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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壺濟世,我只是想長生不老 第三百五十九章 再次突破,百萬壽元
壽元:166/299(942140)
青木化生訣:50127/1000000(942140)馬馬虎虎
如今是仙臨一百一十九年,顧擔呼喚出熟悉的,懸壺濟世的面板,目光掃過,看著上面那長長的一串數字。
能夠有如此之多的壽元積累,夏朝功不可沒。
想來醫館的制度被極好的推行了下去,作為這一件事絕對的發起者、促成者,甚至可以說是完善者,顧擔的功勞自然也不必多言。
每一年,憑借著制度本身帶來的好處,夏朝中不知有多少百姓得到了救治。
所以顧擔可以放心的修行,不必去憂慮壽元。
不過,伴隨著時日的推移,每一年這份關于壽元的饋贈總和,卻是顯得越來越少了。
不知是因為他離開之后出現的影響,還是因為制度本身也在不斷的完善,所以屬于他的痕跡也在慢慢消磨,最終導致的壽元反饋日漸減少。
但無論如何,此時的他,距離達成《青木化生訣》再次晉升的百萬壽元的大關,只差八千年的積累。
以他自身的本意來說,自然是順其自然,暫時先不要做出太大改變,幾年之后血炁融合的差不多了,壽元積累也肯定夠了,如此自然是雙喜臨門。
然而眼睜睜的看著寧遠死在自己面前的顧擔,被打消了這個想法。
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一旦真的出現了什么變故,可不會等到他成長為最強盛的姿態再找上門來。
與莊云和付素心告別之后,顧擔也極有章法,他先是自行打探了一番消息——從不周山脈中離開的修士不止有寧遠一個,他是想知道發生在寧遠身上的事情,到底是個例,還是全部。
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從不周山脈中跑出去的修士,沒有一個幸免于難。
最慘的一個,正在給一國皇室做法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死的那叫一個痛苦。
據說嚇得國君面色慘白,還以為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孽,被上天厭惡,導致為其做法的仙師都受到了牽連,直接被驚到臥病在床,數日不起。
當然,對于外界的說法,他們肯定不會說仙師在為一國祈福的時候暴斃而亡只是含糊其辭的說仙師得其妙法,蛻離凡胎,羽化飛升而去。
但當日觀摩這場法事的人實在太多,此事又過于駭人聽聞,想要完全封鎖哪有那么容易?
終究還是被顧擔找上了門來。
先去瞅了瞅那被偷偷藏起來的‘仙師’遺留下的骸骨,與寧遠被抽空靈氣、血肉精粹的模樣幾乎別無二致。
既然此事并非孤例,足以佐證不周山脈當真出現了天大的變故。
那么,為了防患于未然,最后差的八千多的壽元,顧擔便要自己先取了。
晉國。
皇宮之中,臥榻之上。
晉國國君面色慘白,六神無主,雙目都像是蒙著一層灰塵也似,黯淡無光。
當日親眼目睹做法的仙師暴斃于自己的眼前,而且是以極為痛苦的方式死去,可是將他給嚇壞了。
并不是所有國君都一定是什么極有才干之輩——能夠如宗明帝那樣能夠先當個好皇帝,然后再當一個昏聵暴君橫征暴斂的家伙都是少之又少。
事實證明,就算是想干點能被后人挫骨揚灰的壞事兒,也得有那個本事。
其實很多皇帝甚至連個稱呼都不值得被人記住,能當皇帝純粹是因為他自身的血脈,跟他的能力沒有半枚銅板的關系,如果真要按照能力來算,怕是丟到商鋪中打雜都算是笨手笨腳。
晉國國君便是那樣的人。
他的皇帝老爹死的早,太后強勢而霸道,獨攬朝綱。
作為皇帝的孩子,他被挑選推舉為國君,跟能力和品行沾不上一點邊。
雖然榮登大寶,可晉國好像又跟他沒什么關系,純粹是個坐在龍椅上的傀儡。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國度需要一個皇帝,無需皇帝是誰。
如此渾渾噩噩二十余年。
他也沒什么超出常人的心氣可言,反而是沉溺在了后宮之中逃避權柄滔天的太后,以及拿他不當回事的大臣。
除此之外,便醉心于神神鬼鬼之事,且對其深信不疑。
如此反倒是保護了自身的平安。
然而太后再怎么把持朝政,壽數終歸有限。
前幾年,被暗中稱呼為‘女帝’的太后可算是壽終正寢,這位一直被架空,或者說從來都是個架子的晉國國君,頭上終于沒人了!
