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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贅婿開始建立長生家族 第七百七十四章陸靈鯨難道走錯了(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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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永夜之地,漆黑無邊的深山密林之中。
“呼呼呼——”
陰風呼嘯,夜霧激蕩,宛若萬千怨魂嘶吼哭泣。
陸長生與千竹衍,云婉裳,金翅天鵬合力獵殺著一頭變異生物。
這頭變異生物很恐怖,縱然兩人一傀一鵬,亦有些吃力。
不過這頭變異生物守護的靈藥十分珍稀,屬于超越三色花的稀有產物,蘊含濃郁天光。
數十個回合,這頭變異生靈轟然倒下。
“等回去后,還是要煉制一件趁手的近戰法寶。”
陸長生長吐一口濁氣,有些疲憊的說道。
他的本命法寶陰陽圖在這方天地,幾乎無用。
至強攻伐利器大羅劍胎,亦沒有氣血法力的催動,導致威力半廢。
云婉裳看了眼陸長生手中的搬山鞭,沒有說話,上前將泛著濃郁天光的靈性產物挖出,美眸欣喜。
然而就在這時,陸長生懷中的日月兩儀玄光忽然示警。
只見長滿密集雜草的地面忽然裂開猩紅溝壑,一陣黑霧涌出,朝著云婉裳席卷而去。
“真人小心!”
陸長生立即縱身而出,精準攬住云婉裳的纖細腰肢,將她撲倒,手中搬山鞭向后掄出,砸向黑霧。
黑霧之中,一張鬼臉出現,凄吼一聲,然后在陸長生的幽黑甲胄上撕裂出一道細小缺口。
旁邊的千竹衍第一時間動手,渾身傀力涌動,嗡嗡顫鳴,如同戰爭機器復蘇,殺向黑霧鬼臉。
經過這半年的深山獵殺,收獲諸多魂晶后,千竹衍愈戰愈強,成為小隊的最強戰力,操控九具傀儡齊齊攻伐,可以勉強形成戰陣雛形。
雖然不如外界,亦十分恐怖。
“轟!”
傀力靈光迸發的一擊,直接將黑霧鬼臉打的哀嚎咆哮。
與此同時,金翅天鵬飛掠而下,金色燦燦的喙好似一柄千錘百煉的神兵,撕裂夜空黑霧。
云婉裳被陸長生撲倒在地,緊緊抱著腰肢,可以感受到他強健有力的體魄,出聲關心道:“陸長生,你沒事吧?”
“沒有大礙。”
陸長生咧嘴說道,第一時間起身朝著黑霧鬼臉殺去,沒有占云婉裳便宜。
兩人早就肌膚相親,互知深淺,何須占這種小便宜。
云婉裳見狀,亦快速起身,手持法劍,朝著黑霧鬼臉殺去,并無被陸長生撲倒,攬住腰肢的尷尬與羞澀。
不說兩人早就知根知底。
僅這半年朝夕相處,進行探險,便有過數番親密接觸。
而且這些時日,她屬于揣著明白裝糊涂,維持著兩人之間的最后一道防線。
若非心中有所顧忌,她甚至考慮過,要不試試自己的通靈之氣,能否幫陸長生刺激金丹道基,喚醒沉寂的法力。
“轟轟轟!”
陸長生,云婉裳齊齊殺向眼前的詭異生靈。
這等禁忌深山中的詭異生靈非常難纏,仿佛有著不滅特性,非常難殺。
哪怕陸長生,云婉裳,千竹衍,金翅天鵬合力,亦無法快速打殺。
“嗚嗚嗚——”
這頭詭異生靈知曉自己不是陸長生等人對手,哀嚎咆哮間,選擇撤退,朝著大山深處逃去。
這種禁忌大山與萬獸山脈深處十分相似,一旦動靜鬧大,便可能惹來其他可怖生物。
所以陸長生立即示意千竹衍全力動手,然后自己也毫無保留,全力施展自己的梵魔真圣勁。
“轟轟轟!!!”
兩人一馬當前,轟擊著黑霧之中的鬼臉,將其打的黑氣流溢四散,不斷虛淡。
片刻后,鬼臉徹底破碎,掉落一枚足有嬰兒拳頭大小的碧綠色晶石。
“呼呼呼”
陸長生有些疲憊的長長吐氣。
連續這般兩場戰斗,哪怕他擁有四階體魄,亦有些疲倦,消耗過大。
“陸長生,你沒事吧?”
