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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是恒星,你管這叫修仙? 番外三完蛋了,黑山宗不會打進藍星了吧?(免費))
三萬載時光轉瞬即過。
這一世,在其他始祖的聯手幫助下,齊方已成為始祖級存在,氣息深邃如淵。
大殿之中,像他這般存在足足有近百位。
此時,皆面色凝重。
“滅世之劫再次開啟?”
“我們的敵人,到底是何方存在?”
“時光梭的能量已經完全耗盡,這一次,若是無法戰勝敵人,我們恐怕……必死無疑!”
所有始祖級存在皆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他們的實力很強,呼吸間可讓恒星墜落。
然而他們的敵人更加強大,神秘而又未知。
他們唯一倚仗的,便是時光梭。
時光梭,乃是一件異寶,乃一位特殊的陽四存在所化。
或者說,那位陽四,先是道神,沒有走道主之境,而是踏入陽四。
祖地的失落熒光棒,曾經幫助齊原穿梭時光,另類見到無食圣母,這件特殊造物,便是在時光梭侵染下鍛造,含有時光梭的一絲力量。
如今,祖地一次一次被覆滅,這些始祖一次次使用時光梭重啟,不知循環了多少次輪回。
如今,時光梭的能量已經耗盡。
這一次,可能將是最后的機會。
“唉,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我們的一在哪里?”
反抗?
始祖再多,恐也不是那位的對手。
“一乃變數,可是在無數重啟中,老夫始終追尋變數,卻未看到。”
端坐下方的齊方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的堂哥齊原。
在原有的時間線上,堂哥已死。
可是,他在胚胎的時候,就見到堂哥還活著。
堂哥算不算變數?
可惜,他出生以后,就未曾見到堂哥。
他探尋堂哥的蹤跡,也僅僅聽到一些關于堂哥和那位嫁衣的只言片語。
“不好,祂來了!”
在這一刻,所有的始祖都感受到一股令人顫栗,無法匹敵的氣息。
他們修煉了不知多少載,成仙做祖,但在這股氣息面前,脆弱如螻蟻。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無法抵擋,只能毀滅,徹底消融。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我就說這方宇宙為何一直看的不圓滿,原來差了個你,還好我留個分身在此地,不然的話……錯過了你。”
來者一身血袍,身形虛妄,好似不存在這世間一樣。
降臨這一方宇宙不到百年時間,齊原攜小嫁看遍千山萬水,已知萬物蒼生。
然而在圓滿之間,總是缺少一絲。
于是,便留下了這一道分身。
“這是誰?”
“分身?”
看到齊原,這些始祖皆面色驚異。
齊原的出現,無疑是變數。
然而這變數,卻是一道分身。
分身……夠格嗎?
齊方看著那道身影,心中泛起驚濤駭浪:“堂哥?”
空中那血袍身影,不是堂哥是誰?
“喂……別滅世了,反正我已經記下他們了。
他們一死,我打個響指,他們就在我的地府復活了。”
齊原開口,神情慵懶。
宙穹上的神秘存在沒有言語。
齊原繼續喋喋不休道:“你要不要進我的地府看一看,我想看一看……你是誰?”
“不準拒絕,我已經考了執法證,你滅了這方世界這么多次,你已經犯法了,被我剝奪了隱私權,所以……我想看就看!”
隨著話音落下,那位神秘存在仿佛震怒。
天地仿佛要崩潰,時間欲破碎成碎片。
然而,齊原伸出手指,輕松一點。
所有的漣漪化為平靜。
那位神秘存在的身形一僵,仿佛被定格。
無數的信息融入了齊原的腦海里。
“原來如此,掌控時間的道主么?”
剎那間,齊原便明白了眼前這位存在。
在這一方天地,有一位驚才絕絕的女子,真正領悟了傳說中的時間,被尊為時間道主。
時間,乃是一種神秘、偉岸的道。
時間道主,亦偉岸。
這位道主,并不愿止步于陽五道主之境。
祂以時間觸手,通過去,立現在,通未來。
最后,祂的一縷靈光穿梭時空,落于凡心界,見到了無食圣母,亦通過無食圣母身上的時光線,看到了一種可能。
在那種可能上,祂見到了三清法。
于是,她效仿三生,欲證三清法。
過去身入陽四,成時光梭。
現在身為道主,循環往復。
然而,她畢竟未曾見到真正的三清法。
于是,她便欲三清合一。
過去身時光梭化為異寶,化為其成道之基。
再吞噬掉未來身,她便功德圓滿。
她也確實吞了未來身。
然而,她低估了她的未來身。
她并未真正將未來身吞并。
后來,她三身化一,出現了大問題。
要么身隕,留一線突破的希望;要么活著,生生世世固化為渾渾噩噩的道主。
她選擇了身隕。
不過,在死的時候,她依舊以自身無上法力,給了成道之地一線生機。
在無數次重啟,她也有那么一絲可能,在演變中重新歸來。
然而,她漏算了未來身。
未來身又怎會讓她歸來。
雖然歸來的概率,遠遠小于TREE(3)分之一,但她亦不愿看見。
于是,她一次一次毀滅次方世界,耗盡時光梭的能量,就是為了徹底斷絕時間道主重回的概率。
“這時間道主做事不謹慎啊,竟然還留有敵人,或者說未來身在外,害苦了這些人。”
“看到沒,這未來身天天滅你!”
