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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持霸刀行俠道,大戰終起

作者:是桃花酥呀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穿越 | 是桃花酥呀 | 長生從獵戶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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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獵戶開始 135.持霸刀行俠道,大戰終起

“李師,不好意思啊,我家家主本該親至,但因為出征在即,家主忙于參悟一些法門,所以才讓老夫前來”

“一千五百兩血金,老夫已經都帶來了,要不.先給您放屋里去?省得您自己搬嘛,呵呵。”

郭家使者并非碌碌之輩,也是位郭家高層。

可此時,他在李元面前卻陪著小心,帶著笑,說著話。

在他看來,李元是不會拒絕的。

他雖是姑雪見那邊的人,但卻也是神木殿的鑄兵師。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有義務去幫助神木殿的五品鍛造靈器的。

神木殿的那位共師正在追尋“大道”,極少出手鑄造靈器,即便出手,也是給一些大人物

這些大人物里,便是他郭家老祖都只能算勉勉強強挨個邊兒

如今,整個神木殿能鑄造靈器的便只有這位李師了。

而李師也需要靈器訂單來繼續證明自己,同時磨礪手藝。

至于李師和郭家曾有的那么點過節,這位郭家使者,甚至整個郭家都太過沒上心。

不過是棋盤上“馬跳日字,象走田字”,各行其道,各得好處而已。

而考慮到這個過節,郭家也在這一次的鑄造費上加了不少錢,算是表明個態度。

否則,僅僅是第二次鑄造靈器的鑄兵師,是不值這個價的.

當然,如共師,祝師那般的鑄兵術出手,又遠遠超過這個價了。

李元聞言,點點頭,道了聲:“是給郭方海鑄吧?”

使者道:“是是是,李師,是給我們家主,我們家主需要一把劍。”

“我知道了。”李元沉吟了下,然后道,“材料盡快取來,我擇日便鑄。”

使者大喜,起身有鞠了一躬,連連道:“多謝李師,多謝李師。”

然后退下.

小半個月后。

臘月風雪里,火爐里熾熱的焰苗沖天,一把寒光泠泠的長劍淬火而出,劍體泛著暗沉的紅色,劍身之中有一縷綠色的光華雀躍流動,其間隱有淡淡的生命之力,賦予而來這把劍以玄奇的力量.

李元繼續為劍上柄,配鞘,待到全好,抓起,往后一拋,拋給等待依舊的郭方海,道了聲:“郭家主,別忘了在人氣濃郁的地方安放十月,不可急躁,否則毀了這靈器。”

郭方海接過長劍,拔劍感知,在感到那與自身完全契合的器靈后,他撫須哈哈笑道:“多謝李師了!如此,便能趕得上之后的出征了。”

李元輕輕頷首。

郭方海又行了個禮,然后便離去了。

李元赤膊上身,一旁的長腿丫鬟跑來為他披上玄色斗篷,又仰頭,看著李元的側臉,臉有紅霞暗生。

“謝了。”李元道了聲。

瑤玨露出可愛的笑容,又歪了歪腦袋。

再遠處,在外等候的唐年和已經長成大女孩的小琞走了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唐年側頭輕聲道:“她也想當小媽。”

小琞則早在話語落下來,歡呼著跑到李元身側,雖是虛歲九歲的大姑娘,可還是會抓緊一切機會去粘父親。

李元輕輕伸手,抵住她的額頭,哈哈笑道:“爹身上都是臭汗,等洗個澡,再陪你玩。”

唐年走了過來,道:“小琞,老爹在這屋里待了十多天,早累壞了,讓他休息一下吧。”

小琞才乖乖地“哦”了聲,有些不開心地站到一邊。

風雪里,有烏鴉在枝頭打量著瑤玨。

瑤玨腿很長,很漂亮。

能在陰妃身邊服侍陰妃的宮女,再差也是小家碧玉了。

更何況瑤玨身上還有一股極其罕有的機靈勁。

小琞早習慣了爹不陪她,跑到瑤玨面前,仰頭,露出可愛的笑。

瑤玨蹲下身子,道:“小琞真可愛。”

