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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91 第528章,大舅子爆發,要打斷盧安的狗腿
離開門診大樓,盧安關心問:「清池姐,是不是沒吃飽?」
孟清池側頭,「家里還有飯菜的吧?」
盧安說有。
孟清池走向旁邊的一雜貨店,「買兩瓶啤酒回去,小安今天你喝點。」
「成。」
由于孟清池要防著點有可能懷孕,沒敢喝酒,盧安只買了6瓶。
回到家后,他喝酒,孟清池喝白開水,兩人在餐桌上耳鬢廝磨、細細說話,時間一不小心就過去了快兩個小時。
下午三點過,兩人在床上休息了會。
這回沒有刻意避著,兩人大大方方地同床共枕。
孟清池徐徐睜開眼睛,定定地看了他會,稍后朱唇主動映在他嘴上,「這么想姐給你生孩子?」
要擱上輩子,得怎么樣一次,她才肯偷偷摸摸陪他睡一覺,還每次睡得都不怎么安心,生怕被人發現了。
李龍是體制內人,官本位思想偏差,當然偏袒跟他關系更親的孟清池,「清水早些年對盧安可能有些意思,不過盧安一直喜歡的是清池。」
孟清池默認。
晚餐是被舅舅李龍接到了家里吃的,看到盧安和孟清池這么親密,李龍倒是沒什么意外,可舅媽和表弟表妹嘴巴都差點成了O型。
盧安心里沒來由地比較激動,「我真想在長市呆10天再走。」
開到兩人第一次擁抱的地方時,盧安停了車,牽著她來到河邊,想都沒想就一把從后面摟住了她,「清池姐,這個地方我今生都忘不了。」
「我會時常來看你們。」
嘴唇相接,兩人體驗了一把極致的法式浪漫,纏綿在一起,一時間難舍難分。
孟清池溫柔一笑,不予理會。
「想。」
見她不松口風,想著姜晚今天的電話,盧安沒繼續犟下去,再次探頭吻住了她的嘴。
孟清池莞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打趣道:「小安生的好看,被人多看一眼挺正常,姐為你自豪。」
李龍指指窗戶下的奧迪車,「這車什么時候買的?以清池的工資能買得起?」
舅媽沒懂,「不是說清水和盧安是一對嗎?怎么變成了清池?」
清池姐這幅樣子比前世光明正大多了,讓盧安十分舒心。
心有靈犀,孟清池側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孟清池搖了搖頭,「不許,假期結束之前必須回金陵,不要為了我耽誤學習。反正姐就在這里不走,日后你有的是時間來陪我。」
李龍吸著煙,「就是你認為的那么一回事。」
離開舅舅家,兩人開著奧迪車沿著湘江溜了會,盧安半路說:「今天舅媽他們看我就像看西洋景一樣,弄起我渾身不自在。」
兩人靜靜地抱在一塊,目光隨著江面上的漁船一艘一艘劃過,和諧極了。
「嗯。」
孟清池把身子軟倒在他懷里,舒服地說:「姐的生活比較自律,生理期一向比較準時,偶爾會推遲一到兩天,但這種情況不多。」
舅媽氣憋,總感覺丈夫同自己不是一條心,什么事都只說一半,不說透。
是女人就有感性的時候,剛才還沉浸在親吻中的孟清池自然不會例外,曖昧小會,她右手撫摸他的臉說:「十天后,差不多就能見分曉。」
盧安像過去那樣撒嬌,「這次同以往不一樣嘛,新婚燕爾。」
分離,吻,分離,再吻,如此三次拉絲過后,兩人臉貼臉,盧安關心問:「昨晚是排卵期嗎?」
遠眺波光粼粼的河面
,孟清池心頭一片寧靜,寧靜中卻又藏有一絲絲甜蜜。
舅媽拍下胸口,「還用你說,我能沒個分寸?」
盧安偏頭,「真這么好看,那你以后每天記得多看幾眼。」
盧安秒懂,「清池姐的生理期在10天后。」
「可是小安還要2年才畢業。」
舅媽探頭俯瞰著樓下的奧迪車,終于相信了幾分,「好像是去年年初買的,不是說跟房子一起買的么,這么大一筆開銷就算你姐家里一時半會都拿不出吧?」
李龍頷首,「那是自然,這種大手筆除了盧安還能有誰,這事你心里清楚就好,不行到外面講。」
盧安追問:「平時準時嗎?」
飯后,舅媽悄悄問,「這盧安和清池是怎么一回事?」
隨后她問:「那清水怎么辦?依我看,清水似乎蠻喜歡這盧安的。」
某一刻,盧安收回目光,腦袋越過她的肩頭湊了過去。
舅媽半信半疑,「真是這么回事?」
孟清池笑說好。
李龍搖頭,「我們老了,這是她們年輕人的事情,不要瞎摻和。」
孟清池沒拒絕,反而有些欣喜,微微張嘴配合著他,兩人在習習晚風中又練習了一把舌尖纏繞。
十多二十分鐘后,她從他嘴中抽離開來:「小安,不太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
盧安環顧一圈周邊,之前不遠處的柳樹下還一對情侶,如今卻不見了,更遠處的草坪和江堤也漸漸安靜了下來,當即沒敢耽擱,拉著她速度回了車內。
雖然后面跟著個陸青,但這年頭正是90年代最混亂的時候,到哪里都沒有絕對的安全可言。
加之清池姐如此漂亮,還有輛奧迪車暴露了財富,夜深人靜的,這種人少的地方還真不敢逗留太久。
回去的路上,盧安在思索,要不要給清池姐配個女保鏢?
