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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墨西哥當警察 第605章美利堅版“巫蠱之禍”
五角大樓內部醫院中。
醫生和護士都是面色古怪、表情豐富的看著走廊口。
幾個穿著黑色長袍,頭上頂著不知名木制品,臉上還畫著一些古怪的圖案,嘴里念叨著晦澀難懂的咒語,左右不斷的蹦蹦跶跶。
“主任,這是…這是巫師吧?”有個小姑娘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壓低的聲音問,瞪著大眼睛。
“噓噓噓!”
那戴著眼鏡上了年紀的主任忙將手指放在嘴唇上,蹙著眉,看了眼遠處沒人發現自己才開口,“別瞎說話。”
她停頓了下繼續道,“科學總有解決不了的病癥,那就只能寄托于玄學,我們要懂得患者家屬的心理。”
也就是這種機關醫院了。
要是你換成外面,沒打電話報警就算不錯了。
“我覺得也是,防長那孫女也說來奇怪,檢查了很多項目,什么都沒查到,甚至就連罕見病都查過,什么毛病都沒有,但就是奇怪,昏睡不醒,而且那額頭上還經常出現紅點。”
有個站在旁邊,看上去高資歷的護士頷首說,“而且,晚上我查房的時候,都能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就像是野獸聲!”
也不知道哪里吹來的風,讓醫生和護士冷不丁的冒了個寒顫。
“別自己嚇唬自己,我們都是講究科學的,行了,都別呆著了,去忙吧!”主任雙腿顫顫,但還是硬著脖頸說道,自己拿著文件夾就跑回辦公室。
其他人見狀也頓作群鳥散。
在病房中。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緊緊皺著眉,他妻子布倫達霍爾辛格捏著手里的十字架,閉著眼禱告著,但那眼皮在微微顫抖著。
他的長女辛西婭眼中滿是淚水。
而自家孫女則在病床上被紅色的繩子捆著。
一個巫婆模樣的人跪在床頭,手里捏著個龜殼,搖頭晃腦,臉色很蒼白,瑪德,比我屁股都白。
她突然怪叫一聲,手里的龜殼就砸在地上。
啪嗒!
誰知道那龜殼竟一下就裂開了!
眼睜睜的就碎成了好幾半!
噗——
那巫婆一口“液體”吐出來,身體就倒在地上抽搐,這一幕很突然嚇呆了所有人,旁邊的巫師忙攙扶起她。
巫婆瞪著眼,眼神中很驚恐,嗓子里嘶啞著,“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被人用尸體壓著,她的腦袋上釘著她的精血和皮毛,有人要害她!有人要害她!”
說著說著,又是一口血吐出來。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頭皮發麻,他也是實在忍不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先生,有人施法迫害您的孫女!”攙扶著巫婆的巫師扭過頭說,“他們在用邪術殺害你的全家,你逃不掉的!”
妻子布倫達霍爾辛格尖銳的叫了聲,啼哭著,“上帝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
“有沒有什么辦法?”現年17歲的三兒子克里斯蒂安倒是有幾分的穩重,但他的聲音中還帶著顫音。
“找到用邪術迫害你們的人,然后破壞儀式就行!”
“那么多人,哪里去找?”
巫師眼珠子微動,“能拿到精血和皮毛的肯定是親近的人。”
這話一出,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眼神猛的瞇起,氣氛頓時讓病房內變得不一樣了。
“我的孫女…還能有多久”
半響后,他才開口,聲音有些微顫。
“盡快,最好一個月內找到,如果找不到,恐怕…全家危險了。”
巫師攙扶著已經昏迷的巫婆離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巫婆忽然就醒了,“先…先生,上前來!”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一怔,腳下不聽話的往前走。
“我看到你身邊都是小人,他們在暗算你,他們在拖你的后腿,很多原因并不是在你,而是你身邊的小人,我幫不了你什么,但我只能告訴您一句話。”
巫婆使勁咳嗽著,“快刀斬亂麻!只有先下手,才有活路。”
說完,又暈死過去,旁邊的巫師趕忙抬著她離開,留下一地雞毛。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面色一沉,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就環繞著這句話,“小人作祟!你要注意身邊小人。”
他身邊小人是誰
肯定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們,那就是剩下…
那些跟自己已經“貌合神離”的班子成員了!
“爸爸,這怎么辦?你的身邊有人要害我們啊。”長女辛西婭哭喊著說,使勁的抓著他的手臂,“救救艾莉莎,她還小,她只有四歲啊。”
“別哭,哭什么!哭能有用嗎?”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呵斥一聲,沉聲道,“我們現在要找到到底是誰在害我們。”
其實歐美人真的不是蠢貨!
