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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界彼岸 第193章 震驚的參會人員駕馭恒星金烏之人楚白的大計劃
“……你剛才有說話嗎?”楚卿看向了安娜潔雅。
“發生了什么事?”安小姐打游戲的動作驟然頓住,她赫然起身,神色變得凝重。
楚卿,安小姐之間的默契毋庸置疑……她們是真正經歷過無數任務,互相托付過生死的……
僅憑借語氣,她們就能意識到,對方是在開玩笑,又或者是認真的。
“……我不知道。”楚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眸子中帶上了一抹淡淡的陰霾,“三十秒鐘……三十秒后,我身上可能會發生不太好的事情!”
“嗯,我先離開……防止,如果我身上真出了問題,也會把你給拖下水。”
“這怎么行!”安娜潔雅瞬間急了,再度敲擊手機屏幕,甚至撥打電話,發現楚白那邊仍然沒有回應。
純白之上的楚白:“……”
這兩人的反應,還是他第一次見。以往不管是誰……都非常默契的保守了這個秘密……
“總得留一個人!”楚卿搖了搖頭,緩步走出了房門,看到安娜潔雅起身還想要說些什么,她語氣加重,“至少,楚白回來之后,你要給他梳理一下情況……”
“再者說,如果我們兩個人都出了問題……那么誰來照顧小豬?”
安娜潔雅張了張嘴,千言萬語卡在喉嚨中,但最后她閉著眼睛,沉重的點了點頭。
快步走出房間,關上房門,楚卿隱約間聽到了拳頭砸床鋪的聲音。她神色如常,一邊走,一邊在內心詢問。
“老師,伱聽到了那個聲音嗎?”
“……沒有!如果你真的聽到了,那么有很大的概率,那個聲音不是通過震動傳入你的耳朵中,而是通過心靈感應。”
老師的聲音帶著些許凝重,“我有理由懷疑,可能是……佛門的強者在借你落子。”
“畢竟,你之前不也知道了嗎?楚白和佛門之間的矛盾……”
“那還算好的!”楚卿內心幽幽一嘆,“至少,佛門的話……應該不會傷及我的性命!不過這一次的敵人,至少得六合吧?”
“瞧不起誰呢?”老師的聲音帶著些許無語,“我實力雖然還沒恢復到巔峰,但是,感應能力還在……我很確定,七星都沒有辦法瞞過我的感知……”
在交流之中,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三十秒后,一縷純白的光華驟然自虛空之中竄出……
楚卿瞳孔收縮,卻根本來不及躲閃。
光華散去,楚卿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于無形。
楚卿一個恍惚,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片極其奇異的地方。
周圍,無數星辰點綴,星空浩瀚而深邃。而在她身體下方,則有著一道道漣漪在閃爍……
她能夠透過那些漣漪,看到下方的那一個個千奇百怪的世界。武道世界,仙俠世界,普通世界,妖怪世界……
太多太多了。以這個視角向下看,楚卿甚至在某個瞬間,誤認為自己是不是飛升到了西游記里面所說的仙界。
“……那一位是?難道說?!”老師的聲音帶著震撼,錯愕與不敢置信,隱約還有一絲輕松和欣喜,“還好還好……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可能……你這次碰上了一個大機緣。”
楚卿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去,發現自己面前有著一道背影。他渾身被純白之光所裹挾著,俯瞰著下方漣漪,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單純的觀看。
“好好的想一想吧!”楚白緩緩的轉身,他的目光平靜。但不管是楚卿,又或者是老師,都覺得楚白仿佛是在看自己……
“世界,告訴了你們一切!”
楚卿眉頭微皺,隨后眼皮跳動,整理著腦海中的信息,內心掀起了軒然大波。
她畢竟也是經歷過紫金山事變的……已經意識到了,面前這位,就是她弟弟祈禱的那位先生……而通過腦海中的信息,她也大概明白,自己弟弟和面前這位到底是什么關系了……
“我愿意參與您的會議!”楚卿恭恭敬敬的開口。
一道半透明的影子,從楚卿身上脫離而出,化為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子,她身穿一身墨袍,也同樣低頭,“非常榮幸,能夠參與您的會議!我是墨小雨。”
楚白雖然沒有開口,但內心也泛起思緒。姓墨……是血緣和墨子有關系,又或者是單純的巧合?!
