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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年修仙的我長生不死 135天下男修不可數,地底真經藏古殿
對于鶴師姐那含蓄表達的送分題,陳登鳴以半開玩笑的口吻一筆帶過后,還是將話題跨度到秘地上,詢問鶴師姐是否從秘地內取到心儀之物后,就可以突破筑基圓滿,凝出假丹了。
若是如此,那他便算是又落后了一步,只期望哪一天能跟上師姐的步伐,甚至趕超。
這話題的突然轉移,加之陳登鳴說到‘趕超’時的那種樂觀與信心,也讓聰穎的鶴盈玉精準把握到了陳登鳴的心跡,不由更為欣賞。
天下間男修多不可數,比她這位陳師弟出色的也有很多。
但在長春派內,如陳師弟這般實力強橫、虛懷若谷、天賦過人、幽默風趣、熱心助人、貧而不賤、重情重義又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的,那就徹底沒了。
曾經乃至現在,追求過她的筑基修士有不少。
甚至,長壽宗還有為老不尊的金丹老不死的,曾表達過一些意思,卻都被她婉拒。
這也給了她很強的自信,只要她稍微表露心跡,幾乎少有筑基男修能扛得住,必然會展開猛烈追求。
可唯獨陳師弟例外,甚至這師弟,顯然不想如宗內一些閑言碎語議論的那般,成為吃軟飯的小白臉,頗有長生之志,成道之念。
這股子臭骨氣,雖然硬了點兒臭了點兒,偏偏反而深得她心。
大概也是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會珍惜,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在騷動吧。
如此,她也更是心照不宣的看開了,任這段含蓄內斂的心緒慢慢發酵保持下去,互相扶持,彼此成就,共同優秀,順其自然發芽開花。
三日后。
一艘靈舟在云海翻騰的空中馳騁著,直奔距長春派兩千里外的一處秘地。
靈舟內的一間廂房中。
陳登鳴觀察自身狀態,陷入思索。
“筑基中期修士陳登鳴
壽:87/338/729
靈根:金、木(上品50/100)
武功:略
道法:《長春功》(六層416/30000)、《陳氏道法篇》(大師68/100)、《逆榮回春術》(入門73/100)、《百鬼夜宴行》(入門65/100)、《百鬼陰錄煉神訣》(精通19/100)、《煉器術·練氣篇》(精通24/100)、其他略”
相較于一年多前,他的壽元大限已是再度提升了四十五年。
其中三十年大限,乃是《長春功》提升兩層后增幅,另十五年則是《金罡靈尊術》以及《逆榮回春術》提升后所帶來的增幅。
至于《金槍術》以及《百鬼夜宴行》、《百鬼陰錄煉神訣》、《煉器術·練氣篇》等功法術法的提升,因功法等級已有同類重疊的緣故,倒是并未帶來壽元上的增幅。
陳登鳴一拍儲物袋,拿出伏靈瓶以及檢測骨齡的法器。
催動檢測骨齡的法器,對自己檢測了一番后。
法器的檢測光芒停留在了橙色區域,而且色澤很深。
“看來骨齡還是沒有太大變化,不過現在約莫也與我的真實骨齡差不多了,處在八十多歲接近九十歲的階段。”
陳登鳴沉吟片刻,拿開檢測骨齡的法器,又看了一眼面板中的靈根資質,暫時按捺蠢蠢欲動的念頭。
不急,來日方長。
他還有這么悠久的歲月可活,做事求穩就行,也無須毛毛躁躁的。
