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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734 需要提高姿勢的大郎
關于《國家重點基礎研究發展計劃》,其實武泰安一點兒都不關心,這不是他的工作內容。
從中央調出到張浩南這里做安保主管,明面上的職務是“龍盾安保”國際業務總訓練師,喀布爾的飲用水供應工程,先期三百名施工人員的訓練,就是要他來抓的。
不是訓練施工人員怎么打仗,而是怎么防衛。
武器訓練,巷戰防御為主,野外主要是掌握生存技能。
有兩個半訓練中心,一個在建康,一個在齊州,還有半個在非洲的“沙城和平組織”。
“沙城和平組織”之所以說是半個,那自然是因為現在那里跟火星基地沒啥區別,供水中的一部分還是循環水,但熱帶沙漠環境訓練是必須的。
再有就是供水管道的談判,目前也進入了尾聲,“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同意了“沙城和平組織”在阿斯旺庫區取水的想法,當然在取水量上,供水站及各級供水泵的運營,由雙方共同管理決定。
而在“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這里,則是采取打井取水的方法,約定為“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政府,提供一批其國內打井取水的設備。
因此“沙城和平組織”的前期工作,就是建立生存點,主要施工地點都是在原“比爾泰維勒”的西北角,也就是下白兩國的交界處。
撒哈拉大沙漠的確是干旱,但要說沒有水,倒也不盡然。
跟“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類似,這里同樣有著儲量豐富的地下水,主要以“努比亞砂巖含水層系統”為主。
“沙城和平組織”這次的主要施工技術方,就是油城的油田工程隊,工程隊表示惡劣環境下施工容易出事,會死人。
張老板表示那都不是個事兒,“紫金科技”是現代化高科技企業,已經研發出了非常高效好用的人形“電驢”。
這光景設備已經進場,跟“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簽訂的水源鉆井區域,靠近一條名叫“瓦迪加巴巴”的東部沙漠季節河。
除此之外,“沙城和平組織”本身,也在原“比爾泰維勒”西北角,設立了第一個生存點——第一生存安全區。
簡稱第一區。
這里除了“沙城和平組織”,還有“劍橋大學”和“巴黎理工”的熱帶沙漠環境材料實驗小組。
兩江工業大學、松江交大、共濟大學,也拿到了“沙城和平組織”的研究經費,在第一區進行相關科研實驗。
為了保障這些科研人員的生存條件,張浩南從中亞幾個獨聯體國家,采購了十架“米二六”重型直升機,還有兩架瀕臨退役的“米十”重型直升機。
油費一小時就是十幾萬,燒得“沙食系”不少人懷疑人生。
大國的“玩具”,一般人根本玩不起。
“瓦洛佳”其實并不希望這種重型直升機流落到東方,但因為“西格爾”確實讓他獲益匪淺,最終竟然還報廢了兩架在莫茲格的“米二六”,還有一架起飛重量很一般的“米十M”。
作兩批次飛行的話,整個機隊單次運輸油料、器械、材料,可以達到兩百噸。
除了燒錢,堪稱完美。
武泰安是知道這些工程進度的,也定期做好報告,張浩南簽字之后,他就會發回京城。
這批直升機最后會報廢一半,然后轉賣給濠鏡澳的一家博彩旅游公司。
隨著簡易機場在第一區初步有了雛形,類似C130這種運輸機可以進場之后,工程進度就會大大加速。
尤其是太陽能面板陣列也從歐洲采購了一批,尼德蘭公司雖然獅子大開口,但也不影響什么,主要是多晶硅產能在國內雖然不低,可終端設備不如歐洲這邊近,梁溪市政府是想要吃這一單生意的,可惜阻力重重,有人看張浩南不順眼,卡了三四個月,最后黃了。