不過楚白也沒在這方面多想,他念頭一動,一道道白光閃爍,巨大的圓桌與一張張椅子,瞬間凝聚成形。楚卿和墨小雨非常統一的吸了口氣,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全部都坐了下來……
這一刻,在各個世界焦急等待的會議成員,都面容驚喜的看著面前突然閃過的白光。
一道又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周遭。
“純白先生!”李素珍開口問好。隨后下意識的掃了現場一圈,看到了楚卿,她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動了起來。
她認識楚卿。
倒不是說她刻意的去查楚白的家庭情報……而是,楚卿現在作為楚白的秘書,平常代替他與朝廷進行交際,本身就是朝堂之上不可忽略的重點人物……
等等,楚白閣下呢?李素珍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她再度掃視了全場一周,確認楚白之前沒有被她忽略。
話說,也沒辦法忽略……參加會議,身體裹著白光的,總共也就兩個人……但那位怎么……
還沒等李素珍發問,孫時宙率先按耐不住了,小聲詢問道,“您的眷屬閣下呢?”
“那個……”孫時宙停頓了一下,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我還想好好的感謝一下!他拯救了我的世界……”
楚卿:“???”
楚卿大概已經猜出了,眷屬應該指的就是楚白……畢竟現在楚白沒出現。可是,這個拯救世界是什么鬼啊……
楚卿人真的傻了。
楚白,平常不都跟她們在一起嗎?啥時候拯救的世界?!
“快來了。”楚白饒有興趣的開口。
李塵,老子隨意掃視著周圍,然后他們的神色僵硬住了,看著那諸般倒影,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天哪……”
“這這這這這……這簡直!”李塵結結巴巴,神色恍惚,“我們現在到底在哪里呀……這里,簡直就是上帝視角……”
眾人懵了一下,隨后也反映過來,掃視著周圍,內心掀起了軒然大波。
許久的安靜。
大家似乎都在關注和思考,周遭的那些恐怖之景……
突然間,眾人依稀聽到了一聲恐怖的鳴叫。
一眾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覷,發現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表情,這才意識到自己應該不是產生了幻覺……
心驚之下,他們轉頭順著聲音方向看去。
然后……
全都失聲了。
浩瀚的光,自天際盡頭驟然的升起,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向他們沖了過來。那簡直就如同一輪太陽……
不,那就是太陽!
張煜身體繃緊,如果不是因為身處會議,確定純白閣下護得住他們……他現在已經化光逃跑了。
然后……
太陽在這一刻急速的縮小。最終一縷白光,落在了最后一張椅子上,恐怖的太陽化為了一只三足金鳥,自星穹緩緩落下,落在了純白之光的肩膀之上,隨意的啄著自己的羽毛。
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純白之光的出場驚懵了。
“……敢問您肩膀上?”孫時宙死死盯著金烏,眼角瘋狂抽搐,甚至隱隱感覺有些眩暈。
槽,你以為你變小了,樣子變正常了……他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話說回來,你不是被那只麒麟給手撕了嗎?!
“來了新人了。”純白之光的聲音平和,他瞥了神色古怪的楚卿,墨小雨一眼,探出了手掌,凝聚成了記憶球,“這是當前可透露的情報……”
楚白將光球扔給了兩者。
兩者神色微妙,顯然都已經意識到了什么,畢竟這個形態,她們曾經在紫金山見過……不過也因此十分信任。
她們觸碰了一下光球,感受到了大量的信息在腦海之中浮現……
“……你們好!”楚卿許久沉默后,開口了,她掃視了現場眾人一周,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卻因為記憶光球,莫名其妙有了一絲熟悉感,“我的名字叫做楚卿。”
然后,楚卿不再進行自我介紹。把旁人看的一臉懵逼!
