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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墨西哥當警察 第718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鐵拳?
墨西哥城,國家宮。
維克托放下加密電話,聽筒底座與機身接觸發出輕微的“咔噠”聲,在寬大而靜謐的辦公室內顯得格外清晰。
費利克在米卻肯州的果斷,讓他滿意,但也同樣敲響了一記警鐘,埃斯皮諾薩一個軍區司令,竟敢在明確命令下抗命,哪怕有他自認為合理的理由,這也觸及了紅線。
如果政府指揮不了軍隊,那將是一場災難。
其實,維克托上臺后才發現問題更多!
縱觀歷史,你可以看到,一個王朝的鼎盛實在他開國的3080年之間,而前面二十年在干什么?
在等老一代“死去”,這老一代可是集結了土匪、惡霸、特務、罪犯的。
你覺得墨西哥是維克托上臺,就能直接進入盛世的嗎?
就算…就算…就算…算了,不說了。
當一代人老去,新的受教育和受國家保護的新一代成長起來后,那國家才真的進入到高速發展階段。
要是沒扛過去,哦豁…
那也不是沒可能。
“權力…”維克托低聲自語。
他自己就是憑借槍桿子,一步步從蒂華納的泥潭中走上這個位置的,他太清楚軍隊這把雙刃劍的鋒利與反噬的可能。
沉思片刻,他按下內部通訊鍵:“請希格穆特·李斯特將軍過來一趟。”
沒過多久,辦公室厚重的實木門被推開,陸軍總長希格穆特·李斯特元帥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領袖,您找我。”李斯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維克托從座位上站起身,示意李斯特到旁邊的沙發區坐下。
“坐,希格穆特,有點事情和你聊聊。”維克托的語氣很隨意,像是在拉家常。
兩人在柔軟的皮質沙發上落座。
維克托從茶幾上的一個木制煙盒里抽出兩支哈瓦那雪茄,遞了一支給李斯特,自己也拿起一支。
李斯特接過雪茄,道了聲謝,并沒有立刻點燃,而是看著維克托的動作,坐的筆挺,雙手甚至都放在膝蓋上。
維克托用長柄火柴緩緩烘烤著雪茄,一邊烤著,然后他看似隨意地開口,將米卻肯州發生的事情,特別是埃斯皮諾薩抗命被費利克當場解職的事情,簡要敘述了一遍。
“所以,我讓費利克放手去干,也打算讓你過去坐鎮幾天,穩定大局。另外,埃斯皮諾薩的位置,我打算讓約瑟夫·霞飛去接任。”維克托吐出一口青灰色的煙霧,說道。
李斯特聽著,眉頭微微蹙起,手指捏著那支未點燃的雪茄,輕輕在膝蓋上敲了敲,臉上露出一絲遲疑。
像是有什么話要說,
維克托捕捉到了他這個細微的表情,點燃雪茄的動作頓了一下,側頭看向他,笑容不變,“怎么了,希格穆特?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這里就我們兩個人。”
李斯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
他將雪茄暫時放在煙灰缸旁,身體微微前傾:“領袖,米卻肯州的事情,埃斯皮諾薩抗命固然該死,但這背后反映出的問題,或許更值得我們警惕。”
維克托挑了挑眉,將點燃的雪茄也放下,做出認真傾聽的姿態,“說說看。”
“我們都是從那個混亂年代一起走過來的。”李斯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您帶領我們,用槍桿子打下了這片江山,建立了秩序,軍隊,是我們的立國之本,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詞句:“但是,正因為我們依靠軍隊起家,如今軍隊的權力……或者說,軍隊內部形成的官僚體系的權力,在某些層面上,已經有些過于龐大了。”
維克托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示意他繼續。
“墨西哥現在就像一艘剛剛結束遠航,駛入相對平靜水域的巨輪。”
李斯特繼續道,用了一個比喻,“這艘船能平穩,全靠您這位經驗豐富威望崇高的船長掌舵。船上的水手忠于您,也忠于這艘船,但是,一些長期占據關鍵崗位的大副、水手長,他們在自己的崗位上經營多年,其個人威望、人脈關系,甚至其家族勢力,已經在軍隊內部盤根錯節。”
“現在,有您在,他們自然俯首帖耳,因為您的威望無人能及,您是從血與火中帶領他們走向勝利的人,他們敬畏您。”
這馬匹拍的有點卡薩雷的味道了。
李斯特的目光坦誠而帶著憂慮,“可是,我們都要考慮未來,當有一天,繼任者是否還能擁有如此絕對的權威?到那時,這些手握重兵、門下故舊遍布軍隊的大佬,是否會變成新的藩鎮?他們的個人聲望,是否會凌駕于國家意志之上?這對于墨西哥的長遠穩定,絕非幸事。”
“軍中是否也有貴族!”