穩妥起見,還是待正式進入長壽宗后,再提升一番靈根資質,或是等日后再與鶴師姐多來兩次山谷引雷秘修,借助純陽雷力鍛體,減少骨齡。
原本他在消耗百年壽命再度提升了靈根資質后,骨齡便再次飆升到了一百四十多歲。
結果得到鶴盈玉給的甜頭,引純陽雷力鍛體,便使得骨齡再度年輕了不少。
這種甜頭,日后只要有機會,還是得借著護法的機會多嘗嘗。
陳登鳴收起測骨齡法器,又驅動伏靈瓶,召出其中存放的引魂幡。
霎時,艙內似溫度驟降,陰風陣陣,隱隱還有宛如私語的古怪聲音在傳響。
陳登鳴將幡一搖,催動后烏光大放,霎時那私語之聲化作鬼哭狼嚎般的陰風傳出。
‘嗖’地從幡內飛出一道黑旋風般的陰魂,滿臉橫肉,齜牙咧嘴飄浮著,看到陳登鳴,其兇惡的神態才消失,轉為呆滯。
“培養了一年多,現在祝道友倒是有練氣九重陰魂的威勢了。
這陰魂培養起來,就全靠吃魂,吃得越多,提升越快,主要看倒并非靈根資質,而是神魂的強度和天賦,實力提升速度,倒是比祝道友做修士時快多了。
莫非這祝道友做鬼了,才算是打開了正確的修行之門?有成鬼仙的潛質”
陳登鳴是凝視祝尋陰魂,不由揶揄輕笑,笑著笑著又沉默,知道希望渺茫。
因為祝尋至今還沒有恢復靈智的跡象,這意味著,想將其培養成筑基陰魂都很難。
陳登鳴嘗試溝通了一會兒,祝尋陰魂時而齜牙,時而皺眉哼哼,沒有更多靈智之光的表現。
“道,道友,你想要重煥他的靈慧之光,就,就得從其生前的一些習慣入手。
因為尋常記憶可能會遺忘,習慣形成的潛意識記憶卻不會.記憶就是點亮靈慧之光的關鍵.”
懷中魂屋內,小陣靈結巴提醒到,在半年前,小陣靈便通過吞噬引魂幡內的大量陰魂,實力進一步突破,邁入了堪比筑基期的靈體層次。
自那之后,小陣靈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沉睡,最近蘇醒,卻又從三代小惡魔陣靈恢復成了初代小結巴,陳登鳴感覺要好用多了。
此時得到小陣靈提醒,陳登鳴狐疑看向呆愣的祝尋。
“生前的習慣?”
祝尋生前有什么習慣,他還真是沒太注意。
此時沉吟間嘗試喚其小祝,提醒妖獸肉降價了,結果都沒任何反應。
“妖獸肉降價了,獵妖人要失職都刺激不了他.看來還真是得從習慣下手.”
陳登鳴腦海中靈光一閃,學著祝尋昔日的狗語,努起嘴道,‘哫哫哫’
“嗚?”
在艙門處蜷縮成一團的黑云豹突然豎起耳朵,抬頭看了看陳登鳴,豹眼閃過狐疑。
祝尋的陰魂也是突然停頓在半空,呆愣的雙眼定定看著陳登鳴的嘴型,也努了努嘴,卻沒發出聲音。
陳登鳴怔了一怔。
沒料到這祝尋竟然真的來了反應,不由好笑之余,來了興致,立即再次努嘴。
“哫哫哫”
祝尋陰魂搖晃,努起嘴,“哫”
“哫哫!”
“哫哫哫!”
黑云豹雙耳豎起老高,從地面支楞起半個身軀,徹底目瞪狗呆。
“道,道友,看來你已經喚醒了他的部分記憶習慣,說不定,他日后就能通過這習慣記憶,恢復靈慧之光了.”
陳登鳴看著開始繞著自己‘哫哫哫’個不停,也不再嘶吼的祝尋,哭笑不得。
這就算是勾起其習慣記憶了,這不兒戲嗎,祝道友果然是狗語達人,十級狗語,都已深入靈魂深處了,哪怕成陰魂了都忘不了。
如此看來,繼續‘哫’下去,這祝尋將來未必就不能成筑基陰魂,搖身一變從練氣修士,成了筑基鬼修?
陳登鳴心滿意足,將之收入引魂幡內。
據聞秘地內,疑似也存在邪祟事物,這引魂幡和祝尋,屆時也許也能派上用場。
對于尋常修士甚至筑基修士而言,邪祟這種詭異的生物,都是非常難纏的,沒有學會相應克制的術法,空有境界法力,應付起來也頗為吃力。
但陳登鳴顯然不在此列。
“陳師弟,我們到了.”
