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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從流浪漢開始逆襲 第114章 話療神醫格魯,一人成團沃爾夫
權力會讓人著魔,格魯警長所篤信的那些遠沒有他所認為的堅固,所謂的勢在未經淬煉的情況下就像無根的浮萍,水池輕輕一蕩,可能就要隨波逐流了。
成總最近所反思的就是這點,他覺得自己之前多少有些狂了,最近的不順利就是水波驟起時的反噬。
不過誰還沒有個PLANABC呢,局勢不順就引入新力量唄,實在玩不下去了就掀桌子唄。
“我也不想這么做,丹尼爾先生,我還是第一次遭遇槍手堵路,那些人不把我們這種小角色放在眼里。”
成總終于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黑色老哥,圣洛都的局勢他有點繃不住,所以他想來一手保底。
哪怕這場博弈輸了,成總也要把阿基里斯、格魯這群逼拉下水。
縮在沙發上的丹尼爾有些疲憊,他趕了很遠的路才來到圣洛都,但他倒是很愿意和成大器多交流。
“Chan,我大概理解你的處境了,只能說我很遺憾,你這樣的年輕人還對這個國家、這個世界抱有希望,但你很聰明,有些事你應該知道的。
多少年了,這個國家的權柄一直掌控在各大門閥世家的手中,那些幕后的控制者手中,別的不說,先鋒領航、貝萊德這類金融巨頭的存在你覺得是正常的嗎?
還有那些所謂的大統領,每一個都是玩具,他們很多還互相是親戚,演都懶得演,為什么?
因為媒體被他們控制著,他們不怕被人發現,因為發現了也說不出口!
biu閉嘴!
他們很喜歡這么玩,而且還是合法的。
我們就不行啊,我們最多只能殺了他們的狗,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甚至不知道卡拉馬克里斯的存在,哈哈哈哈。”
丹尼爾·華盛頓不是一無所知的街頭黑人,他比成總所預期的睿智得多。
這位老哥語速很快,說的唾沫紛飛,在他的視角看,成總所提到的人每一個他都覺得該死。
“所謂的變革在這個國家不可能存在,不過是一群人頂替另一群人的政治游戲罷了,骯臟的游戲,當你選擇卷進去,就沒法干凈的離開。
那些黑鬼以為盧錫安是個黑人,就心滿意足的覺得黑人的地位得到了某種徹底的改變——天吶,黑人可以做大統領了,所以黑人真的是美利堅的一份子了。
沙比!
他們以為對黑人的歧視會越來越小,以為黑人的權力從此可以出現根本性的變革,但事實呢?
卡特、杜魯門、約翰遜這三個人有一個交集,他們都有一名親戚——盧錫安,他根本不是黑人!
美利堅只是一小群陰謀家的玩物,我一直想把薩尼送走,讓她換一個地方生活,而不是混跡街頭,但沒什么好的選擇。”
成大器意識到丹尼爾·華盛頓想說什么,他苦笑著點頭表示附和,但沒說話,因為他沒法回答。
“你還是走吧,伱想清理的人我可以幫你解決,但需要時間,幾個月或者幾年,等機會吧,如果你不急的話,每一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帶著薩尼回華國,那里總歸比美利堅、歐洲或其他地方的未來好。”
成總當然不可能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他剛剛和丹尼爾說的情況很嚴重,但他覺得自己還能操作。
“我可以把她單獨送走,丹尼爾先生,您所說的在某種程度是事實的一部分,但事實總是由很多面組成的,美利堅的未來和我沒什么關系,只是我的事業和朋友都在這里。
我無法就這么一走了之,僅僅是被人嚇了一次就像一只烏龜一樣把腦袋縮回去,這太遜了。”
“勇敢的孩子,哈哈哈哈,祝你好運吧,希望我們永遠不用到魚死網破那步。”
成總覺得有些尷尬,丹尼爾是真不把他當外人。
“不見見薩尼?”
黑人老哥戴上帽子鉆進地道,他的腳步在暗道中回響。
“算了,你現在被人盯上,我也總是被迫東躲西藏,我們都不能亂動,讓她好好上學吧。”
厄里斯啊厄里斯,失去成大器消息的厄里斯找到了沃爾夫。
他現在屬于雙主猛犬,一個主人消失了問題不大。
“你說Chan消失了?”
沃爾夫·德古拉才坐上德古拉權力王座一天,就被厄里斯帶來的消息嚇到了。
他第一時間的反應是,自己被人設了一個巨大的局,某些人推出成大器這顆棋子,以極低的代價坑了自己。
這個猜想只有沃爾夫這類老銀幣才能想到,他一瞬間想到這個,又一瞬間控制住了表情。
“是的,您能聯系上他嗎?”
