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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虛擬歷史,令人驚訝的趙興

作者:神威校尉  分類: 游戲 | 游戲異界 | 神威校尉 | 神農道君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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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道君 第14章 虛擬歷史,令人驚訝的趙興

此時陪同趙興站在大門前的有四個人,除卻左祁玉和五毒帝君之外,一個叫景月,出自天師府,是姬姒的大師姐,當初她被選中前往藍蝶古道前往營救趙興,有過一面之緣。

另一個人叫‘范嘩」,五毒說他是領主級的星空史學家。

但趙興卻看出此人乃是武、史雙修。

能同修兩種職業的都是天賦異稟,范嘩就是個妖族與人族的混血兒。他的腰間纏著一根紅毛尾巴,身體也十分魁梧,只是他沉默寡言,并不喜歡說話。

五個人站在門前等了好一會,博維才從門內出現。

趙興隱約覺得博維的心情有些糟糕,

或許是蒙武帝君的到訪,代表著特殊的意義。

假設自己仍舊進不去傳界樓,那就證明傳界樓有不可控的風險。

一件不可控的神物?

絕對需要封存起來。

司月荒域的開發,讓赤星帝國在超級勢力中占據很大的話語權,假設赤星帝國要求博維關停傳界樓,那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因為蒙武的老師是神境,如果蒙武這么說了,那就代表著是神境要求關停。

「見過大長老。」五人齊齊行禮。

「你們先一步進入,去大廳等候。」

「是。」

五毒帝君、左祁玉、景月、范嘩四人都毫無阻礙的跨過了傳界樓的大門。

最后只剩下坐在花間椅上的趙興博維從門內飛至趙興身后,開始推動花間椅。

「轟隆」

花間椅的左右兩側進發出一黑一白兩股氣流,背后的兩根藤蔓刺入趙興體內。

此時趙興才發現,博維打造的花間椅,居然還能攪動時空與因果大道!

「絕對是輪回道兵級別,而且是極品!」趙興心中有些驚訝。

能攪動時空與因果大道,這種道兵太罕見了!

「這就是博維給我的保護措施。」

要不是趙興修出了青花法力,他還根本感受不到。

此時的博維,開始推動花間椅往前進。

他的雙手同樣變得一黑一白,花間椅上的秘紋亮起,黑白氣流連人帶椅子完全包裹,一步步往前推進。

「轟隆」

外界風平浪靜,但趙興此時好似一步踏進了風暴漩渦。

紅光屏障再一次出現了,花間椅上的黑白氣流與之開始角斗。

周圍的世界變成了混亂的色彩和線條,像極了小世界塌時的景象。

趙興感覺到了末日降臨,無比可怕的大道威壓讓他的靈魂和真靈天毒都顫抖起來。

假設他菜也就罷了,可是修了青花法力后,就能夠感受到這股威壓。

轟轟轟

無數聲炸雷在腦海中回蕩,趙興有種要神形俱滅的感覺。

「喻~」

突然一切異象消散,趙興發現紅光屏障消失了,自己已經跨過了那道門檻。

「大長老,您——」

「謹言慎行,不要泄露天機。」

趙興感覺到博維的語氣有些疲憊,好似經歷了一場大戰。

很奇怪,學者不是不能戰斗的嗎?

「大長老,您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趙興很快回過神來。

「花間椅,有四縷我的力量在里面。」博維拍了拍椅背,「按左邊,可用來緊急傳送,無視任何情況,直接傳送回來,出現在第七層,不過僅限你一人,且你必須坐在椅子上。」

「按右邊,可激活花神屏障,你只要不碰到歷史時空中的神,半神都無法在三息內打破它。」

博維的力量?那不就是半神法力?