很多參與玄學活動的歐美人主要是為了娛樂。
調查顯示,70的美國參與者表示參與玄學活動是“為了好玩”,只有少數人將其作為生活指導,只有1的美國人表示在做重大生活決定時很依賴占星術、塔羅牌或算命師的建議。
由于歐美科學教育體系較為發達,科學思維深入人心,許多人秉持科學理性的態度,對玄學的科學性持懷疑或否定態度,認為玄學缺乏科學依據,是一種迷信行為。
但同樣一些歐美國家的商業精英、名人等對玄學有一定的敬畏或認可。比如比爾蓋茨曾表示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開分公司或選擇住房,都要請風水師看,還有一些股票分析師會借助玄學的力量預測股票的K線走向。
就跟亞洲一樣,有些領導上臺第一件事,先去宿舍和辦公室將桌子或者椅子挪個方向。
玄學能有市場,還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擰著眉,抬起頭,看向站在一側一言不發的特倫特·泰勒,這個是妻子的侄子,也是他的衛隊隊長,對方也恰好抬起頭看著他。
“我能相信你嗎?”
“你是我的姑父,我和你綁在一起。”特倫特·泰勒平靜的說。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擠出笑容,只是有些滲人,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反手勒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耳邊說,“從今天開始,你是新的FBI局長,把我身邊的小人查出來,到底誰在害我。”
說到后面,他就近乎是咬牙切齒,“我要把他們一刀一刀給切掉!”
特倫特·泰勒手一捏,心情激動,使勁點頭,“姑父,你放心,我保證會將幕后黑手找到!”
諾曼的妻子布倫達霍爾辛格也抓著自己內侄的手,哀求著,“泰勒,你一定要救救艾莉莎,一定要啊!”
看著自己的姑姑,他眼神內竟然閃過一絲的愧疚,就一絲絲,但使勁的點頭。
從病房中出來后,特倫特·泰勒深吸口氣,左右看了看,然后走到洗手間,將門反鎖,從最里面的馬桶里將蓄水蓋掀開,從里面摳出個小袋子,放著個手機,拿出來后,里面就存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
特倫特·泰勒手一緊,“我現在擔任FBI局長,他讓我調查身邊的所有人…”
他全盤托底了,對面的人靜靜的聽著,等他說完,對方夸贊了一番,“干的不錯,接下來你就想辦法把他身邊的人都剪掉,FBI里面會有人教你。”
話說完,就掛了。
通話時間都不到一分鐘。
特倫特·泰勒抬起頭,長嘆口氣。
8月3日。
一則消息突然震驚美國政壇。
CIA局長梅莉婭·克魯茲被FBI新任局長特倫特·泰勒帶人在家中逮捕!!
這是對外消息,對內消息則是,FBI在其家中的地下室中搜出一個半人高的娃娃,上面寫著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孫女的名字。
特倫特·泰勒瞇著眼,走到FBI的地下囚牢里,這里關過很多人,什么馬丁路德.金、什么馬里奧薩維奧、萊昂納德帕爾帖等等全都被關在這里過。
他走進最里面的牢房,就看到CIA局長梅莉婭·克魯茲被扒光了坐在一椅子上,敞開大腿,羞恥的很,頭上帶著個頭套,雙手被緊緊扣著。
“還是不肯開口嗎?”
特倫特·泰勒叼著根煙走到她面前,瞇著眼說,“你只要開口,你就可以出去了。”
梅莉婭·克魯茲抬起頭,眼神猩紅,嘴角抽搐,笑了,“赫赫…你想要我說什么,你們不就是栽贓陷害嗎?都是搞情報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嗎?裝你X呢,你這個婊子生的賤種。”
她一口帶血的涂抹吐在特倫特·泰勒的腳上。
這話讓特倫特·泰勒一下就暴怒了,刺激到了他的內心,因為她老媽比較浪蕩,白人、黑人、亞裔、甚至是印度佬都玩過,他到底是誰的種根本不知道。
這個消息根本藏不住的,很多人一查就知道。
但大家都維持著面子上過得去,像是對方這樣直接罵雜種的,能不生氣嗎?
特倫特·泰勒獰笑著,“那我倒要看看,你等會還會不會這么嘴硬!”
他一揮手,在監控后面的雇員就按下按鈕。
滋滋滋—
“啊!!!”CIA局長梅莉婭·克魯茲尖叫一聲,渾身顫抖,被電的翻白眼,大小便失禁,整個人都在抽搐著。
等關閉電源后,整個人已經真的昏死過去了,看上去慘不忍睹。
“名單讓她按手印。”特倫特·泰勒罵了聲,將手里的香煙頭死死的按在梅莉婭·克魯茲的胸口上!
8月4日,總統助理兼內閣秘書斯嘉麗·斯通、五角大樓公共聯絡辦公室主任西恩·詹金斯、空軍部長卡西米爾·魯濱遜等人被FBI逮捕審訊。
當天晚上白宮上下172名各級干部被抓。
8月5日,參謀長聯席會議副主席被逮捕。
下午,參謀長聯席會議議長—克拉夫特·沃特斯在自己辦公室被FBI局長帶走,一下就將整個政壇弄慌了。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在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
副防長卡爾文·沃勒當然等不住了,他去質問對方,但諾曼含糊其辭,被問煩了后,就大罵,“這幫人竟然詛咒我!他們在咒我死!!!”
卡爾文·沃勒驚呆了,還有這種罪?