維克托聞言,眉頭緊緊鎖了起來,身體向后靠進沙發里,手指揉著眉心。
李斯特說的,正是他內心深處偶爾會掠過的一絲隱憂。
他自己就是靠軍隊上臺的,豈能不知軍隊尾大不掉的危害?歷史上,多少強權毀于驕兵悍將之手?東漢末年的州牧、唐末的節度使…前車之鑒,歷歷在目。
現在軍隊忠于他維克托,但能保證永遠忠于墨西哥這個國家,忠于未來的合法政府嗎?
自古以來,兵強馬壯者為王。
見維克托陷入深思,李斯特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他稍作停頓,然后繼續開口,聲音壓得更低,提出了思考已久的方案:
“要解決這個問題,并非沒有先例可循,縱觀歷史,強干弱枝,集中軍權,無外乎幾種策略,我們可以結合我們的國情,逐步推行。”
維克托車手里夾著雪茄,“說說看。”
“第一,定期輪調。”李斯特伸出第一根手指,“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不能讓一個將領在同一個軍區、同一支部隊待得太久。建立軍區司令、主力師旅主官的定期輪換制度,比如三年或五年一任,任期一到,必須調任其他軍區或其他崗位,這樣可以有效防止他們在地方形成過于深厚的個人勢力圈,讓他們意識到,他們的權力來自于首都的任命,而非他們對某一支具體部隊的長期掌控。”
維克托微微頷首,這一點他其實早有考慮,只是礙于初期需要穩定,以及一些老兄弟的情面,沒有立刻強力推行。
“第二,軍政分離與雙長制。”李斯特伸出第二根手指,“進一步明確軍隊的職能,減少軍方對地方政務的干涉,在軍隊內部,尤其是在師旅級以上單位,強化我們XX人員的地位和作用,形成制約。”(不能詳細寫,抱歉。)
“第三,建立完善的軍校體系與職業化道路。”
他伸出第三根手指,“大力扶持并掌控陸、海、空三軍軍官學校,以及更高級別的國防大學。未來的中高級軍官,必須經過這些正規軍校的嚴格培養和思想教育,強調“忠于國家、忠于憲法”,而不僅僅是忠于某位直接長官,同時,拓寬軍官的職業化道路,讓技術軍官、參謀軍官等非一線指揮崗位也能獲得崇高的地位和晉升空間,分散指揮軍官的權柄。”
“第四,成立直屬最高統帥部的快速反應部隊。”李斯特伸出第四根手指,
“組建一到兩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且兵源來自全國而非特定地區,軍官由軍校優秀畢業生和忠誠可靠的青年軍官填充的快速反應部隊。這支部隊直接聽命于領袖部,部署在首都或戰略要地,不隸屬于任何軍區。它既是應對突發危機的拳頭,也是…防備內部可能出現不穩時的定海神針。”
禁軍?
“這些措施,有些可以立刻推行,比如輪調制度,可以從幾個關鍵軍區開始。但無論如何,我們需要開始著手,未雨綢繆,軍隊必須是國家的寶劍,而不是某個將領的私兵。”
當軍隊真的成為某個將領私兵,那就真的垮塌了,可以參考一下明末,拉去種田,也可以看一下越南…
維克托他目光深邃,腦海中閃過無數歷史和現實的畫面,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異常堅定:
“你說得對,希格穆特,這個問題,確實比清理一兩個州的腐敗更重要,也更棘手。”
“就按你說的方向辦,不過先不著急,等你從米卻肯州回來,制定一個詳細的方案,先從高級將領的輪調開始,南方戰區的法金漢,北方戰區的幾個老資格,都要動一動位置了。”
“這艘船,既然我維克托是船長,就必須按照我的航線走下去,任何人,任何勢力,都不能讓它偏離方向,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
李斯特也站起身,肅立回應:“是,領袖!我明白。”
李斯特的專機降落在莫雷利亞郊外軍用機場時,天色已近黃昏。
鉛灰色的云層低垂,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費利克帶著一隊警備團士兵親自在跑道盡頭迎接。對于這位陸軍總長,他給予了最高規格的禮遇。
“李斯特將軍,歡迎您蒞臨米卻肯州。”費利克上前敬禮,語氣恭敬。
李斯特回了個禮,簡單地點點頭:“情況我已經了解,我直接去軍區司令部。”
“市政廳那邊已經為您準備了接風宴和住處…”費利克試圖安排。
“不必了。”
李斯特打斷他,聲音不大,“我要看看,司令部還有多少人不聽命令的!”
