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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兒女

作者:武文弄沫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職場 | 輕松 | 武文弄沫 | 飲食男女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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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男女 第57章 兒女

“秘書長,路上還順利吧。看小說來M.BiQuge77.Net”

韓建守在站臺上,李學武一下車他便看見了,小跑著過來迎接。

李學武笑著將手里的行李遞給他,道:“今天不忙嗎”

“沒啥事兒,閑得很。”

韓建昆笑了笑,又伸手接過了列車員遞來的行李箱,這個有點沉。

紅星鋼鐵集團的牌子在京城站很好使,所以韓建昆能來站臺上接他。

這塊牌子好使是好使,可也不意味著在所有鐵路系統中都好使。

能有列車員幫忙拎行李,還是看了他的工作證明,上面的職務有點唬人。

列車長沒有出現,就是拿不住該怎么接待他,借口忙就沒過來。

李學武當然不會在意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就算沒有列車員幫忙,他也不是七老八十,提不動行李了。

“還是忙一點好,下次不要這么客氣了,安排個車過來就行。”

李學武順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兩人一起往站臺外面走去。

每次回來他都會跟集團打招呼,會有綜合管理部安排汽車來接他。

可十次有八次是韓建昆親自來,除非是有緊急的工作走不開。

“真沒啥事兒,閑著也是閑著。”

韓建昆走在他身側,笑著解釋道:“我是先送了京姑娘倆兒才來接您的,如果火車晚點,咱們到家就吃飯。

“沒辦法,路上遇到點情況。”

李學武點點頭,講道:“我還以為要晚點兩三個小時呢,沒想到司機追時間追的挺狠,只晚了半個小時。”

“我都能猜到,每次都晚點。”

韓建昆出了站口,先往停車場走去,李學武則拎著小件行李走在后面。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回京,可綜合比較,這次看火車站進出的人數明顯比年初以后少了很多。

出站口已經不那么擁擠,零零散散的行人早沒了散漫年輕人的身影。

不得不說,狂風掃盡,任何一粒塵埃都留存不下,威力可見一斑。

他也不是悲春秋,矯揉造作,要為那些年輕人說點什么,只是感慨時代的變化,是那么的突然。

“京城的治安情況好了不少。”

已經將行李放在后備廂,韓建昆回來接了他手里的小包,見他觀望火車站的情況,知道他在想什么。

介紹了一句,他也沒再多說,放好了小包,這便去打開了車門子。

李學武只是站在停車場看了幾眼,聽見了韓建昆的介紹,沒說什么,點點頭上了汽車。

一臺新式魔都,在大紅旗產能不足的情況下,它成為了地區一把的代名詞。

當然了,對于紅星鋼鐵集團這樣三產工業搞的風生水起,甚至促成集團化的企業來說,魔都牌轎車不算什么。

要不是這幾年進口車渠道緊張,大紅旗的指標又卡的很,集團領導們早就換車了。

魔都轎車在紅星鋼鐵集團只能算講究,如果順利的話,今年津門貿易管理中心聯合國際事業部就能打開進口渠道,到時候集團領導換車是一定的了。

有錢嘛,不花在刀刃上,難道要花在刀把上啊

“冬冬八個月了吧”坐在副駕駛的李學武出聲問道:“能爬了嗎”

“將將,自己能坐著了。”

韓建昆聽他問起寶貝閨女,也是笑著介紹道:“能抓東西,但爬費勁。”

“不著急,很正常。”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李姝小時候發育的就快,什么都比同齡孩子早,等到了李寧這就不行,有點慢了。”

“李寧也懂事了,還知道給冬冬玩具呢。”韓建昆扭頭看了他一眼,道:“我出來的時候還要跟我一起來接你。”

“聽他媽說了,現在知道淘氣了。”李學武跟韓建昆聊起孩子,一點都沒有,都是早點回家的期待。

“李寧再淘氣還能有李姝淘氣”

韓建昆借機告狀道:“我送京姑娘倆兒去家里的時候,她正在墻頭上飛檐走壁呢,二丫嚇的掉眼淚兒。”

