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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重生是吧 第五百二十一章 夜會輔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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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張韜和張緒豪一同來了程逐的公司里。
程逐和沈卿寧一同接待這二位。
經過兩次見面,程逐和豪哥其實已經有點熟悉了,張韜倒是第一次見。
點評建立于03年,是最早的獨立第三方消費點評網站。
而且是全球最早。
06年的時候,拿到了紅山資本的首輪投資,是紅山(中國)最早的一批項目之一。
當然,真正讓點評開始騰飛的,肯定是企鵝的強勢入股,14年的時候,一口氣拿下了點評20的股份。
總體上來說,張韜是一直抱著企鵝與紅山的大腿的。
經過簡單的會面,就連沈卿寧都能感覺出來,張韜是現階段里最松弛的一個。
他并不焦慮,壓力也沒那么大,還帶著幾分意氣風發。
當然,如今的他確實有這樣的資格。
值得一提的是,點評的背后除了有企鵝和紅山外,還有萬達。
辦公室內,沈卿寧坐在一旁聽著程逐和他們侃侃而談。
昨天夜里,她回到家中后,爸爸沈國強還專門問了她一嘴,他有看到關于柚茶和兩大外賣平臺的新聞。
這些人可都是現階段站在時代風口上的人物。
沈國強和他們見面,也要給予高度的重視。
在聽到米團有意在未來參與柚茶的融資時,沈國強明顯面色都有幾分動容,說道:“這種條件,程逐應該沒法拒絕了。”
“換做是我,也會覺得這是最佳選擇。”他微微頷首,覺得這個年輕人已經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
然而,當沈卿寧說出程逐和張緒豪的談話過程,有意個人參與餓了嗎的f輪融資后,沈國強放在桌面上的手掌,食指指尖都忍不住猛地向內勾了一下!
作為一方商界大佬,他先是震驚,然后在沈卿寧的描述中,很快就捋清楚了這里頭的一系列關節。
“這里頭各方關系復雜,人心也復雜!”
“如果他一開始就有這樣的念頭,那確實只能是張緒豪,只能是餓了嗎!”
“其他人都不可能談得成!和米團不會有這樣的合作。”
“而且,他把一切所能利用的都給利用上了,不僅僅是自身的優勢,還有借力打力,以及對整體局勢的掌控。”
想到這里,他突然問沈卿寧:“這些外賣平臺,應該早就在聯系他了吧?”
“對。”沈卿寧點頭。
“但是,一直沒有見面,一直沒有和能拍板的人坐下來好好聊過?”沈國強又問。
“對。”沈卿寧回憶了一下,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她印象里,程逐好像一直在拖著這個事情。
“看來他一直就是在等這個機會,等局面混亂,然后借機讓自己利益最大化!”沈國強目光一沉。
他想不明白,一個大學生為什么能有這樣的眼力?
他并不覺得程逐是料事如神,認定了事態的發展會按照自己的預期去演變。
這不符合常理,也會顯得過于妖孽。
沈國強推測,他是一直在觀望,處于伺機而動的狀態。
然后,還真讓他抓住了最有利的節點!
只是這樣,他就已經覺得很可怕了。
除此之外,程逐的野心也遠遠超出他的預期。
“居然會想著去入股餓了嗎”
沈國強也不清楚,在現在這種局勢下,這小子的想法能不能成功。
他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餓了嗎的f輪融資,整個資本圈都盯著呢,有能力的人,誰不想摻一腳?
在這種情況下,沈家都沒有資格。
并不是說沈家就很拉,只是在這場阿里與企鵝的又一次較勁中,沈家起不到多少助益。
沈國強不確定程逐有沒有拿到入場券的機會。
但一個年輕人光是敢這么想,敢這么做,就已經足夠讓人欣賞了,足夠讓人感覺到他的魄力與野望了!
因此,他在沈卿寧面前再次狠狠地夸贊了程逐。
除此之外,還不忘道:“你現在已經在柚茶負責很多工作了吧?”
“嗯對。”
“和他接觸的多嗎?”他又問。
傲嬌少女沒想到自己爸爸突然會這么問,心情還有幾分復雜,最后只是來了一句:“公事上多。”
“嗯,接觸得多就好,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跟著他學一點,他在你們年輕人里,算是很特殊很特殊了。”沈國強再次叮囑。
對于林鹿的男友,他很放心
辦公室內,大家聊得很好。
沈卿寧在邊上很少說話,看著有點像是程逐身邊的花瓶。
可實際上她聽得很認真,甚至有在研究程逐的說法技巧。
她能感覺的出來,程逐很喜歡那種遞進式的聊天方式,只是他遞進的會很自然,然后逐漸達到自己的目的。
除此之外,他有時候還會做一些鋪墊。
這讓傲嬌少女不由地回憶起了自己過去和他那的親密瞬間。
“這個壞胚和我相處的時候也經常這樣,都是套路!”
