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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第六百七十七章 橫掃
比我年齡還小!
當夢乃看到石戶嵐嵐的那一刻,頓時驚呆了。
本以為自己作為初中生強行提拔為高中麻將部的正式隊員,已經是破格處理,可對面的石戶嵐嵐看起來根本就是個小學生啊!
這也太.太離譜了吧!
“請指教!”
石戶嵐嵐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南彥,隨后又看了看一旁呆萌的夢乃真帆,小魔物的本質瞬間涌現。
原來如此,南彥他是希望自己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新來的。
完全沒問題!
所以她沒有跟南彥打招呼,而是直接進入了狀態。
從離開神宮之后,石戶嵐嵐終于能夠接觸外面的精彩世界,并且跟各種各樣的厲害雀士打麻將。
她現在也終于發出了宛如大魔王般的舒暢嘆氣。
打麻將真TM開心!
來啊,不管是跟她打麻將,她都非常快樂。
第一局,莊家夢乃真帆,寶牌南風。
夢乃起手牌也相當不錯。
九九萬,六七八九九九筒,一七八八索,東東
這副牌不論是走混全帶幺還是直接碰掉東風無腦副露速攻,都沒太大問題。
少女第一巡就切掉了一索。
南彥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如果是小和來打的話,會顧及到手役所以會優先切八索。
而讓夢乃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對面的石戶嵐嵐,第一巡就切了一枚赤寶牌五筒。
什么鬼,怎么會有人第一巡切紅寶牌的。
夢乃還沒有反應過來,很快她入手一枚一索,無奈只能打掉。
而僅僅是在第二巡。
石戶嵐嵐就直接橫板一張七索,宣布立直!
“立直那諾得斯!”
小蘿莉直接排出立直棒,氣場很強!
二三四四五筒,二三四五六七索,南南
按理來說,如果把伍筒拿在手里,這副牌應該切二筒,這樣不僅保留了一枚赤寶牌,還有一杯口的機會。
然而對于石戶嵐嵐這樣舍棄寶牌就能獲得豪運的魔物來說,切伍筒才能換來運浪!
另一邊,夢乃摸上了一張九筒,頓時不知道該怎么打了。
這副牌毫無疑問可以走混全帶幺,可是現在切八索的話會不會很危險。
畢竟對方可是切七索立直,聽八索是非常有可能的。
切八索不會放銃嗎?
但是她又不想放棄這副牌。
夢乃糾結著,從手牌里切出六筒打出,不想正中一發!
“榮,立直一發平和dora2,里dora1,跳滿!”
沒想到,里寶指示牌還翻出了一張一筒,多的這一番正好來到了跳滿。
見此夢乃實在是不理解了。
“明明有一杯口和赤寶牌兩番的.”
如果把伍筒拿在手里的話,絕對是更合理的一手。
似乎聽到了夢乃的小聲嘀咕,石戶嵐嵐也是大大咧咧地透露了自己的能力。
“對普通人而言確實切二筒更合理,但于我而言,每切出一枚寶牌都能讓我的運氣變好,所以我必須切伍筒。
更何況如果是切二筒的話,一來你會覺得六筒更危險,不會打出來了。
二來這張牌的里寶牌是二筒,哪怕一發中了六筒,也是跳滿,不會增加打點。
所以,切伍筒是最合理的一手!”
嵐嵐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也合理,畢竟四枚九筒都在夢乃的手里,切伍筒有紅五過三七的說法,當四枚一筒在手里的時候,四筒也會變得格外安全,同理九筒都在手里,六筒按理來說也能出。
只是夢乃沒想到對方同樣是魔物,打牌完全不按邏輯。
之后的這一局,也是嵐嵐輕取了夢乃。
原本夢乃還有些沮喪的,然而對面的嵐嵐卻活潑地跳了起來。
“輸一局不算什么,之前我也經常輸給彥君的,從來沒有贏過一局,但是到了后面……”
“后面就能贏了?”夢乃歪頭問。
“不,后面我輸得沒那么慘了!”
嵐嵐一臉自豪!
夢乃一頭黑線,這不一樣是輸么?
“麻將本來就有輸有贏,輸一局又算什么,難道輸了就不打麻將了么?”
嵐嵐用最樸實的話語安慰夢乃,但這也是她真這么想的。
輸又沒什么,打麻將開心就好了。
“嗯,我明白了!”