倒不是說楚卿桀驁不馴,故意找茬。主要是她看楚白的樣子就明白,楚白似乎不想在會議上暴露自己的身份……雖然她透露大量的信息,也不一定會影響到楚白,但她還是避免了這個風險。
“那個!我的話。”墨小雨倒是凝聚出了記憶光球,向著眾人散播了出去。當然,她刻意的去掉了自己和楚卿接觸后的經歷……
楚白整理著記憶光球內的信息,內心掀起波瀾。
墨小雨確實是墨子的后代……而且,活著的時候是一位八卦巔峰,無限接近于九宮的強者……但是,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身體……
具體啥意外,墨小雨沒透露。不過楚白也不在乎……大概了解情況了就行!
“……不過!”楚白心情有些詭異,“五色,居然是八卦巔峰?這種事情……”
按照楚白以往的經驗,五色基本上也就是六合到七星,六色可能潛力是八卦,甚至是九宮?七色的話……這個楚白一直都難以作出推斷。他感覺,這個可能象征的是潛力無限……
可是……
“或許是因為,她是墨子的后裔,所以順風順水的提升到了八卦巔峰?”楚白想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掌握了代入法則,同時擁有足夠的道藥,花費足夠的時間去磨……道藥體系的突破并不難。
這和隔壁,對天資天賦有著極其苛刻要求的大商世界,截然不同。
子羽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看向了李素珍,聲音誠懇,“李小姐……關于我們上次聊的那個……”
“這個過會兒再聊。”李素珍從背包之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張白紙,遞交給了楚白。
“那個,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我又收集不到帝書復刻版了。”王詢文撓了撓頭,臉上帶著苦澀和尷尬。他不明白為什么,之前那段時間收集的就那么順暢……
楚白倒是有所猜測。可能是,前段時間是鬼谷子在布局……至于現在,可能是因為已經大致確認了楚白,甚至是李素珍,與純白閣下有關,所以王詢文的利用價值消失了……
“閣下!”龍女也開口了,“我已經征得了我父親的同意……那個,請允許我在會議結束之后,將帝書獻給您……您閱讀完之后,再交給,那位先生……”
龍女說到最后,瞥了一眼純白之光。
楚卿:“!!!”
什么……帝書?楚卿內心再度震動。她目光在楚白和純白之光身上來回轉移……
楚白點了點頭,隨后將目光落到了鋪展在自己面前的帝書復刻版上,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過這次,楚白沒有看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什么八月三日勾欄聽曲,八月十三日勾欄聽曲,八月二十九日勾欄聽曲……
奶奶的,你這么會勾欄聽曲,你咋不死在青樓里面?!
楚白在內心罵罵咧咧,隨后看到了李見雪的唾罵之詞。嗯,罵的內容和楚白有著六成的相似度……
不過隨后,楚白看著李見雪撰寫的內容,眉頭皺了一下,心頭思緒百轉。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今日種下了再生家之樹,但是我的內心有著憂愁……現在種下它是正確的決定嗎?我尚且還在帶著我的部隊逃亡……如果在炮火之中,他被摧毀了!那又該怎么辦?”
楚白剛剛種下國術之樹沒多久……結果就看到這個?!
你這告訴他是巧合,他內心也多多少少有些……
但如果不是,那也就代表著幕后之人,必然能夠讀懂文字,換句話說……
嗯?楚白猛然想到,似乎……李素珍,是儒家序列者?可是……不是說圣人沒有辦法進入大同嗎?還是說使用的是,類似王詡的方法?或者真的是巧合,他多想了?
一邊思考,楚白一邊繼續往下看。
“可惜了,在開辟序列后,我的道家序列消化進度,一動不動……所以說,自己開序列之后,其實原本序列途徑等級越高越好?突然間有點羨慕陳康!九宮級別的家……唉!”
楚白:“!!!”
楚白感應了一下自己體內仍然卡在兩儀境界的法家,心緒一時間復雜到了無法用語言來敘述。
原來是這個樣子……他原本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最近沒把精力放在法家上,也沒怎么扮演,所以消化進度才一直這么不怎么動彈……
細細想來,好像也是……他六部侍郎,主持如此天翻地覆的改革,正常情況之下,估計他三才都已經消化完了吧?