法力是法與靈力的結合,而博維是全職業精通的學者,可以說博維的法力是半神中最強的。

博維并不想這么早告訴趙興花間椅的奧妙,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趙興此行順利與否,涉及到傳界樓會不會關停。

這和趙興本人是不是天才,拜了什么師父都無關。

是他的經歷,讓帝國覺得傳界樓是一件危險的神物如果博維能解決問題,那還有得商量,不能解決,除了關停沒有別的可能。

「你現在以花間椅進來,本質上是一種偷渡的形式,我猜測得讓傳界樓的時空法則完成閉環,你才能用界玉和歷史名冊。」

「所以你接下來的歷程可能會很難。」

「我明白了,大長老,那我該選哪一座傳界進去?」趙興又問了。

「不要問我,問你自己。」博維說道:「你不能用正常的辦法進入傳界,你得自己做出選擇。」

趙興明白了,現在他仍舊被傳界樓排斥,但因為某些原因,已經不如之前強烈。

能進去,但組不了隊,因為組隊機制是源于傳界樓本身附帶的界玉。

現在界玉用不了,只能通過花間椅進去。

所以趙興得自己選擇去哪合適,能夠盡快的與左祁玉他們匯合。

博維推著花間椅來到一間僻靜的大廳前,此時已經不見四人的蹤影。

只剩三顆彼此鑲嵌的球體漂浮在大廳中央,它的交匯區散發出了紅光,其余部分則仍舊是散發著藍光。

「無論從哪進,其實沒區別。」趙興自言自語著:「三界融合,去哪座傳界都是一樣,異常的是交匯時空。」

「既然我是在天悠古國觸碰的異常,那么應當選擇澧星河變這座傳界。」

趙興見博維聽了沒反應,也就不再多想,驅動花間椅往光球飛去。

「咔咔咔」

當趙興消失在光球內,光球的融合突然加快,紅光越發興盛。

博維看著上空,眼神有些沉重。

半響,他突然嘴笑了一聲:

「啊,不過是一群貪生避死,無情無義之輩。」

花間椅進入光球后,趙興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后不省人事。

等到意識復蘇時,耳邊隱約有聲音在叫自己。

「趙大人,醒醒、醒醒!」

趙興想睜開眼晴,可是不知道為何,十分的疲倦,只想一睡不醒,他口中含糊道:「別吵,讓我再睡會——”」

不過聲音卻沒有離去,反而有一道聲音越來越近,甚至開始上手搖晃自己。

「趙飛陽,你這個混賬狗官,快點給老子醒過來,否則我現在就劈了你!」

「哎,使不得,殺了他我們就全完了。」

錚一一好似利劍出鞘,刺痛的感覺傳來,趙興陡然驚醒,睜開了眼睛。

只見自己仍舊坐在花間椅上,但它卻變成了另外的樣式。

周圍環境是古香古色的大殿,頭頂有看爭天斗地,利國利民四個大字。

案前散落著一堆公文,左手邊是一個簽筒,里面擺著二十三根各色的靈簽有清明、谷雨·—

趙興發現自己的手中正拿著立春的令簽。

視線前移,他看到了兩個人。

一個人身著黑色的全身甲,手持一把利劍,劍芒吞吐,離自己的額頭只有三寸。

旁邊有一個穿著灰色蓑衣的老者,面容愁苦,正拉著這個持劍的年輕人。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么?

趙興的靈魂思維遲緩,有些轉不過彎來。

「哼,果然是在裝死!」黑甲將軍面色一寒:「趙飛陽,給句痛快話,你到底能不能辦!不能我現在就殺了你!」

「哎,使不得,使不得啊。」旁邊的老者一直在勸,「方羽將軍,冷靜,冷靜!」

「你是——嗯,這位將軍,能否把劍放下來再說?」

在花間椅的幫助下,識海內的真靈天毒不再激蕩,思維逐漸恢復,他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方羽見趙興如此話,還以為他服軟,冷哼了一聲:「我只給你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時間你還沒解決問題,就別怪我方羽帶著黑羽軍進澧星城來要說法了。」

「那時,我方羽認得你這頂官帽,我手里的劍可認不得!」

咔擦!

方羽猛的收劍,劍芒掃過桌案,切下來整齊的一角。

「哎,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一個月,這根本不可能嘛——」方羽走后,老司農就一直在旁邊聲嘆氣。

趙興一言不發,默默的等待花間椅傳遞信息。

此時的花間椅具備界玉的功能,會告知趙興傳送后的時間、地點,所處歷史事件以及代入的角色信息。

「荒域前22紀元的98太陽年。」

「這個時間點—」

趙興首先知道的是時間,這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上次進入藥王傳界,是荒域前22紀元的94太陽年。

由于是荒域前紀元倒是倒著計數,所以數字越小才越接近荒域紀元的時間點。

一個太陽年等于1000個界星年,也就是說還有4000個界星年左右,才能看到之前的自己!