夢乃也是振作了起來。
連石戶嵐嵐這樣比她年齡更小的女孩子都能成為,沒有道理她不行,為了和南彥學長、染谷學姐還有小和學姐她們一起征戰全國大賽,輸又算得了什么!
這樣想著,夢乃重新進入了狀態。
看著小真帆開始認真起來,南彥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沒錯,這才有小魔王的樣子。
雖說石戶嵐嵐只是告訴了真帆一個很樸素的道理,但是也只有嵐嵐說給真帆才有用。
如果南彥說同樣的話就沒有半點效力。
原因很簡單,一個是他基本沒怎么輸,所以他對真帆說就算輸了也無所謂,真帆只會覺得他在安慰自己;第二則是學姐學長的勸說,都給真帆一種長輩在寬慰晚輩的感覺,然而比她年齡更小的嵐嵐都不畏失敗,才更能過激發夢乃不服輸的氣勢。
“請用茶。”
這時候,巫女小姐端來了茶水。
聽到這熟悉而溫柔的聲音,以及那雙在自己身上愛撫和服侍過的纖纖玉手,南彥竟然不自覺地捏了一下。
石戶霞不由得吃了一驚。
連忙將手縮了回去。
如果是平時她當然不會拒絕南彥的親昵,可是在神社的巫女們面前,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巫女羞惱地瞪了南彥一眼,放下茶水后翩然轉身離開。
見到這一幕,狩宿巴和瀧見春都是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這兩人果然有什么.
南彥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依舊是觀戰著兩個小魔物的激情對抗。
牌局正酣間。
過了一會,他默默便起身離開。
雖說動作很輕,沒有打擾任何人,可狩宿巴和瀧見春并未將注意力完全放在牌局上,自然注意到南彥的離去。
“怎么辦,我們要跟過去么?”
狩宿巴小聲問道。
“太多人去不好,容易被發現,你的存在感比我更低,更不容易被人發現,我就不去了,你一定要小心,切勿被發覺。”
遲疑了片刻,瀧見春同樣小聲回道。
兩個人一起去,動靜太大。
所以必須有人留下來。
“OK,我會小心。”
狩宿巴輕聲回道,隨后躡手躡腳地跟了過去。
過了一刻多鐘,狩宿巴才回到了位置上。
“發生什么了么?”
“沒有,什么都沒發生,就是擺脫霞姐多多照顧一下清澄的這個夢乃小丫頭,讓這小丫頭多在這里歷練一段時間。”
“沒了?”
“還有.就是跟霞姐討教了一些有關巫女的知識,總體而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瀧見春有些不敢相信。
這怎么可能?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會這么簡單,于是她也偷偷去窺視了一會。
好像南彥確實是在跟霞學習巫女的知識,內容都是瀧見春很熟悉的,兩人雖然會有一些眼神上的交流,但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或許兩個人僅僅只是有幾分好感,但是距離戳破那一層還是有些距離。
瀧見春這樣想著。
但就算相互愛慕,也注定沒有什么機會了,瀧見春不由得發出了命運使然的悲嘆。
“小春她們也該走了。”
石戶霞微微一笑,她和南彥有了合一之愛,彼此間幾乎心靈相通,不會在這些方面露出破綻。
“沒事,不用在意。”
南彥也并不心急,沒有因為瀧見春她們離開便猴急猴急地推倒巫女小姐,而是帶著欣賞的眸光,微微注視著身邊溫柔體貼的霞。
經常和女朋友開一局的同學都知道,像柰子這種東西,只有在你沒有真正握在手里的時候,才對你最具吸引力。
美人也是如此。
所以品鑒巫女小姐,比開一局更有趣味。
將小魔王送到永水這邊進行培養后,南彥終于動身前往麻將部,要解決學校內部的麻煩了。
有些手段,身為學生議會長的久帝來做的話可謂是立竿見影,但后續的染谷可沒有久帝那樣雷厲風行。
此時此刻。
清澄高中麻將部。
雖說如今的麻將部的正式成員,基本還是在老校舍活動,然而那些替補隊員,則是在新校舍的社團教室中訓練。
副會長青戶彌生有些頭疼地面對這些前來興師問罪的麻將部新一屆的成員。
“青戶副會長,清澄麻將部雖說去年僥幸贏得了全國大賽的冠軍,可是那都是南夢彥一個人的功勞,今年的全國大賽崛起了數支非常強大的隊伍,西東京的白糸臺內部各支隊伍也進行了合并,今年只會更加強大,清澄麻將部不進行改革,必然無法繼續衛冕冠軍!”