沒察覺到沃爾夫的失態,厄里斯問的很期待。
活干完了,甲方跑了,這種心情干過工程的都懂。
成總還欠他兩千萬刀沒有結呢!
“沒事兒,他今早還和我聊天呢,你繼續忙宣傳的事情去,正事不能耽擱。”
沃爾夫看了眼手機,抬頭安撫道。
“好的,沃爾夫先生。”
一頭霧水的厄里斯離開了,沃爾夫又低下了頭。
看著手機上空蕩蕩的聊天欄,里面有七八條沃爾夫的消息,成總一句都沒回。
這位加州象黨大委員會副總這一刻覺得自己一人成團——論小丑,太陽馬戲團的所有人加起來也不如他!
厄里斯離開了,但沃爾夫的生活秘書聽的清楚,房間里的沃爾夫似乎化身桌面清理大師,嘴上更是唱起了優美的街頭黑怕。
“進來整理一下!”
沃爾夫的怒火是如此的熾烈,他覺得自己被耍了,他無法相信成大器和忒彌爾會玩這么一出。
憑什么呢?
你們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來碰瓷我,結果是坑我。
但你們就沒想過我也可以掀桌子么?
秘書整理完了桌子后就離開了,沃爾夫撥通了忒彌爾的電話。
“你們坑我!”
“什么?”
“Chan跑了,你也跑了,還裝作一副幫我聯系其他家族的樣子,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黑發富婆也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她這兩天累壞了,辛辛苦苦為沃爾夫辦事兒,還被沃爾夫騎臉罵,她一點也不想忍。
“沙比!吉奧喬,來,有個沙比你認識一下。”
“誰啊?”
“沃爾夫,那個心眼子還沒腚眼子大的沙比!”
沃爾夫知道吉奧喬是誰,他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忒彌爾真的去幫自己安排德古拉入象黨建制派勢力集團的事情了?
“蜜兒,你要尊重每一個人的個人選擇,我也是個GAY,OK?”
吉奧喬那個土撥鼠的聲音又一次傳來,蜜兒煩躁的道著歉。
“抱歉,是我心急了,吉奧。”
見蜜兒態度不錯,吉奧喬沒有繼續糾結,他接過黑發富婆的手機,甜膩膩的對沃爾夫說道。
“沃爾夫先生,您好,好久不見呢。”
新任德古拉家族族長沃爾夫先生的臉色很美,像是斑斕的彩虹,他艱難地回道。
“你們先忙,吉奧,什么時候來圣洛都了我們可以喝一杯,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吉奧喬想到沃爾夫那飽滿的肌肉,有些憧憬的舔了舔唇,說道。
“明天就有時間,我們蜜兒,他突然掛了,這么不給我面子?”
“哈,我就說他是個沙比。”
圣洛都慈音醫院,斯蒂文躺在VIP私人病房里,正撅著屁股看著短視頻。
佛伯樂怎么了?
佛伯樂受傷了一樣要養,佛伯樂無聊了一樣要看短視頻。
他今天還刷到了不少MAS旗下的網紅呢,甚至還點了贊加了關注。
“砰!”
門被推開了,斯蒂文光速關了手機,捂著屁股上的傷口開始哀嚎。
“哎呦,我的屁股,我的屁股.”
格魯帶著自己的手下走到了斯蒂文床邊,看著這個小丑一樣的佛伯樂,他嘲弄般的說道。
“裝什么呢?前天晚上是你自己安排人槍擊自己的。”
要不說格魯是神醫呢,一開口就直接把斯蒂文的屁股治好了。
這位哥屁股也不疼了、人也不叫了,他撅著屁股往后看,發現格魯帶著幾個人擠滿了自己的床邊。
蠢貨的世界和聰明人的世界是不一樣的,斯蒂文崩了自己之前就怕格魯,今天往后更怕了。
這位是真的狂!
“看什么,當時你的車后面跟著一輛奧迪,跟了你那么久你一點都不急,自導自演想組織鬧劇搞事情,你膽子還挺大。
斯蒂文,事情我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LAPD走一趟吧!”
一位格魯的馬仔非常的敬業,直接開始沖鋒。
今天麗莎已經回到了公司,格魯一想就明白成大器是躲起來避風頭了,成總沒事兒,他心里懸著的石頭就放下了一大半。
于是,這位LAPD的領袖決定繼續給來自密蘇里的小佛伯樂一點西海岸震撼。
中槍了是吧?