小琞道:“瑤姨,我畫了畫,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小姑娘似乎不具備學武的天賦,而在這屋里待著,總需要找些事做,于是認字,畫畫。

可梅蘭竹菊包括薛凝在內都并不會畫畫,反倒是瑤玨和崔花陰都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所以小琞自然地喊起了“瑤姨”,然后跟著這長腿丫鬟學起了畫。

瑤玨被她拉走。

風雪地里只剩下裹著斗篷的少年,以及一個嘴角微揚,下巴微昂,卻又雙眸稍顯凝滯的少女。

“義父,您說在鑄兵結束后,讓我來找您。”

“是”

李元拍拍手,看向遠處,道:“賀家已經找到了,他們是一個散人家族,門中原本有一個六品,但卻因為卷入了某些事件而死了,現在只剩七品,也算是衰落了。”

唐年愣了下,心底微生感動,沒想到義父一直還記著她的事。

李元又問:“唐家真的有六品傳承嗎?”

唐年答道:“有的。

但應該藏在唐門密室里,密室所在極難尋找,密室之中又機關重重。不過,老唐已經把這些都告訴我了。”

她輕輕握著拳頭,“只要.只要我能去到那兒,我就能得到唐家傳承,然后可以更輕松地鑄造出傀儡。”

李元伸手如往常那般拍了拍她肩膀,又為她撣去衣領上的雪花,道:“那你準備一下.半年之后,我會安排你先離開。

這離開后的第一站,就是賀家。

但等你報了仇,取了唐門傳承,便去云山道。”

“啊?”

唐年滿臉詫異,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因為這些話太過意外。

李元微微笑了笑,道:“隨為父走走,我們邊走邊說。”

“好啊,老爹”唐年應了聲。

兩人圍著院子來回走著,花圃里的花早謝了,枝頭掛滿晶瑩的霜雪。

李元除了“人皮手銬”沒說,其他的情況和處境,全都告訴了這位養女。

唐年越發沉默。

李元道:“年年,所以,此番云山道,我是要你去掌控局勢,去開辟出我李家的退路。你明白嗎?”

唐年點點頭。

李元道:“此番行事,會調動極多的江湖力量,而不少力量中的頭目,都已是為父的人。而為父要你.去當他們的首領。

你放心,這些人對為父都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只不過,他們之中有許多壞人,惡人。”

他對那些以“人皮手銬”收服的手下,態度是矛盾的,首先他相信他們的忠誠,其次他不相信他們的行事作風,畢竟他們都有一種“向著鬼物”靠攏的趨勢,所以他要把己方的一個正常人派過去掌控大局,同時也讓唐年能夠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進行她的傀儡研究。

唐年回應道:“老爹,自我唐家被滅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想當好人了。”

“不。”

李元忽然轉身,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他腦海里,有關唐年過往的畫面一幕幕浮現而過。

小墨山中,淚流滿面的小女孩從樹后走出,說她要親自挖下父親的心臟。

山寶縣外,女孩操縱傀儡,冷漠無情地將山匪大卸大塊,那些盜匪是壞人,可相比起他們的壞,女孩用傀儡將他們分尸的方式.更顯出一種歇斯底里的殘忍。

武廬之中,一襲紅衣的少女放蕩不羈地疊著腿,坐在巨大傀儡巴掌心里,嘴角含笑,醉生夢死。

山寶縣南的荒野歸途中,少女淡淡的說出那句“我又不是刺客,并不擅長偷偷混入營地,更不擅長偷偷下毒。我是個傀儡師,我的戰斗方式從來不是親臨前線。”

而面前的白衣少女留著短發,因為他看管比較嚴,連腰間的酒葫蘆都沒了。

一時間,李元有些失神。

他不知道將這樣的養女放到外面,去做了一群惡人的頭領,那養女會變成什么樣子。

“殺該殺的人。不該殺的普通人,要盡可能去幫助他們與人為善,方得光明。”李元正色道。

“光明,要了做什么啊?”唐年唇角一翹,有那么一絲即將釋放的瘋批味道。

李元一巴掌甩下去,打在養女腦殼上。

唐年“哎喲”痛呼了聲,抱著頭,道:“老爹,疼疼”

李元沒好氣道:“裝的挺像。”

唐年撒嬌道:“可是真的很疼嘛,要不,老爹給我揉一揉嘛。”

李元抬手,揉了揉她頭發。

這一下把唐年給整不會了。

她小心地看了眼老爹,臉上露出一縷暖意,然后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在云山道好好經營,也會繼續留短發,穿白衣,不學壞,好了吧?”