關于這件事情,武泰安也要做好說明,因為太陽能面板陣列是需要安全維護員的,在“沙城和平組織”這里,那必然是武裝安全維護員。
尤其是在尼德蘭公司吃到先導太陽能發電工程的豐厚利潤之后,梁溪市政府內部產生了極大的分歧,一度鬧出了會議事故。
原因就在于針對“沙城和平組織”的基本建設投資,張浩南根據尼德蘭企業評估報告,確定了第一區四十萬根樁基的計劃,如果全部由尼德蘭方面拿下全部工程訂單,這是一個高達兩億美刀的大項目。
而且通常來說,這種前沿科技工程,預算和實際花費相去甚遠,原材料多晶硅的價格只要攀升到三百美刀到四百美刀,那么實際花費基本要翻一番甚至翻兩番,就看當時尼德蘭方面的影響力有多大,能不能繞過中國企業繼續吃香喝辣。
這也是為什么在梁溪市內部鬧出了會議事故,且先不說翻一番或者翻兩番之后的四億還是八億美刀,就兩億美刀的生意,已經足夠讓市里又過十幾個月的好日子。
尤其是之前科技部在“紫金科技”上市一案上,起了非常高的調子,梁溪市政府抓政策抓機遇能力是一流的,便也想做個科創項目上市,偏偏有人因為“屁股問題”,最后跟張浩南擦肩而過,超級項目拱手相讓,底下年輕干部的惱火已經到了極點。
適逢《國家重點基礎研究發展計劃》十二月份最后開一場會,一向膽大包天的梁溪技術官僚,便打算直接去給上級單位上眼藥。
還別說,這操作還真就是梁溪基層官僚的基本操作。
各種溝通會,以及來沙城訪問考察,都是為了從張老板這里確認一件事情,是不是有那么大的需求。
“沙城和平組織”總面積約兩千平方公里,本身沒啥價值,基本建設投入也比一般地區價格高昂,所有正常的交通工具都沒有,在張浩南買下來之前,性價比最高的交通工具是駱駝。
但“財神爺”要燒錢玩,甭管為什么,只要他肯燒,燒的時候總要用柴火吧,梁溪市政府現在就想賣柴火給“財神爺”,讓他燒得開心,燒得放心。
若非病毒還在流竄,就十二月這當口,早過來組團打感情牌了。
其中業務量有多大,張浩南本人沒啥感覺,反正都是戰略部在應付,他一天天的就是玩花蕊蕊。
隨著新年到來,武泰安的正經業務就要開展,春季訓練一批次去喀布爾,二批次就是去“沙城和平組織”,后者人數不多,就三十到五十人,主要是技術工種,推土機、挖機、塔吊等等駕駛員。
至于說那些落張老板手里的“奴工”,都是土工作業,脖子上拴著鏈條,不是挖煤就是挖沙,手里的勞動工具也是拴著的。
東部沙漠也有淺層煤礦甚至是露天煤礦,但是并不多,就是一小撮,沒有開采意義,但供應千幾百號人當能源,那還是夠的。
這些“奴工”挖出來的壕溝,基本都是看守觀察站,也是守衛盯著他們有沒有偷懶的休息室。
至今這幫倒霉蛋還不知道自己被運去了非洲,還以為是在國內某個戈壁灘。
當然因為這幫倒霉蛋,武泰安也確信張浩南不是吃飽了撐的就是燒錢玩,是真打算在非洲做投資,就是投資的情況內容有些古怪。
寫報告的時候,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多讀點書,至少能明白那些研究到底是干嘛的。
“在齊州的春季訓練,京城軍區希望能照顧一部分冀北省的農村退伍兵。之前有些安置企業破產了,催得很急。”
“你他媽就這么戰友情深?”
“爸爸說臟話!爸爸!你應該向武伯伯道歉!”
然后張瑾掰開蛋白,看著武泰安,“武伯伯,你吃蛋黃不?”
這一刻,武泰安感覺被這對父女在靈魂上拷打。
最終武泰安還是吃了倆蛋黃,這樣張瑾就能多吃倆蛋白。
“之前公司定的七千五百人總規模,幾個分軍區都知道了,現在都希望能救一下急。”
“別跟我瞎扯淡,建康軍區優先,你當兩江省全是大富翁?媽的農村窮卵也不少好嗎?就古錠這種水平的,他不跟我混,一個月六百塊錢就是他的命!你想要照顧京城的朋友,我個人不反對,但是公司內部那些當兵的,你自己去說服。”
“看我干嘛?看我難道我會幫你說話?你武泰安是好人,別人就是活該拖一拖的癟三?伱憑本事去狐假虎威、坑蒙拐騙,事成之后,都是部隊里出來的,都會認賬,最多打一架。動不動就喊家長,我是你老子?你媽的,跟個巨嬰一樣,還他媽盡想好事兒,滾!”
