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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從流浪漢開始逆襲 第85章 他建立了自己的棋盤
MAS全球總部,總裁辦公室——換了個牌子。
畢竟,MAS已經是一家估值破億的公司了,多少需要一點高大上的味道,不能像以前那樣草臺班子。
成總可以茍且,他是個心態強大的實用主義者,但考慮到股東們的預期和觀感,成總還是做了妥協,勉為其難的給公司的環境稍稍升級了一下。
“科特,薩尼提醒我,你可能需要和我談談。”
成大器笑著對斯科特講起了將他喊過來的原因,示意他坐到自己對面。
“聽說你的創作不太順利?”
金毛龜男斯科特有些緊張,他的創作確實很不順利。
按理來說,他有著非常棒的人設——被妻子背刺的退伍老兵,像極了一個充滿悲劇的美式英雄。
但短視頻的創作從來不是一個人設就能搞定的事,在這段時間里,斯科特遭遇到了一些挫折。
Chan,我知道伱很看好我,所以我也很努力的在創作短視頻。
成大器的態度不可謂不好,金毛老兵當然明白自己拍的短視頻有問題。
“Chan,其實也挺順利的,只是相比科爾,我的粉絲增速不太理想。”
他的這個問題讓斯科特一愣,這種轉折他是萬萬沒想到的。
成總雙手撐在一起,搭在辦公桌上,語氣沉著的問道。
西式文化下的樂觀男孩是這樣子。
“科特,我記得你是注冊的象黨成員,是嗎?”
或者說,他拉不下臉繼續做流浪漢。
是啊,自己和他們似乎少了很多話題,但他們還是自己的好厚密。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其實我很久沒去參加象黨的活動了,哈哈。”
Chan曾經或許和他們有過友誼,但他們現在是不同的人,一個是億萬富翁,一個是億萬富翁手下的手下的手下。
我現在似乎成了一個小富豪,所以,我需要一個我信得過的人幫我,幫我抵御一些暗中的迫害。
我很看好你,你知道的,美利堅的深層政府背后是各大資本集團,這其實反應了資本集團對政治利益的訴求。
金毛老兵短視頻做的不怎樣,嘴倒是挺硬的。
成總理解斯科特的樂觀,但他不僅是斯科特的朋友,更要承擔管理MAS的責任。
以前曾一起經歷過險境的小伙伴似乎和自己隔了很遠的距離?
“Chan,我會注意的。”
無奈的拍了拍額頭,成大器沉思了起來。
見斯科特那副難以置信但又盡力確認的樣子,成大器覺得很有趣。
我去當議員?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只是就短視頻領域而言,可能你需要給人傳遞一些輕松的情緒,你覺得呢?”
那時候,他們答應幫自己創業,甚至都沒想過要拿薪水。
“Chan,抱歉,你剛剛說什么,我可能走神了,沒有聽清楚。”
樂觀的心態可以幫人對抗內心的焦慮,但對于解決具體的問題而言,盲目的樂觀毫無作用,不僅無濟于事還會把事情更進一步的搞砸。
“有沒有興趣從政,做市議員或者州議員?”
似乎他在表示自己不喜歡象黨,但同時,他的話也可以解讀為喜歡象黨但沒時間去參加活動,所以有些感慨。
所以,斯科特只是正坐在椅子上,甚至把雙手放在膝蓋上,鄭重回答。
他們組建深層政府,打擊那些新的富豪,你想想,最近這些年美利堅新的知名富豪是不是越來越少了?
那些后來成長起來的富豪都被深層政府盯上了!
“科特,你在軍隊呆了那么久,這培養了你骨子里的嚴肅性格,同時,你又經歷了很多波折,它們使得你內心堅韌。
議員?
科特,你太嚴肅了。
“科特,你的短視頻我一直在關注,你太緊繃、嚴肅了,但這不是缺點。
金發老兵松了口氣,他不像賈會計,他拎得清情況。
就在斯科特開始感到不安時,成大器說話了。
就像那個循環‘或許發生了什么但不確定’——‘發生了什么但現在處理好像晚了’——‘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很遺憾’。
科爾諾不在意那些嘲笑和異樣的眼神,他可以快樂的扮傻子,但金發老兵做不到。
金發老兵干笑兩聲,他捉摸不透成大器的心思,所以給了一個曖昧的回答。
“但我想,只要我稍稍改變一點節奏,可能局面就會好轉。”
他真的很緊張。
成大器搖了搖頭,他覺得很遺憾。
你拍短視頻的時候總是有種嚴肅的感覺,我說了,這不是缺點,我很期待你成為全美利堅第一位在短視頻軟件上和選民密切交流的議員。
那時候,你會成為美利堅象黨的政治明星的。”
成大器說的很露骨又很‘愚蠢’,同時還帶著些感情牌的味道——這是組合技!