自導自演是吧?
來,走一趟,LAPD歡迎你!
他親自帶隊過來就是為了給斯蒂文壓力,讓他蚌埠住多交代點,這樣格魯警長好拿到更多的籌碼——他以為這是籌碼。
“格魯,你在說什么,那天晚上明明是犯罪分子襲擊佛伯樂,什么叫我自導自演!
而且,我是佛伯樂的人,你們LAPD沒有管轄權,你們最好立刻消失!”
格魯笑了笑,微微抬了下下巴,他的小弟立刻沖了上去,直接把斯蒂文從床上扒拉了下來。
“法克,不要碰我,啊我真的受傷了!”
格魯警長看著被按住的斯蒂文,笑的牙都露了出來。
“就你還敢和我斗?”
“我有證人,那晚LAPD的某個分局有一場特殊的行動,他們接到了線人的情報,有一伙毒販會在你被襲擊的那座橋下交易,所以他們冒著大雨在那里蹲守了三個小時。”
“斯蒂文,你自導自演的太拙劣了,且不說剛好輕傷的肩膀,那伙奧迪車上的匪徒是怎么打到你的屁股的?”
“怎么,你們佛伯樂開車的時候是臉朝下,撅著屁股用吊開?”
這話損到頭兒了,格魯警長的嘲諷力簡直拉滿,他的手下們紛紛捧起了臭腳。
“佛伯樂的人越來越蠢了。”
“哈哈哈哈哈,撅著屁股用開。”
“他就是裝也裝的像點啊!”
做了幾十年佛伯樂,斯蒂文何時受過這種羞辱,就連阿基里斯也很尊重他。
“格魯,我是加州佛伯樂辦事處的高層,你敢動我嗎?
你就是個地方警察,LAPD不是你的一言堂,你裝什么呢!”
歇斯底里的斯蒂文讓格魯覺得很無趣,他今天這一手架起來的是阿基里斯,豈會擔心小小的佛伯樂?
你算個屁!
“啪!”
格魯沒說話,他的手下先給斯蒂文上起了大記憶恢復術起手式,然后給他帶上銀手鐲。
“你們這是暴力執法,格魯”
“啪!”
給他戴手銬的警察又給自己來了一巴掌,而且特別用力,然后他提起斯蒂文的頭,獰笑著說道。
“斯蒂文,你以為佛伯樂很牛?誰給你的膽子襲警的!”
斯蒂文的心是真的麻了。
不是,哥們兒,你們這么黑的嗎?
“執法記錄儀看著呢,你.”
“不好意思,我們分局預算不夠,執法記錄儀壞了沒錢修!”
草草草!
斯蒂文人都傻了,西海岸這么狂的嗎?
“格魯,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沒有放棄,斯蒂文還在輸出!
“你最好也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你的手下我已經開始派人控制了,斯蒂文,你以為佛伯樂很厲害?
哈哈哈,且看吧,且看看圣洛都得天是不是你們掀的起來的。
我想想,自導自演謀劃大案,ABC門前踢球案你們和我搶執法權搶的那么厲害,是不是也是你們自導自演的呢。
天吶,LAPD被你們騙了啊,原來那些死掉的殺手是你們佛伯樂推出來的人,斯蒂文,你覺得這個劇本怎么樣?”
格魯警長在扯淡,但他不是說給斯蒂文聽的,這個人未來終究會平安落地,他是在向阿基里斯展示實力。
成總:瑞思拜2!