可自己人脈有限,想請個可靠忠心的都沒那能耐。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俞姐,但又張不了這個口。
何況,俞姐派過來的保鏢不說會不會對自己忠心,估計清池姐都不一定會接受。
見他沉思,孟清池關心問:「在想什么?」
盧安說:「我在思慮,清池姐要是懷孕了,我要不要給你配個女保鏢。」
孟清池本能地想拒絕,因為不太習慣身邊跟個人,可看到小安眼里的滿滿愛意,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明白,請個保鏢兼職司機,其實對她是有利的,能杜絕絕大部分意外發生。
沉吟一陣,她問:「去哪里找?」
盧安沒隱瞞,「有能耐又放心的,眼下只能托俞姐的關系。」
孟清池聽了沒意外,權衡利弊過后,她說:「你幫姐問問她。」
盧安錯愕,「你同意了?」
孟清池微笑點頭,「我不同意,你能放心嗎?」
盧安道:「確實不放心。」
孟清池說:「不過先不急,等十天半月再看。」
「嗯,聽你的。」
盧安知曉她的意思,要是真懷孕了,可以接受俞莞之派過來的保鏢,畢竟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大的法寶,往后底氣上不再輸對方。
另外,接受了俞莞之的保鏢,就等于同俞莞之徹底和解,兩女如果在將來遇到分歧和矛盾,還能用有商有量的辦法解決,不至于始終處于敵對狀態。
她相信,以俞莞之的智慧,會接受她釋放出來的善意。
當然了,凡事有利有弊。
如果接受俞莞之派來的保鏢,自己的
一舉一動就基本被對方監視了,可想到俞家的強大之處,孟清池倒也無所謂,不在乎這點。
因為在她看來,俞莞之對小安的愛是非常純粹的,俞莞之本身同她又是一類人,比較清傲,凡事喜歡追求完美。
所以,俞莞之懷孕之時都沒動手清理小安身邊的紅顏知己,那么現在大概率也不會跟她冒然過招。
要是自己真懷孕了,那俞莞之更不會對自己動手了,對這些,孟清池沒有絕對的理由,只是出于直覺。
一種對同類的直覺信任。
回到家里時已經很晚了,可兩人都不怎么困,于是又盤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
期間,孟清池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她大哥孟文杰打來的,一開口語氣就相當激烈。
孟文杰劈頭蓋臉問:「清池,聽媽說,盧安那小子在你那?」
好家伙!
以前都是小安小安叫得親切,如今還沒見面呢,隔著電話就滿滿火氣,盧安那小子的稱呼都來了。
盧安對自己的名字比較敏感,聽聞,起身把電視聲音調低了一點。
孟清池看他如此,熄了去臥室避諱的心思,端坐在原地不動,「嗯,小安是在我這,媽怎么跟你說的?」
「媽沒跟我說,是你嫂子不小心聽到了她和老頭談話,說你和盧安那小子在處對象?」
話到這,孟文杰語調不知不覺又提高了幾分,「清池,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們是不是在處對象?」
事到如今,想著遲早要面對的孟清池幾乎沒怎么猶豫,干脆利落地說了個「是」。
簡簡單單的「是」字出口,電話那頭安靜了,過了許久孟文杰才郁悶地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盧安不是和清水、不是和清水處.怎么轉頭又和你在一塊了?」
這問題棘手,怕清池姐為難,這時盧安出聲了,「文杰哥,你別怪清池姐,是我纏著她的。」
聽他出聲,孟文杰立馬煩躁地嘲諷他:「你是誰?我們兄妹打電話有你什么事?你插什么嘴?」
盧安無奈,「文杰哥…」
「滾蛋!我認識的盧安死了,你不配!什么狗東西,欺負了清水還纏著清池,別讓我見到你,不然打斷你狗」
就在孟文杰氣憤難當叫囂著要教訓盧安時,旁邊正在掃地的嫂子聽不下去了,趕忙過來伸手摁了電話。
嫂子反復看了看聽筒,確認掛斷了后,才氣不打一處來地高聲質問:「孟文杰,你瘋了?」
孟文杰正在氣頭上,「我怎么瘋了?你個娘們嘰嘰歪歪地罵誰?」
嫂子氣暈了,直接拿起手里的掃把丟他身上,「喝了點馬尿你是真長本事了呵,什么口無遮攔的話都敢說出口,你罵盧安歸罵盧安,有沒有考慮過清池的感受?」