雖然有些嘆氣,但是楚白也沒在這方面多做糾結。畢竟,道藥對他來說價值最大的是恢復靈性,可是他現在其實也不怎么缺靈性了……至于實力,法家又不能一步升天,直接消化到八卦。
“王羽,初步展現出了縱橫家的天賦!
在我們面對敵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他居然愣生生的把妖族大將給說暈了!
讓妖族大將誤認為我們的大隊伍,跑出了包圍圈……從而自動放松了我們所屬地區的警惕!讓我們成功逃脫……
話說回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能力……太可怕了!或許,他是天生的縱橫家!
不愧是王詡之子啊,如果這一代的王詡沒有死,好好的培養……小王羽,未來也應該能繼承王詡之名吧?”
楚白:“……”
糊涂啊!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低等級的縱橫家能做得到的。
絕對是王詡在背后保駕護航……
不過,楚白稍作思考,在接受的同時,內心也同時有些惋惜。
如果,李見雪突破到九宮境界,在選擇開辟序列……以九宮道家的能力,或許能夠占卜出些許的端倪……五行!太低了。
楚白其實很清楚,李見雪被騙很正常……或者說,楚白之所以從頭到尾都沒被繞進去。那是因為他一直在借純白世界開掛……否則經歷那一遭,真的不好說……
楚白繼續看了下去,他從李見雪的記錄中,依稀看到了當初那場漫漫遠征!
他已經知道了李見雪寫下這篇日志的時間……應該就是根據地被破滅,大遠征時候的事。
根據太祖傳記之中的記載……這是李見雪人生之中的最低谷之一。
嗯,書上寫的是最低谷……但是楚白覺得,李見雪真正最絕望的,應該還是臨死之前的那段時間吧……
尤其是,楚白想起了現在這個世界,和李見雪理想世界的差距……所以楚白加了個之一。
內心幽幽一嘆,楚白靠在了椅子上,掃視了現場眾人一圈,溫和開口道,“開始你們的交流吧。”
現場氣氛,一下子緩和了很多。
“那個……”子羽毅眨了眨眼睛,開口了。
他其實心里非常的著急……畢竟,下個星期,大祭祀就要開始了……這個階段,他還沒有拿出農家道藥,難免會讓姜家人生出自己被割了的疑慮……
“過去兩個星期,我收集了十五份農家!”李素珍開口了,聲音帶著些許歉意,“非常抱歉……我目前手中的資本,只能足夠我收集這么多……至于價格!女媧似乎已經列出來了……”
李素珍認真道,“嗯,我相信女媧小姐……就按這個標準來吧!”
“好,十五份我全部都要了。”子羽毅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
“……那個。”楚卿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沒按耐住好奇心,看向了孫時宙詢問道,“你之前說,那位……先生,他拯救了你們的世界?”
楚卿是真的對楚白在其他世界的經歷,非常的好奇。
“……這!”孫時宙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純白之光,發現他非常平靜,沒有阻止的想法,這才伸出了手掌,凝聚出了一枚記憶光球,“好吧……既然你們大家都很好奇!”
記憶光球被他捏碎,恐怖的畫面瞬間被投射而出。
然后,一眾人在看完后,內心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嬴天面容呆滯,那恐怖的畫面,又喚起了他曾經的恐懼……奶奶的……不對!
嬴天突然反應過來,至少他們世界,太陽沒出事。但是隔壁世界,整個太陽系都炸了……不過,他為什么感覺,純白眷屬閣下的實力越來越恐怖了?是錯覺嗎?這才過了多長時間?!
楚卿思緒百轉,神色有些恍惚。她雖然在聽到孫時宙話語之后,就已經極大地高估了楚白,但是她發現,自己好像仍然低估了對方……
征戰星域,對戰詭異,廝殺太陽……這,楚白到底有多強?!
