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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災厄之紅開業大酬賓啦

作者:不祈十弦  分類:  | 原生幻想 | 穿越 | 系統流 | 輕松 | 不祈十弦 | 牧者密續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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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者密續 第二百二十九章 災厄之紅開業大酬賓啦

自災厄之紅升格為柱神,已經過去了兩天。

其中首當其沖的,便是大半政府機構都由威權道途超凡者構成的阿瓦隆。

就如同昔日至高天的王座傾塌之時,“狂戰士”、“戰士”、“挑戰者”、“斗士”等職業的力量也隨之消融,就像是陽光下的新雪一般。

僅僅只是一夜之間,便已從超凡者跌落至凡人的境界。

律法師們失去了他們所習慣的律法術——那種能夠依照法條準則呵斥、拘捕、處死對方,將未來的審判與執行提前到“當前”、以“瞬間”的方式完成的能力,已經完全失效了。

至于獅鷲騎士們……他們的武藝與身體素質都還保留著,甚至身體素質還有些強化。只是暫時失去了法力池,同時也失去了對自己獅鷲的感知。

或者說,是他們與獅鷲之間的“契約”被切斷了。

沒有了與自家伙伴心靈相通的交流方式,獅鷲們的瞳孔全都變成了猩紅色,脾氣明顯變得暴躁了起來。不過,雖然他們的關系已經被完全終止,但獅鷲們仍舊懷念過去的情誼,沒有一只離開養育它們長大的騎士們。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如今阿瓦隆的空騎兵與獅鷲們,才終于成為了一種全新的、真正的純凈友誼——

并非是被任何契約所束縛,也不是因為“你升級我才能升級”的功利心。亦或是柱神的要求、道途的感染……

而是單純的……沒有被任何道途之力所浸染的純粹友情。

監察者到仲裁者的職業晉升路線,或許可以說是在柱神更迭中損失最小的——也可以說,他們是第一個完成了“本地化”的。

他們首先是失去了那種如律法師一般,能夠控制他人的超自然能力。但身體素質卻反而被強化了,包括各種武技、劍術的施展都比過去更強了。

只是失去了法力……或者說,是他們無法開啟自身的法力池了。

但還好,這種情況并不是無解的。

畢竟超凡者的力量雖然來自于道途的共鳴,但那并非是“借用”。

道途力量真切的作用于他們自己的軀體,已經獲得的道途之力也仍舊存儲于體內。

就像是之前被阿瓦隆囚禁的巨人王子一樣……他被關押了這么久,體內也仍舊還殘留有至高天的力量。

這種感覺,更像是“系統更新”徹底更新成了全新的版本、因此還停留在老版本沒有做兼容的程序就無法運行,又像是把一個主機游戲移植到PC端一樣。

需要重新將這份力量解碼成如今道途正確詮釋的內容,做好兼容移植,才能正常使用。

而在這個過程中,就會不可避免的產生功能性的丟失——比如說在老版本能正常運行的功能,在新版本就無法運行。

比如說在主機端可能存在的陀螺儀、自瞄等功能,可能在PC端就無法完成。

同時在PC端也會有一些主機端無法做到的事……比如說“上了PC端,穿什么衣服可就由不得你了”。

這就是轉移到新道途之后,獲得全新職業能力的表現。

而從威權到戰爭的道途更迭,兼容性沖突顯然并沒有力量到威權那么大。

或者說……是災厄之紅并不想徹底將銀冕之龍的那部分從自己體內切割。

就如同他也對那些并不臣服自己的圓桌騎士們放了一馬一樣——他吃掉了銀冕之龍的存在,也就意味著融合了銀冕之龍的記憶與情感。

但與在擊敗至高天之前,就一直待在夢界、哪里也沒有去;而擊敗了至高天之后,就被銀冕之龍冰封在山脈之中的災厄魔龍相比……銀冕之龍才是那個與人們一同冒險,與人們締結友誼、留下此世之痕跡的那個存在。

——他的人生遠比災厄魔龍更加豐富!

如今災厄魔龍吃掉了銀冕之龍,就像是一杯烈酒倒入了一碗果汁中。如今它很難說是烈酒還是果汁,但它顯然已經不再是純粹的果汁了。

這也正是銀冕之龍沒有吞噬災厄魔龍的原因。

如果銀冕之龍吃掉了災厄魔龍,他的道途就一定會發生偏斜!