云婉裳上前,向陸長生關心。
“真人,我們這趟就到這里,先回青云城休整一番?”
陸長生擺了擺手,朝云婉裳說道。
半年的探險,他們收獲很是豐厚,但消耗也很大。
別的不說,他身上的這件法寶甲胄便已戰痕累累,估計再經歷幾場激烈戰斗,便要報廢。
所以準備回去歇息休整一番,將這趟的收獲轉化為實力。
只要氣血法力進一步恢復,他甚至無需這樣探險,直接通過青云城進行擴張,掠奪。
“好。”
云婉裳點頭應道。
這半年來,不僅陸長生消耗頗大,她亦消耗巨大。
只是過程中,陸長生與千竹衍出力更多。
“先離開這里。”
這里剛剛經歷一場戰斗,很可能惹來變異生靈,所以陸長生沒有在這里歇息,而是先離開這一片。
姜國,天劍宗。
宗主大殿。
“大夢仙城還沒有回信么?”
天劍宗主借助陣法,與大夢仙城的駐守真人進行交流,神色凝重道。
當初絕劍真君從大夢仙城回來,表示給大夢仙城一年時間,等待回復。
如今一年之期已到,大夢仙城還沒有回應,他這位宗主亦忍不住焦急。
畢竟,此事關系重大,甚至影響到越國局勢。
“回宗主,大夢仙城并無回應.”
被詢問之人說道,語氣帶著幾分苦澀,知曉此事重要性。
“好。”
天劍宗主確認完后,將手中的鎏金玉牌放下,關閉陣法運轉,然后長吐一口氣,走出殿堂。
沒有過多思索,他來到絕劍真君的洞府,將此事稟報。
“沒有回應么?”
洞府之中,一襲黑色劍袍,面色威嚴的絕劍真君與一襲雪白寬袍,一塵不染的玄劍真君正在下棋。
“看來如師兄所言,這位大夢城主雖有元嬰戰力,手段,但無法持續,或者說,他的傷勢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許多。”
絕劍真君將一枚黑色棋子落下,沉聲說道。
當初他從大夢仙城回來,將結果告知玄劍真君,兩人便不抱太大希望。
畢竟,作為元嬰真君,他們十分清楚,修士除非坐死關,或者煉制丹藥法寶,無法離開,很少神通秘法無法停下。
當初萬湖真人挑戰,獸潮來襲,還有獵鯨宴會,這位大夢城主都有時間,現在自家邀請他們幫忙,就閉關了?而且短時間無法出關?
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至少絕劍真君不信。
“除了傷勢重,應該還有其他緣由,畢竟這件事,只要他們夫妻二人表態,助陣,并不一定要動手。”
玄劍真君白皙修長的手指執著白色棋子,輕輕落下道。
元國插手涼越戰爭,前提是勝券在握,有利可圖。
倘若他們姜國下場,那么動手的概率便不大,可以重新坐下談判,劃分利益。
畢竟到了元嬰這個級別,不是大道相爭,實在是沒有多少人愿意打生打死。
大家修行本就是為了長生。
如果為了些許利益矛盾便生死相搏,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
這也是為何,當初瀚沙幻域,陸長生搏命爆發秘法,逆伐元嬰修士,惹得無數修士震驚,動容。
不僅震驚他的實力,也是疑惑如此逆天之資,為何會為了青鸞真君搏命,舍棄自己道途。
“既然如此,師兄準備如何做?”
絕劍真君看向玄劍真君,沉聲詢問。
雖然現在天劍宗很多事務由他過問執掌,可真正的話事人,還是眼前的玄劍真君。
“大夢仙城那邊,便按照之前所說,先進行施壓,看看他們態度反應。”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其他的話,等我從越國回來再定。”
玄劍真君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
他看似平淡溫和,沒有劍修的凌厲鋒芒,可作為姜國的第一人,無冕之王,豈會沒有雷霆手段?
“是,師兄!”
絕劍真君面色肅然,拱手應道,知曉自己師兄這趟前往越國支援,亦有些許風險。
玄劍真君拔出腰挎間的青色長劍,淡笑一聲,然后整個人便消失在洞府之中,仿佛沒有來過一般。
“鐵劍.”
