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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大殺劫

作者:觀虛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陣法 | 觀虛 | 陣問長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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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問長生 第192章 大殺劫

看著那只目光微瞇,似含嘲諷的小芻狗,巫鷲大酋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轉身死死抓住尤長老,聲音凄厲道:

“人呢?此子……人呢?!我等拼死殺到這里,就是為了殺這只狗?!”

尤長老也神情震撼,恨得幾乎將牙咬碎。

他深深吸了口氣,竭力平復下震動的心緒,神識放開,環顧四周,只見大殿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

所有的金丹氣息,全部來自于面前蒲團之上,放置的那只莫名其妙的芻狗。

尤長老第一眼也看不明白這芻狗的來歷。

為何這芻狗之上,會有如此濃烈的因果氣機。

可尤長老得華家老祖青睞,一些古老的法門多少聽聞一些,看著看著,他心頭忽而有了猜測,瞳孔瞬時一震:

“這難道是……因果轉嫁?!”

這世上竟真的還有活人,能施展出這等層次的因果律術?

不可能吧……

老祖他不是說……

尤長老瞳孔失神,神情變幻莫測。

恰在此時,大殿外火光爆炸聲響起,炎祝也沖了進來,看著空蕩蕩的大廳,急切道:

“人呢?”

巫鷲大酋長臉色陰沉,“中計了……”

炎祝看了眼蒲團之上的芻狗,臉色瞬間慘白,焦急道:

“快點……他一定還在結丹!想盡一切辦法,找到神祝大人……殺了他!”

尤長老皺眉,沒說話。

炎祝臉色猙獰道:“你不明白!我背叛了神祝大人!一旦他入金丹,我必死無疑!”

他指著尤長老和巫鷲大酋長,厲聲道:“你們也得死!”

他又往外面指了指,語氣驚恐:“所有背叛的人,全得死!”

“全他媽得死!!”

“他可是神祝!”

是發動神戰,一統蠻荒的神祝!

是圣獸俯首,王妖臣服,掌控無上神罰,一指便可殺人的神祝!

若要背叛,就必須做到極致。

否則,所有人都要承受神祝的怒火,萬劫不復!

對墨畫的恐懼,同為巫祝的炎祝,體會極為深刻。

尤長老思索片刻,深深嘆了口氣,反手召出金錢鼠,將墨畫的芻狗啃得粉碎。

“那就……只能……”

尤長老的目光冰冷。

距離朱雀山神壇大殿,大約八百里之外,饑災包圍之下的,一座偏僻荒山,杳無人煙。

一處被陣法封閉的山洞。

察覺到芻狗的消亡,墨畫緩緩睜開了眼眸,看向了手中的另一只芻狗。

大荒芻狗命術,可以轉嫁因果。

而這段時間以來,墨畫廢寢忘食,共編織了兩只芻狗。

一只留在朱雀神殿,用來當自己的替身。

另一只他留著備用,以防萬一。

墨畫為自己算過,他此次結丹,必有大殺劫,甚至可能是“死劫”。

而因果轉嫁之法,就是為了代替自己,“消災化劫”的。

那只芻狗,代替自己,吸引了所有的殺劫和兇機,自己方才有機會,來專心結丹。

巫鷲大酋長等人算得不錯——墨畫自己也心知肚明,結丹的確是他最虛弱,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無論從血肉,神識,還是因果上,都異常危險。

因此他不得不小心謹慎,千算萬算,排除一切風險。

此時此刻,大荒的芻狗已經替他,吸引了全部火力,墨畫自然而然,可以集中精神開始結丹了。

而且他必須速戰速決。

整個蠻荒,他改革的因果太大,招惹仇人太多了,稍有不慎,又會沾染上其他變故。

真正能讓他用來結丹的時間,十分寶貴。

墨畫不再考慮其他,閉上眼眸,正式開始結丹……

所謂結丹,是將從煉氣開始,到筑基圓滿,所修的一切靈力,納入氣海,孵化為金丹的過程。

這個過程中,大量的靈力會進一步壓縮。

靈力周天數,也會達到小周天數的最高。

修士靈根的潛力,功法的優勢,也會在金丹境,第一次發掘到極致。

煉氣固本,筑基奠定道基,那金丹就是將大道的根基,進行第一次蛻變。

因此,金丹是最大的一個風水嶺。

煉氣靈力如氣,筑基靈力如汞,而金丹修士的靈力,卻宛如固態的晶體,凝成實質。

金丹修士的法術,也可以有了具象的“法術形體”,威力大增。

而在結丹的過程中,修士體內的靈力,血肉和神識,會進一步親和。

精,氣,神入道,有了“性命相修”這個概念。

在精血,靈氣和神識親和的過程中,將“本命胚胎”融入其中,便可鍛造本命法寶。

本命法寶,是每個修士自身獨有,只能為自己所用,且與自己道基契合,能以修士之身,將天地之“器”的威能,發揮到極致的寶物。

是初步的人器合一。

對天底下的散修而言,“金丹”這兩個字,是此生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是他們幾乎無法觸及到的境界。

