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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年修仙的我長生不死 500煉天牢渡劫大會眾籌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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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悶雷般的聲響,伴隨撕裂天地般的熾烈光線,從遙遠的天之巔傳下來。
落到破碎天仙界內之時,被陳登鳴迅速捕捉到動靜。
這動靜盡管隔著還很遠,但以他超人一等的感知自是察覺得非常清晰,頓時神色變得無比凝重。
“這靈威動靜……至少是合道……域外竟有合道進入天外天?他們怎么敢的。”
陳登鳴一顆心提起,正要施展上蒼之眼去查探情況,卻發現動靜宛如雷聲大雨點小,爆發得快,消失得也快,此時已經偃旗息鼓了。
“這么快就退走了?”
陳登鳴一愣,旋即也是恍然放松下來。
在他的感知中,天道并未蘇醒,看來那侵入進來的域外合道,應是碰上了游蕩的神虛。
合道雖是強,卻也不可能是神虛這種仙人跌落后的道尊的對手,自然是得快點兒開溜。
哪怕神虛已瘋顛,但有句俗話說得好,橫的怕愣的,愣的怕瘋的,瘋癲的神虛真發飆起來,同位階的道尊恐怕也犯怵。
“莫非是我離開時施展的福星高照,真的福運兌現了?恰好有域外合道踏入天外天,于是恰好也就將游蕩的神虛吸引了過去……”
陳登鳴思來想去,似也只有這個答案比較合理,不過福星高照的效果如此之好,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這種福道神通,也是一個概率問題,他施展之后的確是有概率趨吉避兇,卻未必真的在他人身上靈驗。
但是,域外合道進入了古界之內,就已被判定為兇兆,對陳登鳴構成威脅,那么在對應卦象趨吉的情況下,這合道越是接近古界,就越是有極大概率碰上神虛。
若是不進入古界,自然也就不會對陳登鳴構成兇兆,也就難以形成福禍相依的因果關系,就沒有什么概率碰上神虛。
陳登鳴判斷,這進來后被神虛狠狠削了一頓的合道,大概率是封靈子。
畢竟他弄死的那幾個元嬰,就是聽從封靈子號令派遣過來的。
鳳凰道域境內,如今也只有兩個合道,另一位合道,可未必愿以身犯險。
“可惜我如今還未合道,否則這次倒是一個很好的伏擊此人的機會,除去后患……”
陳登鳴心中暗道,也沒有打算再施展上蒼之眼去天外查探情況,以免招惹神虛。
不過如今既然已吸引來了域外合道,封靈子也派遣了不少人手分布古界四周的修真星觀察古界,他打算將大量劫霧作為垃圾運輸往新界處理的念頭,也就暫時落空了。
但所謂西邊不亮東邊亮,這幾日他已做好其他的打算。
陳登鳴目光一轉,視線再度落在前方由大量天網構筑出的天牢上。
這天牢如今早已褪去血色,看上去宛如一個青藍色的巨大圓球,其內景象模糊。
天牢之下,是一個巨大的血坑,坑內充斥滿是散發瘋狂天威的暗紅血液,令人望而生畏,驚心動魄。
此天牢,乃是昔日初祖魯修成強行刺激瘋狂天道施法降下,曾一舉將域外魔尊封禁天牢之內,難以脫身。
如今瘋狂天道早已恢復常態,這天牢也就恢復正常。
天牢乃是天網進階的仙術神通,比之天網更為復雜深奧,難以琢磨。
以陳登鳴如今的閱歷見識來看,理論上而言,至少也需踏入合道,擁有了自身的道域之后,方有能力學習參悟天牢,才有機會施展出此仙術神通。
否則以區區化神的法力和道力,根本不可能施展出這恢宏仙術。
但陳登鳴此時卻想嘗試,利用天仙道統三大仙殿,先將這天牢收走,成為宛如法寶般的利器,供他驅使。
以天牢的穩固程度以及自成一個天地的容量,絕對可以作為一個巨型的劫力儲存容器。
“若能操控這天牢收集劫霧,或許便可延緩萬古大劫到來的時間或威力。
我最缺的也就是時間,這件事若是成,至少能爭取一些化解大劫的希望……”
陳登鳴虛指凌空點出,霎時天福殿,天命殿,天壽殿,三座傳承仙殿均是虛影一閃,浮現而出。
三大傳承仙殿環繞身前,陳登鳴渾身流轉的天仙道力似也更為蓬勃強勢了幾分。
他目中青藍光華氤氳,逐漸向徹底的青色轉化,一股壓抑恐怖的天威,從他身上散發而出,使得八方虛空戰栗,周圍的空氣似都變得沉甸甸的,因他的意志而凝實。
吾意即天意!
