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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我當偶像是吧? 292、疼痛文學情節
要不就給了吧?
這是在安鹿寧腦子里起起伏伏的一個念頭,她這會兒確實有這樣的沖動
很顯然,荷爾蒙占據了上風。
以至于讓她完全忘記了之前自己“爭氣”的模樣她才不會去成為白又樓心路上的其中一朵呢,只會去當最后一朵。
吹牛的時候總是充滿信心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曾經吹過的牛就變成了一種束縛。
其實也不難理解,很多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都有這毛病。
越漂亮,條件越好,就越自信。
自信自己能讓浪子回頭,讓渣男收心。
甚至事兒還沒成呢,就擱那自己感動自己,腦補出跌宕起伏的愛情故事來。
腦回路甚至比不少專業編劇都厲害呢。
安鹿寧更是個中好手。
她在沒辦法說服自己的情況下,都能硬生生擱那腦補.以至于形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讓她頗有一種等不及想要破罐子破摔的沖動。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現在就要跟他好。
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吧。
有的時候這也就是成長的煩惱由來之一,感性之下的沖動,成為將來理性狀態下悔之晚矣的過去。
不過她倆可能到不了這程度,畢竟白又樓沒壞到那種程度,不然早就給這小丫頭肚子都給弄大了。
目前來說,他還是相當“被動”的。
這種裝傻充愣之下的耳鬢廝磨,其實也格外的有意思。
不過今兒晚上他有點小忙。
畢竟他赴的可是三個女孩的約。
姜元初那邊倒是好說,這姑娘不太在乎這些,甚至因為演唱會開的格外順利的緣故,心情大好之下,還來了個虎狼之詞:下次要不要約安鹿寧一起?
好在白又樓很清楚這是一句完完全全的調戲,自己要真腦子一熱當真了,小元同學指不定就要真跟他來點上強度的玩意了。
就像圈里很多人忌憚白又樓這個“瘋批”的精神狀態一樣,他自己也有點怕姜元初這個“病人”的精神狀態。
好在,她今天很開心,沒有為難白又樓。
甚至還幫了個大忙。
“我跟小元在一起呢,不用擔心.”
章小茸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跟白又樓通報了自己的行程。
演唱會剛結束,她原本是想來找白又樓的,但姜元初卻用好久不見這個理由,給她拉去一起吃夜宵了。
章小茸想問白又樓去不去
“我這會兒就在會館附近呢,散場的人太多了,可能暫時都出不去,你們吃吧。”
白又樓也沒說謊,他的房車就停在體育館的戶外停車場,周邊還有不少輛體積相近的大巴車呢。
演唱會散場了,稍微從車子里往外看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人。
八萬人的散場啊!
想打個車估計都要排長隊。
至于把房車開出去不說現在車上沒司機,就算有,一時半會也出不去。
白又樓直接就把自己的地址分享給章小茸了,很是坦然淡定,告訴她自己被困在停車場出不去了。
順便還分享了一下新房車的舒適度和豪華度。
講真,他這么坦誠,屬實讓章小茸都有點不會了。
她是想試探一下這會兒安鹿寧還在不在白又樓身邊來著。
結果白又樓說自己在房車上。
那就不由得章小茸不亂想了。
在房車上?那安鹿寧在嗎?
如果她也在,這倆人也相當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那會不會順理成章地發生些什么?
但如果真在,白又樓就這么直白地告訴她了?
章小茸感覺自己腦瓜子有些不夠用,干脆小聲地來了句,“那我晚點過去找你,行嗎?”
“可以啊。”
低頭看了眼掛在自己身上且衣衫不整的安鹿寧,白又樓表現出了大無畏的勇氣。
人類的贊歌是勇氣的贊歌!
哥們今天不活了!
攤牌!直接攤牌!
直接就讓電話那頭的章小茸放下心來,覺得安鹿寧估摸著已經回去了。
兩人的對話基本上都被安鹿寧給聽到了,腦瓜子也開始嗡嗡的了。
這這這.這是要干啥呀?
她剛剛還在腦子里發暈,想著今晚可能會發生一些疼痛文學情節呢。
結果白又樓的這番操作讓她完全沒懂,怎么能叫章小茸來的呀?
