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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墨西哥當警察 第622章頭大如牛的維克托
十月份的天氣,依舊有些燥熱。
墨西哥城的街道上還能看到有人穿著短袖。
也有人坐在那遮蓋著的大樹下,談天論地。
“要我說,這諾曼·施瓦茨科普夫肯定沒命了,你們想想,哪有不流血的政變?”一個老頭叼著煙斗搖頭晃腦,“嘖嘖嘖,這是第一個防長了?”
“我聽唐人街那邊有人說,美國的風水不好,他們說什么紐約金融區的“沖鋒銅牛”為“金脈圖騰”——牛角直指百老匯大道,吸納東河財炁,看上去很不錯,但那戰爭開始后,格局破壞了,變成了煞氣漫天,美國當然得垮臺了。”旁邊有人插話道。
這番話引起不少的嘲笑。
“唐人街的老神棍太多了,他媽的,上次我腳底長了痔,他告訴我這叫腳踏北斗,但告訴我缺了一顆痔,那就不行,要我花3000里亞爾買了一平安符,我越想越不對勁!”有人憤憤的罵著,都是自揭老底了。
不過這話確實搞笑。
“什么風水都沒用,要我說,就得保持對美國的高壓,只要保持下去,他們內部肯定要慌張,這種時間一長,不打算反抗的和想要繼續反抗的就會斗爭下去,要我說,軍事威壓、經濟內結資本,外勾群國,孤立美國,軟化其在世界的影響力,這樣下去,就能一勞永逸。”
“現在政府不就在這樣干了,要不然你們以為現在的投資者大會是干什么的?就是為了拉攏一派、打擊一派,資本家就是狗,狗餓了,你給他丟兩塊骨頭,他自然就回來了。”
不老少人聽到這話還紛紛鼓掌。
還別說,在這墨西哥街頭巷尾,這種大肆談論美國局勢的地方比比皆在,能夠很明顯感受到精氣神不一樣了。
這種就是仗打出來的。
就像是1962年的印度,認為自己天下第三,那整個德里都是流淌著一股囂張跋扈的味道,然后呢…
根據英國記者的新聞稿寫著,印度士兵在戰場上奔跑的速度和角馬遷徙時的速度相似,形容他們“從未見過任何哺乳動物成群結隊能跑得如此快!”
而美國記者則寫著,他見證了一個國家的士氣從亢奮到絕望,廣播里播放著一遍又一遍的國歌,企圖喚醒民眾心理的愛國主義。
自此尼赫魯病死,而印度也被嘲笑了幾十年,至此還被隔壁的兔子等人嘲笑呢。
看看,戰爭就是能給老百姓帶來很大的優越感就是民族自信。
墨西哥城的一幕幕其實都被趕來的“投資者”們看在眼里。
比如思科CEO約翰·錢伯斯他就帶著自己的兩名助手,裝作普通的游客在城市里逛了一圈,深入了解當地,能夠了解很多,最起碼當地的治安就令人感嘆。
三個人累了,買了冰淇淋就坐在花壇邊。
“你們說說,覺得怎么樣?”約翰·錢伯斯舔著冰淇淋就是問。
私人顧問兼首席分析師就在旁邊說,“在維克托上臺前,其實我基本上會每個月來一趟墨西哥,因為這里的風景真的很迷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墨西哥的治安真的很差,我入境被搶劫了6次,而在酒店里,我的身份證明也被小偷光顧過,甚至報警后,我都要給警察錢,這些我都遇到過。”
“但是!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說著就揮著手,“你知道我們剛才走了多少公里嗎?3英里,我看到了11次巡邏隊和3處警察崗哨,簡直太酷了,治安上最起碼沒有任何問題,這就是投資的最基本。”
約翰·錢伯斯聞言點點頭,然后看向身邊的另一名女助手。
“墨西哥人手里的余錢變得很多,而且,當地的房產暴漲的也飛快,當一個地方完全適合筑巢的時候,候鳥就會在這里呆很久,墨西哥城非常不錯,經濟發展的也很快。”
“那你們的意思是可以完全將思科從美國搬過來咯?”約翰·錢伯斯笑著問。
兩個顧問互相看了眼,女助手笑著說,“那要看看墨西哥到底能給多大的投資優惠,但我個人建議,如果在分歧上相差不大,那就答應墨西哥政府的一些要求,誰都能看出來,北美的未來已經轉移了。”
加拿大?