深層政府這玩意兒稍微有些腦子的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因為政治利益和經濟利益在資本主義國家中是緊密結合的,美利堅有深層政府是必然,但這不代表深層政府會害某一個具體的人。
人家在議會搞一些法案和財政計劃就能爽吃,哪里會像成總一樣找人宰?
但這套邏輯和斯科特說是說不明白的,成大器用陰謀論的邏輯反而更能說服斯科特。
“Chan,但我.我只是個高中畢業的普通人,我的老婆還被黑人搶走了,我從沒有參與過政治,我甚至還做過流浪漢,會有人我嗎?”
斯科特不笨,是啊,如果是個笨蛋怎么能不沾毒品性病的從阿富han全身而退呢,要知道,他可是在那里服役了八年。
他說的這些點也都是很大的污點,是的,污點。
美利堅是精英政治,歐美的文化里喜歡強者,不喜歡失敗者——海盜文明是這樣的,多多少少帶點原始的野蠻。
在華國,有受辱而后雄的英雄,多到數不過來,人們會認為這些人從底層出來,他們是真正的豪雄。
在歐美,哪怕你打贏了所有的對手,他們也會輕蔑的叫你一聲‘科西嘉島上的矮地精’。
攻擊年齡,攻擊長相,攻擊出身,攻擊學歷,攻擊成績,攻擊家庭,甚至攻擊口音,在美利堅政治圈是非常常見的東西(懂、希、登他們的大選里這些攻擊屢見不鮮)。
《意林》和《讀者》里的那些土殖派公知極盡所能的編造歐美的文明,但只需要看一場美利堅的選舉,他們那些可笑的故事就會不攻自破。
“科特,所以你其實有點心動,想去試試,是嗎?”
成大器察覺到了斯科特的擔憂,也明白他的缺點,但成總的切入點從來都不凡。
金發老兵深吸一口氣,他看著面帶笑意的成總,回道。
“也不是,我”
快三十歲,斯科特一無所有,他有的只是那一眼望過去全是失敗的人生。
在遇到成大器之前他是失敗的,再遇到成大器之后他還是失敗的,甚至更失敗了——他的漲粉速度甚至比不過科爾諾。
他有種習得性無助,他一次次地失敗,然后內心越來越緊繃,他謹小慎微嚴肅認真的創作,然后那些嚴肅而不輕松的視頻給他帶去了更大失敗。
金發老兵沒膽子再去拿成大器畫的餅了。
“像個男人一樣,告訴我,你想不想成為議員,成為美利堅的政治明星,成為所有人哪怕你的敵人都要重視你的那種人,告訴我,你想,還是不想!”
成大器高聲打斷了金發老兵想逃避、拒絕的話語,他語速極快,雙眸直直的注視著自己這位可憐可嘆的老友。
斯科特,給我一個答案。
我愿意給你機會,但前提是,你要敢去做,你要有野心。
一無所有人如果連嘗試的勇氣都沒,如果連打破困境的野心和欲望都沒,那么,即使我幫你再多都是徒勞!
“是的,我愿意!我當然想,誰不想呢,誰都希望自己可以成為那個人群里的焦點,派對上的明星,每個人,每個人都想成功!”
金發老兵從座位上離開,他煩躁的在成大器的總裁辦公室中踱步。
“但這是我想就有用的嗎,Chan,你長得帥還很聰明,你還有眼光和高明的溝通能力,你能輕松的搞定投資人、搞定員工,哪怕你不做生意去做議員,你也可以登上美利堅的國會山。
可是,Chan,我和你不一樣,拍短視頻我都做不好,我怎么能當議員呢?”
