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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之主 第七百九十五章 安居樂業
玄光誅邪之技的代價有點大,李伴峰沒有急著試驗洪瑩的建議是:「七郎,咱們就學到這了,半會不會就夠用了,有個技法做支撐,別讓修為塌了,也免得不知不覺把技法用出去,糊里糊涂丟了修為。」
趙驍婉覺得不妥:「技法要是沒學全,修為終究不算穩固。」
李伴峰也覺得應該把技法學全:「云上的每一個技法都非常珍貴,哪能學個半生不熟。
再說了,隨身居的鑰匙,是咱們安身立命的所在,要是真丟了,我豁上修為給那賊人一下,也不算虧。」
他問銅蓮花:「如果我能從身體里進發出玄光,技法是不是就算學成了?」
銅蓮花道:「只是進發出來還不算,關鍵得能追得上靈印,只要玄光能追上靈印,以后這技法就不用你操心了,東西只要丟了,是誰偷的,玄光就追著誰打。」
李伴峰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施展技法的過程,朝著趙驍婉點點頭道:「我學會了。」
趙驍婉不知道李伴峰是不是真的學會了,但這技法確實特殊,她也不想讓李伴峰輕易試驗。
李伴峰下了床,來回走了走:「接下來該做要緊事了。」
趙驍婉以為李伴峰要去買家具,她看了看夢德:「相公啊,時間還早,家具鋪子都沒開門。」
李伴峰搖頭道:「這個事情先往后放放,還有更要緊的事情,我該學宅修六層技了。」
趙驍婉愣然道:「相公,你這也太著急了!」
「娘子不是說了么?沒有技法支撐,修為就不穩固,」李伴峰蹲在銅蓮花近前,「把萬事如意之技也教給我吧。
「相公,那個技法學不會的!」趙驍婉著急了。
就連銅蓮花都替李伴峰擔心:「你別覺得這事兒好玩,要是兩門技法都學的半生不熟,以后修為塌了架子,你都沒處哭去。」
「誰說半生不熟?我玄光誅邪之技學的相當純熟,我一會就在你身上留個靈印,看以后誰敢把你偷出去。」李伴峰拿了一把匕首,真準備戳手指頭。
銅蓮花趕緊用蓮葉攔住了李伴峰:「七郎,這是何必,靈印咱們就不留了,
我在家里哪都去不了,我這就教你萬事如意之技。
想學萬事如意之技,三個技法必須要練好,一是宅修棟梁之技,家珍自數,
二是地皮七層技,安居樂業,三是地皮四層技,金屋藏嬌,把這三個技法練出點模樣,就能學萬事如意之技,想什么來什么。」
李伴峰想了想:「不需要練好高枕無憂之技么?學萬事如意之前,是不是得先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度?」
銅蓮花嘆道:「我也覺得一家之主的氣度非常重要,可萬事如意之技偏偏和高枕無憂之技沒什么關聯,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技法你自己練去吧。」
李伴峰道:「你還沒告訴我萬事如意之技的要領。」
銅蓮花道:「我不是說了么?想什么,來什么。」
李伴峰一愜:「這就是要領?」
銅蓮花晃了晃蓮葉:「這要領通俗易懂,連洪瑩都聽得明白。」
洪瑩怒喝一聲:「怎地?看不起我么?」
李伴峰想了好一會:「家珍自數之技,我應該算是練得有些模樣了吧?」
「算!」銅蓮花給予了肯定,「別的不說,如果是為了學萬事如意之技,家珍自數你可以不用再練了。」