那地方現在還在鬧呢。
之前的印度人起義被很快就鎮壓了,三棍子下去,濕婆神?長官,我信阿彌陀佛的!
但這幫人不記吃也不記打,事情過去沒多久,又站起來鬧事了,搞得加拿大頭大的很,議會甚至在考慮驅逐印度人。
“那要是美國在未來的爭斗中又重新滿血復活呢?不要說不可能,墨西哥都能打贏美國,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男助手悶聲的說,“那到時候,我們是不是會因為政治問題被清算?”
約翰·錢伯斯蹙著眉,這倒是他要想的東西。
“下午幾點的簽到會?”
“下午兩點,現在還有一個小時。”男助手看了下手表說。
約翰·錢伯斯點頭,起身,將手里的垃圾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很隨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褲子,“走,回去,洗個澡就過去簽到了,遲到了可不好。”
他們攔下一輛出租車,駛向酒店。
墨西哥對這次的投資者大會很重視,墨西哥城大街小巷都掛著橫幅,而在會議地點的在國家宮三公里外的“墨西哥領袖酒店”,原本這是一販毒集團開的酒店,充公后翻新了,大約有400多個房間。
外面都鋪設了紅地毯,兩側長槍短炮的記者對著走地毯的企業家就拍照。
墨西哥就是要搞得人盡皆知!
這次投資者大會除了要求歐美公司法人持有墨西哥國籍外,其他國家沒有任何強制要求。
當AT&T公司CEO羅伯特艾倫坐著主辦方配備的凱迪拉克到達會場時,看著那地毯,他竟生出一絲絲的緊張,對著身邊的人說,“想不到我竟然也會有緊張的一天。”
旁邊坐著的陪同人員都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總覺得這家伙語氣里有些不甘心,但又能怎么辦?
墨西哥現在的通訊技術就是強,要是AT&T公司不合作的話,那到時候真的就完犢子了。
等輪到他的車停下來,門童拉開車門后,羅伯特艾倫抿著嘴擠出笑容走下來,旁邊的記者就蜂擁而上。
“羅伯特先生,聽說你已經入籍了墨西哥,你對于墨西哥有什么想說的嗎?”有個女記者拔得頭籌問。
羅伯特艾倫笑著點頭,整理了下言語,“我覺得墨西哥的變化非常大,這歸結于他們有一個偉大的領袖和一群勇敢勤勞的民眾,我相信這個國家在未來會走的更遠。”
“那請問先生,您對于AT&T公司在墨西哥的前景怎么看?”
“非常棒,這片土地非常適合孕育各種企業,我相信AT&T公司和墨西哥政府有非常好的合作,謝謝,不好意思,我先進去了,要不然后面的先生女士們要覺得我在擋路了,哈哈哈。”
羅伯特艾倫伸手拒絕了話筒,帶著很燦爛的笑容跟門口的商務部工作人員握手。
一點都看不出來在車里發了個牢騷。
進來的每個人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沒弄出什么幺蛾子,開什么玩笑,你敢鬧事?
你不信可以看看后世在亞洲甚至全世界叫的出來的什么阿里馬、騰訊化、物流東,這些在商業叱咤風云的人在電視前那是何等的風采,簡直是揮一揮衣袖,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但是在開會的時候呢?
坐的比誰都直。
墨西哥走的是集權道路,跟美國不一樣的,你想要在這里做生意就得聽話,要不然就叫你資本家,配合的話就叫你企業家。
兩種稱呼,兩種對待。
現場還準備了很多餐食,各國的美食糕點都有,穿著廚師服的糕點師現場制作的,吸引了不少人,不過沒發生像在印度那種為了一口吃的打起來的事情。
大家都要面子。
下午三點半,會議開始。
總統夸烏克莫特和總理卡薩雷以及墨西哥帝國銀行行長瓦爾特·馮克、墨西哥商務部部長路德維希艾哈德到達現場。
看到基本坐滿的位置,大佬們還是很開心的,當然,誰沒有來,你來了,也許我不知道,但你沒來,我肯定知道,這每個人每個編號按照號碼入座的。
不來,有的是給你清算的!