金發老兵的血壓上來了,他的臉龐因情緒激動而充血,顯得有些紅。
成總笑了笑,玩味地說道。
“科特,我找數學家計算過,在帶入足夠多的模型后,他們得出一個結論,我有百分之七的幾率成為美利堅大統領。
百分之七,我不太喜歡賭博,所以我不想去國會山,但如果你想去,我會你,讓你至少不會輸。
當然,更重要的是,我身邊沒有幾個可以信任的人,足夠大的利益可以找來足夠沒底線的盟友,但他們會為了更大的利益而出賣我。
我需要你幫我,我的朋友。”
成總的百分之七太過震撼,因為文化水平有限,斯科特是把這話當真了的。
“那可是大統領的位置,Chan,百分之七已經不低了。”
“那又怎么樣,呵,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也不算是秘密,美利堅任何小學生都能算清楚這道題。
美利堅大統領的任內死亡率是所有職業里最高的那一類,高到失去了統計學比對的價值,他們的任內死亡率是17.8。
科特,我可以幫你競選議員,但我不希望你死在任上,因此,可能不會幫你競選大統領。”
成總的玩笑太地獄,斯科特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笑。
“但假如我依舊失敗呢,Chan,可能我的能力只能做司機,還是不給你添麻煩為好。”
斯科特渴望機會,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搞砸了太多,所以他不想欠人情。
“好吧,我和多默開了一家新公司,我投了一筆小錢,你也可以過去幫我看看,做個小管理或者司機,隨你的心意。”
見自己的老友不愿意挑戰,成總沒繼續糾纏,他給了斯科特一個新的選擇。
“做短視頻不開心就換個崗位試試,科特,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得到了新的機會,斯科特反而不說話了。
有些機會放在眼前他不敢觸碰,但當真要徹底失之交臂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渴望。
“Chan,如果我現在說,我想試試去競選,去做議員,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笑?”
金發老兵低著頭,他不敢看給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機會的成大器。
他很慚愧。
“NO,當然不,科特,我會為你感到高興,只要你相信自己的能力、找對方法,哪怕是拍短視頻也可以做好,更別說做議員了。
這些事兒聽起來很難,但真做了其實也就那樣,你是退伍老兵,這本身就能得到很多退伍軍人家庭的認可。
而且,你還有著特殊的經歷,現在加州經濟凋敝的白人選區有好幾個,我甚至想讓你在未來嘗試一下選眾議員。”
斯科特人都是麻的,他現在連競選的流程都不知道,成大器居然還想讓他進國會山。
這可太瘋狂了。
“你的第一步,就是找到一個起點,我會幫你聯系一位正在競選的象黨新秀,把你送到他的競選辦公室里鍛煉一下。”
美利堅初入政壇的新人差不多都是從幫其他人競選開始的——繼承者們除外。
沃爾夫·德古拉先生現在勢頭正猛,成總會幫斯科特借到沃爾夫的風。
“Chan,你剛剛說的利用短視頻平臺和我的者交流,這個會不會違法?”
斯科特懂法律,但不多,他沒去投過一次選票,但他知道,不少競選者都是倒在決賽舞臺前的。
“不會,短視頻是一個新興的東西,現在還沒人注意到這個平臺有多大的魔力。”
小奧當年競選時就已經利用起了互聯網平臺,但在他第二個任期的后期,他頂著兩院失控的debuff通過了限制大統領競選者在社交軟件上為自己拉票的行為,當然,沒有鎖死。
后來那個男人競選時借助了一定的社交軟件的力量,但更多的是他的者們組織的。
而現在,短視頻平臺還處于剛剛起飛的階段,美利堅在這方面的立法還沒跟上——未來成大器重生的時候也沒有,甚至很多政客還開了自己的TIKTOK賬號。
這或許是小奧立法限制的后果,他不限制還好,他一限制,讓所有的野心家明白了,這玩意兒可能真的非常好用。
然后,哪怕一丁點的后續限制也整不出來了。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才是能最高效利用各種互聯網平臺給自己宣傳的人。
于是有人開了賬號,有人搶起了平臺控制權,那叫一個群魔亂舞。
而現在是2018,對那些中老年政客來說,tiktok還是一個非常陌生的東西。
成總看到了機會!
“Chan,那我下一步該做什么?”
