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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年修仙的我長生不死 076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毒
兩天后。
明月坊,堂皇大氣的明家莊園內,陳登鳴隨著明家女修士,走進均用鏤雕精細的欄干圍著的廊道。
他跟在后頭,目睹著女修婀娜撩人和獨具特色的婷婷步,暗想這女子是否刻意如此行走撩人。
最終二人來到一處巨大如倉庫般的建筑門前。
“陳道兄,可以了,將獵到的妖蛛尸體堆在這里就行了。”
女修明眸善睞含笑作請。
倉庫般的廠房大門打開,走出幾名修士,對陳登鳴友善含笑抱拳。
但見廠房內竟是掛滿不少妖獸尸體,迎面撲來一陣腥臭氣息,足可見這陣子明家捕獵妖獸的收獲。
陳登鳴微微頷首,拿出兩個儲物袋一拍,登時四頭蛛妖的尸體飛出砸在地面,均已被簡單冰凍。
其中那練氣七重的蛛妖尸體個頭最大,散發強烈煞氣,最為矚目。
“真是練氣高階的綠背水蛛!”
女修低呼,略微失態,破壞了一直保持的矜持有禮姿態。
在其身后的幾名修士亦是驚呼動容。
一個健碩中年漢子立即上前,伸手撫著妖蛛尸體,眼神中滿是喜色。
“不錯,不錯,柳大師就缺這樣的好煉制材料。”
陳登鳴含笑抱拳,客氣道,“依照我們先前的約定,我獵到蛛妖后,尸體以市面價格的五折出售給你們明家。
不過這畢竟是練氣高階的妖獸,價值不好估量,我看近來這陣子,明月坊也并無練氣高階的妖獸在售吧?”
女修聞言頷首,自然明白陳登鳴這句話的意思。
練氣高階妖獸,價值完全不同。
陳登鳴完全可以不拿過來交易。
如今既然拿過來了,那就是對他們明家的信任和尊重。
女修穩定心緒后含笑道,“陳道兄您說的在理,我們明家做生意,向來是和氣第一,童叟無欺。
不過您必將要將這頭練氣高階的妖獸,抵兩頭蛛妖,這方面我們也要講清楚,這樣”
半盞茶后。
陳登鳴依舊婉拒明家許諾的豐厚待遇邀請,留下了用以重新煉制提升的冰靈刀,滿意離開了明家。
這再度展現出擊殺練氣高階妖獸的實力后,明家女修顯然更為客氣了,許諾的待遇好處也比上次高了不少,在交易過程中,也作出了一定讓利。
果然走到哪里,都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陳登鳴對交易結果很滿意,明家確實聲譽不錯,沒有鬧出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
對于練氣高階的妖蛛,明家給出的處理方案是,要么以市場價八折的價格收購,市場價對應標準是往日交易的價格。
要么則是明家的那位練器大師在為陳登鳴將冰靈刀升級后,再以練氣高階蛛妖身上的材料,為其煉制一件高階法器。
一件高階法器的價值,約莫在八塊中品靈石到三十塊中品靈石之間,具體定價看性能。
陳登鳴最終選擇了后者,再添一件高階法器。
馬上他將要再次閉關修煉。
這次閉關,可能就要修煉到練氣九重才會出來了。
屆時法力再度增長,多控制幾件高階法器,也沒太大壓力。
如今,他已順利從明家得到一門練氣高階道法《水陰木郁毒蠱術》,并將冰靈刀重新煉制,晉升為高階法器。
至于這陣子捕獵的妖獸尸體,全都處理之后,他如今已收獲了九塊中品靈石,給了一塊許微,再算上之前并未用完的積蓄,他還剩下十五塊中品靈石,下品靈石上百塊。
對于練氣修士而言,哪怕是高階修士,這也是一筆很豐厚的財富。
祝尋雖分不到蛛妖的那部分收益,但僅是其他妖獸處理后的七成分成,他也得到了將近八塊中品靈石的收入。
只是算算這一筆帳,這小祝就咧嘴笑個不停。
更是死心塌地的要跟陳登鳴干,嚷嚷曾經半輩子都活到了狗身上去,自從跟了陳道兄,才算是活明白了,吃香的喝辣的。
不過陳登鳴已暫時滿足,金盆洗手,準備繼續閉關提升實力。
如今環境安逸,正是修煉好時候,胡老板所提及的明家感受到六百里外駱家的威脅,將會不太平之類的假說,都是放屁。
駱冰顯然沒心思大力經營家族,隨時準備返回宗門。
留下一個羅平在樂山溝,也不可能對明家構成太大競爭。
這樣的情況下,兩家根本不可能發生什么沖突。
一切沖突的假說起源,不過是明月坊的眾商家為了哄抬物價,刻意營造的環境氛圍罷了。
閉關之前,陳登鳴又去了一趟商盟店鋪,在胡老板那里拿走最新訂購的一批滋養靈體的補品以及養蠱材料。
而后與鄰居祝尋打聲招呼,準備開始新一輪的閉關。
“陳道兄,你這次又打算閉關幾個月?不悶嗎?”
