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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又當留學生? 第849章 叛旗飄揚時
見大胡子猶猶豫豫不打開包,鄒華建再次說道:“你這包里不會是藏著金條吧。”
“不是。”大胡子搖了搖頭。
“那難道是武器”
“不,只是些衣服和布罷了。”
“我不信。”
“你看。
大胡子無奈的打開背包,鄒華建伸長了脖子向前看去:“靠!”
喊出這一聲后,鄒華建便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叔叔,你去哪呀。”鄒志順口問道。
“上廁所。”鄒華建回了一句。
剛剛的那波交差點把他的尿都嚇出來了,現在他要好好的去放一波水。只不過鄒華建邊嘴里卻小聲的喃喃自語:“他媽的......包里裝這玩意......”
辦公室里,陳熙等人還在討論。
“剛剛交手我感覺有些奇怪,那些人的作戰風格和以往的暴徒并不太一樣。”隊長摸著下巴回憶著。
馬松布科也附和著:“沒錯,這戰斗力似乎比我們還要高。”
“讓你平時不好好訓練,現在又抱怨敵人猛。”隊長拍了下馬松布科的腦袋。
“你意思是他們是軍隊嗎”陳熙不由問了一句。
“不好說,也有可能是請了部隊里的教官訓練的......”
“應該不會,坦桑尼亞的軍隊和你們那的軍人風格差不多,這伙人有點不像是普通的暴徒。”
馬松布科還沒說完就被隊長打斷了,隊長看了看陳熙回答道。
三人頓時沉默了,他們的第一想法就是,這次的暴徒襲擊案可能是軍隊叛亂偽裝的。
這也就能解釋了,城外為什么會憑空出現如此多的暴徒了。
不過很快他們便又更疑惑了,因為手下士兵來匯報,說剛剛擊斃的敵軍里居然有外國人。不但有中東人,白人,居然還有黃皮膚的亞洲人,甚至連阿三哥都有。
數小時后,獅頭城政府大樓內。
墻上的壁燈歪歪斜斜的掛在那,破碎的水晶吊鏈像垂死的蛇懸在半空。
桑行、馬朱古力和洛瓦颯并排坐在沙發上,臉孔在陰影里凝成青石雕塑。
幾名穿雪白長袍的槍手分兩側,袍角沾著新鮮的血漬。
戴著貝雷帽的黑人抽著雪茄大笑著:“三位大人物的臉色,比我的靴底還臟啊!別哭喪著臉嘛,一會還要上電視對著全世界的人講話呢。
“狩迦,他們怎么說也曾都是你的上級嘛,說話還是要客氣點的。”一個穿著白袍的阿拉伯人拿著杯酒走了過來。
“伊曼尼,這三個家伙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要不是還有用,否則我早就把他們給斃了。這次攻打獅頭城我死了好幾個得力干將呢………………”
馬朱古力盯著面前的兩人,叫做狩迦的是部隊里的一名高級軍官,以前是洛瓦颯派系的。但是大酋長桑行上臺后,這家伙又跑去舔現任了,被人稱為倒戈將軍。
那個阿拉伯人伊曼尼他也聽說過,是伊斯藍組織的頭目之一,常年活動在非洲一帶,不斷的挑起各地區的爭斗。
“設備一會就架設好了,各位配合一些,對大家都有好處。”伊曼尼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
外面的守軍現在是死的死,投降的投降,壓根就沒有翻盤的可能性。
馬朱古力沒想到獅頭城這么快就會淪陷,他還指望著能拖上個一兩天。開打的時候,敵軍那強大的戰斗力就讓他滿腦子都是問號。聽著對講機里不斷傳來的壞消息,馬朱古力當時氣的差點要暈過去了。
這兩個人讓他們三個宣布新任大酋長為狩迦,并向全世界公開承認會支持伊斯藍的不法運動。
馬朱古力等人豈會同意
幾人在辦公室里交涉一番后無果,狩迦并沒有發火,而是站起身說道:“就知道你們不會那么輕易同意的,那我就直接把所有人干掉就完事了。沒有了三位的命令,我們對外宣布獅頭城已經被攻陷,前線的崩潰不過是時間問
題罷了。”
聞言洛瓦颯冷笑一聲:“狩迦,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沒腦子。就按照這種計劃,過幾天坦桑尼亞就會被各大國以清繳恐怖份子為名變成一片火海。到時候他們會重新扶持新人上臺,你就是個笑話!”