李元想了想,又叮囑道:“若是遇到喜歡的少年,想要去戀愛了,就和義父說一聲,義父會重新尋人去替代你,然后讓你走。

但并不是說你走了,我們父女情就斷了,義父會隨時會歡迎你回來。”

唐年今年也已經二十了,若是放在一些縣子上,二十的姑娘連孩子都有了,她這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所以,李元提前把可能會發生的事說清楚,以免養女鉆了牛角尖,到時候不僅把自己在云山道經營的勢力給毀了,還要上演一出凄美的愛情劇。

畢竟他穿越前看過些電視,其中就有什么“主角認識了反派女主,然后反派女主就戀愛腦,不僅用自己的勢力暗中幫主角,甚至還在主角的影響下認識到了自己的爹其實是個壞人,然后和主角一起站在道德制高點將爹給殺了”。

想到這個,李元又小心地加了句:“你若談戀愛要花錢,要資源,也直接和義父說,別多想,也別整什么虛的。

對了,你心底里若有什么傷,也別輕輕松松地被什么男人的笑給溫暖了。”

唐年無語地剜了眼李元,抱著頭,驚奇地喊道:“被男人的笑溫暖了?老爹,你把我當成傻子了嗎?”

李元道:“我是和你說真的啊.”

唐年無奈道:“知道了,老爹”

“等等!”

唐年忽地發現了什么,湊過來道,“老爹,你這不會是在變相逼婚吧?”

李元搖頭。

唐年道了聲“那就好”,然后拍了拍李元肩膀道:“放心啦,老爹,比起男人,我更喜歡傀儡.男人只會拖延我研究傀儡術的速度,要了干什么?

而且,我還有很多很多很多事要去做,我不需要一個小男人來成為累贅。”

李元鑄造靈器,賺了兩筆錢。

而他作為崔家鑄兵師,本身還有崔家每月給予的一百二十兩血金。

這些錢,足夠他采買修煉資源了。

可現在不是資源不資源的問題。

他真就卡住了。

他吞吃六品妖獸肉,修行《五臟吞金法》,然后硬生生把自己壓到了半步五品的地步。

他解決了靈器的問題,不用擔心自己突破五品后,沒有兵器可用。

可,下一個問題,則是直接地和他對上了。

境界。

他突破不了。

怎么辦?

這一日,入夜

李元坐在小院里,月光在桌幾上照出一幅“畫”。

畫筆雜亂,這是李元在勾勒《千里俠客圖》的意。

他知道,想入五品,就得去收“種子”,就得等到南地那幾位弟子“成熟”。

因為只有他們充分地領悟了這些意后,他才能從他們那里取走這份意,從而完善自己。

畢竟,人僅有一種性格,僅能有一種執著

執著多了,便不是執著,那叫貪婪。

想要踏入六品極巔,就只能執著一道。

可自他創建武廬奢鄉才過去了七年時間。

他還要等很久,才能等到種子成熟。

這讓他這位功法創造者不禁去想:我既然可以創造出三種不同的意,那為何不能將沒種意再臻至巔峰?為何我不能自己完善呢?

李元想了,便去做了。

他要再進一步,要自己收獲那些本該在外成長起來的“意”,至少可以試試。

月光下,少年執筆如劍,在紙張上斬斬刺刺,毫無章法。

而一無所獲后,他又隨手丟開,坐在棵老樹下深思起來。

他心頭煩躁無比,思緒紛呈,各種念頭如打架般的相互碰撞。

“姑爺”

就在這時,笑笑的聲音,伴隨著笑笑的臉從白墻后探出腦袋。

“瑤玨。”

李元叫了聲她的名字,問,“有什么事嗎?”