她想起了那個一起在電動車上吹晚風的夜晚。
那一天,正值沈卿寧媽媽的忌日,程逐和她說,有一個說法叫人死后會變成一陣風。
然后,到了門外,很自然的就邀請她:“走吧,我帶你去吹吹風。”
可是,她那天畢竟是被安慰的對象。
所以無論哪次想起,都會覺得心頭微暖。
正在侃侃而談的程逐并不知道,在爸爸的提點下,寧寧正在研究程逐的談話技巧。
他現在心情不錯,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
張緒豪看了邊上的韜哥一眼,這位笑起來有點憨憨的微胖男人,開口道:“程總,我們昨天開了會議,很歡迎你能加入我們餓了嗎的大家庭中。”
但他很快話鋒一轉:“但是你也應該知道,f輪融資的競爭很激烈,包括我們自己內部也是如此,有些風投機構甚至建議這次就不引入新的進來了。”
“所以,留給伱的份額不會多,這個我覺得一開始就說明白比較好。”張緒豪道。
程逐對此全然沒有意見,道:“這個沒問題的,我們到時候再慢慢細聊。”
他本來就沒想過要在f輪融資的時候,自己可以砸重金入股。
他要的只是一張入場券。
畢竟f輪的融資,也只夠餓了嗎燒一段時間罷了。
幾億美金說沒就沒,快滴很。
接下來,餓了嗎還會需要源源不斷的資金,以及資金外的資源。
程逐有的是機會,去慢慢展現自己的價值與能量。
張韜坐在邊上,全程話也不多。
最后,他也只是道:“其實我們點評和柚茶也是能達成一些深度合作的。”
程逐自然也是滿口答應。
一時之間,大家聊得都很愉快。
張韜和張緒豪還紛紛表示:“有了程總的獨家入駐,米團那邊可要頭疼咯。”
聊到這里,話題還引向了王新會如何應對程逐的強勢入駐?
“他應該會去盡可能的爭取悅茶等品牌,還有就是類似茗茶的這種平價奶茶,尤其是后者,在一些小城市里還是市場占有率超高的。”張緒豪道。
張韜在邊上微微頷首。
他其實現在只想著一個事情。
“現在柚茶、茗茶、堅持訪問都是我們的了!”
“老王下次再來跟我談合并,我底氣就更足了!”
“居然還想著他拿六,我拿四,呵呵,五五開我都不答應!”
——《優勢在我》!
目前來看,由于阿里的不作為,點評和餓了嗎確實各方面都有著優勢。
張韜只想著合并后一統天下,其他的都不怎么在乎。
本質上來說,他其實和張緒豪已經有點貌合神離了。
一旦米團真和點評合并,那么,餓了嗎就不再重要了。
這個笑起來有點憨憨的小胖子,也將淪為一枚棄子!
這,就是餓了嗎在前世的結局!
程逐聽著他們的話語,卻突然笑了一下。
沈卿寧了解他,看到他這抹笑容,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你有一單裝了嗎訂單,請注意查收。
他要開始裝逼了。
只見程逐微微抬頭,表情無比平靜,語氣也很平靜,但說出來的話語卻石破天驚。
“米團去找悅茶、楽茶這些,都沒用,影響不了大局。”
他根本沒把陳玥等人放在眼里,區區癲婆罷了,只有被我按在身下摩擦的資格。
“就怕他直接去找企鵝!”
“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程逐的話語,宛若平地起驚雷,在辦公室內引爆。
可偏偏張韜和張緒豪在驚著以后,都一致認為這個想法不可思議,也不切實際。
我們才是企鵝爸爸的親兒子啊。
它不幫我們,去幫阿里的米團?
這他媽可能嗎?
企鵝爸爸憑啥給阿里的干兒子提供支持,這不扯淡嘛。
“畢竟還是太年輕。”
“年輕人,想法天馬行空一點也是正常的。”二人在心中冒出這般念頭。
程逐則見好就收,他故意提了這么一嘴,但不會去詳細地聊。
他要的就是你們不信,但事實卻又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曾有九次創業經歷的王新,真的太騷了。
就老王那股子騷勁兒,張韜和張緒豪這兩位加在一起,都不夠看!