無法理解……無法想象……
墨小雨抿緊嘴唇,腦海中大量思緒轉過。能夠前往星空,就已經……哦,異世界的星空,那應該不像現實世界的星空那么危險?
但是,能夠破碎那些星辰和太陽月亮……
墨小雨艱難咽了咽唾沫,她很難對此作出一個評定。因為她那位九宮境界的長輩,也同樣不敢飛入星穹……所以她根本不清楚那位長輩,到底能不能干到與楚白相似的事……
“……所以,我徒弟的弟弟,已經能比肩九宮!甚至,可能比我那位九宮小叔還強?”墨小雨一時間有些恍惚。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
“那個!”張煜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純白之光。
“拿去。”楚白操控純白之光扔出了一枚看起來像是桃子的東西,聲音從始至終都是那般,沒有起伏,“直接服用就可以了!”
“……等等,那個好像!你直接讓人磕詭異樹果?!”龍女懵了一下,聲音帶著些許錯愕。
“你知道?”楚白操控著純白之光發言,他頓時來了興趣。實際上他之前就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把話題引到這方面……
“不過,我這個沒什么問題……因為我找了一位好友!完成了去毒……放心,不比現實世界的去毒方法差。”
龍女:“……”
然而,龍女臉上,反而浮現出恍惚與迷茫。好半響之后,她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純白之光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復雜……
“……你的朋友?!”龍女艱難的咽了咽唾沫,她小聲道,“李,李先生……難道還沒有死?雖然我爹念叨過很多次……什么始皇帝和李先生都沒死,但是這種事情……這未免也!”
這一刻,現場一片死寂。
即便并非大同世界的人,也察覺到了現場氛圍有些不太對勁,閉上了嘴巴,在一旁觀察情況。
“……你說的李先生!”楚卿開口了,牙關打著顫,“是,是誰啊?”
“除了太祖高皇帝還能有誰?除了那位醫家祖師爺,我沒聽過有誰能直接去毒的……九宮醫家都做不到!”龍女翻了個白眼,但話語十分的確定。
李素珍在短暫沉默后,轉頭看向了純白之光,眸子之中有著迷茫,喜悅,畏懼,忐忑……
大同皇室,對于李見雪的態度是非常復雜的。
一方面,他們十分的尊敬,這位開辟了大同朝的開國太祖……即便他們并非是李見雪的后代,同樣愿意奉其為太祖高皇帝,年年祭祀……
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們也同樣恐懼,甚至是敵視這位太祖……畢竟按照李見雪的執政理念。他們都應該被關入天牢……而且,他們終究不是從李見雪手中接過的位置。
他們得位不正!
即便是李素珍,本質上也同樣是如此。
楚白內心其實也久久不能平靜。他很疑惑,為什么龍王會堅定的認為,那兩位穿越者前輩沒死……
這不可能啊……陳康如果沒死,好吧,也說不準他在始皇陵內部還在和自己的內臟邪神們玩捉迷藏……
可是,李見雪如果沒死,不,甚至不要說死沒死了……即便李見雪當初去世的沒那么倉促,都不可能讓太宗皇帝靖難成功啊。
雖然大腦思緒亂糟糟的,但楚白還是強撐精神,操控著純白之光發言,“諸天萬界,何其龐大?不同世界甚至會有相似的人存在……更不用說,是做到相似事情的人……”
“確實!”子羽毅瞬間表示自己不困了,他舉起手來,目光灼灼道,“我們世界的伏羲……和,和純白先生麾下的那位……嘿嘿嘿。”
“至少我知道,”嬴天也開口了,神色微妙的看了一眼純白之光,語氣莫名道,“我們在座的某個人,是同時兼具西天佛祖,天庭天帝,地府酆都大帝位格,三位一體的偉大存在……”
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楚卿:“???”
墨小雨:“???”
什么玩意兒?三位一體?話說你為什么要看向楚白啊?!
楚卿隱約有了一個猜測,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麻了。她深刻體會到了……加入會議,加入的晚的問題有多嚴重……
她好多事情……根本不知道啊!