“你敢相信么?她們簡直亂來,提拔了高遠原中學的學生作為正式隊員,甚至都沒有進入替補,竟然是直選!”
“那個夢乃真帆,實力甚至連替補的資格都沒有,她在替補的排位賽都是墊底,憑什么能成為正式隊員?”
“就是,就是啊,麻將部完全是在搞小團體,參賽隊員都被內定了,那這樣還選什么替補!”
眾人紛紛批評起來。
要知道清澄正賽隊員的名額,只有久帝空出來的那一刻,南彥依舊是替補,當然誰都知道這個替補的威力,如果南彥要拿中堅資格她們是絕對沒有任何機會的。
但不管怎么說,南彥畢竟還是替補,中堅的位置依舊留有空缺,按理來說她們是完全可以公平競爭的。
可沒想到一個叫夢乃真帆的小丫頭,直接被提拔上來,成了正賽隊員,那么她們這么多替補辛辛苦苦角逐,還有什么意義?
當然。
這個決策是前學生議會長竹井久提出來的,以久帝的威望,誰都不敢多加批判,只能背地里吐槽幾句。
可久帝一走,沒有人能夠鎮場子了。
上次的替補排位里,夢乃再度被碾壓之后,立刻就有人爆發了質疑之聲,并且很快傳遍整個校園。
這就讓染谷和副會長等人非常頭疼了。
“各位,請聽我說……”
青戶彌生很想解釋什么。
然而沒等他說完,很快就有人喊道:“副會長是蘿莉控,你自然是贊成給學妹機會,但這樣可一點都不公平!”
“難怪,我看那個夢乃確實很可愛啊……”
“原來如此。”
“那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一瞬間,聲浪四起。
副會長臉色頓時鐵青。
一旁的染谷也頭疼起來了。
雖說副會長是秉公辦事,他只是在執行久帝的決策,但沒辦法,副會長是蘿莉控這件事人盡皆知,再加上夢乃那丫頭確實可愛,一下子就讓人聯想起來了。
難搞哦。
“總之,麻將部的成員今天一定要給我們這些替補一個交代。”
“我們這么努力,憑什么不能成為正賽選手?反而是讓一個實力這么弱的高遠原學妹?”
“那個學妹連替補都沒有入選,就直接成為正選,這合理嗎!”
眾人的質疑可謂是合情合理,再加上在學校有些威望的副會長也因為蘿莉控而被指控,原村和等一干二年級生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情,麻將部如今顯得格外被動。
難道真要放開名額,以替補的排位名次來擇選中堅選手?
那這樣的話,久帝的安排就徹底落空了。
“這有什么不合理的?”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染谷還有麻將部的眾人循聲望去,如撥云見日一般,凝重的表情瞬間變得欣喜無比。
“是南彥學長!”
場上的所有人也瞬間看了過去。
少年的踩點,比起蕭炎更為準時。
“南夢彥!!”
沒錯,正是南彥。
看著清澄麻將部的大環境,南彥多多少少還有些不適應,他還是更喜歡以前的老校舍,在那里打麻將更加溫馨。
現在的大教室,多多少少有點殘酷的味道。
畢竟麻將部變得更加正式,從原來的麻將愛好者,變成了以排位rank分論英雄的絞肉場。
“諸位,夢乃入選正賽名額,已經是蓋棺定論的事實,沒有什么好拿出來議論的,都散了。”
或許是手握鷲巢權柄,南彥自帶上位者的霸道氣場,僅僅一句話就震懾住了在場的眾人。
原本在現場起哄的人,也變得唯唯諾諾起來,不敢跟南彥對視。
但還是有人,硬著頭皮說了句:“不管你怎么強詞奪理,夢乃入正賽它就是不合理,她根本沒有這個實力!”
看著這個刺頭,南彥也是笑了笑。
“看來你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嘛,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機會,每個人都可以跟我打一個東風戰,只要你們當中有任何一個人能從我的手里贏下哪怕100點,無論是自摸還是榮和,只要能從我手里拿走100點,別說是夢乃的中堅名額,我的替補名額也拱手相讓。”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只要能從南夢彥的手里贏100點,不僅能剝奪夢乃真帆的正賽資格,甚至連南夢彥的替補之位,也直接讓出。
一瞬間,所有人都不免動心!