車隊沒有進入市區,而是直接駛向了位于城市另一側的米卻肯州軍區司令部大院。
所有在莫雷利亞的校級及以上軍官都被緊急召集至此,他們竊竊私語,臉上帶著不安、疑惑,甚至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抵觸。
埃斯皮諾薩上校被就地解職的消息已經像瘟疫一樣傳開,讓這些中高層軍官們人人自危。
當李斯特將軍在費利克和幾名總參直屬警衛的簇擁下,大步走進會議室時,所有的交談聲瞬間消失。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光聚焦在這位軍中巨頭身上。
李斯特沒有走向主位,而是就站在門口,他沒有說話,但那無形的壓力已經讓不少人額頭冒汗。
足足沉默了一分鐘,他才開口:
“埃斯皮諾薩抗命不遵,貽誤戰機,已經被解除職務,接受調查。這是領袖親自批準的。”
一句話,定下了基調。
他踱步走到會議桌前方:“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跟了埃斯皮諾薩很多年,心里有想法,甚至覺得委屈。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不滿意領袖的決策,不滿意費利克·岡薩雷斯先生行使臨時最高權力的,現在就可以站出來!脫下你這身軍裝,摘下你的肩章,滾出這個大門!軍隊不缺你一個兩條腿的軍官!”
會議室里落針可聞,只有粗重的呼吸聲。沒有人敢動,更沒有人敢站出來。
“沒人站出來?”李斯特冷笑一聲,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來!
“那就都他媽給我聽好了!”
他聲音如同炸雷,“從現在開始,米卻肯州所有武裝力量,無條件服從費利克·岡薩雷斯先生和臨時軍事管制委員會的一切命令,不是他媽的在這里扯皮、觀望、講條件!”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在場所有人,“誰要是再敢陽奉陰違,推諉塞責,甚至暗中使絆子……埃斯皮諾薩就是下場!”
“我就親手擰下他的腦袋,掛在司令部門口的旗桿上,讓你們所有人都看清楚,不服從軍令是什么下場!”
沒有人敢多廢話,也沒有人不相信他能否干的出來。
“都聽明白了嗎?!”李斯特怒吼。
“明白,將軍!”所有軍官如同被驚醒,立刻挺直腰板,聲嘶力竭地吼道,生怕慢了一秒就被當成典型。
第二天上午,新任米卻肯州軍區司令約瑟夫·霞飛,風塵仆仆地抵達了莫雷利亞。他沒有先去司令部交接,而是直接來到了市政廳,拜會費利克。
霞飛是個實干派他見到費利克,沒有任何寒暄,直接表態:
“岡薩雷斯先生,我奉命接任米卻肯州軍區司令。李斯特將軍已經跟我通過氣,我將全力配合你的所有行動。”
費利克對霞飛的態度很滿意,“霞飛司令,歡迎,現在局勢緊迫,我們需要立刻展開全面清剿。”
霞飛點頭,“名單和重點區域我已經看過,部隊已經完成動員,就等你的最終命令。”
“那就,開始吧。”
圣塔安娜·德爾阿爾托村。
幾天前發生在這里的伏擊戰,血跡尚未完全干涸,被焚燒的警車殘骸散落在土路旁。
此刻,村莊入口處,用沙包和樹干壘起了簡易的防御工事,工事后面,是一些眼神兇狠、手持各式武器的“圣塔安娜自由民”武裝分子。
一個破舊的高音喇叭架在工事上,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西班牙語和土語循環播放著:
“這里是圣塔安娜自由民的領地!不歡迎政府軍!滾出去!否則,這里就是你們的墳墓!”
氣氛緊張。
遠處,塵土揚起。
一個加強連的陸軍部隊,在兩輛輪式裝甲運兵車和一輛加裝了重機槍的軍用皮卡的護衛下,沿著土路開了過來。
帶隊的是個一臉兇悍的陸軍上尉,名叫薩爾瓦多。
車隊在距離村口工事約五百米處停下。
薩爾瓦多上尉從裝甲車里探出身子,舉起望遠鏡觀察著村口的情況。
他看到那些工事,看到工事后晃動的武裝分子身影,也聽到了那刺耳的高音喇叭聲。
他放下望遠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拿起車載電臺的話筒,接通了連隊公共頻道:
“全體注意,目標村莊,圣塔安娜·德爾阿爾托。,該村莊已被武裝叛亂分子完全控制,并曾伏擊殺害我六名警員,手段殘忍,性質惡劣。”
“上級命令:徹底清剿,不留后患。”
“最后通牒,限他們五分鐘內,放下武器,全體出村投降。”
一名士兵用擴音器朝著村莊方向,用西班牙語和當地土語重復了投降的命令。
高音喇叭里的叫罵聲停頓了一下,隨即變得更加尖銳和瘋狂:
“做夢!政府狗!來啊!讓你們有來無回!”