陳登鳴伸出手,開始施展天網,嘗試兜住整個天牢。
與此同時。
東仙海,一片位于海上的群山之中,水流清澈見底的靈溪緩緩流淌而過。
這里山環水繞,宛如一片海上仙境。空中白云飄渺,偶有一兩只海鳥飛過,令人心馳神往。
但見山中建筑諸多,山門牌高大厚重,靈玉塑造的扁額上刻著“明光宗”四個大字。
門前萬級臺階之上,數不清的弟子在一級一級虔誠膜拜著,令整個宗門富有澎湃的香火靈性。
山門之內,似有信仰的陽光灑在寬敞的廣場上,晶瑩的靈晶燈籠高高懸掛著,輝映著整個廣場。
廣場四周則是樹影婆娑,花團錦簇,濃郁靈氣隨處可見。
陣陣香火信仰力,好似一溜五彩絨綢掛起,與空氣中淡淡的靈氣交相輝映,一行穿著顏色明亮的道袍,精神煥發的明光宗弟子,氣息沉穩走到廣場處,開始盤坐修行。
其他山頭上,有弟子在練習飛劍術法,有的在搭建仙陣,四處都充斥一股肅穆莊嚴,等級森嚴的氣息。
“明光宗,名不虛傳,哪怕今時今日四海四域各地靈氣衰退,劫霧四散,這里也宛如一片仙道凈土!”
一股強橫的化神靈威,驟然出現這片充滿光輝與香火信仰的恢宏仙宗上空,霎時驚動整個香火信仰領域,甚至隱隱使得這香火信仰領域內的一些香火,有被吸引竊取的跡象。
只因這出現在空中的化神元神,好似一朵點燃的神火,釋放的無盡光熱充斥誘惑力,似只需融入其中,崇拜信仰,就可獲得神火分享的力量,得到恩賜。
“何方道友大駕!?”
明光宗崇山峻嶺深處,仙氣繚繞,一座殿堂前供著一尊宛如仙家神明般的老者雕像。
突然那雕像活了過來,驀地傳出一聲驚異的長嘯。
下一刻,整個明光宗的香火信仰領域都在顫動,無數弟子紛紛抬頭,敬仰看往空中。
一抹香火信仰之光,在空中浮現,迅速勾勒成一道拄著拐杖老者身影,其須發皆白,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的模樣令人很難產生惡感。
“明光上人!你這賣相還是老樣子,倒是很具欺騙性!”
前來拜訪的化神毫不客氣打趣道。
明光上人老臉微微一僵,盯著出現的來人,心中卻是無比心驚,淡淡笑道,“沒想到是天人道君你大駕光臨,不過更令老夫沒想到的是,你這道分身竟也已成化神,看來這些年在鬼蜮中,你也是沒少撈取好處。
老夫如今是該稱你是天人道君好,還是稱你圣靈仙主好?”
對面出現的化神,赫然是陳登鳴的香火分身,此時重鑄了香火道體后,香火分身相貌體型已與陳登鳴一般,唯獨膚色還是泛著淡淡藍色。
“名稱不過是代號,我終究只是本尊一道分身。”
香火分身平淡回應,“明光道友你是深居簡出,一般人難見到你,找你可不容易。
本尊命我來一趟,送你渡劫大會的邀請函,請你務必按時參會!”
“渡劫大會?”
明光上人微微皺眉,立即就清楚這渡劫大會渡的是什么劫。
他才突破化神圓滿不久,正是鞏固修為以及鬼蜮之內新的道場之際,可不想摻和其中。
要渡劫,還需靠己身實力強大,指望其他的有什么用。
不過如今這天人道君派來的一道分身,就是化神,容不得他不重視,這拒絕也絕不可冒犯。
他正思索斟酌之時,香火分身卻似已看破其心思,平靜道。
“萬古大劫若到來,傾巢之下,焉有完卵?明光道友若是想要避開,只怕連鬼蜮新布的道場都未必能保。”
明光上人一驚,皺眉看向香火分身,從這話語中,他算是聽出了淡淡的威脅之意。
盡管如今他是突破了化神圓滿,卻也清楚,陳登鳴那恐怖的修行速度,也已是步入了圓滿,更何況分身都成了化神。
如今,確不是翻臉時刻。
“好!老夫一定如約參會!白芷,來代老夫招待仙靈圣主!”