“唉”李學武這當老父親的坐在車里除了苦笑嘆氣還能做什么。

他是想趕緊飛回家里,揪住美女照著屁股拍幾巴掌嚇唬嚇唬。

可他自己也知道,一等他到家見著閨女的討好,哪里該能嚴肅得起來。

一個月才回家兩次,親近閨女和兒子都來不及,哪里舍得教育。

只是他要做慈父,可是要委屈了顧寧要做嚴母,他是知道顧寧對孩子們的心思,表面嚴肅,實則很關心。

顧寧小時候就受過傷,她當然不希望孩子們再受到傷害。

李姝從小就怕她,可顧寧連一根手指都沒碰過她,倒是李學武氣急了要拍幾巴掌,可李姝就是不怕他。

“我倒是希望冬冬長大了也跟李姝一樣勇敢,姑娘還是厲害一點好。”

韓建昆雙手扶著方向盤,不知怎么的就來了這么一句。

李學武笑著看向他,道:“怎么這個時候就開始擔心了”

他好笑地搖了搖頭,道:“兒大不由娘,往后的事還得慢慢看。”

“我還跟京茹說呢。”

韓建昆也是難得有能說說心里話的人,這會兒倒不似以前給李學武當司機時悶嘴葫蘆的模樣了,話一直沒停下。

“她問我喜歡美女還是喜歡兒子,我告訴她,我更喜歡美女。”

講到這里他笑了笑,道:“這可不是敷衍她,也不是欺騙她,我就是喜歡小閨女,比小小子可愛多了。”

“但是吧,看著她一天天長大,我這心就跟什么似的,您能理解我吧”

韓建昆轉頭看了李學武一眼,笑著說道:“一想到以后她嫁人會不會受欺負,我這個心啊"

“你得這么想,京茹嫁給你,你有沒有欺負京茹。”李學武勸了他道:“誰不想自己的兒女生活幸福,老是往壞處想,啥時候是個頭兒。”

“再說了,日子都是自己過的,一天算一天,誰敢保證順順利利,和和美美的。”

他抬了抬下巴,道:“我勸你啊,好好過日子,珍惜跟家人的每一天,能保證不虛度光陰就是福氣啊。”

這話是說給韓建昆聽的,也是他有感而發,如果沒了家人,他在這個世上就是無根浮萍,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孝順爹媽,是給自己的生一個交代,撫養子女,是給自己的走一個交代。

來這世上走一遭,總得做點什么,留下一點什么,否則豈不是太吃虧

下一世

別鬧了,這輩子都沒活明白,還想著虛無縹緲的下輩子

李學武是無神論者,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人死如燈滅,哪還有下輩子。

生物學將人的這輩子從來到走解釋的明明白白,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對得起自己,免得臨走前還能想起諸多遺憾。

他說的話好似老生常談大道理,但韓建昆能聽得進去。

他母親因為孩子的事同他有了嘰咯,一氣之下去了他大哥那。

韓建昆本是生性豁達之人,性格淳樸,孝順母親是應有之義。

他大哥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老娘氣呼呼地去了那邊,電話打回來沒有一點埋怨,只叮囑他照顧好秦京茹和孩子。

哥兄弟之間就得有這種感情,真要從中挑撥,那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秦京茹老是勸他去大哥家接母親回來,韓建昆倒是有主意的,跟他大哥通了幾回電話,知道老娘身體挺好的,便沒急著去接人。

老太太年歲大了,老伴走的又很突然,所以脾氣有些古怪。

他不能跟母親吵嘴斗氣,索性分開生活一段時間,再聚在一起彼此之間也能念想,珍惜這段感情和緣分。

他想的可不是自己同母親的感情和緣分,母子之間是上天選定的。

老話兒說的好嘛,人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就是這個道理。

他想的是母親得珍惜同秦京茹和孩子的感情和緣分。

孩子落在他家了,總不能因為是女孩就得低看一眼,那成什么了。

“男人啊,最不好站的位置就是媳婦和母親之間。”

汽車拐進街道,韓建昆感慨著講道:“好在京茹懂事,我母親也不是心狠之人,總算讓我喘口氣兒。”

“說的這般為難”

李學武好笑地看了他,道:“你這才哪到哪,沒見過拌嘴吵秧子吧”

他看著韓建昆把車停穩,回頭講道:“等回家你跟京茹打聽打聽,我們院以前的故事,你就不喊辛苦了。”

“呵呵呵”