純白之光在眾人目光之下,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開口,“李小姐,子先生……你們應該,都能夠召喚出女媧吧?”
“……怎么了?”子羽毅眨了眨眼睛。
楚卿嘴角微抽,她心里默默吐槽,你這不就是在轉移話題嗎?當然,她也沒有不給面子的拆臺。
“你們平常交易農家道藥和其他東西的時候,可以通過女媧來傳遞意見。”純白之光認真開口。
子羽毅:“???”
“……這種事情也能做到?”李素珍整個人都懵了。
“別誤會!”純白之光悠悠一嘆,“說白了,你們身邊的女媧……都是東方天帝的一部分,既然如此,你們與其交流,本質上自然等同于在和女媧進行交流……”
“既然如此,女媧為什么不能幫你們傳遞信息?當然了……你們傳遞信息盡量別搞得太復雜,女媧平常也蠻忙的!”
楚白最后一句,自然是瞎說的。女媧的計算力……別說是幫幾者傳個話了,現在整個世界的十萬萬手機的信號處理,都是女媧在搞……
但是,楚白同樣也不能說你們,隨便讓女媧傳消息。好歹在他們眼中,女媧是東方天帝……平常幫幫忙還行!有女媧分身億萬在前面,能夠展現出女媧的寬宏和仁慈……
但如果隨便傳消息,女媧成什么了?快遞員還是通訊員?!
“……我明白了!”子羽毅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肅穆的點了點頭。
他想了想,又起身,對著周邊星空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您!”
這件事情,對于子羽毅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對了。”王詢文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帶上了些許微妙,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純白之光方向,組織著語言,“那個,我最近聽北邊傳來的消息……你們那邊好像,在弄一個叫做手機的東西?”
孫時宙,嬴天,李塵,張煜幾人聽到這熟悉的詞,神色各異。
“……你問這個干什么?”純白之光瞥了一眼王詢文。
“我就是想問問!那個……能賣給我們嗎?我們知道你們那邊的政策,但我們不要求白送,賣就行!”王詢文聲音十分的誠懇。
“……好!我幫你聯系聯系。”楚白微垂下眼睛,“放心吧,就算是賣錢的話……也不會很貴!幾塊大洋一個吧。”
王詢文:“???”
多少?!
王詢文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滿臉懵逼,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他是不是少聽了一個十或者百?
幾十大洋,是能夠完全接受的……幾塊大洋……這!這不要說是手機這種高科技產物了,你洗衣機之類的電器都買不到啊……
“不過,真的按這個價格出口到你們那邊……你們不能夠憑空哄抬價格!還得按照出售價賣出去。”純白之光頓了一下,繼續道,“當然,這樣你們就沒得賺了……不過,我們這邊可以額外給你們提成……”
“……我一時間,有些不能確定!到底是你賣給我們東西,還是我賣給你們東西了。”王詢文面容呆滯的開口。他是真的傻了……這錢你本來就基本上不可能賺錢,你還給我們提成?!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到底是他瘋了,還是你瘋了?!
但實際上,楚白只是單純的想,拓寬一下自己的魚塘……因為他感覺,搞不好序列途徑,越到后面,需要的認可和時間越長……池子稍微廣一點,未來說不定他開辟途徑凝聚速度能更快一些。
實際上,別說是齊國這樣的海外分封國了。就算是北國,萬妖王朝……楚白其實也有點眼饞他們的市場!只不過,這兩者就算白送,估計對方也會覺得有陰謀……
所以除非是將他們徹底的打服,要不然楚白得找個契機,才能夠對他們進行手機的傾銷……是的,傾銷!就如同齊國那般。錢多錢少是一回事,但必須要給錢……
只有海外的人拿手機都給錢,神州的人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才會覺得楚白給他們發手機和各種東西,不是義務,而是福利。這才能夠讓他們對楚白更加感激……對大同向心力更強!
“好了,時間到了!”楚白突然開口。
現場眾人身體頓了一下,隨后反應了過來,一一的起身,對楚白行了一禮。
一道絢麗的光華劃過,旋即,現場眾人身影全都消失于無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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