祝尋有些費解。
他是好動之人,讓他常憋在屋內修煉幾個月,那委實太難受,也就每晚休息時會修煉功法。
陳登鳴瞥了一眼,淡淡道,“要想人前顯貴,必得人后受罪。
你不是問我怎么修煉得這么厲害的?其實就是這么修煉的,簡單,想成高手,必須耐得住寂寞。”
祝尋愣住,眼看著陳登鳴進了宅院,感覺氣氛一時沉悶,還不太適應,左右望了望,嘖了一聲,想要勉強笑一笑,又沉默。
他也在練氣五重待了好久了,曾經數次都有突破的感覺,卻始終沒抓住。
是否就是因為太浮躁了?太耐不住寂寞。
“陳道兄下次出來,不會就成了練氣九重修士了吧?”
“他好像說他要離開這,我要是想跟著陳道兄混,練氣五重他會嫌棄吧?”
一念至此,祝尋抓耳撓腮,旋即也轉身大步進了宅院,打算苦修尋求突破。
他賣肉佬也是有驕傲的,以前在這一畝三分地,就數他最有威望。
如今雖是跟了陳道兄混,自稱小祝,但小祝.也是愛面子的小祝,有不甘落后于人的尊嚴。
“來,進里面去泡泡,泡完澡后,再來助我修行,就不會那么累了。”
屋舍內,陳登鳴忙活完木桶內滋補靈體的藥湯,臉上含笑回首看向身后飄浮的小陣靈。
“道,道友,其實還,還好啦,奴家最近泡多了,再泡也沒太大效果了,而且這藥湯太,太燙了”
小陣靈口嫌身體直,嘴上結巴著,還是飄了過來。
順從進了木桶內,俏臉上很快浮現兩抹紅霞,舒服得直哼哼。
作為靈體,她自然是感受不到什么冰寒與燙的。
只是這木桶內的藥湯,會對她產生類似的感官,實則是在滋補她的靈體。
這陣子,陳登鳴連續從胡老板那里購買了不少滋補靈體的藥物,花費足有兩塊中品靈石。
這么大的投資下去,也是想待小陣靈好些。
來日方長,未來很長時間的修煉都得依仗小陣靈,可不能將其身子累垮了。
如今小陣靈的靈體,確實比初見時充盈了不少,似開啟了新一輪發育。
甚至那敏銳的感知能力,也變強了許多,感應的范圍變大了,這讓陳登鳴感覺投資得到了很好的回報。
他也曾突發奇想,能否將小陣靈往傳說中的鬼仙道路去發展。
在古老道書記載中,修仙界似有人仙、地仙、神仙、天仙、鬼仙等五仙之分。
只不過那部道書,也只是一筆帶過。
更詳細的如何修成鬼仙,卻不曾描述。
陳登鳴目前也只是想想,將小陣靈當作一種介于人類與靈寵之間的伙伴看待。
除了小陣靈,如今金蠶蠱和血蜈蠱這兩個戰斗伙伴,也需要在這一輪的修煉中,一起提升了。
而且,陳登鳴也打算繼續再多煉制幾只金蠶蠱出來。
曾經窮,缺乏資源,他沒得選。
如今有錢了,從胡老板那里購買的材料中,就有三只金蠶,可供他煉出三只金蠶蠱。
小半天后。
一輪圓月高懸天際,揮灑下清冷月光。
庭院內的三個十字路口處,分別擺放了一個瘟神像,皆朝著南方擺好。
地面被畫出簡易的小型煉蠱場域,擺好了一塊下品靈石。
一股淡淡的奇異場域力量,在小范圍彌漫籠罩。
絲絲蠱毒氣息,從瘟神像法器內流散,而后融入到三只金蠶體內。
在庭院最中央的地面,則是隆起了兩個鼓包。
兩個鼓包中,滿是練氣高階妖蛛的血液,混合著陳登鳴的靈血。
除此之外,其中一個鼓包內遍布蜈蚣、小蛇、蚰蜒、螞蟻、毒蜂、蟬、蚯蚓等十一種毒蟲研磨的粉末。
另一個鼓包內,則爬滿血色蜈蚣,千百肢節碰撞,互相撕咬,發出令人發瘆的聲響。
忙碌完這一切,陳登鳴滿意收手,也不覺疲憊,開始在院子內找一些樹木研究從明家得來的練氣高階道法《水陰木郁毒蠱術》。
《水陰木郁毒蠱術》,并非是‘蠱術’的一種。
只是術法陰損狠毒的特性,有些類似蠱術。
所謂金火雷光、水木毒暗。
金木水火土,風雷光暗毒。
天地十性,共通亦相克。
道法到了練氣高階的程度,便與中低階道法截然不同,更難修煉,涉及的一些原理也更高深。
金系練氣高階道法中,有《金澤火焰雷霆術》。
木系練氣高階道法中,則是《水陰木郁毒蠱術》。
都是涉及到了對應五行屬性外的靈氣運用,以此加深道法威能。
在陳登鳴理解來看,這高階道法,就是有些類似他之前設想的,將大火球與冰錐術碰撞,或是將大火球術與類似潑油類的道法結合,構成的更強組合道法。
只不過,他的那些想法,顯然都不成體系,原理單薄,并未成功。
倒是最近研究的游氣化金術與先天罡氣纏絲勁的結合,似令這門道法的威能變強,有些脫離了中階道法的范疇.