跟全國大賽的冠軍交鋒,即便是三打一也基本上沒有贏的可能。
1都不存在!
但是——
如果只是從南夢彥的手里,奪走100點,那就簡單多了。
要知道哪怕是自摸一個一番30符的最小牌型,也是300500點,遠遠超過了100點數。
任何一個自摸,隨便一次榮和南夢彥,都能取得勝利!
甚至南夢彥丟出立直棒宣布立直的話,他們只需要榮和別家,一樣也能贏!
可以說是贏麻了。
更何況隨著清澄麻將部的擴招,在場的正式替補人數已經達到了四十多號人,假設每個人都參戰的話,南夢彥少說也要打十場。
而十場里他必須保證一次銃都不放,并且不被任何人自摸,立直還必須格外小心的情況下,才能夠保住自己和夢乃的名額。
這名額,簡直是白送!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替補,全都瘋狂了。
“南夢彥,你說的可是真的?”
“放一次銃,被別人自摸一次你就輸了,開玩笑的吧。”
“就算開玩笑也是真的,他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豈有收回之理!”
“好,我第一個上,替補和中堅的位置都歸我了!”
重獎之下必有勇夫。
立刻就有人上前,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南彥微微一笑,麻將的糾紛就要用麻將來解決。
第一組跟南彥對局的人,分別是青戶瑞希,副會長的妹妹,替補rank排名第四;永見知子,rank排名第六;還有葉瑾零,rank排名第十一。
排名最高的幾個,還在觀望。
雖然他們也很想拿到資格,但是南彥畢竟掛了個全國第一的威名,還是比較謹慎的。
而清澄麻將部的正賽成員,也都在竊竊私語著。
“學長他一來就這么兇啊。”
優希忍不住道。
如果是別人提出這樣的規則,優希絕對是認為對方瘋了,這種規則完全沒有一點容錯率。
但南彥學長就不一樣了,不管怎樣的規則,優希都很有信心。
“應該是要立威吧,不過這么離譜的事情,也只有南彥才能做得出來了。”染谷微微嘆了口氣。
南彥到場后,她的壓力驟減。
不然這件事,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
小和和還有saki,則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看著南彥。
東一局,南彥坐莊。
青戶瑞希手牌很不錯。
六七八筒,二三三三七九索,南西白
而且第一張牌,就摸到了關鍵牌八索。
只要聽一個平和,不管是榮和還是自摸,都能贏。
這樣想著,她的手牌隨著巡目的推進也在穩步成型。
很快,入手一張六索,再來一張四索。
緊接著一張三萬,一枚四萬,也相繼入手。
手牌在第五巡,就完成了聽牌。
三四萬,二三三三四六七八九索,六七八筒,寶牌七筒。
聽和二五萬的兩面,只要能和牌就贏定了!
拿到資格,就是這么簡單!
但如果是普普通通的贏,還不夠解氣。
于是她直接橫板九索,宣布了立直!
青戶瑞希頓時感覺自己優勢很大,恨恨地朝南彥開口:“冠軍,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其實也就這樣了,你們居然讓一個高遠原中學的初中女生直選,那女孩除了可愛實力一無是處。
你跟我哥一樣,應該都是變態蘿莉控吧?”
面對對方的嘲諷,南彥倒沒什么反應,但他敏銳地讀出了對方言語中的那股怨恨,頓時微微一笑。
“青戶瑞希同學,你的歐尼醬喜歡可愛的小姑娘,看來你很嫉妒啊。”
被一言點名內心,青戶瑞希頓時氣炸。
她是兄控,卻因為長相不可愛,跟萌蘿完全不搭噶,正因此彌生對她只是正常兄妹,哥哥反而是對夢乃這樣的可愛妹子更加上心,這讓她非常苦惱。
所以,她參加麻將部,本質上也是為了剝奪夢乃的位置,故意給蘿莉控哥哥使壞,讓他能多注意自己這個正版妹妹!
唯獨副會長青戶彌生,此刻真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
求求你們不要再把我的XP拿出來說了!!
“其實你應該釋懷一點。”南彥笑了笑,“這個世界上,顏值和天賦都是天生的,通過后天的化妝、整容、打扮確實能對顏值有所提升,但終究達不到完美。
對于麻將的天賦也是如此,努力只是你夠到天才的門檻,但也只是門檻。”
“你說什么!?”青戶瑞希大怒。
然而南彥的下一句話,就讓她直接閉嘴。
“榮!”