沈卿寧對程逐則有著更深的了解。
“他又開始起什么壞心思了?”她心想。
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也覺得企鵝不可能會去幫米團一把,沒道理啊。
所以,她也無法看透程逐的所思所想。
只是這對有過唇友誼的伙伴,基于對彼此的深入了解,她不信程逐真的就是說著玩的,他剛剛那個架勢,就明顯是有深意的!
“這個壞胚又開始玩套路了。”聰慧的寧寧在心中暗啐了一口。
大家又深聊了一會兒,彼此都達到了目的。
張韜和張緒豪起身要走,程逐和沈卿寧起身相送。
這一次談話,有那么點“賓主盡歡”的感覺。
而程逐的一步暗棋,卻已悄然落下。
送走了張韜和張緒豪后,清冷少女看向他,問道:“你是認真的,對吧?”
程逐自然知道她在問什么,卻故意盯著她的美眸,問道:“和誰?哪方面?”
“我是說,你說米團的王新會去找企鵝。”
“會。”程逐說。
“企鵝會提供幫助?”
“那就難講咯。”他笑了笑。
說完,他還持續盯著傲嬌少女的美眸,說:“我可不把話講得太死,省的你到時候覺得我料事如神,牛逼壞了。”
寧寧看他盯著自己,聞言扭過頭去,懶得理他。
但她心中好奇的種子也已經埋下。
沈卿寧想要知道結果到底會不會和程逐說的一樣
太陽臨近下山,程逐和沈卿寧才一起走出會議室,然后坐電梯一起前往停車場。
最近幾天,二人幾乎都是這種模式。
他會等她匯報一部分工作,然后進行一段幾分鐘的簡短交流,然后才一起下班。
可出了電梯后,他們就會各自離開,私底下不會有什么額外的接觸,也不會說下班了一起去吃個飯。
沈卿寧是避嫌。
程逐是故意營造這種效果。
兩輛路虎一前一后駛出地下車庫,然后在馬路上開往不同的方向。
沈卿寧今天要回家,她想找爸爸聊聊,就當取取經。
程逐則是驅車前往綠城·玫瑰園,輔導員今天燒了一桌子他愛吃的菜,正在家中等他去吃飯。
他一開門,就聞到了菜香。
陳婕妤穿著圍裙,正在廚房內炒最后一個蔬菜,是程逐愛吃的萵筍。
他走進廚房,手很自然的就摟在她的腰上,問道:“最后一個菜了吧?夠吃了。”
“嗯,你去洗個手坐著吧。”戴著金絲眼鏡的輔導員道。
“好嘞。”程逐洗手去了。
今天的陳婕妤上半身穿著一件無袖真絲衫,下半身則是一條長款套裙,一直覆蓋到半截小腿。
這種長款套裙的效果,有點像是營造出一種美人魚的尾巴的曲線感。
她的腰胯比例本就完美,在這種緊身長裙的勾勒下,真的就會有一種人魚線條之美,平添一抹特殊的韻味。
飯后,她的手機還響了一下。
程逐看了一眼,看到來電人是陳茹玉,陳婕妤的媽媽。
她選擇了不接。
“怎么了?”程逐明知故問。
他心里知曉,那賭狗老登陳勤,上個月就進去了。
可陳婕妤一直沒有和他提,他也就當不知道。
“沒什么。”她說。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知道你是那種心里很藏得住事的人,也習慣了這樣,但在我這里可以例外的。”他把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聲道。
像輔導員這種從小就沒有倚靠的人,很容易變成兩種極端。
一種是救命稻草型,抓住一個自認為靠得住的人,就死命霍霍他,宛若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什么都要對方來承擔。
一種就是像她這樣,習慣于默默把事藏心里,習慣了什么都自己撐著。
她聽著程逐的話語,緊緊抿了抿雙唇,猶豫了一下后,道:“他被抓進去了,我爸。”
“嘶,好事啊!”程逐直接道。
陳婕妤抬頭看向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
“嚴重嗎?”程逐問。
“挺嚴重的。”
“那就是大好事。”
但凡陳勤當個人,程逐都不會講話這么口無遮攔,畢竟是人家親爹。
陳婕妤眼簾微垂,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說:“她想讓我去找一找關系,讓我去找找張院長。”
“你去了?”程逐皺眉。
“怎么可能。”陳婕妤回復。
她目光看著前方,仿佛也沒有在盯著什么看,眼神并未聚焦,開口:“其實我覺得家里沒了他,她和我弟弟能過得更好。”
在程逐心中,陳茹玉其實就是為虎作倀這個成語里的倀鬼。
她有點像是被陳勤徹底馴服了的人。
這個男人明明家暴情節很嚴重,可他被抓了,她還在想著讓女兒去走走門路。
