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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是恒星,你管這叫修仙? 第四百九十九章 贅婿齊原的父親,煉器之路
在天坤奇地之時,齊原曾收集過鍛造法,且進行學習。
殘袍所在的天族,曾經經歷黑天的侵蝕,世界搖搖欲墜,最終毀滅。
天族一直追求鍛造光明奇寶,欲以光明奇寶對付黑天,結果失敗。
最后,殘袍還送給齊原一件禮物,名為光明之胚。
“這是同一個世界嗎?”
“只是處于時間線不同的兩端?”
“還是說……僅僅是都有鍛造法?”
畢竟,鍛造法不一定是天族所在的世界獨有。
而此界的器法,也是從天外流傳而來。
“這……算得上一件好事。”
齊原喃喃自語。
“我現在算不算仙尊重回在都市?”
“又或者大能重生回到五百年前,手握各大高精鍛造法?”
在天坤奇地時,齊原記過許多鍛造法,但苦于沒有材料,也未曾實踐過。
他看著煉器基礎法,認真研讀起來。
“想要鑄器,需得覺醒心火……”
煉器之法,對于齊原來說,難也不難。
在天坤奇地時,他就修習許多。
此界鍛造法雖有一些差異,但殊途同歸。
齊原掌控的很快。
“鑄器之道,心火為魂。
熾熱之火,照耀爐膛,熔煉萬物。
心火起于心,運于丹田,孕于意念……”
“起!”
隨著齊原的一聲請喝,一道微弱的火苗在心中燃燒,于丹田里燃燒越燒越旺。
隨著齊原伸出手,這縷火焰在空中猛地燃燒。
“不是仙法,有意思的火焰。”
看著這縷白色的火焰,齊原有些好奇。
在仙界之時,他一個道法,也能夠捏出火焰。
不過,兩種火焰的本質不同,出現的原理也不同。
“世間有諸多大道,仙界的仙道,拱星的武道,還有這里的……”
“老頭,去幫我領一些材料,就說我要煉器。”
齊原吩咐道。
心火已出,也就意味著齊原可以鍛器。
“我需要枯木玄竹、鐵戈水……”齊原把自己需求的東西告訴給了陳康飽。
這些材料,按照齊原在天坤奇地得到的鍛造法,可以用來煉制飛行型法器。
若是未來沈凌萱不讓他騎,那就騎飛行型法器。
不過這些材料,齊原也不知道沈家有沒有。
若是沒有,只能他出手,改編鍛造法,找出平替的材料。
“好。”陳康飽將饅頭咽下去,出門為齊原收集材料。
齊原則繼續錘煉心火。
器師的強大與否,和心火旺盛也有關。
畢竟,心火太弱,燃燒才一會,煎個蛋都不行,又如何錘煉法器?
陳康飽還未回來,院子里來了不速之客。
“姐夫,這是執法堂的人,來向你問些事,你隨便回答下就行,不用緊張。”
沈凌風帶著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進來,這個男子不茍言笑,乃是一位黃級御兵使。
他看了眼齊原,輕聲說道:“例行公事。”
“你問吧。”齊原心中有了猜測。
估計,是沈白艇的尸體發現了。
若是泄露出去,對于現在的齊原來說頗為不利。
瘦削男子拿出一個本子,還有一支筆。
“姑爺在寧河縣時,曾遇到詭靈,被詭靈攝去了魂魄?”瘦削男子問道。
同時,他的眼眸中一縷幽光閃過,似乎在檢查齊原的魂魄是否完整。
“遇到詭靈了,但魂魄沒有被攝去,我很正常。”齊原回答。
瘦削男子在本子上暗暗寫了幾行字。
“據觀測,魂魄完整。
在寧河縣,應該未曾被詭靈攝去魂魄。
溝通無困難,精神正常。”
瘦削男子寫完,繼續問道:“昨日上午,你曾與沈白艇發生矛盾?”
“沒發生矛盾,只是我是贅婿,他想欺負我,我就讓他欺負我。”齊原認真回答。
“什么姐夫,那小子竟然想欺負你?”沈凌風在一旁怒道。
“姑爺是如何知曉沈白艇想要欺負你的?”瘦削男子問道。
“這個……其實我有一個超能力,能夠聽到人的心聲,我聽到沈白艇在心中罵我,所以才知曉他想欺負我。
我是一個贅婿,被欺負不很正常嗎?