“不可能!諾曼,這種玄學是不能相信的,這是不科學的。”
“科學?我就相信我的眼睛。”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將手里的文件丟在他面前,歇斯底里的說,“這里都是證據。”
“你在自殺,你這是自殺啊,他們可都是我們的社員。”
“就因為是自己人,我才覺得痛心,為什么你們這些所謂的自己人對我都這樣?他們想要害死我們全家,那我就先殺死他們!”
副防長卡爾文·沃勒感覺對方瘋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你真是個瘋子!”
他說完一腳踹在桌子上,惡狠狠的丟下一句,“法克魷!”后離開,諾曼·施瓦茨科普夫臉色鐵青陰沉的看著他的背影。
卡爾文·沃勒趕到FBI總部,要求見先被抓住的CIA局長梅莉婭·克魯茲,但特倫特·泰勒拒絕了,要求有防長的命令,氣的前者在辦公室咒罵他就是個“小人”。
什么臟話都出來了。
最后副防長沒辦法,只能先走了,但走的時候還丟下一句,“你遲早會毀了美國!”
特倫特·泰勒哼哼兩聲。
“叮鈴鈴”
桌子上的電話一響,他拿起話筒,“喂。”
“局長,CIA的人打過來了!”
“???他媽X,給他們狗蛋了,打回去!”特倫特·泰勒一怔后破口大罵,“打死不管!”
“是!”
窗外,頓時槍聲四起。
8月5日下午17:30分,大約100名CIA手持武器朝著FBI大樓開槍,要求釋放梅莉婭·克魯茲。
FBI的后續支援很快到達,而同樣,CIA的人也來得很快,雙方超過1000名雇員竟開始了交火。
CIA的人還手持火箭筒和狙擊步槍。
兩大情報機構互相廝殺。
有冤的抱冤、有仇的報仇。
兩個情報機構早就互相看不順眼了,冷戰期間,CIA因海外情報和秘密行動的重要性備受重視,資源和話語權較強。
而FBI在國內以打擊共X主義滲透、監控左翼活動為主,兩者在“誰主導美國情報體系”的問題上存在隱性競爭。
例如,FBI前局長胡佛曾試圖擴大FBI的海外影響力,與CIA形成競爭,但CIA則憑借總統直接管轄的優勢(CIA隸屬于國家情報局,直接向總統匯報),在高層決策中占據更有利地位。
干你娘!
防長諾曼·施瓦茨科普夫接到消息后震怒,派遣2000名國民警衛隊士兵過來鎮壓,但誰怕誰?
沒有鎮壓下來,反而三方混戰。
戰斗并未熄滅,反而持續了很久。
CIA首席副局長馬克西米安·艾德華茲“驅逐”了五角大樓派下來的局長,并且自稱局長!
更是喊出口號:“憲法之盾,不容侵蝕!清除越界者,保衛美利堅!”
而CIA反應也快,也跟上了:“暗影為盾,無聲護國!FBI的干涉,即是叛國!”
熱鬧,很熱鬧啊。
局勢在逐漸的失控當中。
而遠在墨西哥的維克托也是第一時間就拿到了資料,包括新上任的FBI局長特倫特·泰勒的全部消息。
他面色古怪的看完后,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
這真的好像是美利堅版本的“巫蠱之禍”啊。
“諾曼·施瓦茨科普夫這是得了什么失心瘋,他這是想要重新組建班子嗎?他有這個能力嗎?他就什么都亂搞。”
維克托毫不客氣的對自己的對手表達了蔑視,“一個只知道打仗的大頭娃娃。”
辦公室里坐著的卡薩雷聽了后也笑出聲。
“我們的情報說是他的孫女突發疾病,但是又查不出原因…他就去相信鬼神了,據說,他甚至還打算將巫師協會那個民間草臺班子弄成合法的五角大樓顧問組織。”
“問政鬼神?”
維克托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將香煙塞進煙灰缸,“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諾曼·施瓦茨科普夫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卡薩雷心里一動,“老大,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搞鬼?”
“所有的不合理都是出于自身的利益,或者政治、或者商業,哼哼,哪有什么鬼神之所,如果耶穌真的在,就我們現在干的也早就特么下地獄了。”
這話倒是沒錯。
他們為了上臺可是無所不用,甚至原本還把維克托從宗教方面包裝起來,但后來總覺得不對,不!可以利用宗教,但不能包裝宗教,如果這匹野馬沒拽住,那就像中東一樣了,墨西哥宗教需要被管理。
“我們不幫忙嗎?畢竟現在的軍政專制對我們很有好處。”卡薩雷問。
維克托皺著眉,“先不著急,他們不是派來了談判組嗎?我們可以先好好談談,我們要從自身的利益出發。”
卡薩雷點點頭,忽的像是想到什么,面色有些古怪,“老大,有一件事要匯報一下。”
“什么?”
“美國談判組組長是參議會議長查爾斯·格拉斯利,昨天,他的親弟弟到了墨西哥城,找到了安赫爾·烏雷尼亞(原柯林頓幕僚長,現墨西哥北美事務全權大使),通過他,希望能跟我們見一面。”
“我認為,他有意加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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