二二五伍萬,七七八八筒,一一九索,西西
小七對,單吊九索。
一本場,青戶再度立直。
七八九九九筒,三三三伍七八九九九索
因為沒有役,所以切出伍索宣布立直。
這副牌聽的是六九筒和六九索的四面。
然而伍索出手,南彥的手牌就直接倒下。
一一三四伍七八九筒,四六索,副露中中中
坎伍索的聽牌。
青戶有點難受,但她還沒搞明白為什么南彥總能點和到自己。
二本場。
青戶碰掉發財和九筒之后,已經來到了一向聽。
五伍五六索,五伍六筒;副露九九九筒,發發發,寶牌發財。
這是番數極高的一副牌,但他們對抗南彥,也并不需要高番數,只需要贏100點就夠了。
然而緊接著,南彥打出四筒,丟出立直棒直接宣布立直。
和別人不一樣,南彥的立直要冒更大的危險。
畢竟規則上是只要任何人能從他的手里,得到哪怕100點,就算他失敗,也就意味著他一旦立直出去,只要場上三家有一家點和了別家的銃牌,那么相當于收走了南彥的立直棒,也就宣告了南彥的失敗。
所以南夢彥宣布立直,必然說明了兩點。
一是他的手牌沒有手役。
二是他的手牌是多面聽的好型,保證立直也有較高的自摸幾率。
如果是邊坎吊的話,肯定是要等好型才會選擇立直。
沒有手役,寶牌也都在她這里,那么南彥的牌就不會太大。
這樣想著,一張七索入手,讓她完成了聽牌。
打出伍筒聽六筒和五八索的三面,打出六筒聽四七筒的兩面。
青戶有些懊惱,如果自己早一點聽牌,就能點和到南彥手里的四筒了。
但是南彥切出四筒,也就意味著別家為了防守更容易打出四筒。
那么她聽四七筒,就更容易融合別家。
如此一來,南彥的那根立直棒,就會成為伏筆!
隨后再看一眼南彥的舍牌。
南彥切出了三四筒,自己的九筒明刻還是副露的南彥打出來的牌,所以六筒是安全的。
再加上自己方才對南彥手牌的判斷。
無役,多面聽。
南彥就算聽六筒也只能坎聽,顯然不太可能。
所以,六筒必然是安全的!
旋即,青戶直接切出了六筒。
可她的六筒出手的一瞬間,就聽到對面的南彥緊隨而至,沒有片刻停息的榮和宣言!
“榮!”
青戶瑞希瞠目結舌。
怎么可能是這一張?
不對勁啊,她的分析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才是。
無役的多面聽怎么會是坎六筒?
南彥不語,只是一味地推倒手牌。
一一二二三三,五五六七七筒,白白
“立直一發,混一色二杯口,24600點,你被擊飛了。”
和她想象中的,無役多面聽不一樣。
南彥的這副牌明明是有役的坎聽六筒。
可如果把之前的三四筒拿回來的話,這副牌完全可以變成有役的多面聽。
在只要被自摸或者被榮和哪怕一個非常微小的牌也會輸的局里,他居然還敢追求這種牌型?
為什么!?
青戶瑞希頓時人麻了。
看著青戶瑞希一臉驚駭的表情,南彥也是大發慈悲地解釋了。
“我知道你一定在想:‘只要損失100點,就失去全國大賽的替補名額’以及‘夢乃的中堅資格’,那么我的打法一定會趨于保守。
可能不止是你,包括其他人,也都有這樣的想法。
這樣一來,我立直就會非常謹慎,畢竟立直會增加‘別家放銃也會輸掉對局’的風險。
所以你以為,我只要有手役,我就不會選擇立直。
而有這樣的想法,實際上也限制了你自己的麻將,成為了你們所有人的枷鎖。
掛著這樣的思維debuff,你們必然不可能贏我。”
經歷過龍神麻將、麻將大會這樣的生死麻將,對于一般的牌注南彥已經看得很淡了。
甚至可以說是內心毫無波瀾。
對普通人來說,參加全國大賽的資格非常重要,畢竟是一輩子難得一回的高光時刻。
可對南彥而言,連死亡麻將都經歷過后,這些牌注實際上如同螢火一樣微小。
就算是輸了,也根本沒有什么。
何況他也不會輸。
“而且,選擇以保守和穩健的方式,循序漸進地用更多的局數來戰勝對手,這顯然是庸人才會有的思維。”
南彥注視著青戶瑞希,眼中的兩點紅芒,如弒神之蛇的瞳光般,直刺著她的靈魂。
“……比起慢慢蠶食對手,一次性擊敗、摧毀、湮滅對手,會更加的賞心悅目!”