阿基里斯不知道有只不自量力螞蟻在作死,格魯以為阿基里斯是個有實力有野心的美利堅二代,以為阿基里斯和忒彌爾、格威爾類似——頂多聰明一點。
但阿基里斯要做的事是格魯警長的眼界完全想不到的,格魯的水平和他差了大概三層樓。
當格魯在醫院里抓斯蒂文時,國會山里正發生著一起很多人都沒有預料的意外。
今天本來是對大統領的一個普通質詢,那個男人喜歡修墻,這事兒吧,影響了驢黨的大計,所以驢黨一直阻撓。
美利堅的選舉中,所謂的新移民往往都更支持驢黨,作為左傾黨派,驢黨的政策是有利于移民的。
所以成總才會篤定牛森重視身份生意,通過這玩意兒引進美利堅的每一個潤物都是驢黨的潛在選民。
回到建墻,墻的阻隔會減少非法移民的數量,驢黨不喜歡,哪怕批下去了一定的預算他們還是想隔三差五給那個男人上眼藥。
于是,今天的質詢就出現了。(長老院有監督權,質詢和彈劾都是長老院負責的)
來自肯塔基的長老問完了,那個男人先是喝了口水,看向今天最后一位長老,伍德·卡拉馬克里斯。(長老canyiyuan)
伍德今年五十多歲,屬于長老們中的少壯派——是的,五十歲的長老是少壯派。
美利堅的長老院沒有任期限制,很多長老可以連任許多屆不動,平均年齡常年在六十歲以上,八十多歲的長老一抓一大把。
這其實反映了美利堅權力秩序常年穩定如死水的現實,因為長老不是選舉產生的,而是各州利益集團推舉的。
利益集團不變,長老的位置就穩定。
作為建制派精英中的少壯派,伍德經常在長老院的會議里承擔一個比較抽象的職責——拷打那個男人。
畢竟象黨是個大集團,里面的利益錯綜復雜,嘛噶在眾院里很有些人手,但長老院里象黨沒一個真嘛噶,全是老銀幣。
因此,盡管今天的質詢是驢黨發起的,但伍德仍然參與了。
見伍德要提問了,很多驢黨的長老紛紛開起了小差,有些人甚至開始在琢磨晚上吃什么。
然而,伍德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蚌埠住了。
“大統領先生,我想問一下,你說建墻可以減少犯罪率,嗯,這個是不是涉及到對非法移民的歧視?”
這話就像狗嘴里吐出了象牙,狗鼻子里插了兩根大蔥,每一個聽伍德提問的長老都傻了。
這么問是吧,難道你偷偷換家了?
“當然不是,一個非法移民很難獲得穩定的工作,因此.,所以.,比如,去年加州就發生了一起大型的恐怖襲擊,案發現場大部分人都是非法移民。”
加州的長老聽不下去了,他決定開口制止大統領的胡言亂語,是的,他還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胡言亂語。
畢竟圈內人都知道紅街綁架案是一群退伍軍人干的。
“你在說什么?加州恐怖襲擊?那明明.”
“安靜,聽大統領先生繼續說!”
伍德·卡拉馬克里斯沒說話,說話的是一位驢黨的長老,來自賓夕法尼亞。
長老院是沒有嚴格意義上的所謂的議長的,每個長老都很平等,大家都是大利益集團的代言人,沒有例外。
所以,當這位來自賓夕法尼亞的驢黨長老發話后,每一個人都意識到了不對。
今天是關于邊境墻的質詢會,驢黨發起,目標是搞大統領難看,但現在話題的方向完全不可控了。
眾議院里有蠢貨,長老里大部分都是老六,他們品出了事情的脈絡。
象黨建制派伍德·卡拉馬克里斯點火,MAGA大統領點炮,驢黨內偏保守派的賓州長老(搖擺)助攻。
有人要搞事!
目標——加州!
瀟灑的聳了聳肩,大統領繼續侃侃而談。
“為什么要建墻,加州就是最好的例子,那里有太多的非法移民了,去年的紅街圖書館恐襲,前兩天的佛伯樂被襲擊,這都是最好的例子,我不是象黨的大統領,為了讓美利堅再次偉大,我也很關注加州的”
關注尼瑪!
加州長老的臉甚至是紅的,他已經意識到麻煩大了,加州注冊選民一千萬,五百萬是象黨的!
深藍?
no,它可以在一些情況下紅的發黑!
伍德、大統領,一個建制派一個MAGA,這倆人TM要搞加州!
“我大概聽懂了,但因為我更多的關注集中于農業、交通、貿易領域,不太關注具體的安全事件,我想問一下,剛剛您提到的”
伍德·卡拉馬克里斯還在輸出,所有人,任何一個哪怕八十八歲的老頭老太太都看出出大事了。
美利堅的大統領是哪個黨的,一般都會很自覺的少管另一個黨所控制的州,這是政治規矩——不能掌握了權力就亂搞事。
但今天,顯然不是亂搞事,而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攻擊!
紛爭從開始到走上帝國的國會山只花了兩周不到的時間,沒有人能想到,這一切的開端只是阿基里斯的一次試探,格魯的一次盲動。
長老院質詢會議就在一種奇怪的氛圍里結束了,一些長老離開時都顯得憂心忡忡,一些長老顯得茫然,還有極少數鎮定的。
伍德·卡拉馬克里斯被人圍住了,但他很鎮定。
大統領帶著隊伍走過伍德身邊時,兩個人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看起來好像今天的事就這么過去了。
但那位賓州的驢黨長老的行動說明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點火很簡單,開炮也不難,添柴更不難,但這只是開始,只是阿基里斯的第一槍,也是發令槍。
高端的斗爭就是可以這么簡單,或者說所有斗爭的底層邏輯都很簡單,為了利益而已。
只是具體的利益形式和實現方法可以有很多種,當發令槍聲響起時,人們知道可以開始動了,這就是阿基里斯要的結果。
打起來簡單,但難在要贏,阿基里斯串聯了很多人,為的是要贏。
那個男人現在正如日中天,美利堅幾千萬人堅定的相信他會是最棒的大統領,如克魯索一般的人甚至開始押注他可以連任。
阿基里斯想借他的勢嘗試玩一把大的!