相比較傾向于愛之道途的災厄魔龍,銀冕之龍明顯要更加聰明一些——或者說,愛之道途普遍都不怎么聰明。

當年的亞瑟曾是第七源河的戰士,后來又變成了第八源河的蛻升術士。

正是為了擊敗至高天,他當年才切割了自己身上最為純凈的“第七源河”的那部分……而若是要將它重新吃回來,那無疑就意味著他重新從第七源河再度獲得了創生之本質。

他將順理成章的偏斜到第八源河……因為“分身取代自己的創造者”,這本身就契合了超越之理。

而如今,災厄魔龍把銀冕之龍吃掉了……這本質上也是一樣的。

假如他們再度融合,那就意味著第七源河的柱神自己就發生了道途偏斜——相比較讓一切秩序化的威權,戰爭所帶來的混亂明顯更傾向于超越道途的更易之源河。

戰爭本身就意味著權力的變化,而混亂則是權力的階梯。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也預示著物質界的“野蠻征服文明”這一過程。

善戰的野蠻侵略、征服了文明過后,卻被對方的文化傳統所侵蝕、最終反過來變成了對方的文化載體。

就如同強大的災厄魔龍擊敗了虛弱而無助的銀冕之龍,隨后便接受了圓桌騎士們的效忠、又不打算懲戒銀冕之龍昔日留下的職業者,而是想要將其全部吸納到自己麾下。

那其實除卻對“威權”道途絕對狂熱的追隨者之外,對其他人來說……生活并沒有太過本質的不同。

如同威權包括了力量,戰爭也包括了威權——沒有足夠的權力與威望,根本就無法發動或是指揮一場戰爭。因此讓人服從的力量也是必須的,只是那些太過軟弱、拖沓的能力全部都需要修改——

亞瑟不喜歡“法師”這個名詞,或者更精確的說——他不喜歡梅林。

因此律法師這個職業被他改成了“指揮官”。

那些通過律法控制他人的能力被他歸還,只是如今已經不再需要參照法律、而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他人。

災厄之紅還額外讓指揮官獲得了提供群體增益的力量,并且還可以通過心靈溝通指揮其他人。這個職業的晉升在第三能級完成,通過培養一心多用的能力,可以通過進階成“首席指揮官”,來獲得直接操控他人軀體的能力。

能級比指揮官更低的友方,可以選擇主動將自己的指揮權移交給指揮官,從而讓指揮官一個人完美的操控多個人,將一個群體化為一個完美運轉的“活怪物”。

一旦移交指揮權,軀體的主人便無法回歸。這意味著指揮官可以操縱他們去執行危險的戰術動作,而不必擔心對方的抵抗——這無疑正是一種“威權”力量的殘留。

而“輕騎兵”與“空騎兵”職業,基本上沒有什么改動。只是解放了“獅鷲”這種指定坐騎,可以自由選擇其他任何幻魔或是魔物作為坐騎。

如今的職業,則改名叫做“騎士”與“宏偉騎士”——這個進階職業,用阿瓦隆以外的其他語言也可以翻譯為“大騎士”或是“冠位騎士”。

監察者們,則是最后一批完成改造的超凡者。但說是最后一天,其實也就是第三天……比其他超凡者晚了一天。

——以柱神的工作效率來說,這已經相當驚人了。

恐怕只有災厄之紅這種憋壞了主動奪位的神明,才會如此認真的準備自己的職業、處理“前任”留下的爛攤子。

監察者被災厄之紅改造成了“憲兵”,而對應進階職業的仲裁者則變成了“禁衛”。

“憲兵”擁有與監察者類似的能力——強壯的身體,堅韌的精神,對控制系能力的抗性,以及在揮劍的同時施法的能力。

只不過他們所使用的,不是指揮官那種偏向于增益的體系,而是與律令系的律法術非常接近的“命令術”。通過言語發出強烈的精神干擾,強迫對方執行自己的命令,通過這種方式在戰斗中形成優勢。

而禁衛則在此基礎上,得到了更強大的軀體、劍術,對法術的抵抗能力,以及頗為實用的直接傷害型法術。

他還又額外掏出了一份力量,構建了最為普及的“士兵”職業。并將其第三能級、第四能級、第五能級的進階職業分別定義為“尉官”、“校官”、“將軍”。

這其實就是適應道途的戰士,或者說這就是他原本想要制作的“戰士”職業。

只不過鱗羽之主已經從至高天那里奪取了戰士的本源,而這種源河力量的轉移經過了當時的柱神銀冕之龍的同意,因此災厄之紅已經無法構建“戰士”的概念了。

所以他就擦了個邊——用鱗羽之主的戰士作模板,抄了個劣化版的“士兵”。這個職業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不同之處……既沒有獨特的法術、也沒有契合源河的特質,唯一的優勢就是得到了能夠學習所有“武器”的天賦。再就是門檻足夠低……只要身處“戰爭”之中,就可以就職這個職業。

——說得再簡單點,就是只要通過在戰爭中殺人獲得“武勛”就能轉職……并且積累“武勛”就能晉升的最簡單的超凡職業。就和“戰士”一樣,不需要什么天賦就可以轉職。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一種通過“獲得經驗”就可以穩定升級的體系!