女帝已死,作為很多人眼中潛心蟄伏二十余年,內心極為深沉的晉國國君,也終于能夠挺起腰桿,大聲說話!
但很遺憾。
瓦片即使擺放在高高供奉起來的柜臺上,擺放二十余年,也跟珠寶沾不上一點邊。
直到女帝死后,那些心憂不已的大臣們終于是發現,晉國國君不是在隱忍,他是真的廢物!
臣強而君弱。
后果,自然不必多言。
而頭上沒有了龐大陰影的晉國國君,已習慣了先前那般度日,對于國事,還真沒有什么想法。
除了能夠真正開始四處散財尋求仙道奧妙,請來一個又一個如假包換的‘仙師’之外,這家伙簡直就是酒囊飯袋。
偏偏還對神神鬼鬼之事深信不疑。
搞的如今的晉國可謂是水深火熱、民不聊生,亂局已顯。
當顧擔現身在晉國國家面前,對于眼前這個突兀出現的黑袍之人,晉國國君蜷縮著身子,整個人都縮在了被子里。
分明是夏天,他卻是滿身冷汗,滿臉驚恐的說道:“朕、朕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鬼神為何要懲罰于朕?你是要帶朕走的么?”
顧擔可以篤定。
在晉國國君的嘴里,‘朕’這個字大概與‘我’這個字相當,起碼絕對沒有宗明帝那般念出來就讓人覺得至高無上的權利。
“你”
看著面前這個完全不配稱之為國君的虛弱男人,顧擔眉頭皺了皺。
他趕時間,也沒空閑玩什么重新打造,讓對方一步步蛻變成龍的把戲。
對他而言,最簡單的解決方式,自然是心智不夠、能力不行,那就別待在不屬于自己的位置上丟人現眼。
可惜,世上有這個覺悟的人終歸是少數中的少數。
但沒關系,他會出手。
直接伸手將晉國國君從床上給揪了起來,上去就給了他兩個大耳刮子——力道掌握的剛剛好,既不至于讓他暴斃,又可以讓他清醒。
“現在下詔,晉國皇位讓給九皇子。”
等到晉國國君略略清醒一些之后,顧擔古井無波的說道。
“你是.你是稷兒的人?”
晉國國君總算恢復了些許精神,對方既然不是索命的鬼魂,那他自然是有話要說的。
懂不懂他什么身份啊,竟然敢做出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
“嗯?!”
