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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型月 第341章 宿儺我久違地產生了使命感
在術師的世界,從來沒有絕對無敵的術式。
在術師們身上覺醒的千奇百怪的生得術式,不僅能夠遺傳,將古代強大術師的術式在現代再現出來,甚至還會跟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覺醒出符合時代特征的術式。
比方說照相機。
這在古代是壓根沒有的東西,古代術師不可能覺醒跟照相有關的術式,但時間來到現代,在照相這種概念普及之后,就有術師可能覺醒出跟照相這種概念相關的術式,比方說把攝像頭對準某人,那人就不能動了之類的,這種術式,羅伊就在總監部的檔案中看到過。
術式本身是會隨著時代的變遷和概念的誕生與消滅而變化的,所以從來沒有絕對無敵的術式。
但卻有明確克制某種類型術式的術式。
詛咒師粟坂的術式,就是這種類型。
他的術式能力是強弱顛倒。
越是強力的攻擊,打在他身上,威力就越弱。
相反,若是弱小的攻擊打在他身上,威力反而會變得很強。
這術式的效果非常簡單直接,哪怕再怎么用心去詳細解釋,一兩句話的功夫就能全部說開了。
擁有這種術式的粟坂,對上規則系之類的復雜術式會非常棘手,只能按照對方的規則來,有的時候那些規則還附帶有不講道理的能力,壓根不管什么強弱,只要碰到就會死之類的攻擊方式,他要是對上的話,會非常不利,八成只能想辦法開溜。
但若是對上純粹的肉搏系強者的話,他的術式就幾乎能讓他立于不敗之地!
越是強大的攻擊,就越是難以對他造成傷勢。
而若是弱小的攻擊,對他形成的威力自然會變得很大。
但不要忘了,每一個正經咒術師都能使用咒力強化術,他只要進行一定的咒力操作,在體表構建出一層咒力防御,就能輕松將弱小的攻擊擋下來,只要無法打到他身上,這攻擊就沒有意義。
想要打敗他,不能使用太強的攻擊,也不能使用太弱的攻擊,而如果使用不強不弱的攻擊,就算打在他身上,也無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勢……對肉搏系術師來說,對上這樣的敵人,簡直就是災難。
粟坂一開始并不愿意招惹特級術師。
再怎么說那也是特級,誰也不知道會有些多可怕的術式和手段。
但如果這個特級術師是新晉的特級羅伊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他的術式從源頭上就將羅伊這個特級的能力克制得死死的,這家伙的術式應該是強化肉搏戰的類型吧,就算真的對上了,他的勝算也相當高。
詛咒師是這樣的,普通的咒術師們因為有總監部安排的任務和發放的薪水,所以不需要操心自己的生活,但詛咒師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身為術師的他們自覺高人一等,不愿意去做非術師的下屬、部下,為了生活所需,他們通常只能像粟坂一樣墮落成暗殺者、雇傭兵。
“我是不想和高專為敵的,被咒術界要地當成眼中釘的感覺可不好受,但既然形勢變成了這樣,將這個新晉的特級殺了也無所謂吧!”
小巷之中,抱著這樣的想法,粟坂的臉上展露出狩獵般的笑容,展開了行動。
所謂的“絕對不能招惹的不只是五條悟”這句話,在他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屁孩被惹急了放的毫無威懾力的狠話罷了。
粟坂握起了手中的匕首,以咒力強化了腳力,以猶如羚羊般的動作向羅伊一躍而起。
他將咒力灌入了手中的匕首中,這樣一來,即便是被咒力強化的肉體,這樣也能對術師造成致命傷——
在這剎那間,他那被殺意充斥而瞪圓的眼中,忽然印入了一道古怪的色彩。
他的眼角余光之中,看到那名白發小鬼的雙眼忽然變了副模樣。
充滿血腥優雅感的血瞳,在這瞬間消失不見,轉而變成了猶如黑洞般仿佛將目之所及的所有都吸入其中般的黑瞳,黑白二色的符文形成鎖鏈在瞳孔之中轉動不休,猶如黑曜石般的寶石光芒蠢動不已。
一瞬間,一股詭異的心悸感不合時宜地涌上粟坂的心頭。
只是一雙眼睛而已,又能干得了什么?