明光上人一聲招呼,下方宗門之內,飛出一道面容姣好的女子,赫然是昔日故人白芷。
只是,以香火分身對香火信仰之力的敏銳觀察,一眼就已看出,這白芷,已徹底淪為明光上人的香火工具,哪怕死后,神魂都難以擺脫。
隨著明光上人受邀參會,很快,其他幾個深居簡出的化神老怪也紛紛被香火分身找上門,邀請參會。
化神分身的震懾力,還是極其強大的,沒有人敢不給天人道君的面子。
如今,天人道君陳登鳴儼然已有四海四域第一人的架勢,召開渡劫大會,從者如云。
數日之后。
陳登鳴暫時離開了破碎天仙界,返回長壽宗,準備主持渡劫大會。
掌控天牢不是易事。
這幾日他嘗試以天網結合三大傳承仙殿控制天牢,卻都以天網崩潰而失敗。
號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天網,卻是罩不住天牢。
不過陳登鳴也摸索出了一些經驗訣竅,待渡劫大會結束之后,便會嘗試實施。
這一日,長壽宗長壽峰上方的浮空島上,靈氣涌動,五彩斑斕的靈氣溢彩天際。
一位位長壽宗長老手執服務法器,姿態飄逸,神情自信的飛行在浮空島旁,迎接各路前來的化神道君。
但見浮空島靈草瑤池、仙鳥飛舞、百花競放、仙樂悠揚,因不少化神道君的到來,自然產生了靈氣虹吸效應,使得這片浮空島靈氣沛然,一改這些時日靈氣跌落的景象。
“紅蓮道君前輩大駕光臨,歡迎歡迎,快快請進!”
鶴盈玉以長壽掌門身份穿行浮空島上,接待來人,盈盈笑語間大方得體,明眸善睞,令人心生好感。
島上會議殿內,陳登鳴親自坐在首位,蘇顏焰坐于一旁,與諸多前來的化神道君侃侃而談。
但見殿內青衫白袂,羽發飄揚,談笑間茶杯碰撞,其樂融融,至少表面上看,眾多化神道君對這渡劫大會,均是并無不滿的。
一炷香后。
幾乎所有受邀的化神道君,皆已如約赴會,無人爽約。
陳登鳴大感滿意,當即將自己召開渡劫大會的初衷告知眾人,同時觀察眾人神色。
不過這前來參會的諸多老怪,各個都是千年的老狐貍,喜怒不形于色,自然不會教人看出太多端倪。
此刻聽聞陳登鳴的初衷后,飛仙島星云道君沉吟道,“天人道君,這么說,你召開這渡劫大會,是打算讓我們諸多宗門貢獻出自身宗門的資源,供給你天人道君修行,助你突破合道,我沒理解錯的話,是這種意思吧?”
此言一出,其他諸多化神道君或是似笑非笑,或是神色漠然,無人皺眉,但氛圍卻已經變得頗有些耐人尋味。
陳登鳴也沒打算繞彎子,對于眾人的各類反應,都早已提前有所準備,此刻平淡笑道,“不錯,直白來講,就是星云道君你所說的這個意思,四海四域內資源緊張,諸位也不是不清楚,如今大劫將至,我希望諸位能夠摒棄私人己見,助我快速突破合道。”
此話一出,登時殿內氣氛變得頗為嚴肅凝重。
一些臉上帶笑的道君,也是笑容收斂,唯有與長壽宗關系尚可的神劍道君以及五行道君,還能保持客氣。
明光上人閉著雙目,心中冷笑,卻也并未率先發難出頭。
他早已料到這個渡劫大會沒那么簡單,已做好心理準備,但讓他做出頭鳥去頂撞如今如日中天的天人道君,他也不是傻子。
一時會議殿內氣機密布,分外恐怖,殿外諸多侯著的長壽長老以及道子,均是面色巨變,心臟狂跳,感到強烈壓力。
化神道君的神念意志太過強大,縱是還未發作,各自的心緒波動,就能帶給旁人可怕的壓力。
“哼!”
還是脾氣最為耿直狂傲的永信劍君最先發作,目露冷芒直視陳登鳴,“天人道君,你的要求未免太過分,借大劫作由頭要求我們拿出資源供給你修煉,助你突破合道。
要我說,你未免也太狂傲,我們憑什么相信,你就一定能突破合道,你突破合道后,又憑什么一定能阻止大劫?”
這話算是說得很不客氣,永信劍君如今已是化神圓滿,也有說這個話的底氣。
若說曾經的陳登鳴以及長壽道君,他少時比較欽佩的,那么如今侵犯到自身利益,永信劍君也是翻臉起來不含糊。
畢竟多數人都是曾經慷慨激昂,義薄云天,可一旦得勢之后,就野心膨脹,貪欲更大。
在他眼中,陳登鳴已有這個趨勢。
面對永信劍君質問,陳登鳴絲毫不動怒,也不立即回應,而是轉首看向其他化神道君,“要說諸位也都曾是我的前輩,如今能坐在這里聽我提議,陳某也是深感榮幸。
現在除了永信道君,不知諸位還有誰認為我不夠格提這個要求的?”
此言一出,諸多化神微微皺眉,看向面無表情沏茶不發一言的蘇顏焰,已聽出了陳登鳴這句話中潛藏的分量。
是啊。
原本陳登鳴只是晚輩,如今卻是無人膽敢忽視的天人道君,化神圓滿的修為,分身都已是化神期,這份可怕的成長速度,夠不夠分量,夠不夠格?