甚至還有零星的槍聲朝著車隊方向射來,子彈打在裝甲車板上,發出“叮當”的脆響。
薩爾瓦多上尉看了看腕表。
五分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時間到!
村口沒有任何人出來投降,反而挑釁的槍聲更密集了些。
薩爾瓦多上尉放下手腕,對著話筒,只說了兩個字:
“開火。”
命令一下,那輛架著重機槍的軍用皮卡上的射手,猛地扣動了扳機!
“咚咚咚咚咚——!!”
12.7毫米重機槍的沉悶咆哮瞬間撕裂了鄉村的寧靜!
沙袋被打得千瘡百孔,后面的武裝分子頓時被這狂暴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慘叫聲被機槍的怒吼淹沒。
與此同時,兩輛輪式裝甲運兵車上的30毫米機炮,也緩緩抬起了炮口。
“轟!轟!轟!!”
機炮開火的聲音更加震撼,每一發炮彈落在工事附近,都炸起大片的泥土和碎屑,偶爾直接命中工事,連人帶沙包一起炸上天!
村口那循環播放的高音喇叭,在第一輪炮擊中就變成了四散飛濺的零件。
“裝甲車,前進!步兵,跟上!清空所有可見人員!”薩爾瓦多上尉的聲音透過電臺,清晰地傳達到每個班排。
可見人員,都沒帶武裝兩個字。
兩輛裝甲車如同鋼鐵巨獸,一邊用機炮和并列機槍持續開火,一邊轟鳴著向村莊發起了沖擊。履帶和車輪碾過被炸得稀爛的工事,毫不留情地從那些殘缺不全的尸體上壓了過去。
步兵們以裝甲車為掩護,呈戰斗隊形散開,槍口噴吐著火舌,精準地點射著任何還在移動、或者試圖舉槍的目標。
戰斗從村口迅速向村莊內部蔓延。
武裝分子們憑借對地形的熟悉,利用房屋、小巷進行著絕望的抵抗,土制獵槍、AK步槍的射擊聲從各個角落響起。
但他們的抵抗在正規軍的鋼鐵洪流和訓練有素的步兵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裝甲車的機炮直接轟塌了敢于射擊的房屋墻壁,將里面的武裝分子連同建筑一起埋葬。
步兵們用手榴彈清理房間,用突擊步槍掃射每一個角落。
“清理完畢!”
“西側區域肅清!”
“發現地道入口,請求爆破!”
“批準!炸了它!”
爆炸聲、槍聲、哭喊聲、咒罵聲、垂死的呻吟聲……
薩爾瓦多上尉跟在部隊后面,他接到的是“不留后患”的命令,他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對于這種手上沾了政府軍血的冥頑不靈的武裝叛亂分子,以及庇護他們的土壤,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連根拔起,徹底鏟除。
少數族裔?
好了,你們現在變成珍惜動物了。
戰斗持續了不到兩個小時。
當最后一聲零星的槍響消失后,整個圣塔安娜·德爾阿爾托村,徹底安靜了下來。
只有燃燒的房屋噼啪作響,以及空氣中彌漫的濃烈硝煙和血腥味。
士兵們開始逐屋進行最后清理,確認戰果。
薩爾瓦多上尉站在村莊中央的空地上,聽著各排的匯報。
“初步統計,擊斃武裝叛亂分子127人,無人投降,無俘虜。我方輕傷3人。”
上尉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他看了一眼這座已經淪為廢墟、死寂一片的村莊,拿起電臺話筒,向指揮部匯報:
“報告指揮部,圣塔安娜·德爾阿爾托村已清剿完畢,所有抵抗力量已被徹底消滅。任務完成。”
電臺那頭,傳來了霞飛冷靜的聲音:“收到。按計劃處理后續,部隊撤回休整,準備下一個目標。”
“是!”
薩爾瓦多上尉放下話筒,最后看了一眼這片人間地獄,轉身走向自己的裝甲車。
“目標,兩公里外的奧格麗亞村莊!”
……(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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