就沒聽說過有用眼睛發動的術式!
那只是虛張聲勢,沒有任何意義,他的術式壓倒性地克制這家伙——
在短短剎那間,粟坂的心頭閃電般掠過這樣的念頭。
但下一刻。
他忽然全身一陣痙攣。
“呃啊!”
從大腦深處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粟坂猛地撲倒在地,瞪著充血的雙眼,抱緊了腦袋,牙齒用力得幾乎要咬碎牙床。
劇痛直接襲向大腦,仿佛有一根鐵杵,毫不留情地搗進他的腦殼里狠狠地攪動一樣。
他無法留意外面的一切,只能痛苦地不斷捶打自己那像是要炸了一樣的腦袋,不知不覺間,眼耳口鼻中源源不斷地流出汩汩鮮血。
這種劇痛和身體上的劇痛完全不是一回事,來自大腦的這種劇痛,像是要把他的腦漿整個燒糊掉一樣,在這股劇痛的影響下,不只是身體變得失去掌控,全身不斷痙攣,就連意識都逐漸陷入模糊之中。
“活了大半輩子,你都沒認清自己的能耐嗎?”
被血液染得一片模糊的視線之中,有人走進了他的視野。
“什么成為弒殺特級的第一人,你可真有成為搞笑藝人的天賦——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伱、你做了……什么……”
“現在是我在問你。”
羅伊站在粟坂的面前,神色冰冷地看著這個肌肉老頭。
“如果你還是選擇不回答的話,你會在痛苦之中七竅流血而死,而且無法掌控自己肉體的你,就連自殺都做不到,但如果你現在就老實交代的話,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粟坂身為詛咒師,有想過自己的末路可能會不得好死。
他有面對死亡的準備。
“……我不知道是誰,我是在詛咒師專用的暗網上接的任務……任務只說要抓走你的學生,任何一個都可以……”
發任務的人是誰,又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一概不知。
就連任務成功之后的碰頭地點和時間等等,也都要等對方的通知。
“把那個暗網的網址,你的賬號、密碼全都說出來。”
羅伊站在小巷之中,暗淡的陽光從身后照射而來,將他的身影包裹在陰影之中,冰冷的語氣就像是在跟死人自言自語一樣。
粟坂有面對死亡的準備。
但不管死在誰手上,他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死得這么窩囊,死得這么不明不白。
就連自己是怎么輸的都不知道,只能帶著滿腔不甘,死不瞑目。
羅伊抬腳一踢地上的匕首,匕首如離弦之箭般竄出,刺穿了粟坂的心窩。
沒一會兒,粟坂就沒了動靜。
虎杖悠仁在羅伊身后目睹了全程。
他本來以為兩人之間會有一場大戰,就算是羅伊老師,也得動動手腳,花個幾招的功夫才能打敗這個詛咒師吧。
誰曾想,結果竟然如此的一邊倒。
這個視他如無物的詛咒師,在羅伊老師的面前卻不堪一擊。
老實講,沒看懂的不只是那個詛咒師,連虎杖悠仁也全程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兒,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么,搞不懂老師到底是怎么贏的。
“你做了什么?”