說著說著,氣壞了的嫂子忍不住又照著他腿肚子踢一腳,「真是豬腦子,不知道是怎么長這么大的,說話不過腦子嗎,清池那性子,她不喜歡盧安,能和盧安處對象?你這不是把她往死里得罪了?」
這話頓時把孟文杰點醒了,一身酒意頓時去了個七七八八,沉悶個頭沒做聲,但心里實在是氣,為小妹感到不值。
見丈夫神色有所緩和,嫂子坐在旁邊開導他:「清水是你妹妹,清池也是你妹妹,左右是你妹妹,你一個做哥哥的,最好一碗水端平,就算端不平,也只能放心里,別沒腦子似地說出來。」
孟文杰揉揉太陽穴,「我沒有偏袒誰,只是清水喜歡盧安那么多年,一下子他跟清池到了一塊,我轉不過彎來。」
嫂子贊同這點,「別說你轉不過彎,我看爸媽同樣如此,但你想過咱媽為什么跑一趟長市會無功而返嗎?」
孟文杰看向媳婦。
嫂子壓低聲聲音說:「咱媽是沒辦法了,氣回來的,她跟咱爸說,清池和小安已經那個了。」
孟文杰眼睛大瞪:「什么那個了?」
嫂子豎起兩個大拇指,然后碰了碰,「還能什么?當然是圓房了。」
孟文杰直接失聲,「你確定?」
嫂子點點頭,「當時咱媽情緒比較激動,說話有點大,我路過時站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孟文杰還是不敢置信,「清池、她不是這樣的人吶.」
嫂子問:「你了解清池嗎?了解陷入愛情中的清池嗎?」
孟文杰搖了搖頭,第一次對大妹妹感到陌生。
嫂子說,「這就對了,這些年你就難道沒想過,清池為什么不處對象不相親嗎?」
孟文杰問:「難道是為了盧安?」
嫂子說:「差不多吧。」
孟文杰問:「你怎么知道的?」
嫂子說:「兩年前,那時候咱媽讓我去貴妃巷喊清池和小安回家吃晚飯,沒想到在院子里看到兩人跳交誼舞,本來這很正常,可跳到一半時,小安一把抱住了清池。」
孟文杰身子前傾,急急問:「清池沒反抗?」
嫂子搖頭:「沒有,當時我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于是沒敢打擾兩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孟文杰問:「那你怎么不早說?」
嫂子反問:「我怎么說?你讓我怎么說?那時清水纏著盧安,盧安卻和清池不清不楚,我說出來你會信嗎?再說了我也沒有實際證據,僅憑一己之辭不是得罪人嗎,孟家這臉面還要不要了?」
孟文杰被懟得啞口無言,沒話說了。
僵持了會,嫂子說:「我看啊,這事你就別瞎攪合了,清池一向是個比較穩重的人,她敢和盧安走到一起,那肯定是同清水打過招呼了的,雖然不知道清水是什么反應?也不知道兩姐妹是怎么打得招呼?
但有一點,咱媽都沒辦法了,你肯定也沒那個能耐去改變現狀。
而且,清池都把身子給了小安,橫豎不過是小妹夫變成了大妹夫,一樣還是你妹夫,你還是接受他的新身份吧。」
孟文杰聽蒙圈了,一頭包,好想打個電話給清水,問問到底什么情況?
可他又怕在清水的傷口上撒鹽,最后不得已熄了這心思。
看丈夫慢慢冷靜了下來,嫂子不放心地開口囑咐:「明晚清池和小安會回來吃晚飯,你可千萬別像剛才那樣咋咋呼呼了,像個二百五似的,狗看了都嫌棄。」
孟文杰身為國家基層干部,平日里為人處世一向比較克制和理智,但盧安游離于兩個妹妹之間的事情,真讓他破防了,差點就直奔長市動人了。
嫂子推了他一把,「你個死人,聽到了沒有?」
孟文杰身子晃了個趔趄,「曉得曉得,別煩。」
嫂子還是忍不住最后提醒,「小安如今名聲在外,身家不凡,也是個要臉面的人,你千萬要克制一點。你要明白,你對他好,就等于看得起清池,那樣清池才會反過來對你這個哥哥好。」
孟文杰煩躁,「我是他哥。」
嫂子說:「是她哥不假,但小安還是她男人呢,現在他們倆才是一個小家,你說是你親?還是盧安親?」
孟文杰語塞,誰更親的問題還真難倒他了。
就算不服氣,但自己妻子就是個典型例子擺在這:現在做任何事情,都是優先考慮自己這個小家的一家三口,接著才會考慮整個孟家,最后才考慮娘家,真真是層次分明,界限清晰,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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