就秦京茹那張大嘴巴,四合院那些鄰居的事有一個算一個,哪件事是他不知道的。

晚上睡覺前夫妻兩個都說什么

不能天天說被窩里那些事吧,彼此的父母、兄弟姐妹、三大姑四舅媽都說完了,就該說神仙志怪,奇聞軼事了。

在這期間,總得穿插講鄰居之間,或者彼此看到的鄰里舊事。

就說哪個哪個鄰居遇到奇怪的事時,便會將他家的情況講一遍。

這個年代沒有朋友圈,也沒有短視頻,節約電費熄燈以后躺在炕上睡不著覺,必定要說說閑話的。

為啥這個年代的夫妻感情好啊,因為通過這些談話拉近了彼此的感情。

你想吧,白天累一天,忙活一天,只有晚上有時間說說閑話。

而你說閑話的對象只有枕邊人,自然而然的就將對方當最重要的人了。

后世有太多可以宣泄的渠道,夫妻之間有了隔和矛盾不處理,不是跟閨蜜說,就是小紅書,這玩意兒要是管用,還特么要結婚證干什么。

“呀這是誰啊”

在車上李學武還說要收拾閨女呢,可一到家,還沒等進家門呢,便被閨女哄的五迷三道了。

李姝手里掐著一大把花,小臉故意躲在花的后面,就這么向他走了過來。

李學武的心早就被閨女給萌化了,這個時候只知道陪著閨女演戲了。

“咯咯咯”

當走近爸爸,突然閃出笑臉來,看著爸爸滿眼的驚訝表情,李姝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哎呀,嚇了爸爸一跳!”

李學武陪李懷德那群人演戲都沒有這么認真,閨女真是他的命根子。

“爸爸,我都想你了。”

李姝可會撒嬌了,小手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小臉一個勁兒地貼過來。

你就說,誰來了不迷糊。

你說的是捏著一把狗尾巴草學著他姐姐湊過來的犬子嗎

行行行,都是爸爸的好孩子。

李學武已經認了,這孩子處處都要學他姐姐,卻總能玩出點新花樣。

一手一個,左手四十多斤,右手三十多斤是什么效果

不用想了,就是翻一倍李學武也能抱的起來,這是當爹的榮耀。

“可是見著爸爸了,從早晨念到現在,倆人愣是沒停下。”

秦京茹抱著孩子站在門口,笑著對李學武講道:“您再不回來,李姝要騎腳踏車去路口接你了。”

“那下次李姝騎車子去火車站接爸爸好不好”

李學武笑著看向閨女問道:“你馱著爸爸回來。”

“好”

李姝是真敢說啊,她都不知道火車站在哪,啥事都敢應。

李寧伸手扒拉了他的臉,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那意思是他也去。

“呵呵”李學武輕笑著親了他一口,道:“你也去,爸爸行李多,一臺兒童腳踏車還真帶不回來。”

李寧得到了同姐姐一樣的情緒價值,這會兒捏著小手笑出了聲。

還有什么聲音是比兒童的歡笑更醉人的嗎

“咿呀”

被秦京茹抱在懷里的小姑娘見李姝和李寧被抱在懷里,有些好奇地指了指李學武,嘴里咿咿呀呀地說著什么。

李學武笑著打量了她,道:“冬冬啊,你又長胖了啊。”

這孩子挺懂事的,自己帶著口糧來的,而且還不少。

“告訴大爺,你胖了嗎”

秦京茹笑著逗了逗閨女,看著閨女問道:“你說大爺我又胖了一斤半。”

“胖了好,快快長大吧。”

李學武放下李姝和李寧,伸出手指讓小姑娘握了握,笑著說道:“長大好給你爹買酒喝。”

“呵呵呵”韓建昆將行李搬進屋,聽見這句話也是笑出了聲。

秦京茹好笑地摟了樓閨女,道:“快進屋吧,天氣怪熱的,小寧姐說一會兒就回來。”

“她今天沒有手術啊”

李學武在門口換了拖鞋,走進屋明顯感覺屋里更涼快。

不是陰涼的涼,是空氣中帶著涼氣,他家里有空調的。

這還是姬衛東那個不著調的家伙搞來的,從安裝到使用,可是費了勁了。

你當這個年代想買什么電器就買什么電器,公共電路隨便你使用

當然不是的,用燈、用電話可以,小功率的電器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要接入大功率電器,那就有點麻煩了。

