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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密修學院僧開始 第692章、第二次的建廟紀
面對自己的“本尊上師”,“才旦倫珠”表現出來了十分歡喜,陸峰為他撫頂,為他賜福,同時將自己來此的因由說了出來,不過他亦無有叫“才旦倫珠”空口來說。
他是將半個“密法域”和整個“吉德爾草原”的地圖都畫了出來。
無有為自己的弟子解釋太多的事情。
止是叫他看著這些地圖,為陸峰指點出來了地方。
寺廟應是建立在何處?或者說,是“才旦倫珠”覺得這一座寺廟應要建立在何處。
這個建立寺廟的原因,可以是這一處順了他的眼,這一處叫他歡喜,或者說他就那么隨手一點。
那么他的手指點在了甚么地方,無須得任何其余的理由——甚么水源,甚么地脈,都無須得“才旦倫珠”擔心,“新蓮花欽造法寺”就會建立在甚么地方。
至于其中復雜的“地脈”,乃至于其余的事端,陸峰一個都不提。
“才旦倫珠”聽到了自己“本尊上師”的話語,將自己手中的絲綢放在了一邊。自己“本尊上師”的言語,無論是甚么言語,上師可以隨意,他不可等閑,故而“才旦倫珠”仔細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張地圖,便是忽而指著一處地點說道:“師父,是這里哩。
才旦倫珠看到了這里,就覺得熟悉歡喜。”
陸峰看到了此地。
這卻是一處叫人熟悉的地盤。
——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羅仁地區”。
“日出寺”就在“羅仁”地區的“雜湖朗諾山”上頭。
“雜湖朗諾山”后頭就是“六怙主雪山”。
不過陸峰畫的地圖之中,“才旦倫珠”指點的這一部分,亦算不得是十分廣大,故而現在,陸峰伸手一抹,止是將這“地圖堪輿”其余的部分抹除,將“羅仁”再度顯化了出來,叫自己的弟子在更加細致的“羅仁”地區,畫出來一片區域。
這一次,“才旦倫珠”無有任何遲疑,便在地面之上畫上了一片區域,陸峰見狀,自然點頭。
是這里便好!
如此,一樁事情已經了了,不過“新·蓮花欽造法寺”的“主持尊者”位置還在高懸,不過陸峰其實思索之后便知曉,自己無須得在這一座寺廟之中,現在就叫一位“主持尊者”坐在上頭,應在諸多大寺廟之中,像是可以放“群哉”的“大施主”,“大佛爺”,在進入了寺廟學習的時候,寺廟就會由“主持尊者”的“管家僧”來“代為主持”。
一般而言,這樣的寺廟,地位都是在“無盡白塔寺”這樣有自己的學院,可以授予人“第六階次第學位”,并且有“呼圖克圖”的寺廟之上。
故而這樣的寺廟,其實為數亦不多。
故而陸峰打算的無非就是亦先將寺廟,給這樣一位“管家僧”來處理,等到甚么時候寺廟之中有了“主持尊者”,這個位置便是由他來繼承。
至于他坐在了這上面,是否會和這位“管家僧”有些摩擦,那便并非是陸峰所想了。
想要坐穩了這樣一個位置,那這便是一位“主持尊者”必須學會的手段,他現在在意的是“才旦倫珠”指點的準確地方,實際上便是“羅仁地區”后來“羅仁老爺”所在的地方。
亦就是最后的“羅仁老爺”被狼吃了的地方,在那地方,是有一尊鎮壓此地的“普巴金剛”。便是這一尊“普巴金剛”,其實亦是在徐徐的消退,更為要緊的是,那處的地脈其實是有大問題的,水往高處流,山岳宛若是劈過來的斧子。
自然,在那處修建了寺廟,亦有好處,旁邊的那些村子,便是可以“供養”“新蓮花欽造法寺”。但是不好之處在于,那處地方便是彼時的陸峰見到過后,都知道是有問題的,何況現在將寺廟建立在了上面?
那里的寺廟亦不是好建立的。
不過再難,還能比陸峰將“吐蕃古瓶”帶出來還要困難么?
