟錯愕,“你知道這是什么藏寶圖嗎?”
楚歌笑了,“看來很珍貴,價開低了,那以后拿一百塊異力結晶贖回。”
繆大啟氣得一陣牙痛,體會到了什么叫禍從口出,郁悶又糾結,咬牙惱道,“好,不準再漲價了,否則老夫也不要了。”
“對嘛,藏寶圖這玩意兒,還得自己去找,可能還要跟人拼命,我才不稀罕。”
楚歌心里暗笑。
不稀罕歸不稀罕,畢竟有人稀罕,愿意出高價贖回,他還是先塞入了懷中。
而后將兩個藥瓶也揣入了懷里。
繆大啟氣道,“這里面是毒藥,你也要?我絕對不會告訴你,這里面的藥該如何用。”
楚歌無所謂,“不用你告訴我。”
繆大啟有種要抓狂的感覺,“你就是強盜。”
楚歌訝然,“你只讓我留你一條命,又沒說留你身上的東西。
正常情況下,我殺了你,你的命丟了,東西也是我的。
講道理,你還要感謝我。”
繆大啟徹底呆滯,想要反駁,卻發現楚歌說的還的確是有一定道理,居然無法反駁。
但他嘴唇翁動,怎么也說不出一句感謝的話。
“沒禮貌。”
楚歌壓榨完畢,一把扔開繆大啟,退出妖魔化身的狀態。
頓時龐大身軀在一陣‘劈里啪啦’的骨骼脆響聲中,恢復到六尺七的正常體型狀態,身上已經被撐爆的金雀虎衛袍緊隨著滑落下來,貼覆在身。
那種充盈山林的驚人煞氣,也霎時消散了很多。
“他總算無法維持這種狀態了。”
繆大啟長松口氣。
盡管現在已經受控于人,但不再面對妖魔化身,他就要放松很多。
“現在我已經被你控制了,可以走了吧?半年后我再來找你。”
“不急著走。”
楚歌隨手將破碎的衣物系成結,而后也坐在地上,平靜道,“有些事情你還沒告訴我,我說了要弄明白。”
繆大啟無奈,“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楚歌淡淡道,“那是騙人的話,知道太少,死得更早,你不說,誰清楚我知道什么?”
繆大啟“哎”嘆一聲,搖頭道,“大概一年多前,黃巾門,飛虎家,就與我馭獸宗聯合,共謀大事。
共同商議,在今年隆冬時節,就對江城府以及周邊幾個衛城出手。
若不能取下江城府,就以佯攻江城府為掩飾,牽制住府城鎮邪司的大部分力量和其他家族的視線。
而后拿下周旁的兩座衛城,若最終成功,黃巾門取其一,飛虎家得其二,我馭獸宗得這兩家另許的諸多資源利益.”
楚歌聞言一陣悚然。
這黃巾門也恁膽大包天了,甚至,飛虎家和馭獸宗更是膽大包天。
他皺眉驚道,“黃巾門,還有你馭獸宗是什么實力?竟敢如此猖狂行事?
這是形同造反,難道不怕大周討伐?大周盡管勢頹,但派出靈神之上的強者,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之前黃巾門不管再怎么鬧騰,剪道劫鏢,都只是小打小鬧,卻不會觸怒大周逆鱗。
可攻城占地盤,這就不是從大周的飯碗里搶飯吃,而是直接要搶了飯碗。
試問大周那位武皇,如何能容忍?
“具體其中情況,也唯有我們宗主和座老他們清楚,我只是普通長老,可不清楚。”
繆大啟嘿然笑道,“而且他們都是老奸巨猾,一根頭發絲掉下來都是空的,怎么可能毫無把握行動?”
