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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綜武摸魚的日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這女人,盯上自家男人了
伴隨著一陣陣“咔咔”的骨骼異響聲浮現,水母陰姬原本還是露在外面的手漸漸的開始往袖口之中回縮。
就連水母陰姬的臉以及頭部,亦是開始有了縮水的跡象。
短短不過三十息的時間,便從此前的八尺縮減到七尺左右,變的和東方不敗以及邀月的身形相若。
同時,在這臉部以及腦袋亦是稍稍縮水的情況下,水母陰姬的面紗亦是因為這大小不合適而直接滑落下來,讓其相貌直接印入到楚清河的眼中。
方才掀開水母陰姬的面紗時,觀其五官均是帶著幾分男子的感覺。
搭配著那濃眉大眼,卻是女生男相之感。
可現在,隨著身體骨頭之中那些逆行真氣和真元被成功的抽離干凈,加上這碎骨重塑,水母陰姬的面容亦是變得精致小巧起來。
修眉端鼻,頰邊梨渦微現,鼻子較常女為高,眼中卻隱隱有海水之藍意,竟是秀美絕倫。
和方才相比,可謂是是天差地別。
單論此時這水母陰姬容貌,竟是全然不在東方不敗以及邀月之下。
也難怪當初會在百曉生的百花榜之上,和東方不敗以及邀月齊名。
竟是讓楚清河都是不自覺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
半刻鐘后,隨著旁邊一瓶天香豆蔻所泡的藥酒大半瓶都被水母陰姬全部吸收,此時的水母陰姬身上的的骨頭亦是全部重新愈合。
抬手在水母陰姬的的手腕上把脈診斷了少許后,楚清河翻手下些許的藥粉瞬間點點飛向水母陰姬這邊后楚清河才是點頭道:“已經好了,司徒宮主可以起來了。”
聽到楚清河的話,身上雖然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痛感,但卻依舊不敢有任何動彈的水母陰姬這才是在楚清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而當站起來的第一時間,水母陰姬第一時間瞬間感覺到了自身的真氣。
只是不等水母陰姬體會身體之中的真氣情況,便察覺到了自己視角的異變。
此前水母陰姬在觀看楚清河時,視線近乎都要達到平視的狀態。
可現在,水母陰姬看楚清河的臉上,卻是需要稍稍揚起視線才行。
察覺到自身的變化,水母陰姬快速的抬起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臉上。
看著水母陰姬這動作,楚清河輕笑將一旁小昭和曲非煙留下來的銅鏡吸到手中遞給水母陰姬。
接過楚清河遞過來的銅鏡后,水母陰姬緩緩的將這銅鏡舉起,心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幾分的緊張和擔憂,但卻又有著期翼之色。
明明順手的一個動作,但在水母陰姬這邊,卻是花了足足三息左右的時間,足以見得此時水母陰姬心中的忐忑。
隨著銅鏡抬高,借著此時這后院中那些燈籠的光線,銅鏡之中也是倒映出一張面孔。
而當水母陰姬看清楚銅鏡之中所倒映出來的自己時,水母陰姬身體驟然緊繃,忍不住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感受著指間落于臉頰上的觸感,以及鏡中那同樣抬手的自己,水母陰姬嘴中不禁呢喃出聲。
“真的恢復了。”
短暫的愣神之后,欣喜快速的充斥在水母陰姬的眼中,在這一年之中,那雙冰冷麻木的眼睛之中,此時卻是隱隱有著水霧凝聚。
在這燈光映照之下,讓江湖之中不少人聞風喪膽的水母陰姬,此時身上竟是多了幾分憐美的感覺。
好一會兒,在心情平緩下來后,水母陰姬才是轉過頭看向一旁嘴角噙著溫和笑容的楚清河,美眸不禁輕閃。
感激,激動,欣喜等情緒快速的自水母陰姬美眸之中浮現。