但自己的壽命,卻只有3000年出頭了!

其次是時間。

「我現在的職位是,天悠古國,午馬星座,澧星城的星河平淮官。」

「官大權小責任重,根據天悠平淮書的記載,澧星河變期間,砍頭最多的就是這一類官職!」

「我尼瑪.」

趙興得到消息后,人頓時就麻了。

如果說上一次進入藥王界,皇子身份是天堂開局,那么這次進來就是妥妥的地獄開局。

蓋因為他被傳界樓排斥后,界玉不能用了,登記名冊六柱玉自然也就沒有了。

他成了歷史上的無名無姓之輩!

「呼~」

趙興揉了揉臉,長長的呼了口氣。

無論如何,該來的都會來,

博維說過,本質上他現在是傳界樓的偷渡客,得先讓傳界樓的時空法則完成閉環才能恢復正常。

現在啟動花間椅跑路,并不是最好的選擇,現在退出,下次也未必能隨到一個合格的時間點和身份。

「小角色也有小角色的好處,至少引發歷史虛無事件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趙興決定先留下來。

既然決定留下,趙興便立刻投入當角色扮演當中。

「我現在叫趙飛陽,是天悠古國午馬星座,澧星城的星河平淮官,是陰陽道域境。」

‘按照天悠古國的官品制,我現在是地方上的四品河道官員。」

「澧星河變發生之后,地方平淮官成了個苦差事,鎮守河道很難出業績,卻很容易出事。」

「我這個位置,才僅僅一千年,就換了四個河道官,兩個砍頭,一個降職,

一個被罰得傾家蕩產,發配到了荒域。」

治理星空河道,不好干啊。

正常來講,河道官當個方年才會挪位置,可是澧星河變發生后,平淮司的河道官就更換頻繁。

主要還是因為此時的天悠古國,既有內憂,又有外患。

「天悠古國的澧星河變發生后,與之相鄰的天妖國、萬河妖國、噬星妖國,

便有兩個向天悠古國發起了戰爭。」

「其中萬河妖國打得最狠,正所謂趁人病要人命,天悠古國發生特大天災,

這正是個進攻的好機會。」

「剛才那個叫方羽的將軍,便是要南去星河關,抵抗萬河妖國的妖族入侵。」

道域境是戰爭和對抗荒域的主力,方羽要去的地方,要經過午馬星座的午馬澧星河,這一條貫穿整個星座的亂河,盤根錯節。只有沿途的星河之城能夠補給,休整。

方羽的大軍要過河,但趙飛陽這里出了問題,他治理不當,導致午馬澧星城周圍的八條穩定的虛空河道,僅剩一支。

眾所周知,界船進入虛空河流加速是重要的趕路手段,尤其是在時空不穩定的時候,傳送法陣會失效或者偏移,通過虛空河流加速前進是唯一的快捷行軍手段。

若是在星空中慢悠悠的飛,當初趙興他們十方年都走不出沉羅荒域。

「大人,一個月時間根本不可能完成方羽的要求,為今之計,大人只有走為上策。」老司農結束了長吁短嘆,一臉愁苦的提醒趙興快跑路。

年老的司農名為焦仲春,也是陰陽道域境,不過他已經活了很久,早過了狀態巔峰。

他也是‘趙飛陽」的佐官,是午馬澧星城的河道官之一。

此人給出這樣的意見,一是心地善良,二是和趙飛陽來自同一顆界星,算是老鄉。三是無奈之舉。

「焦叔,我若是跑了,你怎么辦?上面肯定會罰你。」

「不跑難道就不會罰了嗎?」焦仲春搖頭道:「澧星河本是爛攤子,若只是司農星監罰還稍微好過一些,然而自此地化為軍管區開始,不止司農星監能管,

軍部也能管我們了。」

「方羽有他的任務,若是完不成軍令,必斬你向上頭交差。」

「我已經快到壽命大限,跑不跑已經無所謂。」

趙興不由得無言以對。

天災人禍,戰亂不斷,導致天悠古國的吏治也變得一團糟。

天災降臨?我們來斬司農吧。

地變震動?我們來斬斬司農吧。

打了敗仗?不管了,斬一個司農肯定沒有錯。

歷史上的澧星河變發生后,簡直是天悠古國的軍司農噩夢。

「怪不得天悠平淮史書曾言,澧星河變持續兩個紀元,不在天災地變,而在人禍也!」趙興不由得感嘆。

長期的高壓統治,就是有司農想做事,也不敢做了。

不過現在趙興的情況是,不做馬上就要死。

雖然他能打得過方羽,也能跑路,但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情況。

「焦叔,我不打算跑。」

「不跑,你要在這里等死嗎?」焦仲春急了,雖然相處時間短,但‘趙飛陽」對他很尊敬,又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他早就把「趙飛陽’當做自己的晚輩看了。