絕劍真君見自己師兄神乎其技的手段,吐出一口濁氣,然后看向洞府外的天劍宗主,出聲囑咐。
星宿海。
一望無際的平靜海水忽然如同開水沸騰般咆哮涌動,形成一個個旋渦漣漪,隆隆作響。
緊接著,一頭身形龐大如山,通體幽黑,龍角崢嶸,布滿暗金色龍形紋絡的巨鯨沖出水面,兩只鰭肢仿若翅膀一般,懸浮在海面之上,遮天蔽日,彌漫著無與倫比的磅礴氣勢。
“誒,明明就是這邊啊,怎么還沒到?”
陸靈鯨宛若黑洞的眼眸打量四周,見還沒有到大夢澤與星宿海的交匯處,大大的腦袋充滿疑惑。
半年前,它忽然遭遇襲擊,擔心藍甲人去家里找夫人,小姐少爺的麻煩,所以準備先回家。
由于不認識回大夢澤的路,她便選擇問路,詢問其他妖。
面對她這種四階妖王,其他妖獸自然不敢隱瞞。
只是星宿海廣袤無垠,大多海獸,甚至三階妖王,都只是在自己一帶生活,哪有幾個妖知曉大夢澤在哪?
可懾于陸靈鯨真靈血脈,四階妖王的壓迫,又不敢不回,所以只能盡量指路。
然而經過半年的趕路,陸靈鯨別說回家,甚至連大夢澤都沒有回。
“難道走錯了?”
陸靈鯨對自己的趕路速度有著清晰認知。
當初自己帶著老爺從家里出發,橫跨大夢澤,來到星宿海,又去鯤鵬巢才花費數月時間。
這趟這么久還沒有到家,肯定走錯了。
“可惡,竟然敢騙我!”
若不是急著想要回家,陸靈鯨一定要找到欺騙自己的海獸,讓它知道欺騙自己的后果。
不過現在急著回家,她思索許久,龐大的身形沖進星宿海,決定再找一頭妖王指路。
并且要對方領著自己走,如果敢欺騙自己,后果將十分嚴重!
永夜之地。
青云城,城主府。
“砰!”
云婉裳聽完侍從的匯報,精致絕美的臉龐冷若寒霜,白皙玉手重重拍在桌案上,整個人充斥著一股凌然威嚴。
她與陸長生離開青云城的大半年,不僅城中出現作亂,甚至治下的數個鎮子出現血禍。
“看來,這是有人注意到我這段時間頻繁外出,不在城中,所以對青云城動手!”
云婉裳作為青云宗早年的執法殿主,現在執掌青云城多年,自然知曉這并非巧合,而是其他勢力為之。
像她這種一城之主,頂端戰力,偶爾外出還好。
但從遇到陸長生后,外出尋找金翅天鵬,一同探險禁忌大山,幾乎長時間不在青云城。
這種情況,瞬間惹來其他勢力的注意,對她行為產生疑惑,所以借此試探她態度情況。
“真人,你準備怎么做?”
這一年來相處,云婉裳在陸長生面前從未有過架子,導致他都有些忘記云婉裳早年結丹真人,青云宗執法殿主的威嚴。
雖然平日里的云婉裳相處起來更舒服,但不知道為何,他覺得眼前面若寒霜,氣勢凌然的云婉裳更有魅力
“既然他們如此動手,我們自然沒必要客氣,你之前不是詢問我永夜之地的勢力分布情況么,晚點直接動手便是。”
云婉裳能走到這一步,自然不是善男信女之輩。
當初陸長生詢問她勢力分布,實力情況,便知曉后者意圖。
她當時沒有點破,并非覺得不好,而是擔心陸長生實力不足,過于冒失。
但經過這大半年的探險,她對陸長生的實力有了清晰認知。
可以說,除非遇到恢復法力的元嬰真君,否則永夜之地幾乎無人是陸長生,千竹衍的對手!
但她在永夜之地這么多年,這里現在有沒有元嬰真君還是一回事呢,何況恢復法力的元嬰真君!
“好。”
陸長生聞言笑道。
“陸長生,你先將這趟收獲服用,盡量提升戰力,我去將事務處理,如果有什么問題,需要,你直接吩咐心悅,或者讓她通知我。”
云婉裳雷厲風行的說道,對他有著絕大信任,毫不在意這趟收獲。
這也是兩人相處如此自然的原因。
大多人合作,皆離不開利益分配。
而陸長生這趟明明出力更多,卻將收獲平分給云婉裳。
云婉裳面對這種情況,亦不愿占便宜,甚至主動將收獲讓給陸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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