原本這一次,水母陰姬前往這渝水城中,只為玉牌之事。
卻不曾想,正是這一次心血來潮,卻是讓水母陰姬遇見了楚清河。
更是因為楚清河的原因將這一年之中如同夢魘一般的問題所解決掉。
當人在最絕望和灰暗的時候被人拉起,那種觸動,往往最為強烈。
便如此時的水母陰姬一般,相貌恢復之后,看著面前的楚清河時水母陰姬的內心,仿佛有著某根弦被狠狠的撥動了一下。
心弦撥動之間,快速的驅散著水母陰姬這一年中內心積攢下來的陰霾。
可同樣,卻也是讓水母陰姬的心中,深深的將面前這一刻的楚清河刻在了心底。
在這內心的變化之下,此時的水母陰姬看向楚清河時,水母陰姬臉上揚起一抹弧度,雙眼亦是彎成了兩道月牙。
明明只是一個笑容,可搭配著水母陰姬此時本身就帶著幾分甜美的笑容,竟是百媚生嬌。
如果說,東方不敗屬于攻氣十足的御姐風,邀月屬于冰山美人,那么此時相貌恢復的水母陰姬,就宛若一顆能夠讓人甜到心中的蜜糖。
單單就這笑容,讓人一看都是有種微甜之感。
三女雖說均是絕色佳人,但這風格迥然不同。
這邊,在緩和了片刻之后,回過神來的水母陰姬的對著楚清河頷首道:“司徒多謝楚公子。”
因為喉骨重塑的原因,此時水母陰姬開口時,聲音也是多了幾分嬌美的感覺,尤為的悅耳。
面對水母陰姬此時的道謝,楚清河輕笑著點了點頭道:“禮尚往來罷了,無須客氣。”
說著,楚清河看了一眼此時水母陰姬身上依舊濕著的衣裙道:“司徒宮主還是先將這衣衫弄干吧!”
聽到楚清河所說,此時的水母陰姬才是回過神來,連忙運轉真氣流轉帶起道道的勁氣。
隨后勁氣鼓動之下,不過短短兩息的時間,水母陰姬方才還是濕漉漉的衣裙此時已經是整潔如新。
可當長裙恢復如昔,再無半點濕意后,水母陰姬卻是不禁皺了皺眉。
原因很簡單,原本水母陰姬身上這衣裙是以此前的身形而制。
但現在,隨著水母陰姬身形恢復,此前的衣衫自然就變大了不少。
見此,在真氣流轉下,幾道割裂聲亦是響起。
伴隨著布料散落,水母陰姬這一身衣裙雖然還是偏大,但卻沒有像方才那般直接拖在地上。
只是,就在水母陰姬剛剛以這真氣處理了自己衣裙的問題時,伴隨著隱晦的破空聲響起,原本在內院之中的邀月竟是瞬息而至出現在這楚清河的身旁,真氣同樣流轉。
很明顯是感覺到這后院之中的異動擔心楚清河的安危而過來。
只是,當看到此時楚清河身前并未有動手跡象的水母陰姬時,看著此時容光照人,且相貌甜美的水母陰姬時邀月眼眸驟然一縮。
而在邀月愣然之間,同樣在后院里面的曲非煙和小昭也是進入到后院。
在兩女的視線落于楚清河身旁的水母陰姬身上時,兩女同樣是呆滯在原地。
仿佛是感受到三女此時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水母陰姬臉上的笑容不禁更加甜美幾分。
片刻后,待到幾人相繼回到院中時,別說是曲非煙和小昭了。
即便是邀月的目光亦是不時的放在水母陰姬的身上。
雖說此前在楚清河的解釋下,三女皆是知道水母陰姬因為走火入魔而導致容貌以及身材大變。
可前后相隔這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看著一個身形高大帶著幾分陽剛之氣的水母陰姬忽然變成了現在嬌滴滴且甜美的絕色佳人。
幾人的感覺依舊是有著幾分不真切,感覺和看見大變活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將楚清河手中的茶杯遞到水母陰姬面前,水母陰姬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接過楚清河遞過來的茶杯然后放到嘴邊淺飲一口,眼中的笑容依舊是清晰可見。
待到水母陰姬杯中茶水余半之時,楚清河緩聲說道:“司徒宮主現在身上的真氣雖說已經盡除,但骨骼到底是重塑,今晚回去尚且需要以真氣運轉將骨骼重新溫養便可無礙。”
面對楚清河所言,水母陰姬輕輕頷首道:“多謝楚公子。”
楚清河微笑回應之后對著一旁的曲非煙道:“去將那位神水宮的姑娘帶出來吧!”