這個時候,第三人的聲音出現在了小巷之中。
虎杖悠仁視線往下一移,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忽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右臉頰上。
但這于事無補。
很快,他的左臉頰上又長出了一張嘴。
帶著野獸般尖銳獠牙的嘴,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那張嘴里發出來的。
“時不時就冒出來,這個叫宿儺的,真煩人。”
虎杖悠仁看著自己的左臉頰,雖然其實并看不到臉頰,但還是能感覺到。
在他臉上長嘴的宿儺真是有夠惡心。
羅伊在粟坂的身上搜了搜,在他的兜里找到了他的手機。
“想知道,你猜啊。”
他知道宿儺是在對他說話,頭也沒抬地回到,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惡趣味。
羅伊沒有對敵人解說自己能力的興趣。
在這個世界,開示術式會形成“束縛”,可以用來增強自己術式的效果范圍或者威力,但羅伊的能力算不上術式,不知道束縛的原理是否在這件事上也有效,不過就算有效,能形成束縛,羅伊也不覺得自己的魔眼需要束縛所帶來的那么一點點的效果提升。
束縛的本質,是通過付出一些代價來獲得一些收獲。
比方說,如果我是一名劍客,在對上強得難以想象的敵人的時候,就可以付出“往后余生再也不碰劍”的代價,來換取“自己的最強一擊”,揮出最強的一劍。
如果打破了這個束縛,以后又碰了刀,那將會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
但羅伊的魔眼,本身就意味著不講道理,對手壓根無法對這個手段進行防御,或者是對抗什么的,一眼就足以決定勝負,壓根不需要束縛。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得到。”
宿儺張開嘴,發出一聲不服輸似的冷笑。
“那個刺客剛才一直抱著腦袋,仿佛大腦受到了攻擊,你恐怕是施加了對大腦的直接攻擊……一般的術師恐怕就會這么認為了。”
“但如此一來,會有很強的違和感,那就是那個刺客覺得自己能贏過你,想必對自己的術式非常有自信,但他剛才直到死為止都沒有用出術式,只能抱著腦袋等死——而術式的實體就在人的大腦之中。”
“你這家伙,該不會能直接針對其他術師的術式吧?”
能直接針對術式?
這么厲害?
虎杖悠仁渾身一震,雙眼發亮。
哪怕是身為咒術界新人的他也知道,術師的戰斗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自身的術式,一旦自身的術式被針對、被封印,那幾乎等同于已經決出勝負了!
老師曾經說過,所有的術師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就是指這回事?
老師真強!
“能從這么簡單的交手就看出這么多的東西,真不愧是詛咒之王。”
羅伊用粟坂尸體的指紋打開了手機,重新存了個新的指紋進去,然后將手機放入兜中,轉過身來,啪啪啪鼓了兩掌以示對宿儺的贊嘆。
但他的臉上卻絲毫被看穿能力的緊張感都沒有,反而對著宿儺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
“可以說很接近了,但你沒有看穿全部,繼續猜吧,我會隨時給你打分的!”
“切!”
宿儺嫌惡地切了一聲。
區區現代術師,有夠大言不慚!
可是。
“話雖如此,但如果這家伙真能針對他人的術式,自身的身體能力又這么強的話……恐怕遠比千年前平安時代的任何一個術師都要棘手!”
宿儺的心中也不由產生了如此深感棘手的想法。
但從這份棘手之中衍生而出的,卻并非是畏懼或者忌憚,宿儺猜到羅伊有直接針對他人術式的能力,這樣的能力堪稱是術師克星,一旦流傳出去,相信所有術師都會談羅伊而色變。
可從宿儺心中涌現而出的,卻是如同旋渦一樣不斷擴大的興奮與激動。
千年前的平安時代,安倍一族的精銳之中,也有一名能夠直接針對他人術式的術師。
那人自稱天使,擁有能夠消滅一切術式的術式。
只要被其擊中,術師的術式就會被強行殺死——因為術式位于人的腦部,強行殺死術式,也就意味著術師的大腦會被強制切除一部分,幾乎必死無疑,無異于秒殺術師,強得不可思議。
但即便如此。
那自稱天使的家伙,也還是被宿儺,連同藤原家精銳、菅原家余黨一并爆殺干凈。
“叫羅伊的家伙,你就是這個時代最美味的大餐吧,真是有夠有趣!等我完全復活,你就是我的最強之敵,我心里甚至涌上了久違的使命感哪——我在這個時代復活,一定就是為了把你大卸八塊!”
