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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衍陣

作者:觀虛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陣法 | 觀虛 | 陣問長生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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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問長生 第103章 衍陣

墨畫自畫陣法,自構生克,自悟法則。

如此一點點嘗試,一點點摸索,并不斷試探底線。

一旦大腦空白,有被大道“同化”的跡象,墨畫立馬就會察覺,并且立刻收手。

天道若是判官,依大道定律做事。

那墨畫現在就是個“作奸犯科”的小鬼,還是個慣犯,不斷在天道的邊緣試探,游走在天道禁忌的灰色地帶。

“犯法”的事,自然比較暴利,但容易遭制裁。

“合法”的事,獲利會慢點,但好在安全穩定,而且沒有后顧之憂。

還是要做個“奉公守法”的好修士才行。

當然,他不奉公守法也也不行,天道從來不慣著他。

因為害怕被“針對”,所以墨畫對法則的參悟,自然就慢了下來。

但即便如此,他這個領悟速度,也是極離譜的了。

“自控式”的法則領悟,最可怕的,是“自控”。

能夠自己創造“頓悟”的條件,按照自己的設想,領悟對應的法則,甚至可以通過制造“矛盾生克”,再去推衍其他法則。

這種“逆天”的行為,一定意義上,也脫離了“人”的范疇。

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

更不必說,墨畫現在才筑基。

天道意志不直接拍死他這個逆天的玩意,已經是很慈悲了。

此后,墨畫便開始在天道容忍的“尺度”內,繼續進行他的陣法結構,法則重構,法則生克,法則參悟。

不能過度“沉迷”其中,墨畫不太高興,但沒辦法,修行還是要勞逸結合,細水長流。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半個月之后。

墨畫的陣法水準,又得到了大幅提升。

主要是對厚土絕陣,以及各種五行土系陣法,和八卦艮山類陣法的掌控,整整躍升了一個層次。

他以這些陣法為媒,“構生”了大地相關的法則,而且重復練習了很多很多遍,感觸極深。

而法則的構生,也倒過來反哺了墨畫對陣法的領悟。

從陣到法,再從法到陣。

兩者初步消弭了一些界限,趨向于同一。

這是真的將陣法,悟到了“法則”的層面。

而這還只是“土”類陣法。

墨畫感覺,自己若對所有陣法,都進行這種,陣法解構,法則重構,再用法則,反哺陣法理解的操作。

那有朝一日,自己或許真的就能做到,“萬陣”與“萬法”合一。

成為一種,難以想象的可怕陣師。

自己所畫的陣法,就是“法則”。

自己的法則,也能隨心所欲地衍生陣法……

“陣法就是法則,法則衍生陣法……”

一念及此,墨畫心中忽而一驚。

他突然想到,自己對這種事,似乎并不陌生。

他見過這個畫面。

那是十多年前,他還小的時候,師伯帶著他,參加萬魔會,用“詭道封天陣”將整個萬魔殿全部封住,將所有金丹乃至羽化魔修,屠戮一空時的畫面。

當時,師伯用陣法時,那些詭道的陣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虛空中自行衍生……

“詭道封天陣……”

墨畫倒吸了口涼氣。

當時他年紀小修為低,眼界和閱歷不夠,根本看不明白。

不明白,為什么師伯的陣法,竟能像有生命一般,“自我繁衍”。

可此時此刻,他再想起,猛然驚覺,這莫非就是……

悟了自己的道,掌控自己的法,而后根據“法則”,衍生陣紋的表現?

師伯修的,是詭道。

那他掌控的,是詭道法則。

利用詭道法則,自行衍生的,便是詭道封天陣法。

墨畫心中震驚,后背發寒。

他只覺得,自己距離師伯,似乎越近了,自己對師伯的了解,也越深了點。

但越是了解,他越是覺得師伯強大而恐怖。

他費盡心思,都只是粗淺悟到的東西,師伯卻可能早已經爐火純青,并將其融匯貫通,煉至化境了。

一時間,墨畫有著深深的失落。

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趕上師伯……

隨后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太“貪心”,也有點太狂妄了。

師伯是何等的人物?

師伯修了多少年道,自己才修行多久?

師伯什么境界,自己什么境界?

