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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密修學院僧開始 第297章、指點
陸峰回過了頭,便見到了一道熟悉的面孔——這人無是卓格頓珠上師,又能是誰?
但是今日之卓格頓珠上師,和往日又大不同矣!
原先的“卓格頓珠”上師就十分的不平凡,他是“平贊金剛寺”的大上師,亦或者是可以稱之為“佛爺”,以他的身份,是無須來吉德爾的扎舉本寺參與“至尊呼圖克圖”的法會的。
他可直接去大雪山,去“至尊呼圖克圖”所在的寺廟之中做一個尊客,所以陸峰來之前是無有想過會在這里見過卓格頓珠這個大上師的,并且叫陸峰無有想到的是,上一次陸峰見得這位大上師,他還是“第五階次第”的上師。
在通往“第四階次第”的考學路上,夢到了自己的“障礙魔”在噶其拉官寨,故而不遠千里從“平贊金剛寺”來到了“無盡白塔寺”的噶其拉土司官寨里頭鏟除了自己的“障礙魔”,也就是說,哪怕現在過了四年時間,卓格頓珠上師考學過了“第四階次第”的,他也是“第四階次第”的大佛爺。
但是現在陸峰見的,哪怕是無有使用“厲詭之眼”,陸峰也能看到他身后那“如日中天”的“功德”,這是陸峰壓根就無有想到的,現在的卓格頓珠上師,身形依舊那般模樣,騎著高頭大馬,戴著高高的,尖尖的“紅黃二色”的冠帽子,在他的脖子上,掛著無止是一串念珠。
大量的念珠掛在他的脖子上,不過這一次,他身上還穿著盛華法衣,上面還有金絲銀線,夸張工藝,從他馬上的“嘎巴拉”法器來看,他的密法修持,應已經再上了一層樓了。
——應許多“嘎巴拉”和以人為器物的法器,只有當密修法門到達了一定程度之上,才會有上師傳授的密續法門,那些上師也見的極明,那便是無能到達一定的階次第者,不可得見真傳之法,應無有到達階次第的人,見到了這些真傳之法,便會起了“不正之念”和“不正邪念”,反倒是起了懈怠和褻瀆佛法的功夫,故而不可親傳,故而也應如此,諸多上師倒是無有到了那個程度,卻已經有了那個“惡習”,無有摸到了“無上瑜伽部”,卻已經找得了明妃,想要空樂不二。
不過陸峰亦知道,卓格頓珠不是這樣的僧,以他的出身,他根本便不須得用“僧人”這個披掛皮膚掛在身上做這等“虎皮”之事,從他馬上的“嘎巴拉法器”來看,他應是真的到了那修行的程度,第四階次第,甚至于,是第三階次第的大佛爺?
陸峰敢于如此斷言,自然不是“空穴來風”,蓋因就以陸峰手中的“六字大明咒”嘎巴拉念珠為例子,那就是第三階次第的主持尊者,用“無盡白塔寺”的上師眉心骨打造的法器,陸峰最先是無知道此事的。
他止知道這是“第三階次第”的主持尊者所制造的法器,對于“第三階次第”到底如何,他并無清晰認識,可是在見到了主持尊者和“老僧阿康”的斗法之后,陸峰便忽而醒悟,“第三階次第”的上師,到底有何種偉力!何等咒力!
陸峰自己是到了現在,也是無得去制造出來屬于“不動明王密續傳承”的“嘎巴拉法器”的。
應他的“不動明王”的修持之法,還無有到了可以借助“嘎巴拉法器”修行的時候——除了“罡洞”,他的“龍根罡洞”,和他的“不動明王密續修持方法”無有關聯,在佛法傳遍密法域之前,亦也有“罡洞”此物的生存空間,吹動之間,喜悅神靈,以示“生死無常”。
特別是陸峰有了“出離心”之后,他吹出來的“龍根罡洞”,便更加的喑啞古怪,充滿了一種“無常”的感覺,止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是陸峰見到了卓格頓珠上師之后,腦子之中“靈光一現”出現的雜念,并且隨著陸峰看到了卓格頓珠上師的身后,在他身后的,粗壯的,如同是臍帶一樣之物,在了卓格頓珠上師的身上。
并且在陸峰未曾打開的“佛眼”之中,陸峰還可能看到他身后跟著的護法魔神。
他才是真正的大佛爺景象!
而這些粗壯的“臍帶”,陸峰能感覺得到,這些物件,是真正的“大氣運”、“大功德”,是密法域的“庇佑”實質所在!
可以這般來說,陸峰覺得自己身上的功德,絕對無有卓格頓珠身上那般多!