不得不說,災厄之紅的腦子確實不太好使。

“職業者”這個體系,是偉哲所創造的頗有價值的體系。職業者與傳承者是不同的——若是傳承者的心靈資質發生了變化,不光是無法繼續走下去、甚至可能丟失已經獲得的力量。

而職業者則是相反——他們自己的心靈與性格會反過來被職業所感染、被道途力量影響并塑形。

神明們就是通過職業體系來潛移默化的“教育”一批契合源河理念的人,使其發展方向更向自己的方向靠攏。這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做得到的——后天的教育與引導,的確能決定一個人的大部分性格。

就如同……雖然都是超越道途,但蛇父、環天司與墮天司顯然是完全不同的三個方向。

職業最為普及的是墮天司,那就等于是將所有傾向于超越道途的超凡者都“教育”成了墮落的姿態。因此越是重視教育的,往往就會給職業授予更多的力量……通過這種方式對同道途的其他天司爭奪“生源”,從而緩慢增加自己的使徒數量、并且阻止競爭者變強。

對自己的職業完全不理會的,大概也就是蛇父與琥珀了。

琥珀是因為根本沒睡醒,而蛇父對這個根本就不在乎——若非是砂時計的要求,他甚至可能都不會留下自己的職業。

因為對蛇父來說,有沒有成為超越者的資質,本身就是一種“自然選擇”。他不認為碌碌無為之人踏上超越道途能走多遠、也不認為會被輕易蠱惑蒙騙的人能走多遠。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通過控制弱者來獲得的力量,對他來說沒有意義。

他不會像墮天司那樣主動傳教,而是主張一個“愛信信不信滾”,只教授有大決心、大智慧、大毅力者以逆天之術。

哪怕鱗羽之主曾經從蛇父手中竊取了“八卦之爻”,他也沒有對鱗羽之主生過什么氣。蛇父的淡然個性讓他完全不在乎除了自己之外的一切。

也正是靠這種純粹性,他才能變得越來越強……而正是這種思維的浸染,才讓蛇父成為柱神之后的文明開始了演化與升級。在蛇父之前,有鱗者與有翼者們可是維持了許久的部落文明。大家都渾渾噩噩的活著,根本就沒有什么“變好”或是“變得更好”的想法,只要能活到明天就是勝利。

蛇父所給予的“逆天之術”的傳承,就是如今大巫師們所使用的儀式原型。

而災厄之紅與蛇父完全相反——

他恐怕是最迫切的,想要得到人們認可的柱神了。

因為威權道途已經被完全掏空了——食之道途的“獵食之雨”的進化權柄被蛇父得到,后來又被鱗羽之主偷走;身為大地之王的“反文明”的荒原之暴力,或許是被巖天司奪去的;而吃完了食天巨獸的尸體、披上熊皮的至高天,它的祭祀之權又被砂時計交給了蛇父;“戰斗求生”的戰士之精髓也被鱗羽之主奪去……

——戰爭道途,正處于前所未有的虛弱中。

但正因如此,他才不能暴露自己的虛弱。

作為最弱的柱神……剛剛即位的災厄之紅,將自己一半以上的力量都抵押給了職業者體系,一口氣賦予了數量眾多的職業,并且分了他們足夠強大的力量,甚至寬和的愿意將原本的威權道途超凡者轉成戰爭道途——中間的“差價”由災厄之紅自己補平。

與此同時,所有戰爭道途的職業,又都比威權道途強了不止一點。

災厄之紅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瞞過“戰爭道途處于前所未有的虛弱”這一狀態,讓人們愿意安心走上這條路……相信他是正面戰勝了銀冕之龍獲得的柱神之位,相信戰爭道途遠比威權道途更加強大、更加正確!

就像是“開業大促”超優惠辦卡一樣,完全透支之后的收入、發放超量福利來搭建初始資金池。

但很顯然,他就連艾華斯都沒能瞞過。

艾華斯甚至都不需要向鱗羽之主打聽,就能知道災厄之紅是怎么想的。

——至于透支了這么多,以后怎么辦?

以后的事,當然是以后再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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