現在的自己,就想跟師伯比,心也太大了……

比不過才是正常。

這么一想,墨畫就好受一點了。

同時,他又忍不住想到,如果師伯的手段,真的是按照自己猜想的這樣,是以“法則”衍生“陣法”。

那么意味著,自己的路,可能是走對了。

這世間,除了師父外,估計也很少有哪個陣師,能與有“道人”封號的師伯相媲美。

師伯的路,肯定是強者的路。

自己即便不走,也一定值得參考。

墨畫漸漸松了口氣。

原本對道,對法則,對陣法,有些茫然無措的心,也漸漸安定了不少。

一條路,若只有自己走,肯定孤獨茫然。

可若師伯走在自己前面,那就可靠許多了。

盡管自己跟師伯,道不同不相為謀,也注定會在某個路口分道揚鑣……

想到這里,墨畫心情莫名有些沉重。

隨后他便“掐滅”了所有與“師伯”有關的念想,避免念叨太多,真的引起師伯的感應。

比起那個“道人”的名號,“師伯”這兩個字的因果,要淡很多。

甚至墨畫猜測,因為某些原因,師伯的本尊,可能也未必知道自己這個“小師侄”的存在。

但師伯畢竟是師伯,該謹慎還是要謹慎。

只要確定,自己對“道,法,陣”的這套理解是可行的,后面有路可走,有方向可尋就行。

“忘了師伯,忘了師伯……”

墨畫收斂了念頭,平復了心緒,而后繼續開始,鉆研陣法,研究饕餮之力。

而隨著他陣法領悟越深刻,法則領悟越透徹。

他對饕餮之力的研究,自然也就越深入。

墨畫漸漸感覺到,自己似乎悟到了“饑災”的某種法則本質。

而他隨即,又面臨了一個很復雜的問題。

這是一個“法則”層面的問題:

導致大荒饑災蔓延的饕餮之力,可能與他從術骨部得到的,那副二十三紋的饕餮絕陣法則,是截然不同的。

而術骨部二十三紋饕餮陣,與十二經饕餮靈骸陣的法則,很可能也并不相同。

這便意味著,他目前接觸到的,與“饕餮”相關的法則,竟然是沒辦法統一的。

對應的三類陣法:饑災饕餮陣,術骨饕餮陣,靈骸饕餮陣,可能也是互不相通的。

這就讓墨畫十分費解。

饑災代表的饕餮,可能與餓,與死的法則有關。

那術骨部的饕餮,意味著什么?

饕餮靈骸陣呢,又蘊含什么法則?

為什么同樣是“饕餮”,竟然有如此大的懸殊?

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奧秘?

這個“饕餮”的本源,又究竟該怎么理解?

“饕餮”的本質法則,又究竟是什么?

墨畫眉頭緊皺,研究越深,越覺得費解,甚至覺得,自己可能又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饕餮”的法則,兇殘深邃,千頭萬緒。

他現在很難從這里面,理出一個“線頭”,好抽絲剝繭地,深入研究下去,探索饕餮的內核。

墨畫還是只能耐住性子,繼續重復著,去畫厚土復構絕陣,參悟饑災中的饕餮之力。

但這種領悟,很快也遇到了“瓶頸”。

因為饑災之氣,沒有“陣法”的形式來呈現。

或者說,是墨畫還并不知道,“饑災饕餮陣”,到底是什么陣,又是以什么形式構建的。

知道“陣”,但不知“法”,雖然學的只是形式,悟不到精髓,但這樣,好歹還能照葫蘆畫瓢用一下。

墨畫現在剛好相反。

他提前悟到了一些饑災的“法”,但卻沒有看到作為載體的饑災之“陣”。

因此“法”沒有載體,沒有媒介,無法與“陣”合一。

空有法則的感悟,無法運用法則,還是沒用。

這同樣是個很棘手的問題。

“導致饑災的陣紋……要從哪里找?”

“在饑災蔓延的深處?”