幾個人坐下后,總統夸烏克莫特就開始發言,他很隨意的撥弄著話筒,手肘撐著桌子上,“歡迎各位,來到墨西哥投資者大會!”
說著停頓了下,下面的人很懂事的紛紛鼓掌。
“我看到很多的老朋友和新朋友,我知道各位的來意,當然,我們為了表達自己的善意,我和卡薩雷總理同時出席,為的就是在投資者大會辦的別開生面。”
旁邊的卡胖子很恰好的對著鏡頭笑著點頭。
“墨西哥經受了禁毒戰爭、反入侵戰爭后,在世界站穩了腳跟,但我們知道,經濟才是硬道理,共同發展和雙贏才是好的一面,我相信各位也見識過墨西哥現在的樣子了,民眾淳樸、治安穩定,完全適合發展,而且在伯利茲的高精尖產業園區也在興建中,包括港口、機場、稅收、運輸方面都不用擔心,我們會給與最大的支持。”
這邊會在開,維克托則是在辦公室里逗著凱撒。
克里斯塔·施羅德就坐在旁邊看著兩父子,面帶笑容。
畢竟是自己兒子,許久未見,還是有些想念的,“恰好”克里斯塔又來送甜點,維克托就讓人把他帶進來了。
“最近在學校學得怎么樣?”
維克托摸著兒子的腦袋問。
凱撒忽的抬起頭,看了眼克里斯塔·施羅德,后者緊張的握住拳頭,手指甲都像是要插入到肉里面去了。
“很好,我很喜歡老師和同學,我覺得他們都是我的好伙伴,而且,而且他們哭的時候我還安慰他們了,老師還夸我了。”凱撒奶聲奶氣的說,“不過老師問我為什么沒有爸爸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怎么說。”
維克托聞言眼神有些愧疚。
而那克里斯塔·施羅德則松了口氣。
其實,這些話都是她教給兒子的,甚至為了讓凱撒記住,她不厭其煩地教了很多次,用各種方式,要表現自己兒子善于團結同學和讓維克托產生愧疚。
這就達到目的了。
其實這真的很為難4虛歲的孩子,但孩子就像是一張白紙,只要有耐心總是能教會的,而且,克里斯塔·施羅德發現自己的兒子在情緒上控制的非常不錯,性格也很倔強。
“爸爸答應你,有空就去你學校好不好?”
凱撒點了點頭,繼續玩著手里的玩具。
“最近辛苦你了。”維克托轉頭看向克里斯塔·施羅德,后者心里一顫,爭取別讓眼淚流下來,“沒事,我是她媽媽,我應該做的。”
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現在“依附”在誰身邊,也知道自己如何去討好別人,這是貝爾莎麗雅所不會的。
一個是獨立女性,一個則是“圓滑”女性。
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在男人心里誰更加令人舒暢?
維克托的眼神一緩,笑著說,“你做的魚柳很好吃,晚上我來家里吃飯。”
克里斯塔·施羅德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了。
“好,我在家里等你。”
在辦公室又玩耍了十幾分鐘后,眼看著還有點工作,正要讓他們回去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進來。”
門推開。
維克托和克里斯塔·施羅德的臉一僵,進來的赫然是貝爾莎麗雅,而她抱著布魯圖進來。
特勤局副局長兼近身侍衛:羅胡斯·米施在身后急的直撓頭。
連一個人都攔不住,這要是換做卡薩雷,早就靈活多變了。
氣氛一下就尷尬起來。
就當以為貝爾莎麗雅會生氣時,對方卻朝著克里斯塔·施羅德笑了笑,點點頭,然后伸手摸了摸凱撒的腦袋,“這是小凱撒吧?”
在正妻的氣場前,克里斯塔竟有些發虛。
看著兩個女人,維克托突然想到一句話:“斗爭不是不屬于女人,而是,不屬于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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