「未必是等死。」趙興將手中的立春節氣令插進簽筒中,慢悠悠道:「我觀方羽并非往常所見的軍痞,剛才他并未真正動殺心,否則焦叔你是勸不住的。」

趙興一眼就看出,方羽是生死道域境的劍修,要是真想殺人,剛才就殺了,

一萬個焦仲春都擋不住。

「既然他不是那種軍瘩,那么我們只要把事情辦好了,就不會有問題。」趙興抄起一張紙,邊說邊折著。

「辦好?」焦仲春苦笑道:「午馬澧星城外的八條虛空河流只剩一條可通行,還不太穩定,他要求一個月內至少恢復一半,為大軍提供穩定的行軍路徑,

這怎么可能做到?」

「澧星平淮府什么情況你難道不知?要人沒人,要物資沒物資。」

「別說一個月,就是一百年也做不到!」

「所以我打算找他談談。」趙興手上的動作停下,原本一張白玉紙已經變成了紙鶴。

注入法力后,紙鶴便鳴叫一聲,朝著大殿外飛去。

「哎?別—唉!」

焦仲春攔不住,只得懊惱的甩了甩衣袖,他覺得趙興是在自尋死路。

和那些軍痞武者有什么好談的?

紙鶴法是很常見的通用法術,但在得到趙興的法力加持后,就變得超乎尋常。

方羽是生死道域境,飛行速度自然不慢,談話的功法他已經飛出澧星城的結界,來到了界外的一艘戰船上。

可就在他即將登船時,一道紅光卻疾馳而來。

「嗯?一只紙鶴?」

方羽頓時回頭,看著從星城中飛出的紙鶴。

明明是很普通的紙鶴,卻讓方羽覺得不簡單。

「嘩啦」紙鶴燃燒,幻化出趙興的身影。

「是你。」方羽的臉冷了下來,在他看來,午馬澧星之所以八河道只剩其七,純粹是因為趙飛陽這頭蠢豬坐在了這個位置上。

他向來只看結果,不問過程,事實就是趙飛陽保護河道不力,導致他大軍無法通行,哪來那么多理由塘塞呢?

「方將軍,我能在三個月內恢復全部河道,但需要你的黑羽軍配合。」趙興開門見山。

「先前閉門不見,左推右拖,現在又這么配合了?」方羽譏諷著。

「兩個半月!」趙興不理會他的譏諷:「如果沒有恢復,我會自己寫一封認罪書呈遞上去,然后任憑將軍殺剮。」

方羽眼眸微動。

趙興此舉,等于是甘愿成為替罪羊,承擔一切責任,倒是有點超出了方羽的意料之外。

其實趙興也是無奈之舉,他的位置太低了,如果在傳界中沒有相應的地位,

他都不敢完全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畢竟‘趙飛陽’就只是一個四品的河道官,陰陽道域境,突然媲美領主級了?肯定會引發虛無歷史事件!