墨畫沉思片刻,琢磨著要不要煉制一些,可以抑制“饑災”的厚土靈器,或是生機道袍。

穿著這些道袍,帶著這些靈器,抵御饕餮之力,深入饑災蔓延的腹地。

在饑災的核心地區,尋找“陣法”的痕跡。

只要能找到這些,催生“饑災”的陣紋,說不定就能,“法”與“陣”合一,先學會這種“饑災饕餮”陣法了。

這樣一來,自己也算是先掌握了一種“饕餮之力”,等同于擁有了“制造饑災”的能力。

當然,這只是墨畫的“設想”,是他根據自己的經驗和閱歷,推測出來的。

究竟能不能深入饑災腹地。

能不能尋到饑災饕餮陣紋。

甚至到底會不會有,所謂的“饑災陣紋”存在,也都只是個未知數。

墨畫在猶豫。

饑災之地,很可能有陣法的機緣。

但同時,兇險也很大。

稍有不慎,被饕餮之力侵蝕,自己可能陷入極度“饑渴”之中,性命難保。

而這兇險是肯定有的,但機緣卻未必真的有。

這就很難抉擇。

正在墨畫猶豫不決之時,另一些變故卻發生了。

這日,墨畫正在盯著枯萎的大地,研究饑災的蔓延。

巴川便來找他了,道:“巫祝大人,出了點事。”

墨畫微怔,“什么事?”

巴川神情嚴肅道:“兀剎山界,被人攻破了。”

墨畫微驚,“是畢方部?”

巴川卻搖了搖頭,“是術骨部的正部。”

墨畫皺眉,“術骨部?”

“是,”巴川道,“術骨部,不知是為了躲避饑災,還是有其他緣故,突然開始進犯二品小山界,兵力很強,兀剎山界前幾日,就被攻破了。”

“丹朱少主,正在率兵抵抗,但戰況不知如何……”

墨畫正在進行某個很重要很高深的研究,這點巴川看不懂,但心里也明白。

尋常的事,他自然不敢來打擾墨畫。

可如今強敵來犯,丹朱少主親赴前線,茲事體大。

他只能硬著頭皮,打斷墨畫的研究了。

墨畫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回去。”

究竟要不要去饑災蔓延的核心地帶看看,這個之后再考慮。

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術骨部的進犯。

畢竟烏圖和兀剎這幾個山界,算是墨畫的“大本營”,也是圖謀進一步發展的根據地,不容有失。

術骨正部的威脅,不可小覷。

墨畫最后又看了眼,正在枯萎的大地,以及他零零散散,畫下的與饑災對抗的厚土復構陣法,感受那股“生與死”交織滲透的奇妙感覺,目光深邃,而后便動身離開了。

墨畫做饕餮之力研究的地域,是在兀剎山界西北方。

而術骨部進犯的地方,在正西側。

墨畫趕到兀剎山界的前線,花了一天一夜,到了前線,便見雙方已經在險峻的山嶺中,展開了廝殺。

丹朱和赤鋒,帶領丹雀部,以及兀剎,黑角和烏圖等部的蠻兵,正與涂著古怪面妝的術骨部族人,絞殺在了一起。

術骨部,是繞過饑災的區域,從險峻的山嶺間,向兀剎山界,發動進攻的。

好在他們的意圖,很快被察覺到了。

丹朱知道后,率兵反擊,也成功將術骨部的蠻兵,攔在了兀剎山界邊緣,大約三十里的地方。

這才使得兀剎山界主體,包括兀剎山界屏障下的,烏圖等小山界,沒受到太大損失。

而術骨部,也一直想向兀剎內部進軍。

丹朱則牢牢防死了他們。

雙方在前線,你來我回,戰況焦灼,一直持續到深夜,才各自罷兵。

罷兵之后,眉頭緊皺的丹朱,回到營帳,便看到了正在等他的墨畫,當即神色驚喜,道:

“先生,你回來了?”

墨畫點了點頭。

丹朱看著墨畫,臉上難掩喜色。

墨畫研究饑荒,領悟法則,已經有幾個月,沒回烏圖部,也沒見到丹朱了。

只是看著看著,丹朱忽而一愣。

他只覺得幾個月不見,巫先生整個人,似乎都不太一樣了。

氣質更從容,更淡薄,也更通透了,竟隱隱有了一絲與周遭天地,融為一體的感覺。

便是呼吸之間,也似乎含了某種說不出的韻律。

而那雙眼神,也含著一股透徹的深邃,仿佛所見的萬事萬物,已不是其本來的面目。

丹朱心中錯愕。

他見過的所有金丹,哪怕是金丹后期的大修士,也全都不曾有這種,自然而高深的氣度。

墨畫卻沒什么自覺。

他沉浸在法則中時,對自身的變化,并不了解,見丹朱原本的喜色,變成了驚愕,便問:

“情況很嚴重么?”