“哇——”
聽到南彥的這番話,青戶瑞希頓時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懼無比的事情,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沒有憐香惜玉去攙扶的意思,南彥只是淡淡朝替補的眾人喊了一聲。
“下一組!”
而第二組上來的,堅持的時間更短。
南彥坐在南家。
東一局第八巡直接宣布立直。
場上各家連破一發的意識都沒有,毫無防備地讓他完成了一發自摸。
當手牌攤開的一剎那,全場震驚。
伍五六六七七萬,三三伍六筒,,五六七索,寶牌五萬。
自摸的正好是高目的七筒。
里寶指示牌還翻出了二筒。
立直,一發,自摸,平和,斷幺,一杯口,三色同順,dora2,赤dora2,里dora2。
屬于是放在網麻里能讓結算界面字體變小的一副牌。
累計役滿的直接炸莊,讓莊家只剩下9000點。
隨后輪到南彥坐莊。
第一巡碰掉一萬,第二巡碰掉一筒,第四巡碰掉發財。
到了第五巡,各家瞬間就不敢動了。
南彥這副牌完全有幾種可能。
首先對對和肯定是少不了的,而且這副牌完全有可能兼容混老頭和三色同刻,那么幺九萬就都不能打。
有赤寶牌的位置也不能打,寶牌三筒周圍的牌也不能打。
剩下的安全牌就沒幾張了。
莊家長考了許久,額頭上只冒冷汗,最后捏起一張看起來還算安全的二索打了出去。
“榮。”
南彥推倒手牌。
五伍五萬,二索
對對和,紅中,赤dora一枚,12000點。
莊家直接起飛。
之后的幾局也是快速結束戰斗。
畢竟白道麻將嘛,沒有什么太大的懲罰,所以哪怕知道幾乎沒有可能戰勝南彥,還是有人來碰碰運氣。
但凡規則上加個入場費1000円,需要付出一點代價,都會少個幾場。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很快結束。
終于,最關鍵的一局到來。
替補rank分第一、第二、第三的終于出手了,這三個人明顯是沆瀣一氣,同步進退,在清澄麻將部跳得最歡、對小夢乃入選最不滿的也是這前三位。
畢竟夢乃失去資格,也是她們三最有機會。
但對南彥而言,清澄替補rank分前三的雀士,跟倒數三位沒有任何區別。
同樣的東一局,南彥這次是北家。
起手牌一七萬,一七八八筒,六六八八索,東西南算是比較一般,甚至有點垃圾,但是寶牌是八筒,還有大牌的可能。
第四巡,急著萬子染手的莊家直接切出寶牌八筒。
“碰。”
南彥直接鳴牌,三番到手。
手牌七萬,五伍五七筒,六六八八索,東南,副露八八八筒
隨后南彥摸到第四枚八筒補杠,王牌一翻,第三張七筒出現。
各家表情頓時一變。
很快,rank第二的替補知道不能讓南彥繼續無壓力做牌,直接選擇給南彥上壓力,當即宣布立直。
聽和九筒和七索。
一二三三四伍萬,九九筒,二三四七七索
這副牌其實可以等一張六索或者八索,這樣可以再多平和一番,但是他很清楚如果繼續讓南彥無壓力做牌,他們必輸無疑。
而他運氣不錯,南彥第一巡就摸了一枚七索上來。
南彥直接扣住七索。
很快,又一家完成了平和的聽牌。
聽的是二五索。
而她聽牌的一瞬間,南彥又是歐皇附體再一次一發上銃五索。
再次扣住。
萬子混一色的莊家,也碰掉了發財和北風,聽牌跡象已經非常濃郁了。
但三家的圍堵,終究無用。
南彥成功完成了自摸。
五伍五筒,五六六六七八八索,開杠八筒,自摸六索。
而八筒寶牌已經相當于是八番倍滿的大牌。
這副牌自摸妥妥的倍滿炸彈。
然而南彥沒有任何眷戀地切出了八索。
觀戰的無數人,全都傻眼了。
為什么倍滿自摸,還選擇了見逃?