“據我所知,可能這兩天大周皇朝的皇宮內,就要發生巨大的變故。
除此之外,其他大洲和府城,也將會發生巨大變動,天地香火教和黑水軍,可都是早已虎視眈眈的。
還有其他類似我們馭獸宗的宗門,也會聯合加入進來,昔日大云無道,周武推翻了大云,奪了大運,建立大周。
如今大周無道,天下能人義士,如何不能再奪了大周,建立個什么大西,大北,大王八都好!”
“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楚歌笑了。
畢竟是穿越客,對大周,他其實也沒什么歸屬感和好感。
尤其近年看到路旁多有餓死者,聽到一些有關那皇帝的驕奢淫逸傳聞,更不會有好感。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可取而代之?
你們要揭竿而起,沒毛病,不過我現在吃的是鎮邪司的飯,不說多忠誠,終歸不是一條道上的。”
楚歌搖頭道。
他心內也是感慨。
早知曉大周勢頹,但畢竟結合之前所見景象,猜測大周還是能撐一些年的。
結果如今似驚變已突然發生,可能馬上整個皇朝都要震動。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可取而代之?這句話好,好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繆大啟被楚歌這句話驚艷到,連聲道好。
一時只覺這位年輕的魔子,也是心有遠大抱負之人,未必不想做出什么驚天事跡。
只是如今可能受限于魔門某些任務或考驗,故而只能隱藏蟄伏于鎮邪司內,頗有種大鵬展翅恨天低之感。
但他清楚,只從這魔子表現出的實力和方才這一番話語,未來只怕前途不可估量。
“我現在受制于此子,可能也并非壞事,若是慢慢交好于他,日后真正化敵為友,以真心換真心。
日后此子高飛之時,或許我也有好處,最不濟也能恢復自由身,生死不再受控”
繆大啟一念至此,方才誕生的想要離去,然后為自己開顱取蟲的急迫感也逐漸消失了。
當下,二人便就地而坐,就天下局勢,各方勢力,侃侃而談。
幾乎都是繆大啟吹噓說道,楚歌聽著。
但楚歌偶爾冒出一兩句新奇驚人的點評之語,卻也教繆大啟更感其不簡單。
一直到天明。
火一樣的朝霞托著一個金紅的巨輪,從遙遠的山脊上吐出,向淺藍的天空上散射出萬道光芒。
二人方才結束了交流,俱是目視遠方紫氣東來之景,運氣養神,瞳孔攝取這一天之中最柔和的大日精華。
萬縷紅霞四溢,與下方山谷中緩緩升騰的晨靄交融,光怪陸離。
“繆長老,你可去了,有關我的情況,莫要向任何人道出。”
楚歌徐徐吐出一口氣箭,目中似有隱電流露,平靜道。
繆大啟起身,神色掠過一絲復雜,收回看向遠方的目光,背負雙手道。
“老夫不知你們魔門具體有什么計劃,但如今天下將要大亂,大周大廈將傾,鎮邪司這根支柱,也會最先倒塌。
魔子殿下,你想要蟄伏隱藏,也是隱藏不了多久的”
他經過一夜的調息療養,已驅除了毒素,傷勢也在異力作用下恢復了不少。
凝力境強者的生命力,畢竟是很頑強的。
此時話音方落,他驟然身影扶風而起,盡管衣衫襤褸,卻也有高人做派。
身軀好似被拉著一條線般的風箏,剎那飄遠,幾個起落,就消失在遠方霞光四射,流水溢彩的朝霞背景下。
楚歌目光凝視遠方如金色瀑布般的朝霞,神色無比平靜,繼續停留在原地,沒有離去。
這一次與繆大啟大戰一場,他是真正把握到如今他的實力強大程度。