這時,外面傳來鶴盈玉的呼喚。
陳登鳴當即走出船艙,外面天風拂面,他長發飄飄,虎目神光電閃,法袍在風中飄拂作響,槍桿般筆直健碩的身軀,令鶴盈玉美眸一亮,旋即又若無其事挪開,指向下方一處霧靄沉沉的深山老林。
“你看,那里就是我們多宗聯合掌控的秘地了。
我需要的三陽晶,便在下方秘地中,此次若能多采集一些,師弟伱將來突破筑基圓滿時,也能用到。”
“先以師姐你為主!我突破筑基圓滿成為假丹大修還尚早,讓我先抱抱你這位假丹大修的大腿。”
陳登鳴半開玩笑頷首,看向下方蔥郁的茂林以及密布著迷霧彌漫的山峰,目光閃動。
秘地,乃是宗門發現后以特殊陣法結合場域封鎖起來的秘密寶地。
此類寶地中,有的毫無兇險,盡是宗門所需的資源,待到一定歲月過去后,宗門自會派出修士前來開采。
有的則是其中頗多兇險,充斥妖獸、邪祟。
但又因這些妖獸、邪祟的存在,反會導致環境中伴隨誕生一些奇異資源,故而也很有價值。
宗門時常會將此類秘地當作試煉場所,弟子進入其中后采集到對應的資源材料,即算通過試煉考核。
陳登鳴與鶴盈玉此次乃是通過消耗門派貢獻前來,憑借門派信物即可通過陣法場域的封鎖,進入秘地。
二人相視一眼,旋即催動靈光,剎那離開靈舟,靈舟迅速縮小,飛回鶴盈玉的衣袖,二人遂一同俯沖向下方,沖往那平日人跡罕至的秘地。
修仙界,有太多地方,太多不同的旮旯角落,均是人跡罕至之地。
這些地方,或許早已被人遺忘,曾經所有人活動過的痕跡、歷史,似乎都要隨著時間歲月的流逝而被逐漸消磨。
但有一句話說得好,往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看去,或許那里便是滿地黃金,因為無人去過,所以無人發現寶藏。
西域,一處貧瘠荒無人煙的沙漠深處,這里滿目蒼涼,飛禽走獸亦甚罕,似生命禁區。
但這里的地底深處,便掩埋深藏著一座古老而充滿歷史氣息的石殿。
明明沙漠中靈氣極其稀薄,絕非修煉之所,但這沙漠底下的石殿中卻充斥滿了氤氳的靈氣。
只因這整個石殿,竟就有一座原始靈脈所構筑而成。
那些黑黢黢的巖石中,充滿晶晶發亮氤氳靈氣的靈晶,只不過,皆已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錮。
可以看到,石殿墻壁上鐫刻著諸多奇妙的壁畫和雕塑,顯露出原始的粗獷美感,一些角落處,還間雜有古老神秘的符號,仿佛是遠古傳說中的某些神秘的文字和圖案。
一道身材高大、體型健碩的身影正靜靜地佇立在殿心。
他渾身充滿了難以言傳的力量感。即使是靜止不動,也仿佛像是一座隨時會爆發出驚人力量的火山。
他的目光更是充滿強烈的自信和睥睨天下的狂傲,哪怕是在掃視四周古老神秘的字符,亦是充滿霸氣縱橫的獨尊氣勢,仿佛世間萬物,少有能讓他低頭的。
但無人能窺見他的具體相貌和特征,因他整個人都籠罩在無盡光芒中,炫目無比,教人難以窺探到他的具體。
這時,一道驚人的靈光劃過沙漠外的天空,突然出現在沙漠中,顯現出一道身穿斗篷的老者身影,其身上散發出的靈威竟比金丹修士還要可怕。
這老者迅速收斂靈威,傳出一道神識進入沙漠底深處。
“尊主,是否要老奴用些非常手段,將那小子找出來。”
那沙漠底部石殿內的強者倏地抬頭,視線仿佛能穿透石殿和沙礫,直接落在老者身上。
老者立即將身軀躬伏得更低了,明明他是站在地面上,此刻卻倒像是跪在地底深處。
強者的神識傳出,平靜的語調充滿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必,我已有安排,你無須過問,也不要再打聽干擾。”
老者一愣,“可是……如今妙音宗、遁世宗可是都在找那小子,以這些道貌岸然老家伙的手段,找一個人可不需那么麻煩。”
石殿中的強者淡淡冷笑,“無妨,有些事情,該經歷的,總會經歷。”
老者無奈,知曉這位一旦做出的決定,便決計不會再更改,至少不是他可以勸改的。