洛瓦颯并不是在說嚇唬人的話,否則狩迦也不會在這浪費口舌跟他們談判。
伊曼尼見狀一拳打在了洛瓦颯:“那又如何,我們伊斯藍組織這些年都是和他們打游擊的,大不了再來幾波襲擊好了。”
本以為兩人是在恐嚇他們,卻沒料到下一秒狩迦就揮了揮手。旁邊兩個白袍人就強行將桑行拖出了辦公室。
“啪!”
一聲槍響震讓馬朱古力和洛瓦颯的腦子都懵了。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會真的殺了現任大酋長。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喊出一句:“瘋子。”
“哈哈,你現在才知道我們的行事作風呀。”伊曼尼大笑起來。
就在馬朱古力和洛瓦颯以為下一個被殺掉的將會是自己時,一個白袍人急匆匆的走到了伊曼尼耳邊低聲言語了幾句。
聽到手下的匯報,伊曼尼對著狩迦招了招手:“剛剛抓到了不少外國人。”
“太好了,這回我要來個現場直播!”狩迦興奮的搓了搓手。
“先別急,電廠那邊傳來消息,有一群老鼠還在頑強抵抗……………”伊曼尼揮斷了他的話。
馬文戈普電廠。
原本以為安全的眾人正緊張的互相對視。
錢佳佳躲在陳熙身后,眼睛警惕的望向身邊的人,手還緊緊攥著口袋里的一把美工刀。
一個多小時前,電廠遭遇了第二波襲擊,可是被早有準備的隊長等人再次擊退。
大家剛剛松了口氣,心弦卻又緊繃起來,因為電廠里面死人了。
被殺的是一個電廠的工人,被人勒死在了廁所里。
陳熙等人將電廠全搜了一遍,但并未發現敵人的蹤影。
“要么就是電廠里的員工干的,要么就是你們的人做的,反正我的兵我很了解!”馬松布科指著酒店經理說道,因為他早就看這胖子不爽了。
“憑什么懷疑我們,酒店的客人資料我都已經看過了。你那些兵都不知道是從哪來的,搞不好就有暴徒。”經理仗著自己是隊長的領導,毫不客氣的就回懟過去。
他認為隊長聽自己的,馬松布科聽隊長的,那自己也同樣可以領導這個黑人軍官。
“又死人啦!”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并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這次死者的身份一個是酒店的客人,也就是之前與鄒華建聊天的鬼佬,似乎是個意呆利人。另一個是馬松布科的手下,靠著關系才來當兵的,平時就知道吃吃喝喝,估計還沒普通人戰斗力高。
于是乎大家都開始慌了,并且對身邊的人表現出了不信任的態度。
第三波襲擊緊隨其后的襲來,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所有人都擔心會有人在身后捅自己刀子,整體戰斗力也逐漸變的低。
暴徒們的這次襲擊算是很成功的,已經攻入了電廠的內部。不過所有出入口都被隊長安排人把守住了,這些人一時半會也無法進來。
“里面的人聽著,立刻繳械投降。大酋長桑行已經被擊斃,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外面的一個暴徒朝著里面喊道。
不過回應他的卻是一連串的子彈。
“哎呀,我就說不要來這里了,你非要自作主張說什么電廠安全......”外面的槍聲讓鄒華建驚慌失措,他急的在原地不斷的抱怨著。
“吵什么吵,瞧你那膽小的樣,還不如我個女孩呢。”錢佳佳氣鼓鼓的喊了句。
“又不是我一個人這么想的,那幾個老外來的時候就知道這里守不住,居然連白旗都準備好了!”鄒華建反駁道。
“白旗你在說什么呢。”陳熙揪住鄒華建的衣領質問道。
“就那個會說國語的大胡子,他來的時候包里還放著白旗呢。這不妥妥的就提前好要投降嘛!”鄒華建說著指了指邊上。
陳熙順著方向看過去,并沒有見到所謂的什么大胡子。
“不好,兇手就那個人。這家伙包里裝的不是白旗,一定是伊斯藍的白袍。”
“都快打進來了,抓他還有什么用呀,這家伙肯定早就藏起來了。”
陳熙喊完后,酒店經理就接話了。
“他殺人肯定不是挑撥我們之間關系那么簡單的......”