長腿丫鬟走出,笑道:“小琞說姑爺最近也在畫畫,畫很難看的畫。”

李元正煩惱著,便道了聲:“是啊,確實很難看。”

瑤玨這才走近,瞥了一眼桌上的畫,美目忽地翻了翻,略帶羞澀道:“夫人.讓我今天來陪您.”

李元想起來了,崔花陰說過好幾次這事了,看來這次她是懶得說了,直接讓瑤玨過來了。

他細細打量起眼前的長腿丫鬟。

鵝蛋臉,雙抓髻,眉眼清秀,瞳孔里有一股靈活勁兒,小心謹慎的勁兒,唇角似總帶著笑,讓人看到就能有好心情

這樣的丫鬟放在皇宮若是有了機緣,也是能被皇帝寵幸的。

因為,她真的很容易讓人有好心情。

李元看到她,心情就真的被感染了點。

“姑爺.是不是.心情有些不好呢?”長腿丫鬟別著手,輕輕地問出些話。

李元點點頭。

瑤玨又道:“那姑爺是不是想畫一副開心的畫?”

“差不多吧。”李云不想說《千里俠客圖》的事。

瑤玨湊過來,略帶羞澀地嘻嘻笑道:“要不然,先做一些會讓姑爺開心的事,姑爺開心了,這才能畫出開心的畫。”

李元下意識地想反問一句“開心了就能畫出開心的畫么”,可話到口邊,他忽地瞳孔微縮,稍作發呆后,一道道念頭沖入他腦海。

為何連最簡單的道理都忘記了?

他借穿越前遠超過本世界詩詞水平的詩詞之意,書畫之境,繪出了《千里俠客》、《南山鬼雨》、《公子騎鹿》三幅圖。

他運轉“霸刀”時,心生豪情,嫉惡如仇;

他運使“妖刀”時,心中凄然,邪異;

而“絕刀”,卻令他有一種灑然超脫之情。

為何單單只想到了用這些招式,會產生不同的情緒,甚至變成不同的自己。

明明應該想到,這每一種心情,其實都是一條道的開始。

只要走下去,去感受,去深入,甚至去短暫地遺忘真實的自己,那么便可以真正地完善這意。

變成不同的自己又如何?

便如游子遠行,只要還記得回家的路,那不過就是一場旅途!

所有的經歷,都會變成讓人成長的養分。

何懼之有?

“知行合一。”

李元忽地輕輕道出這句話。

他知道了,可是卻沒有去踐行。

若是踐行,是否.就能自己去獲得意呢?

至少可以一試。

世間最簡單的道理,往往會被復雜的人遺忘,而后在苦思冥想時一句提醒里幡然想起,繼而.欣喜若狂。

李元欣喜若狂,然后抱起身側的長腿丫鬟,左手抄過她的腿彎,右手勾過她的背脊,抱著她在月光下轉了幾圈,然后才停下。

瑤玨探手,勾著姑爺的脖子,一雙繡花鞋在半空微微蕩著弧度,她嘴角兒一笑,道:“姑爺,悟了什么呀?”

李元道:“想要畫開心的畫,就得做開心的事。”

說著,他抱著瑤玨轉身大步踏入屋子。

瑤玨芳心似小鹿亂撞,而待到塌上,姑爺卻是極盡溫柔地與她好著。

瑤玨揚首,引吭,雪白脖頸在屋里紅燭好似裹上了一層火焰.