就在陳登鳴潛心修煉之時。
樂山溝。
駱家莊園深處的一座閣樓內,喜兒正向駱冰匯報著最近發現之事。
“大小姐,我看肯定是那姓陳的,近來他可能來過咱們駱家坊,和許丫頭見過。
這兩日,我觀那丫頭,像是變了似的,氣質更有不同,這種感覺,嘿”
駱冰蹙眉平淡道,“陳登鳴與許微,本就關系很好,否則他那時也不會提出請求,將許微留在駱家。
縱算他近日來過,與許微見過,這也是他們二人之事,此種小事無需告訴我。”
“可是.”
喜兒嘟囔道,“可是大小姐,當年伱可是對這姓陳的算有恩情吧?
如今他竟然來了駱家坊,也不登門拜訪,偷偷摸摸的約人,這算是什么事?我看他是發達了就有些飄了。”
駱冰淡淡搖頭,“如今駱家這種情況,他也是看在眼的,不拜訪也好,我也不會見他。
如今已成筑基,我當務之急還是立即返回宗門.”
她話語一頓,訝然,“你說他發達了?”
喜兒精神一振,“不錯。我偷偷觀察許丫頭,她竟藏了一顆中品靈石,必然是姓陳的給的,出手這么闊綽,不是發達了?”
駱冰啞然失笑,又覺得對練氣修士而言,一塊中品靈石隨手贈予,這也確實算發達。
不過想到陳登鳴的壽命,她搖頭道,“此人倒是適合魔道,不惜一切代價提升實力,能撈得一些偏財,在某個地區,混得風生水起,也屬正常。”
喜兒正要再說,駱冰心中一動,察覺到屋外之人的氣機,揮揮手,將喜兒遣退。
她已沒心情去管一些練氣期小人物的事情。
盡管最近聽聞,當年被帶去映月宗的那名南宮云,似在映月宗兩位高人指點下,研究復制出了一些那位煞星的路數,有踏上武仙之道的希望,頗受重視。
但這也與陳登鳴這種壽元不多的散修無關。
她如今自身還有一堆麻煩事尚未處理好。
喜兒才離開,門外便龍驤虎步走進一位俊朗男子,赫然是羅平。
“冰冰,你考慮得如何了?你既要在近日去宗門,不如這兩日你我便將好事辦了,也省得家祖催促。”
駱冰蹙眉,眼神閃過不悅,“還沒考慮好,我說過,不要拿你家老祖壓我,也不用你教我做事。”
羅平一愣,旋即不怒反笑,語氣平淡道,“冰冰,我是不愿強迫你,才好言相勸,你應該很清楚家祖的手段。
想左右逢源,輕松糊弄過去?你莫非以為,只有你最聰明?”
駱冰面若寒霜,冷冷盯著羅平,不發一言。
羅平眼簾微亸,平靜道,“你也不必以為我沒成筑基,往后這輩子就算完了。
其實你這么聰穎,應該也可以想想,為何羅家子弟那么多,家祖獨寵我一個?
單是筑基丹就費了兩顆在我身上,還不惜耗費一顆筑基丹,也要令你我結合在一起?”
此言一出,駱冰秀眉蹙得更深,眼神也浮現出一絲疑惑。
確實,這個問題,她曾也想過,感到不解,卻也只當是羅家老祖過于寵溺羅平。
可如今這問題再擺在眼前,似乎之前的理由,也就站不住腳了.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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