這個年代的電線都是鋁線,而且是多股擰合而成,時間長了拆開會有白色粉末散出來,就是不堪負載的結果。

都到兩千年了,全國電改才將多股鋁線換成了銅線,實現了大功率電器的使用自由。

李學武印象最深的便是家里常備蠟燭,因為經常停電。

尤其是過春節的時候,十年有九年是停電的,春節聯歡晚會經常看一半。

所以有的人會說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樣呢。

要想實現家里的電器正常運轉,保險絲熔斷,變壓器不跳閘,只能換線換路數,換從變壓器到家這段的線。

這個年代沒有銅線嗎

當然有,可這個時候銅的產量還沒上來,銅線生產成本太高了。

你有條件,家里距離變壓器比較近,那可以自己花錢改,獨用一路電。

李學武家里能享受空調制冷,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秦京姑娘倆為啥在這

不止今天在這,李學武不在家的這段日子里,天氣入伏以后,秦京茹怕孩子遭罪,經常來這邊避暑。

顧寧倒是希望她多來,李唐同李寧一般大,都是兩歲半。

大嫂趙雅芳懷著身孕,照顧孩子不方便,李寧要送奶奶家,老太太是看顧不過來的,最好是留在家里。

可姐弟兩個在家,二丫又照顧不過來,有秦京茹過來湊數正好。

趙雅萍放暑假回家幫忙去了,瀟瀟只是晚上和周日過來,顧寧這大半年真成長了許多,也成熟了不少。

照顧孩子,管理家庭,還得兼顧學業和工作,這太鍛煉人了。

從醫院回來,見到李學武的那一刻,她都有種要哭出來的感覺。

一方面是激動,一方面是委屈。

李學武想去拉她的手,可她又覺得家里人太多了,不好意思。

韓建昆和秦京茹笑著躲開了眼,去逗孩子們玩,二丫去了廚房忙活。

兩口子站在客廳里,看著孩子們玩耍,彼此對視,有好多話想說。

李姝4歲半,李寧兩歲半,韓立冬8個月,三個孩子能玩到一塊去

這得看李姝的意思,她成大姐大了,要玩什么玩具都是她說了算。

韓立冬不懂玩呢,只坐在那看著哥哥姐姐玩耍,小手時不時地抓一把。

“我還以為您前天回來呢。”

秦京茹見這兩口子放不開,她也知道主要是小寧姐放不開,便主動引出了新話題。

“建昆跟我說,說集團領導去遼東談判回來了,我就以為你一起回來呢。”

“沒有,事情沒忙完呢。”

李學武微微搖頭,走到沙發邊上坐下,眼睛看著地上玩耍的三個孩子,解釋道:“高總和程總急著回來有事。”

“是又有大項目了吧。”

秦京茹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一次還要從京城大量抽調人手嗎”

“是新項目,大項目。”

李學武抬起頭看了她,微笑著講道:“不過不涉及到新工藝,也不會大量抽調工人過去,工程師有可能。”

“他跟我說,集團最近組織人事變動頻繁,怕被調走。”

秦京茹瞅了韓建昆一眼,目光似是責怪他有事不知道問。

他們兩口子跟李學武是什么關系,既然有這種私人關系,只要不違反工作紀律,有什么不好問的。

韓建昆既擔心他被抽調,又怕給李學武添麻煩不敢問出口。

還是秦京茹性格更直爽一些,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抽調怕什么,距離也不遠。”

李學武笑著看了韓建昆,故意逗他道:“現在坐船從鋼城出發,用不了兩天就到亮馬河了,快得很。”

“您越說我越害怕。”

韓建昆苦笑著指了指地上玩著的冬冬,道:“我可離不開孩子。”

都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可真有了孩子,當爹的走不遠了。

“誰想離開孩子”

李學武低頭看向兒女,嘴角帶著幾分無奈地講道:“一輩子跟兒女生活在一起才好呢,這只是個愿望。”

韓建昆和秦京茹一家是在家里吃了晚飯后回去的,走的時候孩子都睡著了。

主要是韓建昆想見見他,談一談最近的工作,有被調走的擔心,也有集團組織架構在集團化前的頻繁變動情況。

李學武也給他解釋了,這種情況很正常,集團領導要在正式集團化以前調整好組織架構,方便明年的組織工作。

一旦集團化完成,紅星鋼鐵集團就會被放在放大鏡下運營,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被放大,管理很不方便。