李伴峰自信的抬起了頭:「金屋藏嬌呢?」
銅蓮花道:「你覺得呢?你之前想著夢倩,抬手畫出來一張左武剛,那畫還沒扔出去呢,要不你再去看看?」
李伴峰又沒那么自信了:「安居樂業該怎么練?天天在家待著?」
銅蓮花嘆道:「已經學會的技法,就別問我怎么練了,你道門太特殊,身上還帶著旅修,天天在家待著肯定不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幫你。」
「不幫算了,我買家具去!」
李伴峰起身想要出門,想了想,又走向了三房。
他現在推門出去,還會回到隨身居,因為鑰匙在他自己身上。
想要出去得用連洞房,三房靈性最足,李伴峰在三房的時候技法用的最熟練。
過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李伴峰打開了房門,到了阿雨的房間。
阿雨剛出了洗澡盆,趕緊拿著衣裳遮著自己的身子:「弟弟,咱們進屋之前能不能先敲門?」
李伴峰道:「我用連闊洞房進來的,不推開門我都不知道技法用沒用成。
姐姐,問你件事情,如果我在一件東西上留下靈印并且有了感知,東西只要丟了,我集中意念就能使用玄光誅邪之技么?」
阿雨搖頭道:「不用集中意念,技法自己就出去了。」
她的說法和銅蓮花完全一樣。
李伴峰又道:「如果我不想玄光出去,自己能收得住么?」
阿雨一笑:「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和天女相處這么多年,每次見她用玄光誅邪的時候,技法都是自行出手,我從來沒見她收回來過,那點修為對她來說也不算什么。’
看到李伴峰有備而來,阿雨也沒有掩飾玄光誅邪會造成修為損失的特性。
李伴峰淡然一笑:「不愧是天女,修為都不在意,真有好大的本錢。」
樓上的老太太非常生氣:「這賤蹄子,仗著自己有點輩分,說話那么張狂,
根本就不把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樓下的小姑娘說道:「還是打她一頓吧,我覺得她就是打得少了。」
阿雨白了樓下一眼,沒作聲。
李伴峰又問:「靈印只能留在物件上么?」
阿雨一笑:「不然呢?你還想留在人身上?那東西對人沒有用。」
隔壁的女子輕輕嘆了口氣:「姐姐,你跟別人怎么騙,我們都不管你,跟咱們家主說話,你得把良心擺中間。」
阿雨看向了墻壁笑呵呵道:「良心不在中間,還能在哪?」
一陣疾風吹來,阿雨用來蔽體的衣裳被吹開了。
阿雨趕緊遮擋:「這是做什么?欺負我個弱女子么?」
隔壁的女子都這么提醒了,李伴峰自然不會錯過機會,他看向了良心中間,
他看到了一枚桃核大小的紅印子。
阿雨瞪了李伴峰一眼:「看什么?你又不是沒媳婦兒,回家看她的去!」
李伴峰微微點頭,起身道:「我回去看媳婦,你多保重。」
離開了宅子,跳下了云彩,李伴峰拿出了鑰匙。
鑰匙上有他留下的靈印,指尖蘸著血留下的,上大下小,看著像一條蝌蚪。
把蝌蚪的尾巴給遮住,這東西像桃核么?
也不是太像。
但這是李伴峰留下的靈印,畢竟他的習慣和天女不同。
如果說阿雨身上的印記不是胎記,也不是傷疤,就是天女的靈印,天女在阿雨身上留下靈印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阿雨讓人偷了,天女可以追兇?