況且,如今長壽宗可是一門三化神。
但涉及所有人切身利益,此刻沉默片刻后,紅蓮道君皺眉道,“天人道君,你長壽宗資源已是夠多,如今天地大劫將至,資源愈發匱乏,我紅蓮劍宗,委實已無多少資源可拿出,實屬有心無力。”
這算是很委婉的婉拒,哭窮表示拒絕,至少語氣上令人面子好看點兒。
有紅蓮道君這一帶頭,星云道君以及神龜道君也是紛紛哭窮,表示有心無力。
陳登鳴臉上笑容收斂,冷哼打斷,道,“看來諸位今日皆是覺得我陳某人沒有能力突破合道,沒有資格讓你們信任?
試問當年鬼蜮滅青冥子,是誰布局做到的?
試問從域外救回曲前輩,又是誰做到的?
還有除去佛詭,解決這萬古之患,又是誰在出力?莫非是諸位?”
全場無言,眾人均是神色震動看向陳登鳴,或皺眉,或沉吟,或驚異。
有關佛詭被滅之事,在場很多道君都是根據察覺的動靜有所猜測,卻從未得到證實。
如今從陳登鳴口中得知這么一個合道大能,已被消滅,俱是心神震動。
這的確是能力與功績,無人能否認,甚至捫心自問,若是邀請他們一起去滅佛詭,又有幾人膽敢同往,只怕大多推脫。
“消滅佛詭,的確有你一份功勞,但此事,絕非你一人能辦到的吧?”
就在這時,明光上人笑呵呵說開口,狀似無意詢問。
“不錯!”陳登鳴面容淡然,“佛詭乃是我聯手在世佛前輩,曲前輩和東方化遠一起所滅。
這本也是我們的計劃,打算滅佛詭,成全東方化遠,助其突破合道。
如今,東方化遠已是合道,正在鞏固道域。”
這一句話出,頓時如一石激起千沖浪,眾人紛紛色變。
滅佛詭,成合道,這是何等大膽可怕的計劃?
但關鍵是,陳登鳴竟然成功了,而且東方化遠現在都合道了,而他們卻還一無所知。
永信劍君神色也不由浮現出驚愕,瞪著面前兩鬢白發的陳登鳴,說不出話來。
縱觀此子這些年所作所為,先滅青冥子,再滅佛詭,助東方化遠合道,確有大氣魄大作為,此番又一輪新的布局渡劫計劃,未必就是夸下海口,難以成功。
見眾人露出驚容,陳登鳴繼續道,“我不敢打包票突破合道之后,就一定能化解大劫,但借助破碎天仙界所成道域,至少也可庇佑不少人。
試問在座諸位,誰有把握可合道后立即凝練出一片廣袤的道域?”
眾人凝眉。
別說道域,便是合道,在場中也唯有明光上人和永信劍君剛剛突破化神圓滿,距離合道還差了至少四五百年的火候。
何況論道域,以在場眾人所修道統,確實也比不得陳登鳴繼承天仙道統,坐擁一整個破碎天仙界這么得天獨厚。
這就是天仙一道遺留的豐厚家產。
這般算起來,陳登鳴的確是有幾分把握帶眾人渡劫的。
“道域問題好解決。至于合道,若是諸位肯貢獻出資源,我陳登鳴就敢打包票,必能在百年之內突破合道。”
陳登鳴語出驚人,起身負手道,“且我陳某人,也不會讓諸位白貢獻,我已研究出如何妥善處理劫霧,待我進一步研究完善,即可助諸位的宗門領域,迅速處置劫霧,減少災害,延緩災劫。”
話說到這份兒上,頓時已有人顯露意動。
劫霧的棘手,在座之人都清楚,陳登鳴竟然有辦法能處理,這可是再好不過,也的確是彰顯出了超人一等的能耐。
“言已至此,諸位尊意如何?”陳登鳴轉身舉起茶杯,臉上微微含笑。
神劍道君與五行道君對視一眼,旋即不再遲疑。
“我蜀劍閣,愿全力資助天人道君合道!”
“我五行遁宗也愿意!”
其他化神道君見狀,縱還有人委實不愿,可考慮到現在有人支持了,陳登鳴合道的希望也加大了。
日后一旦陳登鳴成功合道,無論大劫渡不渡得過,他們現在不同意的人,肯定已經先得罪了一位合道,這又是一重劫難。
況且,陳登鳴能消除劫霧隱患的許諾,以及合道后,大庇天下的豪言,這也都是可享受到的好處。
此時不同意,好處撈不著,壞處卻不少……
當下,眾人唯有紛紛表態,愿解囊資助。
陳登鳴舉杯,與蘇顏焰相視一笑,這次算是眾籌突破資源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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