在程逐的想法里,他不覺得陳茹玉好到哪里去,不過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罷了。
之前的五萬塊錢事件,還有這次二人專門來理工大學,都可以看出這一點。
但虎已經被“武松”給打了,倀鬼就無需理會了。
自己老公進去了,她心里還痛苦著呢,折磨著呢!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程逐問。
“我不會做什么,但我和她說了,陳器的大學學費我會幫忙出一半,你覺得可以嗎?”輔導員還問起班里的學生來了。
陳器就是她弟弟。
“當然可以,你自己做決定就好了,你弟弟又沒什么大問題。”他很清楚陳婕妤不會做扶弟魔的,也不可能做扶弟魔的。
根據她的描述,陳器就是那種安然享受重男輕女的爸媽對他一切的好。
很多這種家庭里的男孩,都是如此,這也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在很多關鍵時刻,比如陳勤暴怒要打人的時候,陳器也是會幫姐姐說話的,護過好幾次。
以程逐對人性的了解,他甚至很清楚,如果陳婕妤從現在開始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幫,那以后反而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
相反,幫一些自己愿意幫的,做一些自己心里不排斥的,人家反而會忌憚,怕失去這一切。
她只需要足夠堅決,立場足夠堅定就行。
反正我就給予這么多,你說再多都沒用,你惹我了就全都沒!
如果陳婕妤真說她什么都不會做,程逐反倒會主動建議她可以稍微“施舍”點。
怕就怕遇到那種:你覺得她可憐,然后一個勁的對她好,結果她自己反而拎不清。
最可怕的是,像輔導員這樣偏清醒的,反倒是少數,后者才是現實生活中的絕大多數!
“程逐,你會不會覺得我其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輔導員突然冷不丁地道。
“是挺麻煩的,我最近工作其實已經很累了,但是呢”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然后將她一把拉了過來,讓她直接坐到自己的雙腿上。
由于長款套裙很緊,她沒法雙腿岔開坐,所以只能側坐。
套裙包裹著她的雙腿,她在側坐時,也只能屁股坐在程逐的大腿上,然后自己的兩只小腿交疊在一起,于沙發上微微蜷曲。
那種人魚般的感覺,一下子更為強烈了。
更主要得是,身體這樣坐下時,是有點扭著的,她的臀胯比例本就驚人,是那種天生胯很寬的女人,在這種時候,更是把套裙給撐得無比緊繃。
“人和人相處,本來就是會相互添麻煩的。”程逐嘴巴這么說著善解人意的話,爪子已經摸到腰肢了。
盈盈一握,彈性緊致。
他抬起頭來,親向她的雙唇。
兩人親個十幾秒,他就會分開,然后盯著她金絲眼鏡的眼眸看,然后再親,再分開。
如此反復數次后,他才抬起一只手,穿過她的臉頰和耳朵,撫摸她的秀發,然后低頭向下看了自己一眼,道:“老師幫我也解決下麻煩。”
輔導員這種時候總是不會應答,但程逐不管叫她做什么,她都會很順從的去做。
看著她這張禁欲系的嚴肅臉龐,程逐那只穿過耳垂撫摸秀發的大手微微向后,托著她的腦袋,向前微微一按。
她立刻會意,俯身親了上來,覆蓋住程逐的嘴唇,并積極迎合。
長款緊身套裙的下擺,不斷被拉高。
程逐很清楚,自己對陳婕妤有很深的迷戀。
他喜歡她的金絲眼鏡,喜歡她那小嚴肅的氣質,喜歡那種禁欲系的感覺,也喜歡她那完美適配ol風的都市輕熟女之感。
他喜歡她那美妙的臀胯比例,喜歡那無法自拔的緊致,喜歡那每次抽身離開時的那聲“啵——”。
他和她的禁忌身份,也總更能讓人上頭。
程逐這種狗男人,其實對女人膩得很快的。
可在多重因素的影響下,他對陳老師怎么都不覺得膩,一絲一毫都沒有。
相反,他很多時候都很享受,還有幾分小沉淪。
當然,又有幾個學生能不這樣呢?
嚴肅且禁欲的輔導員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很致癮!
我愛你腹部的
十萬畝玫瑰,
也愛你
舌尖上小劑量的毒。
——《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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