斯科特屬于兩眼一抹黑,他想成功,但他不知道該怎么做。
“先去拍短視頻吧,就說自己在這段時間里,意識到美利堅的問題有多嚴重,意識到自己一個人的成功沒法幫助更多的人。
你想給美利堅人一個更好的未來,而拍短視頻救不了美利堅,所以,你決定競選——但你以后的所有競選活動都要發在短視頻平臺上,這并不沖突。
具體的劇情,我幫你聯系內容部門,他們會給你準備一個拍攝小組,直接為你配上百萬粉網紅的資源扶持。
議員先生,加油,哈哈哈。”
賈會計躺在醫院里,他那條被椅子砸斷的腿已經處理好了,現在裹滿了石膏,吊在半空中。
除了腿以外,他左手的手指斷了兩根,身上還有多處的軟組織挫傷——尤其是臉部。
他閉著眼睛,右手緊緊地抓著床單。
賈會計在思考,思考自己該怎么辦。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成為了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作為一名具有二十年從業經驗的資深黑警,格魯警長的拷餉水準在世界范圍內都是有一手的。
在格魯警長的辛勤努力下,大記憶恢復術做得很成功,賈會計表示,自己想起來了好多忘說的財產,并一股腦的全告訴了格魯先生。
然而,終究是沒達到十億,賈會計所有的流動資金、信托、物業全加起來,不過堪堪九億刀罷了。
不過,如果把法拉第未來這家公司的名氣和未來上市的市值預期算進來,就不算少了。
法拉第未來確實費拉不堪,賈會計當年海外造車的資金大部分都被他拿進了自己的腰包,法拉第未來的技術儲備和公司建設都非常的拉胯。
但拉跨歸拉跨,它好歹是一個新能源車領域的知名公司——抽象的知名怎么就不是知名了?
可以說,成總繞這么大一圈,又是搞LCE加密貨幣交易所,又是搞BEC幣,為的就是在新能源領域里折騰一下。
而法拉第未來才是成總真正的目標!
世界上很難在找到第二家如此恰到好處的公司了。
千億集團的老板背書創立,幾百億的債務巨雷,永遠在努力造車的品牌形象——當然,一輛也沒造出來。
樣車是出來了,但離量產的距離大概有一萬八千里。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這樣的法拉第未來,在成總看來都稱得上完美。
劣質資產就劣質資產,劣質資產就不能重組了嗎?
法拉第對特斯拉,賈會計對馬斯克,低配是低配,但扎布多就德勒。
兩個字:足矣!
不是成總鬼迷心竅,更不是賈會計臉真有那么大。
而是,他的九億刀會成為LCE加密貨幣交易所和BEC幣的養料!
不是九千萬華元,不是九千萬刀,是九億刀!
2018年,加密貨幣還沒有后世那么瘋狂的價格——刀勒還沒開始大放水呢,后來的價格是美利堅口罩大放水推上去的。
比特幣理論總市值可以達到一萬億美元以上,加密貨幣市場的總規模有幾萬億!
但這代表它們真的值那么多嗎?
當然不!
賈會計的九億燃料足矣把LCE加密貨幣交易所燒到幾億美元的估值,把將要在ICO階段發行出的BEC幣燒到百億美元的理論市值!
(我甚至覺得這個數值設計保守了,但考慮到這種操作現實世界里很少,所以沒敢寫太多)
至于市場認不認可?
加密貨幣的底層技術是去中心化的區塊鏈技術,但這種去中心化理念的核心是反權威。
傳統的權威金融體系以私人銀行為中心,受強監管的束縛,實際上在形式上反而成為了資本家與統治者剝削普通人的工具。
聯儲、瑞銀等,不外如是。
而最離譜的地方在于,反權威的、去中心化的加密貨幣本身,又是被私人銀行所流通著的資本捧起來的——高塔的管理者選擇自掘墳墓,這是資本主義的根本矛盾所在。
所以,成大器之前對格魯說的那個邏輯反而是真實的——所有的金融創新在某種程度上都趨向于讓富人更富。
金融是金錢的游戲,有錢人才玩的轉,活下來的會更有錢。
哪怕是利率趨近于零的貸款,通過這種貸款的發放也可以為市場注入流動性,而這些新的流動性又會流向哪里?——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厄里斯的手下讓出一條路,使靠坐于床頭的賈會計看清了來人。
那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華人,個子不高,帶著一只圓框眼鏡,頭發稀疏的只剩可憐的一圈,滑稽極了。
不過這人的臉上有一種莫名的笑意,他好像在嘲諷,又好像在釋放善意。
賈會計以往看得動這種表情,但他現在心底的恨太多,這使他的情緒影響了他的判斷。
“賈總,認識一下,我是李海平,哈哈哈,給你提了點補品。”
老李示意手下把東西提過來,他指著手下提著的盒子,笑著對老賈解釋。
“東北老參、烏雞,對了,還有各種水果,只希望你早日康復啊。”
賈會計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被格魯的大逼竇扇腫了。
也就是老李招的手下不是華國人,不認識賈會計,不然他們高低都要叫出聲。
“有什么事嗎?”