這世上應該沒有哪個賊能偷的走阿雨,玄光誅邪之技貌似沒這么簡單,這道靈印肯定還有別的用途。
李伴峰去找阿依鬧了一會,阿依在葫蘆村的新地上找到了秋落葉,這兩天心情大好。
三個人一塊吃飯,秋落葉不時給李伴峰遞眼色,李伴峰自然明白秋大哥的心思,閑聊之間,和阿依多喝了幾杯。
秋落葉一看酒壇子見底了,起身道:「我去拿壇子酒。」
阿依道:「心肝兒,這點事不用你干,我叫他們把酒送來。」
「他們那都什么破酒,我兄弟來了能喝那個么?你們吃你們的,我去去就回。」
秋落葉拿酒去了,李伴峰問阿依:「最近做過種土么?」
「做呀!每個月至少做一次!」阿依拿了一幅地圖,「你看看,這都是葫蘆村新加的地,比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多了將近一倍。」
阿依真下力氣,李伴峰仔細看著地圖,葫蘆村的新地數量確實相當驚人。
「哥哥,我跟你說,咱們必須得趁現在把地盤贊起來,等以后,有人就不讓我贊地盤了!」
李伴峰聞言大怒:「誰不讓你贊?」
阿依一臉委屈道:「貨郎。」
李伴峰點點頭道:「那你得聽他的話!」
阿依答應了一聲:「不聽怎么辦,咱也打不過他,貨郎說了,以后做出來的種土得給普羅州送去一半,普羅州都那么多新地了,他還惦記我這點湯湯水水。」
她這點可不是湯湯水水,為了爭來這些種土,貨郎也下了大功夫,肯定不能都便宜了葫蘆村。
阿依還跟李伴峰透露了一件機密:「前兩天,貨郎來找我,讓我把那個姓崔的洋人從朝歌城帶回來,我去了,結果沒想到朝歌變成那樣了。」
「哪樣了?」
「我就這么跟你說吧,一條街走出三五里,能看見的活人,一只手都能數出來,那洋鬼子下手也太狠了!」
李伴峰很清楚,崔提克一直等待著這一天,有一個能讓他發揮的舞臺,他得有多興奮。
「你把崔提克接回刀鬼嶺了?」
阿依搖頭道:「他不回去,我聽說喬毅他好幾回了,他就是不走,他說他過的挺好,他還在胸前刺了五個字,叫我愛朝歌城。」
李伴峰嘆道:「等改天我想辦法把他弄回來吧,喬毅要是真想翻臉那天,崔提克想走也晚了。」
阿依道:「我爹前兩天來看我,還專門說起了你,他想讓你回愚人城看一看,貨郎說話算數,真把愚人城的血肉給找補回去了。」
李伴峰笑了:「這是好事兒,這我肯定得回去,我還得把唐昌發和嫣翠兒嫣紅兒帶回去,他們立了不少功,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落下他們。
「我也想回去看看.」阿依神情有些復雜,這種表情在她這可不多見。
又喝了兩杯酒,阿依突然笑了:「我就是隨口一說,回不回去又能怎樣?愚人城不還是老樣子?」
老樣子?
李伴峰覺得愚人城會發生大變化:「所有人都有了真正的血肉,那就和真正的活人沒有分別,愚人城有上萬人,只要都變成了活人,愚人城也該變成正地了。」
阿依搖搖頭:「可沒那么簡單,舊土想變成正地,不是湊夠了一萬人就行,
這一萬人得真正在愚人城住下,得好好的活著,有房子,有營生,還得有奔頭,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這個叫,叫——」
李伴峰道:「叫安居樂業。」
「對,就叫安居樂業,這個詞兒特別的好!」阿依一臉欽敬的看著李伴峰,「等愚人城上萬口子人安居樂業好幾年,才有希望變回正地。」
酒足飯飽,李伴峰準備去趟葉松橋,他要買家具,葉松橋的木料最好。
阿依吩咐阿蕓把李伴峰送去葉松橋,隨即招呼阿龍道:「快把我媳婦兒帶回來,跟他兄弟道個別。」
李伴峰往樓下一看,一群人抬著一張大網,網里裝著秋落葉,把他送進了村長的小樓里。
原本想借著拿酒的機會逃出葫蘆村,秋落葉失手了。
阿依一臉興奮道:「還有那個陪嫁,一塊帶來!」