就算對方來的時候已經.已經完事兒了,那也不行啊!
想到這里,安鹿寧覺得自己屬實沒法裝下去了,原本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
不過演員的自我修養讓她還是擱那演了一下,“嗚頭有點疼”
白又樓有點沒忍住,嘴角微抽。
太離譜了,要真喝了不少酒,演成這樣倒也罷了。
但安鹿寧總共也就只喝了兩口。
哦對了,那酒三度。
與其說是酒,說是飲料還更貼切一些。
這玩意要是能給人喝成這樣,白又樓得往里頭摻生命之水才行吧。
安鹿寧的表演顯然還沒結束,假裝迷迷瞪瞪的醒來,還一臉“迷糊”地問了句:“我剛剛好像聽到小茸姐姐的聲音了,她來了嗎?”
“剛剛在跟她打電話。”
“噢”
“過一兩個小時她才會過來。”
這個回答,讓安鹿寧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心里其實很想跳起來叉著腰吼上那么一句:你讓她來做什么呀?!
這個夜晚不應該是屬于自己的嘛?
一開始確實是這樣,白又樓就算沒有對上安鹿寧的疼痛文學情節的腦電波,但也不至于這樣子搞事情。
哪怕是他,這樣玩也容易翻床。
但沒辦法,在章小茸電話打過來之前,那時候白又樓正單手解罩完畢,又準備給安鹿寧小褲頭脫掉的時候,一條“故人”的短信,讓他頭皮發麻。
說是故人,其實倒也沒分別太久。
柳曼栗。
這娘們當初夾著白又樓的東西跑路后,一直都是一個音訊全無的狀態。
她公司對外是說什么柳曼栗全心全意地在搞電影后期,對于自己的導演處女作很是上心。
但白又樓很清楚這完全是放屁。
《少年的你》這電影的后期壓根就還沒開始呢,有點像是爛尾樓一樣,封了頂之后就再也沒動靜了。
至于柳曼栗到底去哪兒了.現在的白又樓也還是不知道。
但那條信息告訴了他不少東西。
比如他真的要當爹了。
這個信息雖然在白又樓的意料之中,但真正到來的時候,依然讓他腦子一嗡。
這么說吧,就算是那些yy娛樂圈的男主角在有了孩子的時候,基本上也就到了故事的結局了。甭管單女主還是開后宮。
唯有一種類型可以避免,那就是奶爸文。
白又樓都特么腦補出書名來了,《影后帶球跑》、《和影后同居的日子》、《我的老婆是大明星》等等.
好在,柳曼栗確實是女中豪杰。
這娘們完全沒有要白又樓負責的意思,這事兒也就是通知一下白又樓。
用她信息的原話就是:你總有知情權嘍
柳曼栗也沒跟白又樓來來回回磨嘰,一篇信息量十足的小作文,給白又樓看得是服氣的同時也沒啥辦法。
甭管咱們的大女主影后讓不讓他負責,他要有個孩子這事兒,在幾個月后就板上釘釘了。
柳曼栗在發完信息之后,依然處于“失聯”狀態,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只能說不愧是她,行動力實在太強了!認準目標后,內心也是堅定無比。
但這件事兒對白又樓的影響可不僅僅是跟柳曼栗兩個人的事兒。
在章小茸來電話之前,白又樓就經歷了一番思想斗爭,最后決定.攤牌。
沒辦法,心是一回事兒,他繼續浪沒問題,是個人選擇,但白某人一向是渣的明明白白
安鹿寧發現了白又樓的不對勁。
于是選擇從“醉酒”狀態中慢慢恢復了過來。
當然,沒有完全恢復,這會兒依然倚靠在白又樓懷里的動作,就說明她還沒想完全醒來。
一開始只是想著等會章小茸要來,就算不能疼痛文學情節了,但還能抓緊時間溫存一下。
但之后,一向蠢萌天真的她,這次卻表現出了驚人的敏感。
“你怎么啦?有心事嗎?”
白又樓揉了揉太陽穴,直接石破天驚:“是的,我們是有一個孩子。”
安鹿寧:???
這一句話的信息量,直接讓她的cpu紅溫過載,整個人也呆愣在那了。
整整半分鐘,她才微微發抖地開口說了句:“小茸姐姐?”
