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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890章東瀛劍圣,柳生但馬守
“竟然一直到潰敗都沒有出現,這實在有些不正常!”
大宮司一臉的不解,以前帝國的動作沒這么大,那小天師都屢次搗亂。怎么帝國動起真格的來,他反倒就沒動作了呢?!
有人說,會不會是小天師畏懼帝國威嚴,所以不敢前來。
大宮司怒斥了這人,在他看來,小天師這種修為的存在,早已降伏妄念,知行合一,怎么可能會被區區恐懼所擾?
“既然小天師不出現,那我們留在這里也沒有意義了,我會派人加入你的隊伍,輔助你把那些人干凈殺絕!”大宮司說道。
多門三郎大喜:“大宮司準備派哪些高手隨軍出征?”
大宮司說道:“具體人數我會開會決定,你先前集結隊伍,準備拿下鶴城吧。”
“是!”多門三郎大松了一口氣,這些天,在各地捷報連連的情況下,頂著那么大的戰損比強攻陣地,他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好在一切都要結束了。
另一邊,馬將軍帶人撤出了陣地,先退回了鶴城,為避免黑省的中樞就此停擺,他做出了一些部署調整。
隨后,因擔心倭寇屠城,他又帶些疲憊不堪的軍隊從鶴城撤出,往海倫一帶退去,他要在那里休整,并重新部署黑省防務,指揮全省繼續抗擊倭寇。
不過,江橋戰役打了這么久,死了這么多人,倭寇對他們早已恨之入骨,怎可能愿意讓他們安穩撤退?
倭寇派出大量機動部隊在后面追擊。
為避免被倭寇咬住,馬將軍準備在撤退的時候,在楊家屯留下了一個團的兵力,負責殿后阻擊。
楊家屯地處嫩江與烏裕爾河交匯處,周圍濕地密布、蘆葦叢生,形成天然屏障。
同時,那里還有一支保衛團的兵力,人數不多,也就三百來人。
為避免殿后的時候出問題,無根生向馬將軍請纓,要留下來負責殿后。
見此情形,高家主,郭道長等人也主動請纓,想留下來同無根生一起阻擊倭寇。
這些天,他們這些正道中人和全性妖人一起并肩作戰,幾乎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一場戰役打下來,再回頭看,以往的那點江湖恩怨傷,似乎不算什么了。
但高家主的提議,被無根生否決了。
“倭寇的追殺,肯定不只有大部隊的追擊,多半還有些忍者襲殺,咱們全性的人,在殺人方面那都是好手,但保護人可不擅長,為避免馬將軍出意外,還是你們留下吧。”無根生說道。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高家主是理智的,沒有意氣用事,便帶著正道異人,跟隨馬將軍一起撤往海倫。
而無根生則帶人跟著徐團長一起阻擊倭寇。
無根生這人有一種天生的親和力,他和任何人都聊得來,再加上這些天的并肩作戰,他和徐團長就差結拜了,關系非常的好。
兩人制定了一下作戰計劃,決定利用地形設伏,誘敵深入,以蘆葦叢為掩護,向敵人發起一場類似巷戰的伏擊。
現在是冬天,每天都在下雪,蘆葦叢上的積雪厚度超過三十厘米,雪的重量會將蘆葦莖干緊密壓實,形成類似“雪磚”的結構。
這種結構不僅能承受人體重量,還能有效阻擋子彈和彈片的穿透,至少倭寇的三八大蓋和歪把子的機槍是打不穿的。
依靠著這些像墻一樣的蘆葦叢的掩護,可以大大降低倭寇的火力優勢,同時也可以防止騎兵突擊。
不僅如此,冬季蘆葦叢的枯黃色與雪地背景融合,只要換成那種白的發黃的衣服,就可以完美融入環境,就好像吃雞游戲里的吉利服一樣。
為了方便伏擊打“巷戰”,戰士們全部換成白衣服,埋伏在了蘆葦叢之中,只等倭寇過來。
沒多久,倭寇的追擊部隊就到了,雷奔一樣的馬蹄聲傳來,首先抵達的是倭寇的騎兵部隊。
超低溫度加路面結冰,卡車、裝甲車非常容易失控打滑,倒是騎兵,依然保持著不錯的機動性。
埋伏的部隊就在道路兩旁的蘆葦叢中,待倭寇進入射程后,突然開火射擊。
同時,隱藏在蘆葦叢中的迫擊炮也齊齊發射。
