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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847章修行歲月以及局勢變動
清晨,給師兄弟們上完早課,張之維來到天門峰之巔,盤坐在歪脖樹下,開始修行。
最近,張之維的修行重心放在了五雷法上,通過一段時間日夜不輟的修行,他陰五雷的境界,總算是和陽五雷持平了。
之所以這么快,一是陽五雷到了瓶頸,幾乎已經走到了盡頭。
陰五雷勢頭正盛,又陰陽互補,所以才能一日千里,短短數年,就和修行已久的陽五雷持平。
而在陰陽五雷持平之后,張之維突然有種感覺,本來已經到了瓶頸,久久難有寸進的陽五雷,似乎有所松動。
于是,張之維開始陰陽同修,當然,他的同修不是融合為一,而是分時段修行。
白天他會修行陽五雷的心炁和肺炁。
晚上則是修行陰五雷的腎炁和肝炁。
白天的陽五雷修行,會讓身體陽剛燥熱,晚上的陰五雷正好中和,一陽一陰,雖不是同時運作,但對性命同樣有好處。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修行也是一樣,練得越多,對功法的理解越多,解構的程度也就越高。
當然,這需要思考,如果只是機械性的修行,修行再多也只是照本宣科,難以悟出自己的道理。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就是這個道理。
張之維是一個好學的人,每日三省吾身,這在短期內看不出來什么提升,但日積月累下,張之維收獲巨大,他現在甚至都可以對陰五雷和陽五雷進行解構了。
何為解構?就相當于你了解了一個復雜的數學公式,并且能把這個公式拆分,再通過不同的方式得出同樣的結果,當然,也能得出不同的結果。
修行界的千奇百怪的術和法,大多是以這種方式誕生的。
張之維解構了陽五雷和陰五雷,這也代表著他不必按兩種雷法固定的行炁軌跡來修行。
他可以在保證構成術法的前提上,削減幾個無足輕重的行炁規矩,也能增添幾條多余的行炁軌跡。
雷法流傳至今,在行炁的難度上,基本已經是非常簡單了,雖然還能簡化,但意義不大,因為那會提升行炁的兇險性。
張之維也不至于吹毛求疵的追求這個,相反,他現在把行炁軌跡復雜化了。
他在原本的行炁軌跡上加了一條,而且是加了一條向外的軌跡。
他把東風大劍橫放在自己的腿上,每次運行一個周天,都會貫穿東風大劍,形成一個流轉,就和多運行了一條經絡一樣。
多運行一條經脈,也就一息的時間,不耽誤修行,但卻能讓自身和東風大劍內外相合,讓東風大劍也修行了陽五雷和陰五雷。
這樣,雖然不能讓東風大劍獲得施展雷法的能力,但卻可以讓它獲得部份特性,且大大增強它的強度。
這些年隨著張之維的修行越發精進,本來無堅不摧的東風大劍,開始跟不上進度了,張之維擔心再過些年,自己會一不小心將它毀掉,便開始對它進行溫養。
而單獨對法器進行溫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張之維便小小的修改了一下雷法的行炁軌跡,做到修行煉器兩不誤。
只見右手指尖鉆出一道電光,沒入東風大劍,流轉一圈之后,又從他的左手指尖鉆入。
如此循環往復。
這一幕要是讓張懷義看到,定要吃驚的合不攏嘴。
他修行雷法的時候,可謂是小心翼翼,生怕行炁出了岔子,傷了經脈。
像張之維這樣,隨意增添行炁路徑,甚至體外行炁的舉動,他想都不敢想。
而現在,距離張之維上次下山去魔都,已經過了近三年時間。
這段時間,張之維一直在龍虎山上修行,兼代師授業。
而張懷義,回山了幾次,每次都是待幾個月,就以歷練為由,再次下山。