他恭敬施禮后,身影一閃離去。
石殿內的強者不再發一言,目光繼續看向大殿中的諸多壁畫和浮雕。
可以看到,那些浮雕似在用不同姿態傳達著諸多神秘的訊息。
而石殿內的壁上,則有成千上萬的符號和圖案,每一個細節,都似乎隨時有可能爆發出不可預知的力量。
自從百年前發現此地,他便在這里時常來到這里,研究了這座石殿上百年。
直到近幾年來,他突然感受到石殿內一些符號文字在震動,似他的道被觸動了,他才終于找到打開這座大殿秘密的真正鑰匙,以及突破下一步的契機。
原本,他還很疑惑何以上百年都沒震動的符號,突然自行震動,始終費解。
直到最近,他才逐漸找到了答案。
就在這時,他身后的墻壁上的符號和圖案,突然爆發閃爍神秘紋理和靈光,似又有某種神秘力量被喚醒。
大殿開始震動,地面都輕輕顫抖著,仿佛有某種神秘力量正在涌動之中。
這位強者早已轉身,目光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墻壁,靜靜地感受著周遭的變化。
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知道走到如今這一步,這些神秘符號和圖案,將會引導他尋到真正的答案。
秘地內的山林中。
道道令人聽后發瘆的骨骼血肉攪碎聲伴隨妖獸慘嚎傳開。
一片鋒銳急旋的氣流伴隨大片寒芒閃閃的刃片,如秋收小麥般將大片兇惡妖獸的生命收割,絞殺當場,場景恐怖,看得黑云豹連連眨眼,毛骨悚然。
不過短短數息之間而已,六七頭妖獸慘死當場,驚得更遠處的數十頭妖獸和一些正在窺探的強悍妖物均是不寒而栗,立即四散驚退。
“師弟,你這練氣術法的威力,也是不凡啊,不過這場面未免制造得太血腥了”
鶴盈玉身影一閃,從一旁掠來,捏著鼻子皺眉道。
陳登鳴一揮衣袖,卷起狂風揮散血腥氣,搖頭道,“我們自進來到現在,已是遭遇了三波妖獸。
這些明明只是練氣妖獸,卻也敢直接向我們發起襲擊,類似的情況,我曾也只在遭逢一種鬣狗妖獸時遇到。
看來,這秘地也是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了,這里的妖獸都不怕比它們強的人類,不狠辣一些,都無法徹底震懾。”
鶴盈玉感受四方退散的氣機,頷首道,“你說得也是,這秘地很是古怪,根據宗門贈送的介紹說明書,秘地內還有邪祟之物以及妖魔留下的血脈,其中就有堪比筑基的生靈存在,我們還是取得三陽晶后,就離開吧。”
“嗯。”
陳登鳴也不想節外生枝,召出引魂幡,催動后一卷,便將下方諸多妖獸的魂靈收入幡內。
鶴盈玉見狀,不由一笑搖頭。
這師弟,行事風格古怪得像是魔修。
不過她也是清楚,陳登鳴早已養有一頭女鬼,最近似還找到一位已成陰魂的故人,既是性情中人,又是有情有義,的確是有拘束陰魂作為食物喂養陰魂的需求。
而這種需求,對方愿坦然在她面前展露,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莫大的信任?
至于玩玩小女鬼這種嗜好,她做師姐的,暫時也不好管得太寬,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點破。
男人,尤其是出色的男人。
本就不可能只擁有一個女人,更遑論是一個沒多少競爭力的女鬼,她很看得開。
二人收拾戰場后,迅速離去。
興許是有獵殺妖獸的煞氣存在,再加上引魂幡所營造的陣陣陰風開路,一路再無妖獸邪祟侵擾,二人很快來到目的地,一座散發淡淡靈光,充滿閃亮晶石的山谷之外。
這里光怪陸離,山谷內似有些龐大而氣息強盛的身影靜靜佇立,渾身籠罩著朦朧的光,顯得很神秘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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