隊長是個聰明人,聽完陳熙的分析后就立馬讓手下去找人。
汽輪機油系統區。
這里是電廠的核心輔助區域之一,主要用于支撐汽輪機的安全穩定運行。
“趕快把控制下丟掉。”下方的一名士兵舉槍對準上方的一個白袍人,旁邊的隊長正扯著嗓子喊道。
“這里已經被我安裝了好幾枚炸彈,只要我按下按鈕,你們就會砰的一聲去見真主!”大胡子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控制器。
“見你馬的真主!有種下來,我送你去見太奶!”鄒華建氣急敗壞的指著大胡子罵道。
他還在覺得心里很恥辱,居然被這個外國佬給耍了。
大胡子被罵了,但他一點都沒有生氣,而是笑的更厲害了:“在告訴你們一個比炸彈更勁爆的消息,大酋長桑行已經被我們擊斃了。我們的后續增援正在向著電廠而來,給你們一個選擇,放下武器乖乖跟我回去見首領。放
心,我們不會隨便殺人的,只要乖乖配合………………”
“完了,完了。大酋長都死了......”鄒華建捂著胸口,向后退了幾步。
大胡子又用其他兩種語言說了一遍,電廠員工和士兵們也都瞪大了眼睛。
然而那些士兵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完全相信大胡子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隊長和馬松布科。
這個時候,一個士兵拿著通訊裝置走了過來。馬松布科拿起后聽了一會,臉色變得相當的差。
大胡子并不是在說謊,他們似乎真的沒有退路了。
“有本事你按按鈕呀,大不了一起死好了。”鄒志自作聰明的大喊道,他覺得這個暴徒跟電影里的反派一樣,就是拿個破炸彈在嚇唬人。
按照電影里的橋段,自己只要這么說,最后炸彈肯定是不會被引爆的。
因為沒有哪個家伙會拿著自己的命開玩笑!
“笨蛋,這家伙可是伊斯藍組織的。”隊長呵斥一聲讓他閉嘴。
這群亡命之徒都能綁著雷管玩人體炸彈的主,完全就是被宗教洗腦的瘋子,要小心思壓根就沒有什么用。
半個多小時后,陳熙坐在一輛大巴車上。
“都是你,把我們往火坑里推,現在都要完蛋了。我就知道小年輕靠不住,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鄒華建坐在后排抱怨道。
“鄒總,你不是想去政府大樓嘛,現在正好滿足了你的要求。”陳熙調侃了句。
“去個屁,大酋長都死了。”
“那我們之前過去不也一樣嗎”
“怕不怕”兩句話讓鄒華建閉了嘴,陳熙又扭頭問向身旁的錢佳佳。
“不怕。”錢佳佳搖了搖頭。
“為什么”
“因為副會長你一點都不慌,肯定有解決的辦法。”
“他能有屁個解決辦法,明明就是強裝鎮定。”
鄒華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他們和其他外籍人士,以及安保隊都被押送著前往城中央,那些電廠的員工則留在原地被暴徒們逼迫維持設備運轉。
獅頭城外幾十公里處,一輛三八大杠在草原上極速狂奔。
奧德彪把身子壓成一張拉滿的弓,車輪在沙石路上甩出蛇形軌跡。一個急彎處,后輪陡然騰空!
車架在離心作用下哀鳴,他反手一抖,一只腳與地面親密接觸。自行車轟然回正,橡膠輪胎在沙地上擦出數米長的煙龍。
靠著腳剎,完成自行車飄逸,這也是他的絕技之一。
血珠混著汗滴砸在滾燙的車把上,涼鞋底早磨穿了。然而奧德彪卻依舊沒有減速,反倒是越騎越快。
現在已經是白天了,老板交給他的幾個任務里,只剩下最后一個沒有完成。
閉上眼睛,奧德彪的腦子里浮現出了之前看過的地圖。
再往前三公里,就有一個大型華所在的礦場。
“停下!”突然,草叢里一聲大喝響起。
一個拿著AK,渾身是傷的黑人出現在了前方。黑人對著奧德彪扣動了下扳機,然而槍里卻沒有子彈了。他怒氣沖沖的將步槍丟到一旁,大砍刀抬手就舉過了頭頂。
閉著眼睛的德彪似乎像是睡著了,三八大杠就這么直直撞了上去。
兩人重重摔在地上,奧德彪感覺天旋地轉。他勉強睜開眼,正好看見對方罵罵咧咧地爬起來,鋒利的砍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刀鋒呼嘯而下,奧德彪本能地往旁邊翻滾,刀刃擦著他耳際狠狠劈入泥土,濺起的碎石劃過滿是汗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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