有心算無心,一輪槍炮齊鳴之下,大量騎兵中槍落馬,受驚的馬匹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一時間,死傷慘重,就連倭寇的騎兵部隊的指揮官,都在混亂之中,被張懷義的一記暗搓搓的從地底爆發出來的掌心雷轟死了。
剩下的騎兵見情況不妙,只能快速后撤,等待支援。
沒多久,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倭寇的主力部隊到了。
因為提前知道兩側的蘆葦叢中有埋伏,倭寇沒有冒進,而是隔得遠遠的,動用馬克沁機槍,迫擊炮和擲彈筒進行掃射。
若是在夏季,蘆葦叢沒有絲毫防護能力不說,這一番攻擊下來,還會燃起大火,讓里面的戰士無處躲藏。
不過,現在是冬天,蘆葦加積雪堆砌而成的厚厚的冰墻,再加上戰士們化整為零,散布在整個蘆葦叢中,讓這一輪攻擊起到的效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倭寇并不知此地的險惡,一輪火力覆蓋之后,開始試著向前挺進,然后又遭遇到了更大的反擊,付出了不小的傷亡。
倭寇的精銳士兵都信奉武士道,個個跟死士一樣悍不畏死,在長官的指揮下,他們開始沖進蘆葦叢中,要來打一場巷戰。
打過仗的人都知道,巷戰是最難打,別說是現在,就算是后世也一樣。
譬如著名的“黑鷹墜落”事件里,無論白頭鷹的三角洲部隊有多么的精英,裝備有多么的先進,后方的支援有多么的強……
一旦被拖入巷戰,即便是面對一群無裝備、無組織、無紀律的海盜,那也只能用生死由命來形容。
在這片蘆葦叢里,阻擊士兵們穿著“吉利服”,衣服上還掛滿了積雪,幾乎和環境完美融為一體。
而倭寇那屎黃色的棉服就很顯眼了。
而且,他們的三八大蓋本來就長,槍頭還掛著刺刀,進了蘆葦叢,根本就施展不開。
走路的時候,刺刀磕在冰凍的蘆葦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簡直就是活靶子,進去多少,沒一會就死光了。
就連一些忍者進去都討不到好,因為里面也藏著很多全性,特別是無根生還在里面。
這種情況下,倭寇推進不動,要想破局,只能調集重炮和坦克飛機,把這片蘆葦叢給夷平,但這太費時間和精力了。
沒有辦法,負責追擊的聯隊長,請示了總指揮官多門三郎。
多門三郎當即派出了大宮司麾下的異人出馬。
大宮司召集過來用于伏擊張之維的異人,實力都極強,有些在東瀛還擁有極高的聲譽,被譽為劍圣,仙人之流。
這些人一心修行,很多都對戰爭不感興趣,只是礙于大宮司的面子才來,但也只限于伏擊張之維,不愿為了軍方做事。
對于這種級別的異人,即便是大宮司也沒辦法勉強,就好像張之維能號召左門長,武當門長來幫忙,但他不能隨意指派他們做事。
不過,這種人物并不多,對于大部分的人來說,神道教大宮司的話還是很好使的。
很快,便有幾個強大異人來到了蘆葦叢前。
為首一人是一個銀發老者,穿著黑紋付羽織,里面套著一件素白和服,個頭不高,只有一米六出頭,周身也沒有一丁點兒的氣勢,但卻沒有任何人敢小覷于他,因為他是柳生但馬守。
但馬守并非名字,而是爵位,但馬是一個地名,是柳生家的封地,守是類似太守的職位,每一任的柳生家主都叫柳生但馬守。
現任的柳生但馬守是東瀛的劍道第一人,號稱劍圣,即便是在大宮司請來伏殺張之維的一眾異人高手里,他的實力都排行前列。
柳生但馬守不像其他倭寇武士一樣,把武士刀別在腰間,他一直拿在手上。
這把刀不是像竹下勇次郎的童子切安綱一樣是名刀,只是一把普通的打刀。
其實,柳生家也有名刀,譬如大太刀永則,柳生拵等,但作為執掌這些名刀的家主,他卻從來不用這些。
他手里的刀,是他踏入修行之道時,父親為他打造的,一直跟了他六十多年。
這六十年來,他每日以炁祭練,此刀早已和他炁息相融,不分你我,在他手里,比任何名刀發揮出來的威力都大。
此刻,他看著蘆葦叢,眼神平靜如水,但是平靜中卻藏著驚蟄,明明還沒有蘆葦高,卻給蘆葦叢中的眾人,一種莫名被人俯視的感覺。
一瞬間,連無根生也被他的炁息壓制了,畢竟無根生現在還年輕,而面前這個老者有他兩個多大。
“不太妙,終于來了一個狠角色,不僅是這個老頭,就連他身邊的那幾個,實力都非常的強大。”
“這些個強大的異人,為何在之前的江橋之戰時不出來,倒是出現在這小小的狙擊戰里?”