回應他的,唯有一道雷霆般的聲音在腦海之中響徹而起。
那黑袍與斗笠之下,略顯不滿的聲音,僅憑一絲震蕩便已是讓他渾身無力,頃刻之間對方身影好似永無止境的向上拔高,他的雙腿顫顫,幾欲跪倒,仿佛見到了來自太古的猛獸,完全無法與之抗衡,瞬息間就被沖破了心神。
對如今的顧擔來說,僅僅只是顯露一絲微不足道的血氣,再配合著一丁點神念,就足以讓普通人招架不住。
他懶得解釋什么,也沒時間跟晉國國君掰扯。
老實照做便是,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呢,趕時間。
“今日下詔,明日登基。”
顧擔不容置疑的說道。
什么準備不夠,什么流程,什么程序,什么協商,別給我玩兒那些花的,我說明日登基,那就必須明日登基。
反正皇位上換個狗來,也不會比現在的晉國國君做的更差了。
這種占著茅坑不拉屎,任由權臣在下面胡作非為,搞到如今禍國殃民程度的君主,顧擔沒有一巴掌拍死他,都是看他純粹是個草包,也并無真正的害人之心。
極為簡單干脆的處理完皇宮中的事情之后,顧擔走出了皇宮。
晉國皇都。
身著華服,尖嘴猴腮的瘦猴帶著一大堆的簇擁,堂而皇之的占據著皇都內最大的應天街道上,大搖大擺的行走著。
瘦猴淫穢的目光肆意的在大街上流轉,每一個看到他的人莫不是以袖掩面,快步離去,根本不敢有半分阻擋和呵斥。
無他,誰讓這瘦猴乃是宦官收養的義子,他的義父可是晉國國君身邊的大紅人,根本就招惹不得。
連帶著他的義子,都能夠光明正大的帶著仆從,在皇都之中橫行霸道,官府何止是無動于衷,簡直是其爪牙。
所謂荒淫無度,世道崩壞都像是一種贊美。
“他媽的,美人兒呢?”
瘦猴目光在應天街上四處望去,卻連一個能夠讓他欣賞的風姿卓著點的女子都沒遇到,當下不由得大怒。
“公子,昨日眾芳樓剛來了一個小姑娘,那身段據說任誰看到都挪不開目光,可是水靈的很呢。既然在街上玩兒的不盡興,咱不妨去眾芳樓看一看?”
離他最近的仆從立刻言道。
“滾滾滾!”
瘦猴大怒,“妓子有什么意思?垃圾狗都不要!我要良家婦女,良家婦女懂不懂?!你們這群豬玀,哪能懂得其中的趣味?”
說話間,瘦猴眼前一亮。
“喲,那個小妹妹,站住,我爹可是武衙內,你給我站住。我這里有好看的,你要不要看啊,嘿嘿嘿.”
瘦猴淫笑著就走了過去。
誰想旁邊的仆從竟敢攔在他的身前,滿是無奈的說道:“公子、公子不可啊!她可是兵部尚書的女兒,您前些日子抓了好幾個良家婦女,拋尸到了街上,便被她找人鬧出了好些事端,禁足數日。如今她自己過來,怕不是一件好事!”
“好哇,原來是她!”
瘦猴一聽更加氣憤,當即問道:“他爹的官兒有我爹大嗎?!”
“這這這”
仆從遲疑片刻,然后說道:“那倒是沒有的。”
官位并不代表絕對的權利,還得看誰能在皇帝身邊說得上話。
就看晉國國君那個樣子,自然是誰親近誰就權利大。
“那我怕什么?你們快點去把她給我拿下來,我要捅死她!不不不,我要把她剝光了丟到眾芳樓,要讓她當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竟然敢壞我好事兒!”
說著,瘦猴便已是擼起了袖子,眼中流轉著淫邪的光。
無法無天,便是如此。
“唉。”
一道輕輕的嘆息,突然響了起來。
似有清風劃過人間。
原本耀武揚威的瘦猴,連帶著他的那些張牙舞爪的仆從,紛紛倒在地上,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生機可言。
正準備行俠仗義,替晉國除了這個禍害的女子愣在了原地,這是發生了什么?
略有些相似但又有不同的事情,發生在很多處。
這一日,很多人將死去。
顧擔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各地。
以他如今的實力,放開神識,甚至是動用天眼神通之下,凡俗于他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甚至方圓百里之內發生的事情,只要自身能夠承受,都能夠一同洞悉。
無比的嘈雜、煩亂。
絕大多數時候,他都會自行收斂自身。
因為人間真的很吵鬧。
而且能夠觀察的地方越多,越是能夠發現,罪惡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
若是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還不管,一來二去之下,人心中的熱血就冷了。
可若處處都要管,那就什么都不必去做了。
所以絕大多數時候,顧擔都會待在深山老林之中,縱使放開自身,周圍也沒什么人可言。
可今日,他要仰仗自身實力,字面意義上的大開殺戒。
殺盡該殺之人。
懲惡,即為揚善!