這些念頭都不過是流轉了一下,就結束了。
陸峰撫摸了一下“才旦倫珠”的腦袋,和自己的弟子走了出來,站在了“曬經臺”上。
此刻天方才大亮晶。
大日升了起來,將草原上的寒風稍微驅散了一絲。
陸峰便和自己的弟子站在了一起,無有說話。
二人望著遠處的大日,陸峰不說話,“才旦倫珠”自然亦不敢說話。
不過是大日再度往上三寸之后,“才旦倫珠”才察覺到自己的“本尊上師”再度離開了。
此間止空空蕩蕩,留下來了一個他。
那些“護法神”,亦都再次擁簇了上來,不過便是此時,“才旦倫珠”對著自己身后行禮,卻是另外一位“本尊上師”的化身從“碉房”之中走了上來,對著“才旦倫珠”說道:“應是學經典的時候了,來罷。”
“才旦倫珠”跟隨著這位“化身”離開此處。
“才旦倫珠”現在還是“學經僧”之生活作息。
止和一般的“放羊”僧人——這里說的是放了“群哉”的“大施主”。
他和那些“大施主”不一樣。
他的每一日,都十分的“飽滿”。
在大日還無有升起來的時候,他就須得先起“早課”,學習經文。
隨后,微微休息一點時間,便是在吃了早食之后,再度進行學習。
直到中午。
便是在中午再度休息不多時間之后,再進行學習。
到了晚上,亦須得點燃了“酥油燈”,繼續學習。
就是如是的“充實”,還無有休息的時間,日日如是,等到他學習出來了,自然便是想做甚么,便是甚么。
止直到現在,“才旦倫珠”都在學習“顯宗”的“經典”,五部大論,還有諸多上師的典籍,至于“密咒”,便是知道的,就是那樣一兩個。
其余的“密咒”,“才旦倫珠”并未學習。
至今都無有學習“密法”。
當然,這亦并非是陸峰不傳法。
也并非是陸峰要以“諸法本源之寺”體系限制“才旦倫珠”。
像是“才旦倫珠”這樣真正有“菩薩傳法”的,甚么體系都對他無有太大的作用。
陸峰至今無有傳授“才旦倫珠”“密法”的原因止是應自己弟子的“密法”。
其實會有“菩薩”領路,若是“菩薩”覺得可以傳法,那么自然是可以傳法,便是菩薩之間,亦有上下之分,這便是“智慧”的區別,陸峰是“菩薩”,“地藏王”亦是菩薩,可是“菩薩”不過是覺悟的統稱罷了。
難道陸峰的“智慧”可以比得上“地藏王菩薩”不成?
故而陸峰清楚,為“才旦倫珠”傳法的“菩薩”,“智慧”遠遠的在他之上,能夠看到的風景亦是在他之上。
故而他選擇甚么時候傳法,那就什么時候傳法。
陸峰此刻,再度睜開了眼睛,便見到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山,大風吹來,還可以在此地看見了大風的形狀。
雖然頭頂都有“大日”,但是在此時,大日的光輝落在了此地,卻還是無有任何的熱氣上來,還是寒冷得很,不過亦是此時,陸峰睜開眼睛,便是“心有所感”,這一種“心有所感”叫陸峰去看其余的“佛子”。
或許現在不應叫他們“佛子”了。
現在應是叫他們“長老”。
就是在剛才,“才旦倫珠”指點下來了“新蓮花欽造法寺”的地址之時刻,便是和這件事情有了關聯的其余人,其實都“心有所感”。
所謂的“心有所感”,就是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就是“心中有一個聲音”。
并非是在心中出現了一個地圖,更像是他知道朝著哪處走,想要朝著哪處走,隨后行到了那個地方,一看便知道“菩薩”叫自己在哪里建造寺廟。
就是這樣的感覺。
陸峰一眼洞穿了這樣的情形,故而陸峰看著這些“長老”,緩緩說道:“你們心中,是不是亦有所感?”