要知道這副牌是很難看錯的,哪怕是初學者也知道聽的是六索和八索,不會看錯。
可是他自摸后卻自己打了出去。
“這是要追十一番的三倍滿么?不然為什么要見逃?”
“確實站在冠軍的視角上還有一枚伍索在外面,如果能摸到那就是三倍滿了。”
“這也太瘋狂了吧,為了一個三倍滿,不惜放棄倍滿的自摸!”
“可其他三家也聽牌了,但凡有一家自摸,或者摸到了銃牌只能棄胡的話,那就是冠軍輸了啊!”
替補眾人的腦海中,仿佛有無數小人在左右互博,苦苦思索著南彥見逃的意義。
這副牌是斷幺,赤dora1,dora8的倍滿大牌。
只要再加一番,就是三倍滿。
而這副牌在見逃切出八索后,是同時聽五八索和四七索的四面聽,重新自摸還是有機會的。
可是為了一個三倍滿需要冒這么大的風險,沒有人愿意做。
終于,一張牌的出現,讓所有人都看到了一種別的可能性。
是立直家切出的一張五筒。
難道說——!??
有人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這種可能又極其不可能,那絕對是正常人絕對不敢想的一步!
“杠!”
可萬萬沒想到,南彥幾乎沒有猶豫,直接開杠對方那張五筒。
王牌翻到了第三張。
那最后的一枚七筒,于杠寶指示牌顯露而出。
一時間,場上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了起來,rank的前三位,臉上也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這.怎么可能!
但開杠在外的四張八筒,此刻靠著王牌之上的三張寶牌指示牌硬生生達到了累計役滿的門票。
已經聽牌的三家瞬間紅了眼了。
他們此刻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自摸,快自摸啊!
然而三家,紛紛與自己能夠自摸的牌失之交臂,其中一家還摸到了一張銃牌八索打出。
只不過南彥處在振聽狀態沒法點和。
但自摸的那一回合依舊是落到了南彥之手。
“自摸。”
被南彥舍棄的八索,重新被摸了回來。
“斷幺,dora12,赤dora1。”
平平無奇的累計役滿。
這時候所有人才意識到了,南彥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三倍滿,而是這一手累計役滿!
只有役滿,才值得他冒著巨大的危險進行見逃。
而僅僅一局,就讓替補rank前三的點數遙遙可及。
無盡的恐懼,讓三家的瞳孔開始震顫,身體也在止不住地發抖。
這就是全國第一的真正實力,她們根本不是對手。
“別放棄,還有機會!我們只要贏100點就行了!”
rank分第一的女生知道這樣下去必輸無疑,于是直接大喊一聲,讓其他兩家振作起來。
聽到這個女生的喊話,其他兩家才萌生了些許戰意。
“只要和100點就能贏,實際上是一個很強的誤導。”
聽到女生的喊話,小和和微微搖頭。
在這種局面下想要贏,就必須和牌才行,可是這種級別的實力差距,這些替補想要在南彥學長面前和牌都做不到,就別說贏了。
乍一聽只要和100點就能贏,實際上條件跟和一萬點,十萬點沒有任何差別。
不過聽到這番話,確實讓她們打起精神,打算再拼一次。
感覺到是最后的一局,從運勢來看他似乎能和出大牌,南彥也緩緩睜開眼,稍微認真了那么一回。
起手配牌。
一二六八萬,四筒,一二四五八九九索,中,寶牌四筒。
好也不好,壞也不壞的一副牌。
從感覺來看,這一局他似乎能和大牌,但是這副牌卻完全沒有大牌的影子。
也就是說目前的牌型還無法猜測自己能做出怎樣的大牌。
一般而言,這種牌想要完成大牌,那么寶牌至關重要。
可是當南彥想要切出紅中,正常牌效做牌的一剎那。
一種莫名的厭惡之感,涌上心頭。
是一種奇怪的靈感。
要知道,對于因果律的雀士而言,有些特殊的感覺是非常值得去重點關注的。
比如說親和感,有些牌突然有著某種親和,那就需要留著,哪怕是一張低牌效的牌。
反之。
若是突然對某張牌有著莫名的厭惡之感,那么這張牌也必須要盡快舍棄。
而南彥產生的厭惡之感。
正是四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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