無根生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原由,倭寇覺得等不到張之維了,已經不裝了,要攤牌了。
“哎呀,之維兄啊,之維兄,你可是害苦了我呀!”
無根生心里嘆息,這次他之所以來這里,就是因為他覺得張之維會來。
而倭寇搞出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把張之維這個變數算在其中,所以可能早就布置了極其豪華的陣容襲殺張之維。
他是過來替張之維解圍的,結果沒想到,張之維根本沒來,這個極其豪華的襲殺陣容,就要用到他的身上了。
“我的腰桿可沒有之維兄弟那么硬吶,別說全部落在我頭上,就算是一部分,我也挺不住啊。”
無根生心里思忖著應該如何應對當前的場景。
而這時,柳生但馬守也朝他看了過來,越是高手,越是對氣機敏感,無根生看向他的目光,被他捕捉到了。
“葦動知風,衣動知敵,閣下既不現身,那黃泉路上,我送一程。”
柳生但馬守一臉平靜的說道。
說罷,他把右手放到刀柄上,緩緩推出打刀,東瀛的拔刀斬,也叫神速斬,講究快、狠、準,一擊必殺。
但他施展起來,卻尤為的慢很慢,就好像他自信當著你的面,拔刀,斬你,你卻逃不掉一樣。
“鏗鏘!”
那刀拔出來了,對準前方的蘆葦叢輕輕一劃,看起來軟弱無力,但造成的聲勢卻是驚天,比輪船汽笛的聲音都大。
一道劍炁橫掃而出,白色的空氣激波包裹著劍炁,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弧形白線。
白線拉長些向前,似乎要一刀把整個蘆葦叢,連通里面的戰士,異人全都掃平。
這一刀斬出,無論是藏身蘆葦叢中的異人,還是普通的士兵,均被濃烈的危機感籠罩,仿若滅頂之災即將降臨。
“糟糕,這個老家伙比想象中的還要強大一些。”無根生心驚,旋即全力催動起神靈明來。
柳生但馬守的這一刀是以勢壓人,速度并不快,無根生有足夠的反應時間。
他必須攔下這一刀,不然死傷無數不說,蘆葦叢也會被摧毀,失去了蘆葦掩護,別說阻擊倭寇,退走都難。
張懷義也覺得不妙,他看了一眼無根生,沒有絲毫的遲疑,轉頭就往后跑。
在他看來,這一仗已經沒有打的必要了。
不管無根生擋不擋得住這一刀,那個老頭都是一個很難處理的家伙。
而且老頭身邊的那幾個中年人也都是狠角色,留在這死斗,死路一條。
“你他媽的大耳賊,你的義氣呢?”
無根生心里吐槽一句,猛地推出自己的炁。
無根生的神靈明,是自身的炁附帶的效果,不用像其他手段一樣進行轉化,所以即便比柳生但馬守后出招,也能先發制人。
只見一股藍色的炁浪奔涌而出,和柳生但馬守的刀炁相碰。
很多人都注視著這一幕,他們都以為會有一場石破天驚的對抗。
卻沒想到,雙方甫一接,觸柳生但馬守的龐大刀炁直接就煙消云散,變成了一股凌亂的氣流,堪堪吹亂了蘆葦叢上空的雪花。
“嗯?!有點意思!”
柳生但馬守淡淡的說了一句,隨手挽出一個刀花,朝著蘆葦叢走來。
“取不到那小天師的首級,取你這全性掌門的首級,也不枉此行。”
江橋戰役時,他在外面觀戰,對無根生的能力,也有幾分了解。
不過他并不懼,作為一個封號劍圣的武士,他最拿得出手的不是劍氣,而是他對劍道的理解。
這六十多年來,他打磨的不只是自己手里的刀,還有自身的性命。
與此同時,蘆葦叢中一個出馬弟子,驚駭無比的看著這一幕。
忽然,他的眼睛藍光一閃,本來因驚恐而縮小的瞳孔里,又突然睜開了一只眼睛。
那眼睛亮如大星,有金色火焰在沸騰,把此地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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