至于說韓建昆會不會動一動,這一點其實李學武也說不好,他不在京城,又不再負責綜合管理部的日常管理工作,很多事都不是很了解。

這是有得有失的過程。

他能全權決定集團在遼東工業企業幾乎所有的問題,在集團層面他就得有所舍棄,全都抓在手里不是累死自己

“生不生我的氣”月上中天,李學武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床邊挨著顧寧坐下,拉著她的手說道:“一個半月沒回來,對不起啊。

“沒有,家里沒什么事。”

顧寧抽了抽手,卻沒有抽走,是李學武主動拉著她呢。

說不生氣可能是真的,但要說沒有一點怨氣和委屈是不可能的。

“畢業證書呢怎么不給我看看”李學武笑著逗了她,道:“你現在又比我厲害了呢,我想追都追不上了。”

“哪有一一”顧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太會說話了。

“你現在是咱們家最有學問的人了,比大哥和大嫂學歷還高呢。”

李學武歪著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笑著看了她道:“采訪你一下,請問獲得此殊榮,顧醫生有沒有什么感言。

他真會裝模作樣,還握著拳頭當話筒,送到了顧寧的嘴邊。

顧寧好笑地看了看眼前的拳頭,又看了看李學武,作勢要咬他。

“采訪嘛,有什么說什么。”

李學武笑著收回了拳頭,卻伸手摸了她的臉,道:“不要頑皮哦。”

顧寧含羞帶嗔地瞪了他一眼,翻過身去回答道:“沒什么感言。”

“那怎么可能呢”

李學武誓不罷休,追著湊過去問道:“嚴格意義上來說,你比咱爸的學問都高了,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他見顧寧閉著眼睛裝聽不見,眼珠子一轉,壞笑著說道:“從鋼城出來的時候棒梗還跟我說呢,要不要辦酒席慶祝一下,就像咱們結婚時候那樣……………”

“你敢”顧寧羞死了,雖然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的,可還是忍不住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這壞人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真氣人!

李學武嘿嘿笑著摟住了她,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媳婦兒學業有成,救死扶傷,不該慶祝慶祝嗎”

“你要敢出去張揚,我就不理你了”顧寧給他下了很嚴重的警告和通牒,有多嚴重呢就是不理他了。

在顧寧的世界里,兩口子之間最嚴重的危機就是不理會。

她的性格有些自閉,內向,但希望另一半是開朗有擔當,能給她無限的安全感。

顧寧做不到主動,就希望李學武能主動,最好是能像這樣......胡鬧……………

如果喜歡一個人,就連他的胡鬧都是好。

當然,在李學武的眼里,顧寧是溫柔得體,賢淑聰慧的。

兩口子在彼此的眼里都是最好的,所以小別勝新婚,今晚特別的浪漫。

有多浪漫呢

又浪又慢

“咱們也不是第一天合作,更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對吧”

會議室唇槍舌劍,刀光劍影過后,李學武笑呵呵地開了口。

他先是看了看主持談判的高雅琴,這才看向對面的梅賽德斯副總裁。

這位也是背景深厚,上次在紅星鋼鐵集團摔的那么狠,這次依舊能穩穩地坐在談判席上,擔任業務主管。

“我覺得與其糾結未來多那1還是少那1,不如先把項目搭建起來。”

李學武轉頭又看向負責這個項目對接的國際飯店總經理何雨水問道:“京城市管委會已經批復相關手續了嗎”

“基本上已經完成了。”

何雨水不是談判組的核心人員,但她是國際飯店總經理,是該項目的最終運營負責人,所以今天這場談判她也在。

“你看,我們對這個項目還是很重視的,這個手續一般人可辦不下來。”

李學武看向梅賽德斯,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文件,很認真地提醒道:“允許外商參與集團企業重大項目的建設工程,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圣塔雅集團是第一個,以后還有沒有都是兩說了。”

“如果這次的合作很順利,結果讓各方都很滿意,那我可以說,圣塔雅集團在國內的未來有無限可能。”

梅賽德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高雅琴,沒急著給出確定答案,內心還在猶豫和思考。

李學武突然出現在最后一場談判會議上,也是最重要的談判會議,這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從這個項目一開始,他就在擔心李學武會出現在談判小組里。