在曲非煙起身之后,楚清河開口道:“此前情急,為避免那位神水宮那位姑娘打擾,所以在方才司徒宮主走火入魔時,在下便將那位姑娘弄暈,還望司徒宮主不要介意。”
聽著楚清河這話,水母陰姬點頭道:“司徒自是相信楚公子為人。”
說著,頓了少許后,水母陰姬繼續道:“既已相識,楚公子稱呼也無需客套,大可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即可。”
聞言,楚清河笑道:“那就依司徒姑娘所言。”
將楚清河此時溫和的聲音以及變化的稱呼收入耳中,水母陰姬眼睛不自覺彎成了月牙,雙眼落于楚清河身上時,更是眼眸似水。
“嗯?”
然而,一旁的邀月將此時水母陰姬此時的神情以及看向楚清河的眼神收入眼中,邀月不知道為何,竟是從水母陰姬的身上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當時自己在第一次看見楚清河時,好似,眼神也是和這水母陰姬一樣,近乎于挪不開。
想到這里,邀月頓時眼睛一瞇。
哪里不清楚情況。
這女人,盯上自家男人了!
邀月看向面前水母陰姬時,眼神之中也是多出了一抹濃濃的戒備不說,看向水母陰姬時,眼神也是多出了幾分不善。
若是換了平時,此時的水母陰姬或許能夠第一時間便感覺到邀月這視線之中的敵意。
但此時此刻,在水母陰姬的眼中,唯有對面儒雅溫和的楚清河,竟是全然沒有意識到身旁的邀月的眼神變化。
這一幕,引得邀月眉頭不禁更皺了幾分。
片刻后,隨著曲非煙將下午中毒的那名神水宮弟子攙扶出來后,楚清河將一個裝了藥粉的杯子遞給旁邊的小昭。
看著楚清河的行徑,小昭懂事的接過杯子然后走到那神水宮弟子身旁給其喂下。
伴隨著解藥入體,此前還是陷入到昏迷之中的神水宮弟子立刻醒轉過來。
而當清醒過來的瞬間,回過神來的這名神水宮弟子便立刻身體一震,身體之中的真氣快速的流轉。
不過,不等這神水宮弟子有進一步的舉動,坐于楚清河對面的水母陰姬卻是忽然偏過頭柳眉輕蹙,一股攝人心魄的氣勢驟然從水母陰姬的身體之中迸發。
“退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身旁這名神水宮的弟子下意識的看向水母陰姬。
待到視線落于水母陰姬身上時,看著此刻水母陰姬的相貌,這名神水宮弟子當即身體一震,臉上滿是駭然之色。
片刻后,仿佛意識到了什么,這名神水宮弟子連忙低頭躬身。
“弟子遵命”
眼見這名神水宮弟子安分了下來,水母陰姬才是重新看向楚清河。
當視線觸碰到楚清河的瞬間,眉頭舒展間,眼睛重新也彎成了月牙。
宛若鄰家溫婉可人的女子一樣,哪里有方才那半點氣勢駭人的感覺。
這變臉的速度以及明顯的區別對待,使得邀月心中的警惕不減反增。
隨后,邀月開口道:“天色已晚,既然司徒宮主身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也就可以離開了!”
聽著一旁邀月的話,此時的水母陰姬神色頓了頓,而后微笑點頭道:“好!”
“嗯?”