明白賈會計不清楚情況,老李讓所有人都出去,然后說道。
“賈總,以后你和我就是朋友了,哈哈哈,你那些家產、物業、股份,打理起來太麻煩。
你看你現在也摔傷了,正是靜養的時候,你就好好休息,那些麻煩事我幫你辦。”
賈會計的眼睛又閉上了,他明明身處燈光明亮的病房,但他一睜眼,卻覺得外面是黑暗的鬼蜮。
“成大器呢?格魯呢?”
老李笑了笑,給賈會計削了一個蘋果。
在安靜的VIP病房里,刀子劃過蘋果皮的聲音似乎很刺耳。
至少對于坐在床上的賈會計來說,很刺耳。
他聽得到那刀片與蘋果的果肉碰撞的聲音,似乎有些清脆,那是一種‘沙沙’聲。
“來,吃個蘋果,老賈,你好像還比我小兩歲。
像你這種人,我本來這輩子都沒機會和你有交集,但你怎么就做了騙子呢。
我來美利堅比你早,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好巧不巧,你做騙子就做騙子吧,還逃到了美利堅。
而且,我不認識什么成總、格魯,但我知道,在美利堅,你就該本本分分做人。”
看著老李手里的蘋果,賈會計還是不想說話。
他要見成大器,他要見格魯,而不是和這個可笑的老頭談!
他不配!
感受到了賈會計對自己的輕蔑,老李心中冷笑著。
他按著賈會計的下巴,把蘋果壓進了他嘴里。
“我讓你吃,你就要吃!給我吃!”
我叫李海平,雖然我是成總的狗,但咬你很輕松!
對于神秘的成總,鐘雅珺其實很期待。
她到美利堅當晚,就了解到,成大器的MAS一輪估值干到了一點二億刀!
這事兒有多離譜呢,她們的家家好物折騰來折騰去,現在的估值也就四億多——只有MAS的一半不到。
而且按成總自己的說法,他的MAS才成立兩個月。
毫無疑問,成大器是個很厲害的創業者,對于這樣的猛人,鐘雅珺非常期待。
“珺姐,請坐,今天請你嘗嘗我的手藝。”
把家家好物的人拉到自己家料理這件事還是成總支的招,為的是讓小趙通過熟悉的環境獲得足夠的安全感。
但在鐘雅珺眼里,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
她本期待見到成大器,結果先發現,趙虹錦居然是個富婆。
圣洛都的房價沒有百京滬城貴,但這里的大別墅起碼也要幾千萬華元——趙虹錦可能比自家大老板還有錢。
“謝謝,阿趙,我以為你已經夠多才多藝了,結果做的飯也這么漂亮,家家好物以后可以和你一起做個直播。
就直播在廚房做飯,然后使用我們家家好物供應鏈里的產品,這樣做推廣,效果肯定不錯。”
鐘雅珺熟練地和小趙客套起來,她們沒聊多久,成總就來了。
“哈,小趙,想吃你一頓飯可不容易,今天我是跟著鐘女士享福了,還要謝謝鐘女士。”
鐘雅珺是個老江湖,她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起身迎著進門的成總說道。
“不敢不敢,成總,我才是要說謝謝的那個人,謝謝您給我們這個合作的機會。”
這話,呵。
成大器看了看趙虹錦,發現站在鐘雅珺背后的小趙表情復雜極了。
他給小趙一個‘放心’的眼神,順著鐘雅珺的意思和她聊了起來。
“我和小趙一樣,非常看好家家好物的模式.”