可喜可賀,令人頭疼的“外事專家”李學武沒參與這個項目的談判。

他也聽說了,李學武去遼東主持集團的工業企業管理工作了。

但這個項目是總裁香塔爾親自去遼東談的,具體什么情況他還不確定。

自從上一次給集團惹了大麻煩,他在內地的工作權限便受到了約束。

在香塔爾給出的談判框架內,是由他來負責完成這一系列的談判工作。

李學武口中多1和少1既代表了未來雙方獲利的多少,也代表了他掌控談判局面和項目管理的能力。

現在合同上的1是看不出什么來的,一旦大樓開建,到正式運營以后,這1就是錢了,甚至以百萬計算。

李學武是突然來參加最后一場談判會議的,會議的前半部分他都沒怎么說話,一直在聽雙方的討論。

即便他沒說話,也給梅賽德斯帶來了一定的壓力,今天的高雅琴火力全開,壓的他還不上手。

而談判進行到最后,李學武突然開口,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學武沒參與具體談判,也沒仔細摳合同細節,只是從另一個角度插入。

他不講合同細節,他講這個項目的影響,講盡快確定項目的必要性。

這正是圣塔雅集團和集團總裁香塔爾所追求的目標。

你要說他不同意這個方案,再召開最后一場討論會行不行

行,可是沒必要。

條件基本上都談死了,再往下談也是互相浪費時間,爭的就是主動權。

李學武不跟他談主動權,反而談影響,談時效,真是擊中他的軟肋了。

主導談判并不需要事事參與,更不一定事無巨細地考究和調研,他的出現本就是為了一錘定音來的。

李學武為什么會出現在最后一場談判會議上,這是李懷德的安排。

他休假一共才幾天啊,怎么可能舍得陪伴家人的時間來工作呢。

沒辦法,他的休假時間已經被李懷德安排好了,日程表都是劉斌送來的。

以前老李的日程表都是他審核的,不給老李一點偷懶的時間。

現在老李的報復來了,也給他做上日程表了,這特么不是倒反天罡嘛!

埋怨老李是一定的,但工作擺在眼前了,他又不能不做。

所以李姝和李寧就在隔壁休息室,王露正在陪著他們玩游戲。

帶著孩子來單位,本就是一種態度:老李你不要太過分了哦!

老李更能整事兒,掏錢讓秘書劉斌買了一大堆零食和玩具,真會抓李學武軟肋。

“我完全沒有面對您參加會議的準備,這讓我很意外。”

認投也就認投了,梅賽德斯必須認同李學武剛剛的講話,時間和效率才是最重要的,香塔爾不在乎那1,那是對他的考驗,不是對紅星鋼鐵的考驗。

他要是故意搞黃了這個項目,那才是最糟糕的局面。

只是在認投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甘心,看著李學武講了這么一句。

高雅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李學武,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丫的老外還會挑撥離間

梅賽德斯自詡話說的天衣無縫,李學武和高雅琴可能聽不出來,但他實在太高估歐洲人的情商,也低估了幾千年華夏文明的底蘊。

就他這樣的資二代,在紅星鋼鐵集團都活不過三個月,那些機關老油子都能玩死他。

這么抬高李學武,故意疏忽高雅琴,那意思是高雅琴不如李學武唄。

李學武已經講過了,紅星鋼鐵集團同圣塔雅集團不是第一天合作了,他梅賽德斯也不是第一天到內地工作,難道還分不清李學武和高雅琴誰職務更高

他當然分得清,這就是故意的。

要不怎么高雅琴好笑地瞅了李學武一眼呢,外國的狐貍好單純啊

“其實我說誰談都一樣。”

李學武笑著站起身,主動伸出手說道:“我們同圣塔雅集團擁有共同的理想和目標,這一點我們堅信不疑。”

“我們同樣堅信友誼能戰勝一切困,給我們帶來合作的新機遇。”

“當然,我們也相信。”

梅賽德斯不甘心地站起身同他握了握手,道:“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是雙贏的局面”

李學武松開手后點了點他,很是瀟灑地帶頭往外面走去。

高雅琴則客氣著同他握了握手,笑著隨同李學武一起離開。

圣塔雅集團談判小組是由對外辦和這個項目的溝通組負責接待的。

高雅琴和李學武哪里用得著一直守在這里,又不是香塔爾親自來。

李學武瀟灑地離開,恰恰證明了他對這個項目的自信,也說明他在集團的影響力越來越強大了。

只有足夠多的自信才能支撐起有趣的靈魂。

“秘書長,談判結束了”