這樣的反應,倒是將一旁的邀月弄的稍稍一愣,像是沒想到此時的水母陰姬竟然會這般聽話一樣。
不過不等邀月多想,水母陰姬重新偏過頭看向楚清河道:“今日叨擾楚公子了。”
聞言,楚清河輕笑道:“司徒姑娘請便,非煙,去送送司徒姑娘。”
再次對著楚清河含笑點頭后,水母陰姬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后向著外面走去。
等到將水母陰姬送走之后,此時的曲非煙才是一溜煙的跑回到了楚清河的院子里面湊到楚清河身旁道:“公子,你不會是給那司徒姐姐治療的時候順便加了其他東西吧?怎么變化會這么大?感覺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神情重新懶散下來的楚清河淡聲道:“我又不是去給她整容,將她身體醫治好后,自然就恢復本來的面貌了。”
曲非煙雙手撐著石凳,兩只小腳輕輕的擺動道:“也難怪當初百曉生會將她列入百花榜了,的確和月姐姐以及東方姐姐一樣好看。”
說話間,曲非煙臉上還是帶著憧憬之色。
仿佛想著自己過幾年再長一些,是不是也能像邀月三女這樣貌美如花。
聽著曲非煙所言,楚清河想到方才那水母陰姬的相貌和甜美的感覺,卻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表示附和。
不得不說,百曉生在排百花榜這一塊,的確公正。
至少目前而言,東方不敗,邀月以及現在恢復容貌的水母陰姬,每一個都可以說是有著傾國傾城之顏。
也難怪江湖之中也有人將百花榜稱之為絕色榜了。
上榜者,的確都如紅粉胭脂,人間絕色。
這時,曲非煙像是想到什么好奇問道:“對了,公子那話本里面不是寫過,英雄救美時,若是這個英雄長的好看,女子往往會說如“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如果長的不好看,就會說“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來世愿當牛做馬報答公子”。”
“這一次公子幫司徒姐姐治好了身上走火入魔的問題而且還恢復了容貌,公子長的又這么好看,你們說那司徒姐姐后面會不會選擇直接以身相許?”
聽著曲非煙這話,楚清河沒好氣的抬起手在曲非煙的小腦瓜上拍了一下。
“都說是話本了,說什么胡話。”
就現在而言,一個東方不敗一個邀月,就讓楚清河那兩天每天茶里面都得加些枸杞。
若是再來一個水母陰姬。
想到之前水母陰姬醒來時那瞬間彈起來間展現出來的腰力。
楚清河覺得,自己怕是吃不消。
旁邊的小昭猶豫了一下后說道:“那司徒宮主好歹是神水宮的宮主,應該,不會吧?”
曲非煙抬起手撐著下巴道:“我倒感覺不一定,公子這么好看,而且醫術這么高,天底下有哪些女子能拒絕?你看月姐姐和東方姐姐不也是嗎?”
“嘖嘖,要是真的那司徒姐姐以后也跟我們生活,有神水宮,移花宮再加上東方姐姐的日月神教,估計以后出去都能橫著走了。”
可這話剛剛落下,一旁邀月的聲音卻是驀然傳入到曲非煙的耳中。
“哦?你很想那個女人在這院子里面來嗎?”
同一時間,曲非煙也感覺感覺到一雙冰冷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
偏過頭看去,當看著此時面帶冷笑的邀月時,曲非煙身體頓時一個激靈。
“這下慘了。”
感覺到不妙后,曲非煙連忙道:“哪有,就隨便說說而已,當不得真。”
隨后,曲非煙輕咳兩聲道:“那啥,飯菜都好了,我現在去端出來啊!”
一邊說,曲非煙一邊對小昭示意了一下。
兩個小丫頭一起低著頭貓著身子就往廚房里面竄。
引得楚清河都不由一陣莞爾。
這兩妮子,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邊,在目光從廚房的位置收回來后,邀月心中冷哼一聲。
這大明以西是自己移花宮的范圍,神水宮又如何?
膽敢伸手的話,直接將手給斷了。
若是讓那東方不敗知曉自己在這家里的情況下,還讓一個陌生人乘虛而入的話,到時候免不了又得冷嘲熱諷自己連家都守不住。
“以身相許,呵!想得挺美。”
心中冷哼連連間,邀月視線輕轉看向身旁的楚清河。
當目光落于楚清河那俊美的面容時,邀月莫名覺得楚清河這平日中不喜出門的習慣,挺好。
不然的話,到底是太招搖了一些。
容易吸引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不過邀月此時顯然忘了。
當初的她,便是在楚清河出門時遇上,然后一路尾隨回到楚清河家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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