他要蕩滌晉國。
不過走了十幾里遠的路,死在顧擔手中的人,已是數百。
即使明知道自己殺的都是可殺之人,也已經超出了此前他所殺之人的總和。
一個壞到禍國殃民級別的人身邊,又有多少的助手和余孽呢?
顧擔的神念再配合天眼神通,足以將一切都洞察至極限。
隨便從高門大宅之中抓兩個人,神念鼓蕩一絲,詢問之事莫不是知無不言。
該殺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互相佐證之下,沒有錯漏可言。
這種方法雖然顯得過于簡單粗暴,甚至不太符合世俗意義上的道德。
但它方便、快捷,且有效。
甚至他都不需要呈出證據,告知對方必死的原因,乃至跟對方說上一句話。
揮手間,便直接取其性命,再干脆利落不過。
若不是直接‘點爆’對方的血肉顯得過于血腥可怖,會嚇到真正的平民百姓,他甚至還有更為快捷的方式。
僅僅是晉朝的一個皇都,很快顧擔手上的人命便已增添到了千人以上。
這種速度的‘屠殺’也終于開始發酵,特別是死的那些人多是朝廷的大員,乃至朝廷大員相當信任的助手、家仆,或者是家眷。
當整個晉朝皇都全部被顧擔清掃一遍之后,死者數以千計,瞬息皆死,無有半分掙扎。
很多普通人都被嚇得亡魂皆冒,關門鎖窗,兩股顫顫,懼怕至極。
殺了這么多人,即使明知道對方從凡俗層面的律法而言,也是合該必死之人,顧擔的眉頭,還是忍不住輕輕皺起。
人命此時在他的手中,似乎單單成為了一個計數的數字,還在不斷累加。
這合該是比正統的,也是凡塵能夠接受的行俠仗義更為高妙的手段和方式。
少了那份曲折離奇,少了那份赤血雄心,如此簡簡單單的清算,惡做的足夠多,那你就去死吧。
不知不覺之間,《白蓮清心法》已經被顧擔運轉了起來。
“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
晉朝的皇都被狠狠清掃一遍之后,顧擔站在一處極為安靜的住宅中,喃喃自語。
他看了看黑袍之下自己的手。
干凈、白皙、修長,說一聲巧奪天工都不為過,更是不帶有半分的血跡,就連他的身上,都沒有任何的血腥氣可言。
以他如今的實力來說,清掃凡塵中的障礙,當真是片葉不沾身,根本輪不到脫身白刃里。
那些人到死的時候,甚至都不清楚是誰動的手。
死了這么多罪孽滔天之人,應當有很多人受益,這是一件好事才對。
可顧擔心中卻不知為何,并沒有什么開心的情緒可言。
某一刻,顧擔忽然想到,“這便是仙人的處世方式么?”
一念起,他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正如同他懶得跟那些罪孽滔天,合該去死的人解釋什么,而是揮手就取其性命。
因為蒼鷹不必對螻蟻解釋什么。
再說,蒼鷹是為螻蟻好。
哪有那么多功夫跟螻蟻掰扯清楚,反正蒼鷹自己知道自己沒錯。
至于螻蟻怎么想,那跟蒼鷹有什么關系?
大家本就不相交。
大發善心的幫你們,還需要你們的理解?
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
蒼鷹略略振翅,便能完成對螻蟻來說無法想象的事情。
兩者之間,本不對等。
這是顧擔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感受到實力大幅提升之后,對他的改變。
他還是那個他。
但行事風格,終究有所不同了。
現在再讓他用醫術開藥方慢慢治愈病人大概是不可能的。
不是因為他不會,恰恰相反,他真正的醫術,當是塵世無敵。
可他有更好的辦法啊!
青木液略略一絲就能夠做到的事情,何必那么麻煩,耽誤時間呢?