有關如何結丹,他們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但墨畫在太虛門修行了九年,接受了大宗門完整的,修道體系的傳承。

相關的結丹理論,他早已在太虛門里研究得滾瓜爛熟。

實際的結丹過程,墨畫也早在心里衍算了成千上萬遍。

如今,他心心念念的結丹,終于近在眼前了。

盡管神性已經膨脹,人性瀕危,但墨畫還是能感知到,心頭那股火熱的殷切感。

甚至,墨畫的神性也含著一種冰冷而理智的“欲望”,催促著墨畫結丹。

墨畫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以溫養了十二分之一的十二經饕餮靈骸陣,作為本命法寶的胚胎。

而后,他將畢生修的靈力,盡數調動,沿著小周天數,全部強行沉入丹田。

與此同時,他身下的聚靈陣,也將他事先準備的靈石,源源不斷地碾碎,煉化為菁純的靈氣,沿著他的關竅,流入經脈,再匯入丹田氣海。

這樣,內外大量的靈力,會在強大的靈壓下,形成氣旋,并一步步凝練“結晶”化。

直到體內的靈力,徹底晶化,凝成丹體,金丹境的突破便成功了。

這個過程,需要足夠的耐心和毅力,同樣一絲錯謬出不得,更不能受人打擾。

稍有差錯,便前功盡棄。

而墨畫在這個過程中,需要注意的,就是盡量不要讓自己的金丹“掉品”。

只要維持住,他就能結一個“中下品”的金丹。

這也算是“中品”層次的金丹了,盡管是“中品”中最次的,對墨畫而言,也已經很不錯了。

墨畫靜下心,全神貫注地凝練靈力。

時間不斷流逝,墨畫的靈力,也在一點一滴地進行晶化。

整個過程中,墨畫都在以強大的神識,控制靈力的運轉,將靈力的凝練,控制得纖細入微。

對精通神識的墨畫而言,這點并不難。

而整個過程,也相對順利。

墨畫坐在原地,如古鐘坐定。

聚靈陣中傳出的靈氣,聚在他的周身,融入他的經脈和本命靈骸陣。

他的皮膚之上,藍色的饕餮紋,依次亮起,使得墨畫看上去宛如一只披著人皮的靈力怪獸。

手太陰肺經一脈上,藍光尤其明亮,甚至亮得有些刺目。

這是本命胚胎,在一步步融為真正本命陣的跡象。

在這諸般精妙的變化中,不知過了多久,墨畫的丹田之內,晶體靈力終于聚到了一定的規模,開始在神識的強壓下,進行金丹的塑形。

一點丹相的輪廓,于墨畫體內浮現。

墨畫的金丹,終于初見端倪。

墨畫按捺住心緒,開始將自己的神識,血肉,靈力,以及他費盡心血準備的本命陣,全都融入自己,即將成型的金丹。

而墨畫神識中的“神性”,也在一點點,與他的金丹進行更深刻的融合。

墨畫的金丹,變得比任何人都更“金”。

甚至金得有些異樣,明亮澄澈得,不像是人的金丹。

與此同時,金丹之中,隱隱有另一種異相開始浮現。

異相之中,神明高懸,金光漫天,朱雀飛舞,白虎俯首,蠻荒的萬生在朝拜,無邊的信仰,在墨畫的金丹中凝聚。

墨畫心中,生出莫大的歡喜。

這是身為神明,受天地蒼生朝拜,享盡萬眾香火的無上尊榮之感。

墨畫的神性,也在進一步凝練。

深厚無比的神念氣息,宛如巨浪,席卷四周。

“凝丹!”

墨畫瞳孔之中,完全泛出了金色,周身的金光,幾乎與藍光融為了一體。

而他丹田之中,一枚丹狀的“靈力體”,也在加速旋轉,最終凝練成了丹形。

這是凝練出的金丹實體。

可就在此金丹,凝練而成的瞬間。

在墨畫不知道的情況下,蠻荒的天空之上,忽然天機震蕩,風云倒卷,在大荒這個天地棋盤中蟄伏了許久的,無數強大的因果,露出了猙獰的氣機。

墨畫所不曾預料到的,真正的“大殺劫”,來了……

大荒,王庭。

一位滿身龍骨的老者,睜開了眼眸,蒼老的眼眸,含著冷冽的殺意。

“亂我王庭基業,逆我大荒神道,真以為可得善終?”

老者冷笑,枯指點著龍骨,一條可怖的因果龍紋,呼嘯而出,遁入天機。

道州,道廷。

欽天監。

一位身穿七星道袍的文士仰觀天象,目若星辰。

“大荒之地,幾年來禍星隱現。必有道廷的大逆之徒,在此發家立業……”

“此時,還敢暴露因果命線,當真是……無法無天……”

一道星光被這文士,憑空打入天際,隨星辰運轉,照入了大荒。

道州,各世家禁地。

正在閉關的,不同世家的,數位洞虛老祖,也不約而同睜開了雙眼,面容冰冷:

“妖孽之輩,終于把馬腳露出來了……”

“壞了我世家的大計。”

“若非隔得太遠,天機一片混沌,早就捏死了……”