她極盡地將自己的相思,將自己對愛情的幻想交付到眼前男人身上。

而許久許久后

屋內平靜。

李元莫名地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若說和閻娘子是你儂我儂,和老板娘是夫妻相敬,和崔花陰是貪戀美色,和梅蘭竹菊丫鬟是不帶太多感情的老爺丫鬟日常,那和眼前這同樣是丫鬟的瑤玨卻是水乳交融。

這種交融感,讓他心生詫異。

“謝謝你,瑤玨。”他輕聲道。

他懷里的丫鬟愣了愣,長腿貼他更緊,柔聲回了句:“謝謝你,姑爺。”

然后瑤玨又摟緊了他,道:“姑爺今晚是我的。”

這般孩子氣的話,讓李元稍顯錯愕,抬手摟緊她,忽地笑道:“可不止今晚。”

“欸,那也要等好久呢?”瑤玨可憐兮兮著,她的語氣有些茶,又有些表氣,這有老板娘早年的風格,可卻又比老板娘的修為更深。

說罷,她又補了句:“那明晚也是我的。”

李元心底生出一種沖動,他想說“那我和花陰說說,讓你做我的貼身丫鬟”,因為他很想這般體貼可人的少女能隨在他身側,與他一起去做些事.

可話到口邊,還是咽了下去。

日久見人心。

這日子.還未久呢。

他摟緊丫鬟道:“好,明晚也是你的。”

三日后。

李元以“外出感悟云游”的借口,出了神木殿。

一出神木殿,他迅速地繞路,改變穿著,直到徹底確認身后沒有人跟蹤后,他才取出了個“慘白色的胭脂盒子”,緩緩地化起陰妝來。

片刻后,一個俠氣十足的少年郎便站在了林子里,喃喃道:“踐行合一,先從霸刀開始,希望能將《千里俠客觀想圖》的道走到極致。”

李元深吸一口氣,默默給自己催眠,口中念念有詞道:“十年磨一劍,霜刃不曾試。今朝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他抽出腰間一把普通的鐵刀,猛然揮下。

刀氣翻涌,霸道決然。

更重要的是,李元心中被一種豪情所充斥,他嫉惡如仇,容不得世間一切惡。

于是乎.

他走出了園天府,走向隔壁的陵游府,稍稍放開感知,傾聽著四方的動靜。

才走一段路,就聽到有孩子哭泣、以及男人吼罵的聲音。

他迅速閃身過去,卻見一群孩子排著隊,手上捆著粗繩子,正被前面的乞丐拉著拽著往前走。

而這支隊伍兩側,還有不少乞丐在嬉皮笑臉地商量著事。

“這孩子不錯,做成蛇人,肯定很好騙錢。”

“還有這個,這孩子小小巧巧的,若是每日關在壇子里,那就不會長高,到時候成個袖珍美人,能賣不少錢呢。”

“我知道,嘿嘿,季老爺家就收過這種美人。不過,這種美人新鮮是新鮮,可活不長,折騰幾次就病了。”

乞丐們議論紛紛,在商量著些折隔類的齷齪事兒。

而孩子們哭唧唧的,面色絕望。

他們中有自己走丟的,還有被家人賣掉的。

當然那家人賣的時候肯定不知道孩子會來這地方,可是他們也知道買家通常會撒謊,但即便如此,還是因為貧窮將孩子親手送到了地獄。

孩子們或多或少都知道綿州府丐幫的可怕。

這是綿州府江湖上第一大勢力,人數據說比起那高高在上的神木殿多了上百倍。

這般的勢力,他們如何能掙脫?

李元聽得怒從心頭起,口中道著“該死”,然后閃身出去,手中長刀出鞘,寒光閃爍將乞丐們一刀一個斬殺。

最后一個乞丐嚇得跌坐在地上,恐懼地喊著:“你你憑什么?我們是丐幫。”

李元進入狀態,怒聲道:“那你們憑什么拐這些孩子?”

那乞丐道:“向來如此,本來如此!綿州道的乞丐里,有一半都是如此.你管這閑事管的了嗎?”