既然都能做到一樣的事情,自然是擇其優而選,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么?
就如同他現在做的那樣。
把被他殺掉的人抓起來,關到一處,一項項的羅列罪證,讓民眾進行審判,然后選個時間砍頭這當然是塵世最能接受的方法。
但既然結果是一樣的,他也的確證據確鑿,又何必去繞那么大一個彎子,花那么多的時間?
當自身站的高度不同,自身的實力不同,能夠做出的選擇不同,同樣的一件事,目的也是一樣,突然好像就已讓人難以接受了。
仙人其實沒有那么高高在上。
但是,仙人雖帶個人字,和普通人之間,已經有了一道鴻溝,變得讓普通人難以理解。
就算他告訴這里的所有人,他身具天眼,所殺之人絕無一個錯漏,就能有用么?
怕是沒有的。
因為普通人,根本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
就算能夠認同他,也無法真正理解。
思緒之間,顧擔的神魂突然增長了一截。
識海之中,三十六瓣蓮臺上,第七瓣蓮葉打開了。
在極短的時間內,顧擔的神魂又一次精進。
這與他數次悟道有關,也與他曾短時間內兩度進入‘坐忘道’之境有關。
但如今,卻是心境澄明,若有所悟。
他端正了自身。
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干。
懲惡已做,善事自然也不能少。
一處格外簡陋的房屋之中。
床榻上的老婦人面色枯黃,皮包骨頭,頭發像是枯草般無力的垂下。
一個不過八九歲的小女孩依靠著床榻,捧著缺了個豁口的小碗,用著不太符合她這個年紀的語調,說道:“娘,快點吃藥,家里的雞和狗都被我賣啦,咱手里還有錢呢,病一定會好起來的。”
“不,不要再花錢了。”
床榻上的老婦人聲音格外虛弱,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道:“家里要留點錢,你要節省著花。”
“娘,咱家有錢啦。”
小姑娘勉強也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把我賣給王屠戶的兒子做媳婦兒啦!他答應我會給娘治好的”
“你”
床榻上的老婦人瞪大了雙眼,怒道:“他兒子是個傻子!是個傻子!誰讓你這么做的?誰讓你這么做了!咳.咳咳咳!”
老婦人急火攻心,本就虛弱的身體難以承受,不住的咳嗽著,鮮血自她的嘴角蜿蜒而下。
“娘,你別生氣,你不能生氣呀!大夫說了,你要安心養身才行。”
小姑娘已經急的哭了出來。
“養身?你跟我走,跟我走!”
老婦人強撐著身體,隨便胡亂抹了一下嘴角,就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我不賣女兒!讓王屠戶做他的夢去!”
“娘娘!”
就在小姑娘手足無措之時,一抹微弱的翠芒,帶著濃濃的生機涌動而來。
霎時間,大病已愈。
原本困倦、疲憊的身體,重新擁有了力量。
與此同時,一塊頗大的銀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房間內。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二人。
老婦人摸著自己躍動的心臟,感覺到自身疲乏盡去,再看看床榻上突兀顯現出來的銀兩,整個人叩倒在地,不住磕頭。
“神仙顯靈、神仙顯靈啊!”
相似卻又不太相同的一幕,同樣在很多地方發生著。
當第二天緩緩到來。
牢房之中。
因為想要勸諫晉國國君,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丟到大牢,失魂落魄的晉國九皇子正看著墻壁發呆。
忽然,牢房外有響動聲傳來。
一道急不可耐的聲音響起,“九皇子是不是在這里?我問你是不是?!”
“是,是!您放心,我們看管的很好,九皇子絕對出不來。”
“去你媽的!快給我把九皇子放了,今日他要登基!”
獄卒:“?”
一日之間,改天換地般的變化。
而顧擔已經離開了晉國,事了拂衣去。
距離《青木化生訣》晉升所差的那八千載的壽元,他攢夠了。
百萬壽元,握在手中!
是時候,再看一看青木化生訣的極限了。
大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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