“是。”
漲紅了臉的武泰安終于起身,微微點頭,然后告辭。
正如張浩南所說,他想要給京城老朋友幫忙的態度是好的,但是操作上就是毫無疑問的“叫家長”。
畢竟他離張浩南最近,說什么話都是即時性極高的,比建康軍區那幫人還要輕松得多。
只是武泰安當頂級保鏢當久了,這種不要臉的內斗操作,還沒有適應。
“龍盾安保”可不是什么沒山頭的地方,除了松江的武警總隊,建康軍區同樣也有利益,更遑論警察系統。
別的不說,警用低速巡邏車以及輔警電動巡邏車,都是極大提高片區任務處理的“神兵利器”,這可不是什么哪個警察局為了吃回扣的“樣板工程”,是真能派上用場的。
僅以警用低速巡邏車為例,“紫金科技”專門配有外放電逆變器,省了多少事情一線民警輔警最清楚。
所以在“龍盾安保”內部,“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并非只代表武警,警察系統也有山頭席位。
出國務工的外企邀請函,地方片區派出所也是有業績的,鄉鎮下面的農村青年,哪個退伍的會點技術,但凡會開個拖拉機,就可以用“技工”的名義,匯總到“龍盾安保”。
這時候的關系證明,就是當地派出所蓋章。
老百姓對于這種事情,誰對他們好或者不好,心里都是有譜兒的。
占了一個片兒警的指標,就得背一次黑鍋,一個村幾年內都會念叨這件事情。
張浩南對細節不去計較,因為也沒人會把他怎么樣,所以得罪誰誰誰都一樣,不過對“龍盾安保”內部坐各把交椅的“當家”而言,那就難受了。
因此這次春季訓練,浮動個五十到一百個外出務工名額,這問題不大,但都需要自己爭取。
武泰安作為“龍盾安保”國際業務總訓練師,本身就是“當家”之一,卻扭扭捏捏婆婆媽媽,辦公事的時候連夾帶私貨都不會,怎可能不讓張浩南厭煩。
被張浩南一通訓斥之后,武泰安也明白了過來,給京城的匯報工作不會變,但在“龍盾安保”內部,他就要活絡活絡。
請“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吃飯,還是說找哪個“老民警”嘮嗑,這些以前不需要做的人情往來,都得練起來。
再不適應也得這么干。
畢竟對建康軍區這邊的老頭兒們來說,能照顧到自己以前部隊里的兵,不要臉怎么了?這不是基本操作么。
“爸爸,我可以學臟話嗎?”
捧著碗喝甜湯的時候,張瑾抬頭看著張浩南。
“我剛才呢,是因為脾氣不好,所以說了臟話。寶貝你這么可愛,說臟話會影響形象的。”
“我可以偷偷地說嗎?”
張瑾眼睛瞪大了,一臉的期待,她感覺老父親好威風!
最終因為趙飛燕一句“你敢說臟話我打爛你的嘴”,給張瑾的威風事業畫上了休止符。
擦完汗的趙飛燕也坐下來卷苦菊吃,邊吃邊聊,問了張浩南為什么武泰安急急忙忙的來又灰溜溜的走。
“是喀布爾那個什么供水系統的工程?”
“對。這笨驢指望我去給他在京城的老朋友介紹名額,腦子真是一團漿糊。”
“他一個總訓練師,隨便安排一下又怎么了?跟趙教官他們約出來吃頓飯,把名額排個期不就行了?”
趙飛燕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但武泰安腦子就跟石頭一樣。
“他是長久不動腦子,做工具做習慣了。我讓他被污染污染,應酬個幾次就差不多了。”
“噯,老公,喀布爾那邊有沒有我能做的生意?”