就算是丹羅仁巴堪布,他帶給陸峰的壓迫力也無有現在這般的大!
一時之間,就算是陸峰都無有知道自己應說些甚么,在他的眼神之中,止萬般景色流轉,甚至都不須得陸峰用自己的“菩提心”映照其中。
對面的這個僧人的身上,他的氣焰實在是太盛了,越是無知,反倒是越無有煩惱,可是看到的越多,壓力反而就越大,所以在陸峰再度見到了卓格頓珠的時候,他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而在卓格頓珠上師的身邊,便帶著諸多的侍從僧和自己家族的護衛,卓格頓珠亦見得了陸峰背后的“功德”,甚至于見到了陸峰背后青光湛湛的“業力大輪”,但是無管是“人皮古卷”還是“尸陀林”,他都無所覺察。
應他人力有窮盡!
卓格頓珠上師的眼神從陸峰腰間的僧牌離開,說道:“扎薩,永真?我止以為你是一個有佛緣的人物,無有想到,你便如此這般的有菩薩庇佑,看你這個模樣,應是來扎舉本寺考學罷!
這一次,倒不算是你來尋我,是你我的因緣未盡,上來罷,和我出去說說話兒。”
看到永真見到自己,有些恍惚,卓格頓珠上師示意身后的侍從僧空出來一匹馬,陸峰立刻“回魂”,他雙手合十行禮說道:“永真失禮了。”
陸峰也上了馬,說實話,他還真的有些言語想要詢問卓格頓珠上師,二人上了馬,卓格頓珠上師和他信馬由韁,二人走在了草原上,忽而卓格頓珠說道:“永真,你的身上,倒是有些殘留的‘厲詭氣韻’,你是最近在扎舉本寺撞見了‘厲詭’?”
陸峰便將自己那天所遇之事情,簡單的告知了卓格頓珠。
當然,說的是實話,是實情,但是止說了應該說的。
卓格頓珠上師聽到了之后,順著馬兒往前走,看著天大地大的草原說道:“你的這番遭遇,倒是不稀奇。
扎舉本寺無有伱想象的那般安寧平和,永真,你還無有到達‘第四階次第’,有許多事兒,便是我想要告知與你,你也無有這個知道的福源。
不過倒是有些挑著撿著能說的,我倒是都愿意告知與你。
永真啊,在扎舉本寺過了‘第五階次第’上師的考學,過了‘大布施’,成為扎舉本寺的‘第五階次第’的僧人,這也無有甚么,但是再往上,莫要說是作為五座大廟之一的扎舉本寺了,就算是再往上的‘四大護法寺’,乃至于再往上,到了現今最為殊勝的‘諸法本源之寺’,那也都無可能無端端的培養出來外頭的僧人來。
永真,我果然無有看錯你,你現今這個模樣,便是有望考學‘第四階次第’的上師。
但是無管是哪一個廟子的‘第四階次第’考學,成功之后,都須得有一場別開生面的‘大布施’,在這一場‘大布施’之中,不但是將你的‘資糧’布施給僧眾,僧眾再回向給你,還有一件‘布施’。
是你須得將你‘布施’給廟子!
以你現在所在的扎舉本寺為例子。
你須得為扎舉本寺做一件事情,其中最多的,便是你去外頭的廟子里面,駐守些日子。
在外頭駐守的日子,按照你駐守的地點而定。
越是不安寧的地方,你留在那邊的日子便越是短。
越是安寧的地方,你駐守的日子就越是長。
當然,若是你無有想要去外頭廟子的打算,也是有辦法的。
止這個念頭,最好不要生,最好不要起!”
陸峰打馬跟在了卓格頓珠上師的身邊,上一次卓格頓珠上師離開了噶其拉官寨,身邊跟著一隊野馬群,到了如今,卓格頓珠身邊的坐騎,亦無有詭韻誕生,像是他并不屑于將“厲詭”當做護法神,陸峰跟在他的身邊,思緒萬千。
以卓格頓珠上師現今的地位,此刻已然并無用擔心一些口密。
故而看到了永真,卓格頓珠上師再度指點永真。這便說明他和這個“根器上佳”的僧人有了緣分,故而卓格頓珠上師和永真言語,自然有卓格頓珠上師的道理,陸峰認真的傾聽著卓格頓珠上師的言語,說起來,卓格頓珠上師的信息,總是要比陸峰知道的要多些的。
陸峰還記得在噶其拉官寨的時候,廟子之中的兩道修行之法,“大手印”和“明主大王密咒”,都是從眼前這位大上師的嘴巴里面得知的。
無有想到到了吉德爾草原,陸峰還是從眼前這位上師的嘴巴里面,聽到了關于扎舉本寺的這一切。
卓格頓珠上師剛才言語的這些,倒是也無有出乎陸峰的意料。
畢竟,哪里有白喝的酥油茶,哪里有白拿的供奉?