所以,我就去找他,讓他來欺負我。”齊原如實回答,露出真誠大眼睛。
瘦削男子愣了下。
這齊原說的話,為什么感覺都很簡單,聽起來卻很暈。
不提這超能力?
為何贅婿被欺負就是應該的,自己湊著去被欺負?
他想了想,把上面記錄的“精神正常”劃掉,修改為“思緒混亂有強烈妄想,推測為未被攝魂,但受到詭靈驚嚇,心理受到重創。”
“昨晚沈白艇死了,被人發現死在他的池塘中,推測有人把他推了下去,姑爺……是你推的嗎?”瘦削男子已經斷定,這件事和齊原無關。
不過,他還是例行詢問。
“不是我,我沒推!”齊原回答。
確實不是他推的,沈白艇掐了他一下,就和宮斗劇里的綠茶一樣自己掉入池塘里,然后想栽贓給齊原。
瘦削男子的筆在本子上刷刷作響:“姑爺我問完了,打擾了。”
瘦削男子說完,就直接離開。
沈白艇的死透露著詭異,即便是族中的地級御兵使前去探查,也毫無線索。
這樣的詭異之事,自然和齊原這個贅婿沾不上邊。
若不是昨日沈白艇和齊原公開有矛盾,甚至來向齊原問話都免了。
“姐夫,以后若是有人欺負你,伱找我!”沈凌風拍著胸脯,很是仗義。
齊原笑了笑:“我倒是希望有人欺負我,對了,你回去問問你母親,什么時候洗澡,記得喊我。”
沈凌風聽到這,面色為難:“姐夫,這個忙我不敢幫。”
他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什么忙可以幫,什么忙不能幫。
“這樣,你幫我這一次,我再教你一些新的情話金句,幫你撩妹!”齊原也是大出血。
沈凌風聽到這,眼前一亮:“我這就去問我娘,等我的好消息!”
他說著,一溜煙跑著。
院子里,僅剩下齊原一個人。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陳康飽帶著諸多煉器材料回歸,齊原也終究沒有等到沈凌風的好消息。
沈凌風就好似失蹤了一般,沒有再過來。
“看來,這沈府的人也不愛洗澡,唉。”
齊原不由得發出嘆息。
“開始……煉器!”
沈府之中沈萬山坐于主位之上,神情凝重。
“他……怎么樣?”
陳先為站在一旁,低著頭說道:“對于煉器,姑爺頗為感興趣。”
他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家主。
“有煉器的天賦嗎?”沈萬山問道,言語中帶著復雜神色,“希望他不要斷了齊家的傳承。”
“這個……器師一道,頗為復雜,還要看姑爺是否愿意安心學,僅僅有天賦是不夠的。”陳先為說的很委婉。
他想說,姑爺都瘋了,還讓我教,有用嗎?
他今天教了一天,都教煉器歷史,至于真東西,他一點沒教。
畢竟,瘋子真的煉器,他怕齊原覺醒了心火,還未熔煉材料先把自己給練了。
沈萬山看出了陳先為的為難,他承諾道:“麻煩先生了,齊原若是能夠練出黃級法器,先生在沈府的俸祿提高三成。”
“要不……兩成?
三成總感覺不對稱,怪怪的。”陳先為覺得三除以2不是整數,有點不舒服。
沈萬山面色古怪:“四成。”
陳先為聽到這,感覺順暢多了,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家主,姑爺的父親曾經是一位器師,不知名諱為何不知我是否聽說過?”
對于齊原父親的身份,陳先為頗為好奇。
齊原能夠入贅到沈府,娶沈凌萱為妻,沾的估計就是他爹的光。
他爹已經死了。
但還能給齊原帶來這么大的機遇,估計是地級器師。
但姓齊的地級器師,為何他沒聽說過?
聽到陳先為的發問,沈萬山的臉色微變,似乎想起了陳年舊事一般:“他的名諱被人抹去,我也不記得了。”
陳先為聽到這,臉色也猛地一變。
能夠抹去一個人的名諱?
這種手段?
這里面的水很深。
他知曉,自己不能再過問。
“少爺,你這是什么?”