大致是堪比未受傷前的趕尸派長老包長信,強過繆大啟。
這二人雖是同為凝力境后期的實力。
但包長信卻可掌控八丈天地異力,繆大啟只可掌控七丈天地異力。
要么便是包長信的修為更深厚,要么便是其靈性資質更高。
無論哪種,目前他只能將自身戰力定位堪比全盛包長信的程度。
因與繆大啟一戰,他是幾乎動用除了飛馬刺繡靴、獸力紙符以及紙飛機以外所有的手段。
加上對方對左道并不了解,被偷襲吃了癟,最終才能獲得如此戰況。
否則若是知根知底,他想要拿下對方,也絕非易事。
“也不錯了,我現在才將神力訣修煉到第三重,戰斗力已堪比凝力境后期。”
“就算這些天大周真有什么大的變動,自保應該也是沒什么問題的。
不過金背靈鱷的血脈之力也消耗了不少,必須盡快找到新的金背靈鱷補充了。”
楚歌感受著體內稀薄的那部分血脈力量,心中暗道。
這時,小茜和小鬼都齊齊湊近過來。
“柱子,到第二天了,餓了。”
小茜看著楚歌手里的三塊異力結晶,漂亮大眼睛眨巴,很眼饞。
精煉小鬼雖然木訥,卻也知道新的一天了,該吃的時候要吃,不給工錢不做事,小鬼不白干。
楚歌翻個白眼,反手就將三塊異力結晶送入龍鐘內。
而后給兩個小家伙一人輸過去五縷異力。
多的三縷,算是昨夜戰斗時出力的嘉獎。
更多的也就沒了,地主家余糧也不多,金鱷靈軀對異力的損耗委實太大。
楚歌將戰場迅速收拾一遍后,又以吉祥如意掛千預判了一下災禍。
隨后帶著小茜和小鬼迅速離去。
這里的異力波動激烈,哪怕已停息了一夜,空氣中的異力還是頗為浮躁。
若是有凝力境的高手路過,還是能察覺的。
楚歌沒打算立即返回鎮邪司,而是準備先茍在外面觀察幾天形勢。
若是飛虎家和黃巾門、馭獸宗大占上風,他現在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別說妖魔化身,化身齊天大圣估計都得被抓住戴上鐵鏈去街頭賣藝。
其次觀察幾天后,他也可以假意在這次危機中突破凝力境,回去后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畢竟若是實力沒突破,他又是如何擺脫繆大啟的,這是不太合理的。
實力突破了,還可以說有能力僥幸逃過一劫。
“之前那和延石背叛,柳林和凌木都是清楚的,而我當時暴露的換血巔峰實力,也并不突兀”
“畢竟只是隱藏一個小境界,說是嗑藥最近才突破都沒什么.”
“更關鍵是,如今大周風雨飄搖,而我現在已是凝力境!”
楚歌施展身法,身影在山林諸多樹木間縱躍。
很快飛掠去了一處山谷當中,暫時避世,遠離麻煩與危險,明哲保身。
他現在都不禁有些自嘲的相信,自己肯定是主角了。
畢竟又穿越了,又有龍鐘幫助,現在才加入鎮邪司沒多久,鎮邪司就有危機了,這怎么看都像是先天主角招災體質。
不過這種自嘲歸自嘲,事實并非如此。
如繆大啟所言,這次的計劃早在一年前就在謀劃。
他是否加入鎮邪司,都不會改變這三個勢力的聯合計劃。
只是他加入了后,現在稍微改變了一下飛虎霸城的某些謀劃。
與此同時。
江城府內,一道道鎮邪司虎衛以及供奉身影伴隨大隊大隊的府城士兵,齊齊趕赴飛虎家,將飛虎家團團包圍。
四周屋脊房梁上,也是出現道道鎮邪司虎衛的高大身影,四處設伏。
供奉徐舉賢的聲音好似平地焦雷,在沛然功力下霎時傳入曾經不可一世的飛虎家族內。
“飛虎家所有人,統統放棄抵抗,速速出來束手就擒!否則休怪鎮邪司刀劍無眼!”