哪怕是扎舉本寺這般的廟子,也無可能真的“大開方便、慈悲、智慧”之門,“發大善心”造就出數量繁多的“第四階次第上師”。
故而他們須得“第四階次第上師”為扎舉本寺做活,亦是應有之意。
止叫“第四階次第”的上師出去駐守在廟子之中,由此可見,吉德爾草原上的這些牧民亦或者是地方,對于扎舉本寺來說,當真是相當重要。
并且,也并不安全。
否則,一個普通廟子,還真不至于一位“第四階次第”的大上師出去駐守!
耳聽卓格頓珠上師有些停頓,陸峰便順著卓格頓珠上師的言語問道:“上師,依從上師所言,如若是永真無有打算去廟子外面,那去廟子之中——”
“扎舉本寺的廟子之中,倒是還不如去廟子外頭。”
卓格頓珠上師抬頭看著頭上的飛鷹,對永真說道:“扎舉本寺的廟子之中,有諸多神殿,但是這些神殿之中,有的神殿之中有人,有的神殿無人,有的神殿被封印了很長時間,有的神殿是空的……”
卓格頓珠說道:“你要是選了去廟子里面,你就須得去了那指定的神殿之中——這神殿,自然是連廟子里面的上師都無有把握的神殿。
或是空,或有物,空著的自然皆大歡喜,可是有了物的,就算是廟子里面胡子最長的上師,也無可得知那里頭到底有甚么東西在。
你須得去了里面,在這神殿之中駐守一些時日,方可出來。
就算是‘第四階次第’的上師,也稱不得是安全。”
對于扎舉本寺廟子里面神殿,就算是卓格頓珠上師,都諱莫如深,不愿多言。
陸峰見得如此,便也不多問。
他止歡喜,禮贊眼前的卓格頓珠上師,無管于卓格頓珠上師在外頭如何,對于他陸峰,的確是十分仁厚,陸峰發自真心的感謝這位自己引路途中的大上師。
卓格頓珠上師在馬上搖動著自己的轉經輪,說道:“倒是也無用如此禮贊與我,我如此做,你以后便會知道緣由。”
以后知道。
現在便一定不會多說。
卓格頓珠上師此刻忽而說起來別的事情,說道:“永真,有一件事情也須得你得知。
我現在已經是‘第三階次第’的上師,已經入了‘諸法本源之寺’,在‘下密院’學習。
‘諸法本源之寺’中的大經師,收我為弟子,為我灌頂‘無上瑜伽部’,行最后之秘密灌頂——永真,你可愿意做我的侍從僧
‘第三階次第’的上師,你做我的侍從僧,亦不算是辱沒了你,你做我的侍從僧,我可帶你去‘諸法本源之寺’。
你亦可得大福報,大因緣!”
卓格頓珠上師石破天驚的說道。
聽聞此言,陸峰無有大驚失色,他在這一瞬間,將自己所有情緒全部都壓制了下去,有些事情可以回去以后,再自己思考,不須得在此刻表露出來。
但是陸峰還是得“大歡喜”,為卓格頓珠上師歡喜,同時他也拒絕了卓格頓珠上師,到了此刻,陸峰便也稍微透露出來了自己想要在扎舉本寺扎根學習的打算,還有對于甘耶寺的疑惑。
他想要了解自己和“甘耶寺”的因果,卓格頓珠上師聽到了陸峰的言語,并不惱怒,他止說道:“原來如此——無過既然你不愿意,倒是也無有甚么問題。”
他看著永真,目光似乎都可洞穿時間,說道:“既然如此,永真,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上一次相見,我給了你帶著我家族的壓花紙,到了此刻,應已無有了用處,今日見面,也是你我的緣分,拿著那壓花紙罷,你便可在吉德爾草原上,借助我的名字。
不過還是那句話。”
卓格頓珠上師將陸峰座下的馬兒贈與了陸峰,縱馬離開說道:“下一次,若是你有事情尋我,你便須得為我做一件事情,不可違逆,不可違抗,否則你當被鎮壓在索瑪戰神腳下,十萬個火雞年,十萬個金鼠年,十萬個水馬年……”
說完之后,卓格頓珠上師已然離開無見,陸峰沉默不語,看著卓格頓珠上師的背影,久久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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