孩子們瑟縮在一起,巴巴地看著李元。

李元上前一刀,將乞丐砍成兩半,然后看向那些木然的孩子,道:“跟叔叔走吧。”

孩子們麻木地隨他遠去,沒人問話,沒人說話。

李元將孩子們帶著到處繞,可他發現這些孩子,居然哪兒都無法接收。

武館嫌瘦,勾欄嫌臭,便是丫鬟仆人,都因為太小而無人收

李元無奈,將孩子們先行安頓,然后找到了附近的“富甲商會”,尋到了那位“富甲商會”的寡婦大夫人。

應媚兒好奇地看著李元,李元就算化了陰妝,她還是能感受到這就是主人,她恭敬地道了聲:“主人,請吩咐。”

李元直接把他頭疼的事說了。

應媚兒捂嘴笑道:“我富甲商會家大業大,缺不少仆人丫鬟,可既是主人送來的,我還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讀書或習武。

讀書好的,我可以讓他們去做管事。

武功好的,我能讓他們當侍衛,甚至統領一支商隊。”

李元嘆息道:“可能還會有而且,還可能得罪丐幫。”

應媚兒道:“這陵游府分舵的舵主若知道這是主人所為,他敢說一個不字?

至于人多,也沒關系。

我富甲商會消化不了,還有影子會呀。

我影子會是殺手組織,其中為了確保忠誠,也會收不少兒童從小訓練。

這些孩子若是主人帶來的,我也能保證他們都會受到公平的對待,可若是實在不行,那”

李元道:“給些錢,給一條出路。”

“是,主人。”應媚兒騷里騷氣地答應。

次日,李元就將這些被拐賣的孩子送來了富甲商會。

隨后,李元遵循《千里俠客觀想圖》的心意,開始四處游蕩。

他一改風格,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更是斬殺無數乞丐,將許許多多的孩子送入了富甲商戶。

游歷一個月后,他返回了一次神木殿內城。

內城多了兩個“靈器訂單”,鑄兵金都是一千五百兩血金。

李元花費二十多天時間,完成了靈器鑄造。

然后繼續外出。

綿州道江湖中,“白衣刀王”的名號慢慢傳了出去。

他是這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是爾虞我詐里純粹的一腔熱血。

他不求回報,不求一切,只是用手里的一把刀四處行善,救人。

他救了數以千計的孩子,將這些孩子送到了富甲商會。

而或是富甲商會家大業大,又或是雙方有某種那些以,陵游府的丐幫竟然未曾入侵富甲商會討個公道。

可是,他們卻對“白衣刀王”下手了。

一次次的圍剿里,“白衣刀王”斬殺了許多惡徒。

半年后.

“白衣刀王”憑借一己之力,將整個陵游府丐幫的勢力給壓了下去。

走在外面想要拐賣孩子的乞丐,已經不敢再伸手了。

但,丐幫在綿州道勢力何其之大?

短暫的壓抑后,“白衣刀王”迎來了更大的圍剿。

這一次,丐幫甚至以錢開道,邀請了一些六品的散人助拳。

可隨著李元斬殺了兩名六品散人,以及重傷了丐幫那位幫主后,丐幫陷入了一種沉寂的狀態,因為六品已是丐幫能接觸到的最高層次了。

于是,丐幫竟整個兒開始收斂了。

畢竟那號稱“白衣刀王”的瘋子,真就是油鹽不進,一人一刀,斬盡世間不平事。

然后,丐幫慫了,不圍剿了,同時開始約束門中弟子。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丐幫幫主被“白衣刀王”給重傷了,掌權者自然地變成了兩位副幫主。

而這兩位副幫主里,一位是李元之前收服的,還有一位是近期收服的。

李元以刀開道,沉浸在《千里俠客》的踐行之中。

但,還不夠,似乎還差了些。

可有了進展,便證明這條路是對的。

未來可期,就已足夠!

年末。

大戰爆發了。

神木殿的高手們走出了內城,奔赴各處。

李元則是再度回到了內城。

他是鑄兵師,無需參戰。

大雪紛飛,遠處傳來了唐年的信。

九月的時候,唐年就已經出去了,現在似乎是到了云山道。

信里說她已經得到了唐家傳承,也報了仇,如今一切無恙,希望義父勿要擔心,末尾還加了句“她不會被男人的笑給溫暖了”。

李元笑著收起信,又隨手焚了,但旋即又鎖了鎖眉,因為戰場上傳來了祝師的消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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