“倒也不是沒有,你之前弄的那個什么品牌,可以賣定制的‘吐火羅地毯’,還有駝絨也能做,就是需要一點時間。”
“那算了,我還想著開個春季服裝發布會呢。”
越來越懶的趙老板,徹底向老公學習,今年折騰的高端品牌不少,光珠寶工作室就有七八家,她本人就是設計師之一。
服裝設計工作室也有十幾家,什么時候成立時尚設計公司還不確定,主要是看建藝那邊能湊多少錢出來。
建藝現在非常需要穩定的經費,總不能逢年過節就去趙老板那里化緣,有些還沒上位的年輕學者其實挺急的,那幫老頭兒老太跟趙老板耗盡情分之后,他們還剩下個啥?
這種焦慮,反饋到建藝上層,就是多搞錢,不至于讓建藝人才培養出現斷檔。
趙飛燕因為“貓貓茶”大獲成功的緣故,以兒子女兒的平面形象為基礎,推動了“玄鳥文化”內部的童裝系列。
馬上就要跟幾家電視臺合作娛樂綜藝節目,節目本身賺不了幾個錢,其功能就是個平臺,趙飛燕正在琢磨快消市場,所以跟武泰安到處琢磨給老戰友老朋友介紹點福利類似,她也在給建藝搭臺子。
學弟學妹們起碼在娛樂綜藝節目中能亮相,其次就是“平面模特”能走量,這也是個好活兒。
跟武泰安這種木頭腦袋比起來,建藝的“校友們”那就靈活多了,明明長得奇形怪狀,也能吹個“眼睛如何美”“身材如何好”……反正就是優點多多,“女王大人”完全可以優先任用。
快要臨近元旦,張浩南終究還是沒有參加科技部關于《國家重點基礎研究發展計劃》的會議,反倒是海岱省的省府大院,因為登州的“國際蔬菜交流會”有點兒失敗,就希望張老板幫個忙。
成交量沒拉上去,登州市政府也挺急的,十字花科的蔬菜加蘋果,這兩樣是拳頭產品,但南朝鮮和倭奴方面出了幺蛾子,毀約率很高,打的算盤就是換個公司馬甲簽低價訂單。
此事找政務院也好使,但登州市政府跟省里反映了一下,認為可以先找“財神爺”溝通溝通。
因為這事兒咋說呢,倭奴的“農會”還真拿關西的某些進出口貿易公司沒啥辦法,這里面又涉及到了“街頭政治”,剛巧之前“沙城和平組織”在聯合國又狗叫過,倭奴政府方面也不愿意再受精神上的折磨。
再者“怒羅權”在關東地區的生存壓力并不小,能夠洗白了混口飯吃成為體面人,這是切切實實的需求,所以愿意給張老板開廂式貨車運鰻魚、白菜、白蘿卜的比比皆是。
同樣情況在南朝鮮也是如此,張老板在南朝鮮還真有農貿渠道,并且也不缺人手,甚至因為北高麗的關系,當年北高麗六軍團叛逃事件中的一些“混子”,也愿意給張老板打工。
都是混口飯吃。
登州市政府是真做了功課的,很多事情比海岱省的省府大院了解得還深。
只是因為現在交通上有限管制,吾家埭還暫時處于“城市孤島”狀態,所以張浩南給的答復就是元旦過后,就開個多媒體會議,具體有什么章程,到時候再討論溝通。
張老板本人就是為了偷懶,但正所謂“夜長夢多”,海岱省里面也不知道哪路神仙管不住嘴,把這事兒給禿嚕了出去。
于是乎江右省、淮西省、中原省等三省多個地方政府,就聯系上了丁永,態度也很迫切。
我們也有十字花科,我們也想做出口!
丁永接到這些電話、傳真的時候,一臉懵逼,他尋思著我也沒有新增大白菜出口業務啊?
咋回事兒?
他說要了解了解情況,于是又拖了幾天,這幾天一拖,直接從地方城市政府,上升到三省省府大院過問農民創收問題。
在海岱省省府大院內部開會抓“內奸”的當口,張老板正期待著元旦晚會呢,沈錦蠻說了,那天她會畫個“小喬”的妝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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