弟子大了,本就不能一直在山中修行,要去歷練,張靜清也不攔著,只是叮囑張懷義,在外行走江湖,要行的端做得正,對得起天師府的名聲。
張懷義自然是滿口答應,還如數家珍的匯報了自己做了哪些行俠仗義的事,又鏟除了哪些妖人土匪,引得張靜清夸贊一番。
張之維也曾和張懷義談過,但張懷義這小子,藏的很深,很多事都不愿細說,至于和無根生的來往,更是只字不提。
就連張之維主動問起,他也是矢口否認,說自己和無根生沒什么來往,直到張之維拿出陰陽紙,打算和無根生溝通一下,他才尷尬的笑著說,其實是有來往的。
這兩年多,他一直在找無根生的麻煩,張之維問起原由,他說是那次在迎鶴樓輸給了無根生,他要找回場子。
張之維問過他們輸贏如何。
張懷義的回答是,這兩年來,每次都是他輸,每次他有了進步,想去找無根生一雪前恥的時候,無根生也有了進步,不過總得來說,他們之間的差距在變小。
對于打敗無根生,張懷義很有信心。
張之維還問過他,打敗了無根生之后要做什么,張懷義這次沒隱瞞,直接告訴張之維,打敗了無根生,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張之維笑了笑,沒有對張懷義過多束縛,總不能打斷他的腿,把他強留在山上吧。
他只是提醒張懷義,別和無根生有太多來往,別忘了他那次的后果。
張懷義滿口答應,說自己只是找無根生打架而已,任誰知道了,都說不出一個不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張之維也不繼續勸張懷義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施加到別人身上。
而且,對于原劇情里的甲申之亂,張之維并不在意,說是亂,其實也沒多大亂子。
相比較這個時代的亂,那點亂,并不值一提,他還不至于為了那么點事杞人憂天,所以也就任由張懷義外出游歷了。
值得一提的是,張懷義這幾次回來,雖然沒和張之維交過手,但和師兄們試了試,不管面對什么人,每次都是險勝一籌,和陸瑾呂慈也打過,同樣是險勝一籌。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小子在藏拙,因為,陸瑾和呂慈能輕松打敗的龍虎山弟子,張懷義也是險勝一籌。
這近三年來,陸瑾和呂慈也曾數次離開龍虎山,
陸瑾離開的時間長些,他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三一門度過的。
呂慈離開的時間短些,他大部分都待在龍虎山。
陸瑾偶爾會來龍虎山待上一兩個月,這期間,他會和呂慈頻繁切磋比試。
兩人的比試各有勝負,呂慈也算是報了當初的仇,他也把陸瑾打暈了一次,背著在龍虎山上游行,見誰都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把三一門大盈仙人的高徒打敗了?”,讓所有龍虎山的人都好好看了一場笑話。
陸瑾這個體面人,哪能忍受這種奇恥大辱?當即奮發圖強,拼命修行,終于讓他找回了場子。
他擊敗了呂慈,將其打暈,還用繩子束住手腳,再拿一根竹子串起來,像扛一頭豬一樣的扛在肩上,滿山的游行,甚至都游到了龍虎山下的上清鎮,見人就說,也不管那些普通人知不知道呂慈呂家雙璧的名頭。
上清鎮下有不少的江湖同道,這件事慢慢的也就在江湖上傳開了,就連呂慈在呂家村的幾個老大哥都知道了。
呂家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幾乎齊上龍虎山,要幫呂慈找回場子,好好拾掇一頓陸瑾,但這個提議被呂慈給否決了。
這可是他和呂慈之間的私人恩怨,怎能容許他人插手?那豈不是說他無能,斗不過陸瑾?