“還敢突破境界……”

“找死。”

一道道因果異象,神識咒術,神符念力,隱沒入了虛空,沿著某條因果線,傳了過去……

道州,華家。

一位道骨仙風的華服老者,摸了摸手中天機劍,心中殺意浮動,想了想,到底還是沒出劍。

“宵小之輩,焉用此劍……”

“得要活的……”

蠻荒,古巫鷲禁地。

饕餮饑災大陣的核心。

妖魔模樣的“屠先生”,瞳孔漆黑,也仰頭看著天空,無數道冤魂人鬼的聲音,同時嘶啞著念道:

“蠻荒的……神祝。”

一縷詭念,也宛如厲鬼一般,爬入了虛空。

道州,某個僻靜的小院中。

閣老也看著天空,嘆了口氣,喃喃道:“這孩子,讓我很難辦啊……”

幾乎與此同時,蠻荒之地,朱雀山界。

結丹的山洞之中。

墨畫只覺突然間,心神劇烈一顫,有莫大的恐懼傳來,渾身冰冷至極。

天機之上,無數兇殺之氣涌動。仿佛一座座因果大山,硬生生壓在了自己的頭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墨畫臉色一變,當即睜開眼低頭看去,便見自己身邊,那只“備用”的芻狗身上,一瞬間各種絢麗而恐怖的因果殺機紛呈。

有蒼茫兇戾的龍氣。

有玄妙無窮的星光。

有龍雀,有吞蟒,有錦虎,有金鱗,也有各種權力深重的鼎紋,玉璽等等異法,含著不同的因果之力,一同鎮殺而來。

甚至,其中還有一縷令人心寒的詭道因果。

諸般因果作用之下,瘦弱的芻狗,瞬間被各種因果之力,碾成了灰飛。

他的“替身”,眨眼間又死了一次。

墨畫如墜冰窖,渾身冰寒。

而這些因果上的“殺機”,來頭實在太大,天機之力實在太強,盡管都被古老高深的大荒芻狗命術,一命給抵掉了——

因果之中,殺一個人,只能殺一次。

再強的因果之力,也只能把一個人殺一次。

只要殺死了,那因果之力,便會原路回溯,不再傷及“無辜”。

冤有頭,債有主。

這是因果的定律,是因果的法則。

原本應該是如此,但這些修士大能的因果手段,都太強了,殺了芻狗之后,殘留下的一點點余波,還是波及到了墨畫。

墨畫不知道哪里受傷了,也不知為什么,突然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他的神識突然崩塌式地“虧損”了,連帶著他神識中的神性,也一同開始崩潰。

這便是大因果的反噬。

而神識和神性的崩潰,也讓墨畫的結丹,出現了不可挽回的錯亂。

他剛剛結出的金丹,碎掉了。

這是他費勁千辛萬苦,才凝結出的金丹雛形,一瞬間崩潰。

墨畫見狀,一時接受不了,怒火攻心之下,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但他道心堅韌,在絕境中理智尚存,一瞬間反應過來了。

要想辦法自救,絕不能讓金丹,就這么不受控地崩潰,否則必然傷及本源。

他忙將事先備的丹藥,吊命的,補血的,補氣的,固本的,培元的,回靈的……不管是治什么的,都一股腦往嘴里塞。

與此同時,他以殘存的神念,竭力控制著自己的靈力,讓靈力不要逆亂,不要逆行,以免傷了經脈,壞了自己的根基。

在墨畫極度冷靜的自救之下,他體內的反噬,果然漸漸平復了下來。

他不敢再耽擱,立馬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芻狗廢了,他結丹失敗了,此時此刻,他就一個人,根本沒人能保護他。

萬一再出意外,那他就完了。

可當墨畫,剛一轉身,忽然便見地面之上,有玄妙的九華光芒亮起。

一道華麗的屏風,憑空出現,橫在了墨畫面前。

從屏風之中,走出來一個人,身穿華麗的道袍,眉眼高傲,面容冷漠,氣息飄然,遺世而獨立。

羽化真人!

墨畫臉色大變,不待他做什么,這羽化真人便伸出手指,輕輕沖他一點。

便如仙人施法,定身定念,墨畫根本動彈不得,甚至意識都開始昏沉。

墨畫還想再掙扎,可他此時機關算盡,突破失敗,在羽化真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這羽化真人,捻出一枚金針,刺入墨畫的識海。

金針入腦,幻作天塹之鎖,將墨畫的神識連帶著神性,徹底封存住了。

墨畫識海刺痛,想再掙扎,可實在無能為力,終是緩緩地昏沉了過去。

那羽化真人,一只手托著墨畫的身子,微微蹙眉。

“便是這么個瘦弱的小子做了神祝,壞了我華家的大計?”

“莫不是在開玩笑……”

羽化真人輕輕搖了搖頭,“罷了,閣老泄密給的位置,應當不會有錯。”

“把人抓走便是了……”

山水流轉間,一身華袍,身材頎長的羽化真人,單手拎著墨畫,走入了屏風之中。

而后屏風消散。

墨畫這個神祝的身影,也就此消失在了蠻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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