“是是,隨你怎么說吧。”
面對宿儺充滿戰意的話語,羅伊卻顯得興致缺缺。
老實講,之前和宿儺的短暫對決,讓他對宿儺有點失望,以至于連著對他全盛狀態的實力都沒什么興致了。
相比之下,他現在對五條悟的興趣說不定還更多一些。
“你們這邊發生了什么?”
十分鐘后,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一并到來,在從虎杖悠仁的口中得知了剛才的事之后,釘崎野薔薇驚呼連連。
“老師,這個給你。”
伏黑惠則趁機將兩枚門票遞給了羅伊。
“這個是?”
“剛才那個粉頭發給我的,塞給我就走了,一句話都沒說,完全搞不懂她想干什么,還好門票上寫明白了,說是她們樂隊有一場演唱會……”
伏黑惠滿臉無語地扶住額頭。
從他那耷拉下來的死魚眼就能看得出來,他對這所謂的演唱會毫無興趣。
“我沒有熟人,這兩張門票就給老師吧,或者老師不喜歡看演唱會的話,隨便給誰都行,扔了也沒問題。”
羅伊接過這兩張門票,神色有些微妙。
波奇醬要是聽到這么無情的話,怕不是要當場風干成灰。
可是,波奇醬為什么要給伏黑門票?
那個孩子可不是會只因為臉長得好就能夠接觸的,以她的社恐程度,怕不是會反而驚恐地躲避伏黑這種帥哥才對。
畢竟帥哥就意味著現充,是社恐人士最恐懼的那種類型。
“全天下的現充都去死吧!”,一個人的時候,社恐波奇醬絕對會躲在被子里大聲地像這樣怒吼。
“好了,我們也回學校吧!”
羅伊將兩張門票收下,微笑著看向眼前的三名學生。
“你們的實力水準我已經了解了,回學校就開始針對性的訓練吧,還有,野薔薇,你殺了一只四級咒靈之后,就樂顛顛地跑到服裝店去買衣服的事情,我也要好好地懲罰你一下!”
“為什么老師會知道?”
釘崎野薔薇滿臉驚恐地看著羅伊,手腳都縮成了一團。
她為了不被發現,還特地將買的幾件衣服都放在了店鋪里,等之后找個機會假裝肚子痛溜去取走。
“難道老師有偷窺別人的能力?噫,真討厭!老師你不會成為偷窺魔吧?半夜里跑到女孩子的房間去偷窺別人洗澡什么的!”
“我沒有那種興趣。”
羅伊嘴角一抽,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睨了她一眼。
“而且,像你這種身材,也不值得被偷窺吧?”
釘崎野薔薇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額頭凸起接二連三的青筋,臉色猙獰又兇惡地磨起了牙。
要不是知道打不過,釘崎野薔薇現在就要拔出錘子跟他一決勝負。
她這種身材怎么了!
除了不夠高之外,明明也相當有料啊!
“我也這么覺得。”
虎杖悠仁完全沒看到釘崎野薔薇那要吃人似的表情,連忙舉手附和著羅伊的說法。
“釘崎的身材完全不好吧?個子不高,屁股也不大。”
“臭小鬼,老娘今天就要廢了你這張嘴啊啊!”