以多打少,就算贏了,他面上也無光,丟失的臉面,他要自己找回來。
苦心人天不負,終于在他的虎豹雷音成了之后,他抓住了機會,狠狠擊敗了陸瑾。
上次陸瑾擊敗他,把他像牲口一樣串在棍子上招搖過市,他正打算依葫蘆畫瓢,也這么對付陸瑾。
但這時,一個釣魚佬經過,他還沒開口,釣魚佬就提著一條半人高的大魚,吹噓了起來。
呂慈一看那條魚,被棕櫚葉從魚鰓穿過再打個結,頓時心生一計,當即也去摘了幾匹棕櫚葉,然后在陸瑾的腮上穿出一個透亮的大洞,用棕櫚葉穿過,像提魚一樣提起來,一路從天師府展示到正一觀,再展示到上清鎮。
這稀奇的一幕,可謂是賺足了眼球,同樣也在江湖上傳開。
次日,陸瑾醒來,摸著臉上兩個破相的血洞,若非暫時打不過,他殺了呂慈的心都有了。
最后還是請張之維出馬,用紅手把他臉上的洞給修復了。
總之,這兩個冤家互相傷害的尺度越來越大,大到現在兩人都不敢隨意切磋了,都在鉚足了勁的修行,生怕一個落后,落為江湖笑柄。
這兩人鬧得如此大,陸呂兩家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兩個家主都很開明,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激勵,正好鞭策他們修行,只要不鬧出人命,隨便他們折騰吧。
這期間,天通教會也在發展壯大,已經從魔都向四周輻射,覆蓋了小半個神州,信眾無數,信仰之力海量。
黃六爺去了趟東北,又邀請了一批白仙過來,使得天通醫堂開了不少分院,生意愈發紅火。
王藹也全盤吸收了當初從沙孫家族的接手的少數重工業,并且靠著張之維當初劫掠過來的資金,開始了野蠻生長。
因為涉及很多個大產業,即便張之維已經說過,交給王藹全權處理,但王藹還是心里不安,覺得自己背負不了這種影響國運的大企業,要讓張之維分攤一點擔子。
張之維答應了,王藹帶著一堆合同上來,這些合同在擬定和簽訂的時候,他可謂是全程參與,細致到了極點,但張之維卻是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就簽了。
對于張之維來說,他眼里只有修行上的事,其他世俗中的事情,對他而言,并不重要,什么錢財,身份,地位,都不值一提。
王藹帶著這些文件下山,靠著天通教主的威名,以及沙孫家族那里得到的技術和一些先進設備,在張之維給的大批資金的注入下,只花了兩年的時間,就在渝城建起了一座設備先進的鋼鐵廠,并在今年開始了生產。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年預計能產出鋼鐵為五萬噸。
值得一提的是,根據王藹的調研,去年整個神州的鋼鐵產量不足千噸。
這個數據屬實有些磕磣,張之維知道的時候,甚至有些難以相信。
因為這甚至不如后世鋼鐵廠一天所產出的十分之一,他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者其中有多少中飽私囊。
不過,這幾年,神州確實非常的亂,之前的十萬大軍東征,大獲全勝,控制了東江地區。
同年,神州的亂局,讓張大帥坐不住了,他派人率軍入關,控制齊魯大地,并且南下江蘇擴充地盤,把津浦沿線的各省地區納入奉系的地盤。
而奉系的南下擴張,引起了直系軍閥的強烈不滿。
同年,直系軍閥大舉進攻奉系,奉系因兵力分散,迅速潰敗,丟掉南方地盤,退守齊魯,蘇,浙,皖,贛,閩五省被直系占據。
與此同時,粵系軍閥起兵,搶回東征軍占領的東江一帶,并劍指廣州。
由此引發第二次東征,這次東征軍大勝,徹底擊潰粵系軍閥,統一廣東。
第二年,桂系軍隊并入東征軍,湘軍部分軍隊并入東征軍,自此,東征軍開始了北伐。
七月,北伐軍攻占長郡,十月,北伐軍攻占江城,拿下鄂省,并定江城為首都,同年,西北軍并入北伐軍。
隨后,北伐軍進攻江西,大獲全勝,占領全境。
之前一直來龍虎山打壽醮的那位督軍,曾上龍虎山,想請張之維師徒相助,幫他抵御北伐軍,被張之維和張靜清拒絕,請下山去,無奈之下,他追隨直系上級逃亡金陵。
隨后,北伐軍又攻占了閩地。
為了對抗北伐軍,張大帥和直系軍閥孫大帥這兩個去年狗腦子都快打出來的仇敵,竟然聯合起來,組成了安國軍。
但仍然難挽敗局,沒多久,包括金陵在內,接連數省丟失,長江以南完全被北伐軍所占領。
而在這個節骨眼上,魔都發生了一場大變動,原黃埔軍校校長趁機上位,竊取北伐成功,占據江浙地區,定都金陵,與江城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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