院子里,陳康飽看著齊原煉制出來的東西,一臉古怪。
“這是……無人機。”齊原拿著無人機,很是得意。
“怎么感覺和蒼蠅有些像?”陳康飽嘀咕道。
“咳咳,太大的無人機我暫時練不出來,就煉制小的。”
齊原拿到材料后,一陣亂七八糟鍛造,真給他鍛造出飛行型法器。
不過,由于第一次煉制,煉制出的……嗯,幾乎和擺設一樣。
一枚小小的無人機,起到的作用,赫然有“十蚊之力”。
著實是浪費。
畢竟,按照陳康飽的計算,這無人機所消耗的材料,足以買幾千個肉餡饅頭了。
“沒事,我還能進步。”齊原不以為意,“想要扮演神臨,僅僅煉制無人機還不行,我得煉制手雷,還得煉制音響,手電筒,投影儀,照相機,光劍……
用這些東西裝神弄鬼,一定效果滿滿。”
當然,他煉制的照相機等,也是異界般的。
畢竟,這個世界,和藍星的規則有些許不同,并不是你煉制了就成了。
這得發揮齊原能夠看到隱藏信息的能力。
“我們不是缺錢買材料嗎,等我煉制出一些用不上的法器,可以拿到黑市上賣。
就比如說光劍,我覺得很有意思,一些裝比人肯定特別喜歡,覺得很拉風。”齊原說道。
煉器所需要的材料很珍貴。
就齊原現在的身家,根本湊不齊煉器的材料。
他這人一向很努力,也不想一直拿沈府的煉器材料。
而且,他現在拿的量少,價值不高,沈府不計較,若是多且貴……沈府不會給。
最重要的是,若是沈府發現了他煉制的那些法器是用來扮演神,那么……他扮演神的事情豈不是曝光了?
那些無人機,還有手電筒等道具,肯定不能曝光。
一旦曝光,神明的神秘和高大上蕩然無存,他也就是一個假裝神明的小丑罷了。
“少爺,你快煉器,我們賣錢買饅頭吃!”陳康飽心思活躍,目光激動。
“……怎么感覺你成了老爺,我成了給你打工的?”齊原自語道。
不過想起陳康飽還能幫他抱詭靈,也算有些作用,便沒有計較。
“煉器材料太缺了,唉,我不是菜刀嗎,不知道可不可以把自己融了,練出一柄法器。”齊原喃喃自語。
第二日,陳先為又和昨日一般,為齊原授課。
他授課的內容,一樣簡單,總結起來,就是講歷史。
畢竟,對他而言,齊原有些瘋,還是暫時不要講高深的煉器手段好。
一來,怕齊原無法理解。
二來,怕齊原把自己燒了。
時間陸續過去,一轉眼就是接近半個月的時間。
陳先為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將衣領整理整齊后,走出自己的院子。
一出門,陳先為就碰到了自己的“死對頭”吳震。
“老陳,嘿嘿,我最近收了一個徒弟,僅僅半月,便覺醒了心火,我剛去煉器堂給他兌換了些許材料,讓他先熟悉熟悉,不說煉器,先熔熔材料。”
吳震說著話,十分得意。
半個月覺醒心火,在器師中算得上很不錯了,若是不出大問題,玄級器師有望。
“還不錯。”陳先為隨意評價了句。
“我在煉器堂看到了齊原,聽說他現在跟著你學煉器。
想必,他現在已經覺醒心火了吧,我看他拿了許多材料。”吳震笑著說,笑聲有些陰陽。
煉器學徒無法煉器,所以一開始覺醒心火后,做的最多的就是熔煉材料。
他自然不覺得齊原已經覺醒心火。
他看了煉器材料的記錄,齊原剛學煉器第一天就讓人去煉器堂支取煉器材料。
很明顯,估計是倒賣煉器材料。
陳先為臉色微變,又恢復平靜:“他是沈家的女婿,拿些煉器材料很正常。”
他心中也有些疑惑。
這十天來,他一直給齊原講煉器歷史。
齊原也認真聽著,沒有異議。
他怎么突然拿煉器材料?
是想上手嗎?
他得趕緊過去,免得齊原煉器出了差錯,沒有師父在旁邊,沒有人指導,自己覺醒心火,容易把自己燒著。
同時,陳先為也有些自責。
不應該教太多歷史,應該正式教齊原入門了。
“羨慕你,能夠收沈家姑爺當學生,以后飛黃騰達了,別忘了我。”吳震陰陽怪氣笑著。
他和陳先為沒有真的大矛盾,這不過是他們之間經常出現的“互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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