羅伊對這三個學生相當上心。
在回到高專之后,他就針對三人目前的實力,立刻制定了他們的修煉計劃。
虎杖悠仁的訓練是最基礎的,羅伊針對他現在連咒力都不會使用的狀況,給他制定了學習掌握咒力基礎的訓練,釘崎野薔薇的實力較為均衡,但每一樣都不突出,只能全方面增強其基礎。
伏黑惠的訓練最辛苦,他的體能很弱,必須要針對性鍛煉的同時,他的術式前景又非常大,對術式的開發也要齊頭并進地跟上。
夜晚。
羅伊從東京一家電話卡運營商的門店中走了出來。
他看了眼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流,轉身向大樓深處的小巷中走去,在周圍布下靜音的結界和閑人退避的結界之后。
羅伊將新辦的電話卡插入了粟坂的手機中,然后打開虛數口袋,將身著蒼藍羽織的少女從中取了出來。
少女從虛數空間中出來之后,和羅伊在精神上的聯系便重新構建成功,睫毛蒲扇了一陣,隨即睜開了猶如瑪瑙般的灰綠色雙瞳。
她的瞳孔中有那么一瞬間閃亮起靈動的光彩。
她的雙眼像貓兒一樣雀躍地轉動了一圈,在看到羅伊之后,忽然一怔,然后神情再度呆滯,又變得像劊子手一樣無神起來。
羅伊正低頭操作著粟坂的手機,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他打開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
然后將手機遞給了沖田小姐。
“喂,哪位?”
電話不一會兒就接通,從那頭傳來了低沉中又帶著些許磁性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和麻木的上班族截然不同,有一種優雅又從容的韻味在其中。
“你就是在暗網上發布了捕捉高專一年級學生的那個人?”
沖田小姐在羅伊的控制之下,以冰冷的聲線與電話那頭的那人展開對話。
羅伊在粟坂臨死前供出的暗網上找到了他所說的那個任務,記下了聯系人的電話之后,立刻就買了張新卡,與之展開了接觸。
為了防止暴露,他還特意讓沖田小姐偽裝成詛咒師頂上。
“嗯,是我沒錯,你也想做這個任務?”
那人饒有興致地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笑意。
“你愿意加入,我表示十分的歡迎,人數越多,我也越放心,錢的事情請不要擔心,現在高專一年級有三個學生,不管你們當中誰抓來任意一個學生,我都會將報酬當場支付一清。”
他的意思非常明確。
身為詛咒師的他們,有三個目標可供選擇,他們不需要爭搶目標人物,不管抓來哪一個,都能得到任務報酬。
這個家伙的目的并不是殺死虎杖悠仁他們,而是要活捉,而且還不固定人選,其話語滿是誘導性地希望他們不要為了賞金內訌,要將精力放在活捉學生身上。
“在那之前,我有一些疑問,希望能當面詢問。”
沖田小姐的語氣一貫的冰冷,就像是完全沒有感情,人為創造出來的模擬人格一樣,讓人難以揣摩她話語中的深意。
“嗯?暗網上的任務,為了保護委托人,從來不允許雇傭者和委托人正面見面,這一點你難道不知道嗎?”
對面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疑惑,像是對她的職業操守產生了些許懷疑。
暗網上的雇傭兵全都是詛咒師無疑。
但委托人卻未必,他們有很大的可能是現實中的實業家,或者是政客之類,在暗網上發布任務想要排除敵對公司或政敵的他們,首先就不可能暴露自己,一旦暴露,社會層面上就會變得很麻煩。
而且,身為普通人的委托人,若是跟術師正面見面,結果若是導致了搶劫、勒索之類的事情發生,那暗網的口碑就完蛋了。
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自那之后,暗網就誕生了雇傭兵和委托人不得見面的規定。
但聽電話里這人的語氣,他也僅僅只是對此產生了疑惑而已。
并沒有產生忌憚、畏懼之類的情緒。
說明他其實就算真的和詛咒師見面也不會害怕,就算真的和詛咒師面對面,也很有底氣?
羅伊還在想著要用“其實我是個新手”或者“我有必定完成這個任務的把握但必須要見一面”哪個理由比較好。
就忽然聽到對面的語氣松懈了下來。
“不過,也好,其實我手上還有一個更大的任務,要跟身為詛咒師的各位詳談,那就約個時間,和大家一起見一見吧!”
欠章再加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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