齊原感嘆。
只是突然間,他似乎想到什么,臉色大變。
“完蛋了,我當初滅黑山宗,僅僅把他們打死,也沒有追殺他們的過去身,吞噬他們的未來身,萬一,他們和這時空道主的未來身一樣,還活著呢?
不會有先天圣人算出我出身藍星,打上藍星了吧!”
齊原越想,臉越紅,越心驚膽戰。
“其實,黑山宗把地球滅了……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就沒人知道我抄襲了那么多詩詞!”
“不對,黑山宗那些人不就知道了嗎?”
“趕緊回藍星!”
齊原的身影消散,只留下一群懵逼的祖地始祖。
“我們的危機解決了?”
“這是何等存在?”
“這位挺神……神明的。”一位始祖提心吊膽說道。
與此同時,無盡星海之中,小嫁坐在彎彎的月牙兒上。
紅嫁衣似恒星般熾烈,冷艷疏離,所展露的氣質,卻好似靜謐星云,遺世獨立。
當一雙手摟在小嫁細細的腰肢上,紅愈發冷艷,氣質愈顯得尊貴清冷,但她卻扭扭捏捏一般依靠在來人身上。
“你……凌萱……”小嫁似乎有些害羞。
小嫁嗅到了齊原身上屬于沈凌萱的體香,還有寧萄和金絲雀的味道。
她陪著齊原走遍山水,有時候,齊原總會離開一段時間。
身上會和今日這般,沾染上其他女子的體香。
或是錦璃,或是姜靈素,又或是沈凌萱,又或者金絲雀和寧萄。
最后兩者的體香,總是一起出現。
這一次,變成三個。
她不是沈凌萱,沈凌萱是她的一部分。
“小嫁,你的嗅覺越來越好了。”齊原伸手在小嫁鼻子的位置上揮了揮,可惜哪里空空如也。
他有時候會想,小嫁會是什么模樣,師尊阮一汐又是什么模樣?
會不會是如同沈凌萱那般,萬般風情融于一身。清冷如霜雪,卻偏生透著蝕骨魅惑。冰肌玉骨間暗藏千般韻致,恰似白梅映雪,寒中帶艷。
他所見之身影,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恰似月映千江,相相皆映在他心尖最柔軟處。
或憐惜,或欲親近,或寵愛,或珍惜,或仰慕,或欲狠狠占有。
一時如身著jk的鄰家少女,清純靈動;轉瞬卻似端坐九天的玄女,清冷孤絕;頃刻間又化作魔宗妖女,眼波流轉間媚意天成;復而恍見池畔的宮裝女子,體態豐腴,姿容雍麗;末了竟似深宮長門內的公主,眉間籠著化不開的輕愁,教人見之生憐。
不過,不管是何種模樣,皆是他最珍貴的瑰寶。
這么多年來,都是小嫁陪著他,魂魄相依,好似靈魂伴侶一般。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藍星?我感覺藍星遇到了危險。”
他把在祖地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小嫁。
還有,他的擔心。
萬一,黑山宗真的殺入藍星了呢?
不管怎樣,謹慎一點好。
而且,他也想回藍星看看,帶著小嫁,領一下正規的結婚證,為提高結婚率做貢獻。
“好……”小嫁的聲音,斷斷續續,一如往昔齊原初見她時,磕磕跘跘。
“那我們通過萬殊之門回去,我走前面,你抓緊我的手,以免被黑山宗的人偷襲!”齊原說道。
這次回歸,右眼皮沒有跳,說明沒有災,
可見,黑山宗的人就算去了藍星,也不會威脅到他。
這次,就當作和小嫁一起去度假,看一看,藍星的月亮,有沒有蒼瀾界的圓,空氣有沒有這里的香甜。
牽著小嫁冰涼的小手,二人踏入了萬殊之門。
“藍星……你們的太陽和月亮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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