“啊?那不是。”
聽到這個主語“我們”的另一位并不是章小茸后,也不知道為啥,安鹿寧仿佛松了一口氣。
但她立馬覺得不對。
跟誰也不行啊!跟她生才對嘛!
“你跟誰的啊?你怎么都有孩子了啊!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長得可愛嗎?不是,你怎么突然就有孩子了呀!哇”
絮絮叨叨、語無倫次地問了一堆問題,然后繃不住了,嗷嗷哭。
這是白又樓頭一次看到安鹿寧這么破防,哭的小臉都皺巴在一起了,完全沒有那種美人哭的梨帶雨那味兒。
反倒是有點丑丑的
這種反應,讓白又樓有點不知所措了。
他心里其實是有幾種設想的,但唯獨沒想到這小丫頭會情緒如此外放反倒沖淡了不少那種奇怪的氛圍。
讓白又樓手忙腳亂了起來。
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
仿佛新晉奶爸帶孩子,完全無從下手似的。
好在,安鹿寧嗷嗷哭的同時也有了新動作,那就是跳起來開始打白又樓!
并不是那種常見的大嘴巴抽他,而是用拳頭打他。
同時也不是那種打情罵俏似的小拳拳砸你胸口,而是標準的勾拳。
安鹿寧好像練過.對著白又樓肚子就是一拳,差點沒跟他干吐了。
“臥槽.”
“你,你沒事兒吧?”
“沒逝.你這招哪兒學的?”
“我下一部戲有打戲,最近才學的哎呀你不要轉移話題!”
安鹿寧一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捋順氣息跟白又樓交流。
這.這也算是她的絕活嗎?挺厲害的!
反正白又樓是真傻眼了,那粉嫩的小拳頭打人是真的疼啊。
至于孩子的事兒,白又樓也沒賣關子,三言兩語地解釋了一下。
安鹿寧并沒有搞那種“我不聽我不聽”的騷操作,認認真真聽完了白又樓的解釋后,嗷嗷哭的狀態居然慢慢收起來了。
雖然還在流眼淚,眼睛也紅紅的,但整體狀態卻比剛剛的“大崩潰”好了很多。
“原來是這樣啊.那,那不能怪你。”
白又樓:???
姑娘你在說什么胡話呢?
這話給他整的都有點不會了,安鹿寧怎么從頭到尾都不按照套路出牌。
白又樓自己都沒覺得能從這件事兒里頭甩鍋。
他甩鍋不了半點。
畢竟光是跟柳曼栗發生關系這一茬,就夠跟他有親密關系的姑娘好好鬧一鬧的了。
更別說之后的危險行為說難聽點,那就是白又樓自找的。
誰讓他不把措施做齊全的,非要貪圖享受。
現在求錘得錘,孩子要來了。
當然是他活該的。
這會兒安鹿寧沒有當場跟白又樓翻臉,給他一耳光在呸一聲扭頭離開,就證明她似乎還是以前那個傻姑娘
不僅如此,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在又問了一遍確實不是白又樓自己想要孩子后,居然更加慶幸地來了句:“你嚇死我了,我剛剛還真以為你偷偷跟誰結婚了,還要了孩子呢.”
白又樓:哥們是想跟你攤牌的,不是讓你幫我甩鍋的。
欲言又止。
這世界難道終于癲成了連他都想象不到的樣子?
如果今兒個在這的是姜元初,白又樓并不會覺得有哪里不對。
但安鹿寧這樣子玩可就太離譜了!
難不成,有錢人家的富貴,在這方面的看法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謎題,似乎很快就要揭曉了。
因為這時候安鹿寧問了一句,“那個孩子是姓白還是姓柳啊?”
也不知道為什么,白又樓總覺得這姑娘臉上的期盼之色更濃了些。
咬著嘴唇,眼里似乎閃著光。
他無奈地喘了口氣,“姓柳。”
好耶!
咳咳,現實世界,禁止好耶。
這是安鹿寧心里頭的詞兒。
白又樓不知道的是,前段時間安鹿寧跟自己家里人吵了一架。
吵架的內容吧,跟今兒個的話題還真就有點雷同。
孩子跟誰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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