諸多強弓硬箭,全部瞄準飛虎家,四周盡皆傳來弓弦拉緊的聲音。
氣氛沉凝。
一觸即發。
然而很快,飛虎家內部陸陸續續走出的一些人,盡是些下人家丁或是客卿,連一個飛虎家最親信直系的老弱婦孺都沒有。
徐舉賢一聲怒嘯,縱身電掣進入飛虎家之內,其他供奉與虎衛亦是迅速魚貫而入,大肆搜查。
但時至此刻,哪里還有飛虎家之人的身影。
不遠處,一座高墻之上,一道身形干瘦,面龐清癯的老者身影卓立高墻之上。
他背著一口長琴,長發被尋常木簪固定,一身尋常麻衣,看上去也毫無氣勢,宛如街頭賣藝操琴的樂師,稀松平常。
但一旁左右拱衛而立的兩人,卻均知這老者的實力,當穩居江城府第一,乃是鎮邪司掌司麻霖。
一手自創絕學風雷琴音可將鎮邪司雷靈功以及云雨勁的威力最大極致發揮,教同境界靈神強者都是膽寒。
然而此時這麻霖出現在此,飛虎家卻是人去樓空。
看上去似是飛虎家已然成功得手,至少成功脫身了,終究還是飛虎霸城技高一籌。
“掌司大人,飛虎家看來早已將本家之人都轉移了,這件事其直系子弟飛虎連城可知曉?現在飛虎連城就在鎮邪司內,已被控制。”
一旁的女供奉梅宜靜道。
麻霖聲音滄桑,聲線頗為磁性,道,“這件事他們飛虎家既然要做,自然也會提前做好各種準備。
照銘兒醒后所言情況來看,那馭獸宗長老現身,便是為擒拿他們而來。
目的只怕就是抓走銘兒令我不敢投鼠忌器,屆時自然也會隨手帶走飛虎連城”
“看來是中途發生了什么變故,據池之銘所言,那馭獸宗長老應至少是凝力中期的實力,本應是迅速擒下所有人,而后離去,飛虎霸城的謀劃也就成功了。”
另一位男性供奉道,“但最終那馭獸宗長老卻在追向楚歌后再未返回,而凌木也被楚歌拋入了江水中,逃過一劫!
如今唯有那新人楚歌未曾返回!”
“此子我有印象。”
梅宜靜道,“據聞此子嗜嗑藥提升實力,林家也器重他,時常從靈寶閣購買增血洗髓丹供他服用。
偏偏此子頻繁嗑藥提升實力,卻根基異常穩固,據烏執事所言,此子可能是什么毒抗體質。
而據池之銘所言,此子當時表現出的是換血巔峰的實力境界,戰力很驚人,幾招斬殺和延石,或許平日有藏鋒于拙的習慣”
麻霖道,“林家器重此子.我記得此人檔案中寫到,有個上等靈性資質的姐姐在隱水宗。
看來那馭獸宗長老之所以追楚歌,也是因得到飛虎霸城的指示。
飛虎霸城大概是想借此子拉林家入伙”
“此子是否有問題?”
“藏鋒并不是什么問題,若此子有問題,這次飛虎家已經成功擒走銘兒,后續的一些事情,本司的確會束手束腳。
當年,我答應胞弟,要照顧好銘兒!”
“也幸是掌司大人您早有準備,提前設伏,還是力保下了一座衛城。只可惜敵方狡猾而高手眾多,嘉林城還是丟了。如今情況,該當如何?”
麻霖吐出口氣,緩緩轉身,目光銳利看向遠方,沉聲道。
“攻城容易,守城難。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守城。萬不能被他們趁機再奪走云影城,甚至有機會染指江城府!”
“守城應該沒問題,此事很快就將傳達圣上,震動朝綱。屆時他們打下的衛城,很快就將被征討回來,甚至這幾個勢力”
“沒那么簡單。”
麻霖搖頭打斷,神色無比凝重,“只怕如今,朝堂變天!”
梅宜靜二人盡皆是面色猝變,眼神駭然。
天是天下百姓的天。
天更是鎮邪司的天。
若天變,日后鎮邪司諸位同仁,更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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