“是哩,是哩。”
這些“長老”俱都點頭。
陸峰見狀,對著他們說道:“那好罷,這一次我便不帶著你們過去。
你們便是順隨著自己心中的聲音。
走到了那地方。
走到了那建立了寺廟的地方,到了那地方,你們便坐下,我就在此處看著,看著你們走到了這地方。
看看你們是否都是應許之人。”
說罷,也不管其余人說甚么,止一揮袖子說道:“現在便去罷。
等到你們到了,我便也到了。”
等到了這些話語結束,陸峰不言不語,站在了原地,宛若是一尊佛像一般。
就連風都吹不動他衣服上的褶皺。
那些“長老”見狀,對著陸峰行大禮,隨后就從此間下山。
大家雖然都是“行同路”,但是在路上,誰都無有說話,甚至都無有眼神之上的交流。
都不過是感受著心中的那出現的“征兆”,“啟示”,從這山上下去。盡管他們行在了同一條路上,但是誰也無有看其余人如何走的想法。
應他們知道。
這就是“菩薩的指示”。
菩薩已經指示了他之后,就無須得他們再從外取了。
陸峰站在山上,正經這個角度,山上的人自然是看不到山下的人的,但是陸峰無須得正經角度,甚至無須得角度,就可以看到這些人。
從“睜開眼睛”開始,他便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在“才旦倫珠”指出了地方的時候,其余人都知道,這便是真實不虛的“菩薩”的指點。
陸峰看著這些人從此間下山,隨后又從“雜湖朗諾山”下山,隨后來到了“水往高處流”的“現在羅仁地區”,這一路之上,他們的行動路線俱都是一致的,但是到了“新的羅仁地區”——那處距離上一次的“災禍”,已經過去了許久時間,便是住在了那處的村民,亦都過去了幾輩。
當年的事情,便都模糊不清了,都止是知道當年在這里有一位羅仁老爺,但是后來啊,羅仁老爺沒了,此處歸了“慈悲的佛爺”,他們這些戶的人,都須得供養了這些“佛爺”,不過應他們生來就居住在這里的緣故,所以他們亦不知道這水往高處流是不對的。
好在他們亦弗敢于去靠近了有“普巴金剛”佛像的水邊。
那“普巴金剛”還在,不過便是在此時,陸峰看到那些“長老”,俱都來到了地方,但是一直同路的他們,到了地方上之后,卻是終于“分道揚鑣”了,他們都行到了“普巴金剛”旁邊的河流之旁側,好在無有在容易流水沖擊的那邊,而是在“普巴金剛”佛像側畔。
隨后,他們都朝著這尊佛像行禮,最后各自坐在了各自的地方,從他們這個坐下來的地方來看,他們坐下的地方,應都是他們作為“長老”的“官邸”。
如是來看,“才旦倫珠”非是指點了這“新蓮花欽造法寺”的地盤,甚至連建筑結構,其實都已經選上了,不過如此看來,其實是有些局促的,不過亦不是甚大事,原因還是在“苦修”二字之上。
便是現在“才旦倫珠”所住的地方,亦不過是一條席子放在了地上,硬的膈人。
便是真的想要學習“密法”,除非是“呼圖克圖”級別,各種封號加身的大“呼畢勒罕”,方才有辦法規避了“苦修”——亦就是將教師爺請到了自己在外面租住的“房舍”之中,進行“密修”,除此之外,“從顯入密”之后,進入了“密院”之中學習,教師爺是須得經過兩年苦修的“金剛上師”之外,便是學生,便就要進行“苦修”。
這個“苦”,是從各個方面進行的,其就是要叫人感受到“真法不可輕傳”,“法無比珍貴”。
所以無有床榻,無有休息,須得做“諸般苦行事”,都是正常的事情。
止有在“不須得苦修”的時候,方才可以“不須得苦修”。
雖然這看似是一句廢話,但是在學院之中,的確如此。在甚么時候可以傳法?在可以不傳法的時候,就可以傳法。
在甚么時候可以不用苦修?
在不用苦修的時候,就可以不用苦修。
所以雖然新寺廟地方小,但是卻無有甚么功能性的缺陷,現在的問題便是——
陸峰微微嘆息了一口氣,隨即在雪山之上伸出來了一只手。
將這“普巴金剛”佛像,從此地輕輕的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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