又有一群人抬著網,把白鶴白武淞也抬進了樓里。
「還有那個婢子!也帶進來!」
兩個人抬著一張網,把白武淞的弟子白信生也帶了進來。
白武淞和白信生是來救秋落葉的,他們兩前兩天就潛入了葫蘆村,約好了今天帶秋落葉出去,可沒想到在出口附近,三個人遭遇了阿依提前布置好的陷阱。
阿依看著白武淞道:「你是怎么進的村子?」
白武淞扭過頭,不說話。
進葫蘆村確實不容易,但白武淞當年也是一頭撞進過界線的人,只要讓他看見行蹤,他就能找見門路。
看他不說話,阿依也沒勉強:「都在這好好悔過,今晚不給松綁!」
等阿依走了,白武淞看著秋落葉道:「秋掌門,你不要擔心,我肯定把你救出去。」
秋落葉神色凄然道:「白掌門,白鶴幫的臉面,是不是被咱們丟盡了?」
白武淞無言以對。
白武淞的白信生搖頭道:「秋掌門,話不是這么說,三頭岔其他幾個幫門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他們說不光是白鶴幫的臉面被咱們丟盡了,整個體修的臉面都被咱們丟盡了!」
秋落葉深吸了一口氣:「等咱們出去之后,我去咱們幫門禁地,自己做個了斷。」
白武淞道:「秋掌門,怎能如此短視?咱們且在禁地多修煉些時日,下次交手,必然不怕這婆娘。」
李伴峰到了葉松橋,在街上正找家具行,其實他在葉松橋也有不少生意,但要說做家具,還是肖葉慈手上那幾家鋪子做的最好。
進了慈韻家具行,李伴峰看中了一張書桌,正要找人問價錢,卻聽門口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跟我客氣什么呀,我給你送到家里去就好啦!」
「那不行,這是生意,你要不收錢,這東西我就不要了。」
李伴峰回頭一看,這兩人他都認得,一個是肖葉慈,一個是楚懷媛。
這家鋪子是肖葉慈的,她在這倒不算稀奇,楚二來這做什么?
兩人經過李伴峰的時候,完全沒有察覺。
楚二看上了一套柜子,還看上了一套沙發:「你看看這做工,整個普羅州,
你們家也算獨一份了!」
肖葉慈還有點不好意思:「二小姐過獎了呀,我就懂得這點生意,別的也實在做不明白呀!我一會就叫人把家具給你送去。」
楚二又看上了一件屏風:「先不急,我再多挑兩件。」
李伴峰道:「綠水城的家具行那么多,你為什么非得來這里買的呀!」
楚二道:「你都來了葉松橋了,還不知道慈韻家具的名氣?」
李伴峰道:「就算名氣再怎么大,買個家具也不用你們兩個親自來的呀!」
肖葉慈一驚,她知道楚二的脾氣,這句話可能把她惹毛。
果如所料,楚二一轉臉,低著頭,眼晴上翻道:「老娘愛去哪,還輪得到你「——七哥,你怎么也來了?」
李伴峰道:「你把話說清楚的呀,我到底能不能管你的呀?」
楚二連連點頭:「七哥可以管,想怎么管都行。」
「你們兩個為什么到了葉松橋的呀?
兩人面面相。
李伴峰挑起帽檐,看了看她們。
肖葉慈扛不住了:「恩公啊,咱們到后堂說吧。」
到了后堂,肖葉慈和楚二說了事情的原委。
百花園下了百花雨,張秀玲認定百花神即將臨世,她找了馬五,要從何家慶手上搶回百花門,馬五答應了。
楚懷媛道:「要是馬君洋和何家慶挑梁子,我帶上楚家跟何家慶拼了,就沖著七哥的情誼,我也得站在馬君洋這邊。
可馬君洋是為了張秀玲出頭,這我就不好插手了,我和張秀玲泛泛之交,為這事兒拼命,我在楚家那邊都不好交代。」
肖葉慈道:「之前有傳聞,說何家慶把五公子的腿筋弄斷了,可我去看望五公子的時候,發現他腿是好的,我也沒敢多問這件事呀。」
李伴峰問:「陸春瑩呢?也來葉松橋躲著了?」
肖葉慈搖頭道:「她不好躲的呀,段少霞和張秀玲交情很深,她要替張秀玲助陣的,她可是陸家的大夫人!春瑩這時候走了,不就等于拆段少霞的臺么?」
楚二道:「要是別人也就罷了,關鍵這里還隔著個秀姐,真要殺紅了眼,秀姐肯定還是幫著何家慶,那是她親侄子。