丹朱回過神,搖了搖頭,道:“先生來了就好。”

丹朱自己也沒意識到,他這聲“先生”,喊得比之前更加心悅誠服。

之后墨畫便問了些戰況。

丹朱也都一一說了。

這次是術骨部,突然來襲,而為首之人,正是之前有過一些過節的“術骨六怪”。

當然,六怪被丹朱殺了一個,現在應該叫“術骨五怪”了。

術骨五怪原本六兄弟一體,結果死了一個,自然恨丹朱入骨,這次來攻打兀剎山界,也算是“復仇”。

術骨五怪,本不足為慮。他們是丹朱的手下敗將,六個人一起,都不是天驕丹朱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只有五人了。

但現在是在兀剎山界。

兀剎山界是二品山界,有天道限制。

丹朱是金丹,在兀剎山界里,只能動用筑基巔峰的修為,根本無法全力出手。

尤其是,他那極上乘的朱雀玄火翎衣法寶無法動用,等于自廢了大半實力。

因此,他這個天才,算是無形中被天道“削弱”了。

而術骨五怪,原本是不如丹朱的,現在境界一壓,相比起丹朱,反倒是“加強”了。

這一來一回,丹朱就在這五人手里,討不到什么便宜了。

墨畫讓丹朱,來二品山界,本意是保護丹朱,以免其他金丹高階修士,來殺丹朱。

結果,丹朱沒被保護,反倒先被“削弱”了。

術骨五怪,反倒是受保護了。

墨畫心里也有些復雜。

天道制衡下的強弱變化,的確十分微妙。

而一旦金丹被限制,那戰爭的主力,就徹徹底底變成了“筑基”。

這場修道戰斗的勝負,將完全由筑基境的蠻兵來主導。

換言之,這是丹雀部和兀剎、黑角、烏圖等同盟部落,與術骨正部之間,兵力的比拼。

大州界戰爭,強者說了算。境界高則強,羽化可通殺一方。

小州界戰爭,人數說了算。人數多才強,螞蟻也能啃死大象。

而墨畫這一方,即便包括丹朱麾下,還有烏圖各小部落同盟的蠻兵,所有兵力加起來,也比不上術骨一個正部的兵力。

此時兀剎山界,所能調度的兵力,也不是全部。

烏圖等后方部落,也要派兵鎮守。

因此,此時丹朱手下的蠻兵,大概只有兩千,這個數量,只有術骨部落的一半。

而術骨部這四千蠻兵,自然也不可能是全部兵力。

畢竟,這場戰爭,才剛開了個頭。

他們也不可能,一開始就全力以赴,來攻打丹朱。

但之后就不好說了。

是以當前形勢,相當嚴峻。

兵力劣勢,丹朱他自己又修為受限,無法憑個人實力,大殺四方,力挽狂瀾,所以他的神情才比較凝重。

墨畫尋思片刻,便道:“無妨,先打打看。”

之后墨畫,便做了簡單的安排。

這種安排,是他稍稍推衍過后,根據具體情況,決定下來的。

墨畫沒進行更深入的卜算。

因為這場戰爭的規模,有些大了,加起來六千人。是之前與畢桀之戰,參戰人數的十倍。

衍算的難度,也高了十倍。

這遠遠超出了,墨畫所能推衍的極限。

而且,這是正面作戰,更多的是硬碰硬,不太好討巧,一些“陰謀詭計”也派不上用場。

所以,墨畫只能簡單算下大致的吉兇,然后先讓雙方打幾場,看看形勢,再做接下來的決策。

次日天明,雙方又開始廝殺。

墨畫站在遠處的山崖上,放眼觀察,看到的形勢并不樂觀。

兵力少,果然就弱。

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更嚴峻的問題:

蠻甲。

術骨正部的蠻甲,比丹朱這邊,所有蠻兵的蠻甲,都要好上一個檔次。

而這場戰斗中,術骨正部里,還動用了一種更特殊的蠻甲。

這是一種灰黑色,形制猙獰,極其堅硬的,以不知名妖骨所制的獠牙重甲。

這種近乎堅不可摧的重甲,穿在筑基巔峰的術骨蠻兵身上,在二品山界的戰爭中,幾乎可以說是,立于了不敗之地。

即便是丹朱本人,在不動用金丹修為,不催動翎衣法寶的情況下,也根本破不開這些“硬骨頭”重甲。

最終的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戰斗以丹朱部,和烏圖同盟的失敗告終。

術骨部向前推進了五十里。

眾人臉色灰敗。

唯有墨畫,若有所思之后,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術骨部……重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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