王露聽見了走廊的喧鬧聲,從休息室探出頭來,見他出來便打了招呼。

李學武笑著看了她,點點頭問道:“李姝和李寧乖不乖啊”

“有點困了,要睡覺。”

王露回頭看了看孩子,讓開身子解釋道:“劉斌買了好多東西,說是李主任讓買的,倆人玩了一上午。’

“走,再要點好東西去。”

李學武走進休息室,抱了閨女和兒子逗笑道:“這點東西就想打發我們了我的休假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給姑姑抱抱好不好”

跟著李學武出來的高雅琴見他哄孩子出來,便順手將筆記本遞給了身邊的秘書,笑著逗了李寧。

李寧則瞅了瞅她,有些怕生地摟住了爸爸的脖子。

李姝膽子大,拍了拍弟弟的后背安慰道:“不要怕,弟弟,是爸爸的同事呢。”

“你是李姝吧,好聰明啊”

高雅琴笑著伸出手拉了拉她的小手,道:“上學了嗎”

“這個問題雖然很老套,但我出于禮貌還是能回答你。”李姝人小鬼大的話把跟前的幾人都逗笑了。

李姝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只是傲嬌地講道:“我上幼兒園了。”

“哎呀,上幼兒園了啊,怪不得這么聰明啊。”

高雅琴笑著看了她,道:“有時間了讓你爸爸媽媽帶著你和弟弟來姑姑家里做客好不好姑姑給你買玩具。”

“我和弟弟有好多玩具。”

李姝聽媽媽說過,不能跟陌生人走,更不能去陌生人家里,所以用一句看似毫無關聯的話回答了她的問題。

就在他們站在門口聊天的時候,營銷管理部經理黃文麗同何雨水找了過來,是詢問有關宣傳的事情。

“要不要現在就將消息傳出去”

“你的意見呢"

高雅琴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看向了李學武問了一嘴。

李學武抬了抬下巴,道:“讓聯合工業報給雙方做個專訪,合同確定以后再公布也不遲。”

“還沒簽合同就宣傳慶祝,萬一有了變動,小心覆水難收。”

“聽見了嗎不要急。”

高雅琴轉頭對黃文麗講了一句,又看向何雨水交代道:“再將應急預案過一遍,確保合同簽署以后國際飯店在建設期間的運營和管理工作正常進行。”

國際飯店要重建,怎么還能保持運營和管理工作正常進行呢

因為國際飯店新址不在原址上,有第一高樓的噱頭,要地皮這件事還算輕松,李學武親自畫的圈。

他在幾個關鍵位置上畫了圈,由著高雅琴他們去京城談,談下來哪個都算賺的。

至于說國際飯店原址,等新的飯店建成以后,那邊將改造成銷售總公司的辦公大樓。

“你們忙著吧,我們先回去了。”

李學武見高雅琴交代工作,抱著倆孩子告別道:“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這就走了啊”高雅琴招呼道:“不去李主任室里坐坐了”

“我怕他還有別的事兒。”

李學武玩笑著下了樓,其實他不怕老李找事,是因為他有別的事。

中午鄭富華約了他吃飯。

也是這次回京,放給他打電話,說鄭局正式退休了,沒有二線的過程。

鄭富華的年齡其實并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再干幾年的。

只是有諸多原因牽扯,他又缺少一定的運氣和關系,所以就退了。

沈放跟他講,高震確實幫忙了,可高震自己也是一身的麻煩。

用鄭富華自己的話來說,這就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為啥鄭富華要約他一起吃飯

還是當年的約定,鄭富華始終欠著李學武一頓飯,當初說好了的,退休前一定要補上。

李學武都快忘了這件事,也是現在的工作同東城分局和鄭富華聯系的少了。

他不負責保衛工作了,就算有聯系,也是同衛三團王小琴聯系的多。

李學武主動打的電話,算是感謝對方當年對自己的照顧,另外他還有點想法,也是沈放打電話拜托他的事。

退休以后的鄭富華有些不適應突然放松的生活,那根線拉的太緊了,猛地松開讓他變得茫然了起來。

李學武想邀請他到集團保衛處擔任教練員或者指導員,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同志太有余熱可以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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