之前我們還一塊在內州打仗,而今這一下全都翻臉了,我和肖姑娘一看這里外都不對,所以就躲到葉松橋來了。」
肖葉慈道:「恩公啊,我們知道不該躲的呀,我們今晚就坐火車回綠水城。」
楚二點頭道:「七哥既然出面了,那就沒話說了,不管是什么由頭,我們回去召集人手,和何家慶拼到底。」
楚懷媛可真不含糊,當初為了救李七,她和關防總廳都拼了,關防總使夏書民就死在了她手里。
可李伴峰不讓她拼:「你們不能回綠水城的呀,都老老實實在這里躲著的呀,把陸春瑩也給我叫回來,葉松橋要是躲不住了,就去七秋城躲著呀。」
李伴峰的態度讓肖葉慈感到意外,但楚懷媛在楚家跌爬了這么長時間,她能明白李伴峰的用意:「七哥,你是不想把事情弄大了?」
「事情是要弄大的呀,百花神都出來了,這個面子肯定要給的呀!你說是不是的呀?」李伴峰摸了摸判官筆。
判官筆沒有言語,肖葉慈和楚懷媛一起點頭:「是的呀,是的呀,都聽七哥的呀。」
她們兩個把馬君洋近期的舉動說給了李伴峰,李伴峰一聽就明白,砸場子,
搶生意,逼著對方翻臉,這是普羅州上一輩人的打法。
李伴峰讓肖葉慈定做一套火車上用的家具,送到他住處,肖葉慈不肯收錢,
李伴峰直接把支票留下了。
離開了家具行,李伴峰立刻趕往綠水城,走在路上,李伴峰問判官筆:「那個百花神是怎么回事的呀?」
判官筆道:「那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的呀,你猜他能是誰的呀?」
「我猜不出來,你不要總是的呀!」判官筆戀了很長時間,說出了一句長話,「不能讓他們打,有人故意使壞。」
李伴峰道:「必須得打的呀,要是不打,這個百花神出不來的呀!」
回了逍遙塢,李伴峰找到了馬五。
一看到李七,馬五眼淚差點下來,他把馮帶苦、火玲、阿琴一干人等全都支走了,就想和李七多說兩句話。
「我真擔心何家慶把你給害了,你要是出了閃失,我拼上粉身碎骨,也得把何家慶給弄死!」
李伴峰仔細看了看馬五的腿:「看你走路還是不太利索。」
馬五嘆了口氣:「我腿筋被何家慶抽了,不抽大筋,只抽里邊的筋絲,也只有何家慶有這樣的本事。
后來穆月娟把腿筋給我送了回來,馮姑娘幫我接上了,要不然我這輩子都別想走路。」
馬五還說起了之前有人在逍遙塢鬧事的事情:「老九為這事中了毒,多虧他皮實,挺過來了。」
「這事兒也是何家慶做的?他這么挑到底是為了什么?」李伴峰有點想不明白了。
馬五這段時間也一直想其中的原因:「我一開始以為他是為以前的事兒報仇,所以我擔心他把你給害了。
后來我琢磨,他有可能是想用腿筋來威脅我,畢竟咱們手里著鐵路,何家慶看了肯定眼饞。
再后來百花園出了事情,我又覺得他可能是為了張秀玲的事兒敲打咱們,我估計這次百花雨就是張秀玲自己做的戲碼,她早就有把百花門奪回來的打算。」
李伴峰覺得這三個推測都差點意思。
「其中的原因以后再想,先想想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馬五都想好了:「我估計他就快來逍遙塢找我了,我在逍遙塢做足了埋伏等著他來。」
李伴峰搖頭道:「未必是在逍遙塢,何家慶做事兒,利字當頭,在他眼里,
你手上最有價值的東西不在逍遙塢。」
馬五思片刻,猛然一驚:「難不成他要動我地界?」
李伴峰道:「開了九成多的地界,你說誰不想要?」
馬五有點驚慌:「我趕緊帶人去———”」
「先別急著帶人,」李伴峰活動了一下手腕,「我好久沒開荒了,正好去你地界上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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