既然留在這里,趙興就要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

如果能夠把官做高一點,或許可以化被動為主動。

他記得博維的治療方案上,提到過天悠古國內,有兩個勢力擁有化解部分真靈天毒的能力。

也只有官做大一點,才好找到五毒帝君、左祁玉他們。

「你想讓我怎么配合?」方羽仍舊冷冰冰的問道。

荒域前22紀元的94個太陽年,天悠古國,國都。

景月、五毒帝君、左祁玉、范嘩四人由于有著界玉,是組隊降臨,所以四人很快聚集在了一起。

「嗡咔嗡~」

景月手中的天機盤轉動,開始尋找趙興的位置。

只要他們同處一個時空,就必然能夠找到趙興。

「怎么樣?」五毒帝君問道。

「奇怪—」景月皺了皺眉頭,「按理說趙興的因果保護是天師府做的,我算他沒有問題,可是現在好像出現了差錯。」

「什么差錯?」五毒帝君問道。

景月道:「趙興沒有使用界玉,也無法使用歷史名冊,那他在傳界內就是籍籍無名之輩,起始身份必然很低。」

「我一開始并未找到他的存在。」

「可是中途似乎又找到了。」

「推測結果顯示,趙興身處天悠古國的皇宮重地,并且地位極高。」

「有多高?」左祁玉不以為然。

景月又搖動天機盤,具體測算趙興的身份地位以及傳界中的權限。

不一會,天機盤停了下來,表情有些古怪:「這玩意一定是壞了,應該是我算錯了。」

「什么啊,你倒是快說。」五毒帝君急了,天師府出來的人怎么這么墨跡呢。

景月神情古怪道:「推測的結果是,趙興的身份地位代表的權利,可以調動足夠的能量來殺死我們。」

「那是真壞了。」五毒帝君撇了撇嘴,「殺死我們所有人?我和左祁玉可都帝君級,難道他還能調動半神不成?」

此時期的天悠古國,半神一只手手都數得過來。

「應該是出現錯誤了。」景月也點頭,「我再找找。」

「景月的推算,未必是錯誤的。」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范嘩開口了。

他體內浮現出一本史書,不斷的翻頁,青史河流環繞,自光映照出無數人影「你什么意思?」景月一愣。

「你一開始找不到趙興,應該是他的降臨時間點和我們不一樣。」范嘩沉吟道:「假設趙興降臨的時間點比我們超前,你用的「時因法」找人,那么從根本上你的法術測算就不能成立。」

景月點了點頭,命師的時因法,如果時間點錯了,那么從一開始就會錯了,

這門法術是專門針對傳界而創造出來的。

「可是為什么后來她又找到了呢?還挺詳細,又是在皇宮內,又位高權重,

這范圍已經很小了。」五毒帝君不解。

「我剛剛做過的假設。」范嘩翻滾著青史河流:「是趙興降臨的時間點比我們超前。」

「如果他一直留在天悠古國內,建功立業,往上攀爬,那么他是有可能從籍籍無名的配角,晉升為歷史中的風云人物級別。」

「也就是說,他雖然起始時間點和我們不一樣,但確實存在于這個時空,并且沒有脫離過天悠古國疆域,沒有引發傳界之外的虛無事件。」

「即,他始終在故事之內,沒有在故事之外。」

「我明白了。」五毒帝君恍然,「此時的原初界,應該也有一位五毒帝君和左祁玉,但我們不在此傳界內,所以我們相當于不存在。假設命師以法術推算,

也不可能找得到我們。」

「是這個意思。」范嘩點了點頭。

景月聽完,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范道兄,你的意思是,趙興在早于我們的時間點以前,一步一步爬到了我天機盤中推測的位置?」

聽到景月這么說,五毒帝君和左祁玉也意識到了什么。

假設范嘩和景月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那么趙興到底在早于他們的時間點,都經歷了些什么?居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這小子,不會取代天悠國主了吧?」五毒帝君一臉興奮。

「不可能。」范嘩搖頭,「我的史書沒有檢測到歷史虛無事件,也就是說天悠國主還是那位歷史上的天悠國主,沒有變化。」

「嘩啦」

史書翻頁的聲音停下,范嘩的青史長河也突然停止不前。

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視角內。

「這是?」

五毒帝君仔細看去,青史河流中的身影,實際上是一副動態畫面。

是一位坐著輪椅在河道上巡視的年輕人。

「午馬星座河道官,趙飛陽。」范嘩將它的身影提溜出來,化成了一本虛幻的書籍。「這應該就是趙興的身份過往了。」

「我瀏覽了澧星傳界近萬年內產生的‘虛擬歷史」,遍歷所有司農官員,最終找到了他。」

虛擬歷史是有人進入傳界后,由此產生的歷史,并非真實歷史,整個赤星帝國能夠拓印虛擬歷史的史官并不多,范嘩就是其一。

「你怎么確定的?」左祁玉有些好奇。

「花間椅是其一,他主動留下的痕跡是其二。」范曄拿著這一本書虛幻古籍「通過它,我們可以了解趙興到底經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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