良久,賓主盡歡,鐘雅珺帶著喜悅和震撼離開了。
趙虹錦的壕給了她震撼,山海關和家家好物合作的初步達成讓她喜悅。
作為山海關旗下的頭號網紅,趙虹錦所擁有的流量是極其巨大的,而山海關也是國內有數的短視頻MCN公司,旗下的各類網紅在跳動、速手上足有幾百個。
家家好物如果能和山海關緊密合作起來,它們的流量問題就好解決了。
“大器,我幫家家好物打,還是會讓它騙到一些人,我心里不舒服。”
趙虹錦低聲抱怨道。
“哈哈哈,阿趙,她們也就那樣,又不是破家的真傳銷,總歸吃的不是那么不留余地。
我們想做事,就要有代價,哎,我感覺你可能現在才理解到我的煎熬。”
成大器給自己到了杯酒,苦酒入喉。
可惜沒冰,差點意思。
“煎熬?”趙虹錦怔怔的看著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的成總。
“不煎熬,你就當成長的陣痛,想成長要么按部就班,要么走捷徑,走捷徑可能就要陣痛。
很正常,所以,你還要來一杯嗎?”
說道最后,成大器笑著問道。
桃花眼姑娘笑了笑,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成長,她確實需要走捷徑。
“叮!”
酒杯碰撞在一起,成大器似乎在慶祝。
又一只獵物,入網了。
趙虹錦似乎想麻痹自己。
她走在危險的邊緣。
說起佛羅里達,很多人都會想到那里的抽象整活人才,老司機會想到邁阿密沙灘上的古巴美女,關心時政的會想起那個男人位于棕櫚灘的海湖莊園。
但除了抽象和美女外,佛羅里達東南角的湖區和大沼澤地也在美利堅頗具名氣——外國人就不太了解了。
所以,在被麗莎和蜜兒帶到佛州后,成總是有點傻眼的。
奧蘭多的機場有點破爛他能理解,美利堅老牌帝國主義,老了沒錢修很正常。
但這倆姑娘帶著他,一路高速轉大路,大路轉小路,直接把他拉到了一片湖區邊緣。
“所以我們就在這里開會?”
湖邊的公路上,成總透過車窗可以看到遠處的湖水,因為現在處于相對的旱季,可以明顯看到湖水的邊緣有裸露的湖底。
“當然!這里不好嗎,我和蜜兒上大學的時候每次來這里度假都很舍不得走。”
金發白妞是司機,她們三人坐一輛車,保鏢在后面兩輛車里跟著。
一車是蜜兒的保鏢,一車是成總的保鏢。
于是,可憐的麗莎就又雙叒叕(ruo四聲zhuo二聲)的成了司機。
“你們大學的時候來這里度假?不嫌遠嗎?”
成大器不理解美利堅人的腦回路。
“我們姐妹會里又很多佛州人,她們到圣洛都上大學就是為了離家遠一點,后來組織度假,就來這里試了試,結果蜜兒就在這里買了棟莊園。”
金發白妞瀟灑地單手開車,另一只手在手機里打開地圖,她要確認一下接下來怎么開,畢竟只來過兩次。
“好吧,別提了,當時是我沖動消費,這棟房子我一年可能住不了一次,上次來還是三年前。”
坐在后座的忒彌爾慵懶的說道,她喜歡湖區的風景,但她后悔當年的沖動。
那時候為了在姐妹會里的一些碧池面前裝逼,沖動消費了一大筆,這讓她后悔了好久。
“哈哈哈,蜜兒,我們當時以為你在開玩笑,你還記得桃樂絲的表情嗎,那個碧池現在好像已經結婚了。”
成大器不認識桃樂絲,不過他相信,那一定是個特殊的女孩,逼得麗莎都惡語相向了,可見她的脫俗。
“當然,不過我祝她婚姻幸福,哈哈哈哈,她的老公一定是個聾子,沒人能受得了她那喋喋不休的破嘴。”
黑發富婆說起大學時的往事,整個人都眉飛色舞的。
“不過,我今天在你家住一晚,明天我要去休斯頓,佛州創意中心就在那里,我要去看看情況,你們要來嗎?”
可憐的打工人麗莎問道。
“no。”這是忒彌爾。
“抱歉,我沒時間。”
成總是真沒時間,他今天抽空來佛州已經是擠出時間了。
畢竟BEC幣的ICO太重要,蜜兒幫他約到了幾位關鍵的有力投資人,他必須親自見見。
而地點選在佛州,是因為這里離巴哈馬最近。
見完投資人后,成總會直接飛到巴哈馬,親自到LCE加密貨幣交易所的總部看一看。
辛辛苦苦建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棋盤,成總現在已經化身棋手。
但他手中的子太少,他要確保每一顆子都能發揮他想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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