長老院質詢會上的政治表演不算太過激,但阿基里斯的目的已經實現。
加州的一位象黨一任(第一任期)眾議員對媒體表示,自己要就加州日益惡化的安全環境向大統領發起新一輪的質詢。
主流媒體沒說什么,因為媒體大都是驢黨金主所控制的,但波瀾卻起來了。
作為牛森的影子,維金斯特差不多是一路狂飆趕到阿基里斯面前的,他帶來了牛森的疑問。
“總要有個由頭,動格魯是一件大事,我幫你們借到了名,代價不菲啊,牛森提的承諾必須做到!”
面對維金斯特或者說牛森的質疑,阿基里斯坦然的一批,說的和真的似得,一副我全是好意的樣子。
“濱州的那個長老是怎么回事,他來攪什么渾水?”
阿基里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你問他啊,我又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大統領是我親自拜訪說服的,也算是給格魯施加壓力的一部分吧。
我的想法是,最好在規則內把他解決,不要搞得很難看,規則內解決的話,還可以借調查的名義把格魯犯下的事情整治一下,這是我的意見和思路。”
“可加州的一位象黨.”
“你要和牛森說清楚,我控制不住加州的象黨,這個他應該能解決吧?”
科幻小說里,很容易就能查到一個人做了什么,去了哪,見了誰。
但現實里真沒有這種天頂星科技,面對阿基里斯的解釋,牛森不知道自己該信幾分。
他們倆差不多屬于一個級別的,都是美利堅權力秩序的最高層,單就權力的含金量來說沒有更高層了,所以他總不能讓阿基里斯拍著胸脯指著天保證。
信與不信,是個大問題。
“我還以為你死了,但麗莎和我說你還活著,白流了好多淚,嗚嗚嗚。”
忒彌爾戲精附體,她剛搞定那些建制派家族,德古拉入建制派這事算是辦成了一半,今天一回圣洛都就先來接成總‘出關’。
“哈,你還有心情哭,我死了你不該立刻幫我報仇嗎?”
忒彌爾扯淡,成總也扯淡,倆人快樂的聊起了閑天。
“不行,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等他十八歲了我才能幫你報仇。”
成總被這回答搞得有些想吐血。
“你這是憑空污我清白!”
“孩子,你才兩個月,你爸爸就不認你了,我們娘倆太可憐了,世界上還有比我們更可憐的人嗎?”
“有,比如格魯,哈哈哈哈。”
成總聊起了正事,蜜兒也不裝了,她一臉嚴肅的說出了一個成大器完全沒想到的消息。
“牛森不知道格魯和我們翻臉了,Chan,阿基里斯在我身邊有人,但他的人里也有我收買的,牛森把格魯和我一起賣了!
這次阿基里斯的目標不是格魯,而是我們,牛森和他想除掉格魯,然后牛森限制我們在加州的產業!”
成總被襲擊后就躲了起來,但很快就和她聯系上了,可這消息她也是才知道不久。
忒彌爾清楚成大器想做什么,她想幫成總實現他的理想,所以她不知道該怎么告訴成大器這個有些令人絕望的消息。
牛森是加州牧,阿基里斯是標準的人中之雄,這倆人一起伺候他們,他們是有福的。
“哈,這牛森把我們賣了?”
成總的嘴巴微張,他確實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是的,具體的情況不太清楚,但牛森去見了阿基里斯,然后就出了這檔子事兒。”
看著沉默不語的成大器,忒彌爾有種‘貧賤夫妻百事哀’的感觸。
他倆明明很有錢,也很有勢力,但面對這些敵人時又真的很脆弱。
“Chan,我們該怎么辦?”
成大器降下了車窗,寒風吹了進來,他混沌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起來。
“德古拉入象黨建制派這件事你要找你父親談,現在就去,他不會阻止這種事,但阿基里斯有理由阻止。
他和牛森聯手,我們就真的難玩下去了,蜜兒,接下來的每一步我們都不能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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