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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母債女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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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要在模擬后 第二百九十六章、母債女償 每天的用餐時間是觀月靜最喜歡的場景,尤其是在家中用餐,盡管這個家并非她所習慣的老宅。 她高興地下樓,將身體撲向餐桌,將情感撲向母親,她以為豐盛的菜肴所預示的是溫馨和幸福,她不知道,這溫暖的火光是虛假的幻景。 你是幻景的放映員。 你接到公司的電話,離開了餐桌,幻景隨即崩潰,火光的畫面猝然停滯,風破開幕布,將寒氣吹入。 你在時待女兒溫柔的森谷裕子,在伱走之后,只愿思考自己的撲克和麻將牌。她無視了觀月靜。 觀月靜想,母親只是今天心情郁結,情緒低落,沒有聊天的心情。在兩年前,這種事情偶爾也會發生,那時候,母親不止不理會她,連父親也不搭理。 只要過陣子,一切都會好起來。 她真的這么以為嗎?她是愚昧,還是在自我欺瞞? 不管是哪一樣,結果都是幻滅。 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常不在家,森谷裕子對女兒的態度沒有一絲改變,在你事先說好不會回家的日子,她也不會歸家,觀月靜獨自待在家中,由你請的保姆照顧。 女孩終于撇開幻想,總結出了真相。她知道了,唯有你在家,在她的身邊,母親才會變成溫柔的媽媽。 她想到小時候種的牽牛花,花朵在早晨開放,在中午閉合,母親是花,朝陽是你,她不存在于這段生態中。 這個發現讓她沮喪,也讓她改變了自己的態度。 她意識到,她需要你,母親需要你。 你的目的達成了。 你早就將公司丟給了一之瀨太太,那些公司打給你,讓你加班的電話統統是謊言,這是你做的局,為了讓觀月靜了解真相,為了——你能更好地脅迫觀月靜。 你再和女孩討親親的時候,女孩會主動貼上臉了。 將注意力從模擬界面上移開,南悠希震驚地看著這段劇情發展。 沒想到我居然是這樣的人! 她還是個孩子啊!這樣算計、這樣脅迫一個女子小學生也太——令人愉悅了! 南悠希回想成年觀月靜對自己做的種種,在心中給模擬人生中的自己鼓氣。 唯一讓他有些憂慮的是,這樣脅迫來的親近,真的可以拉近觀月靜的感情嗎?想要讓觀月靜擺脫對母親的依賴,他就必須以繼父的身份取代森谷裕子。 他又想,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他和淺野奈緒,一開始的關系也是脅迫與被脅迫。 模擬人生中的自己要更加了解觀月靜,相信自己會做出正確的抉擇的。 南悠希繼續看模擬文字,他覺得腦袋輕微暈眩,記憶場景要出現了。 觀月靜有些不安,她對你和森谷裕子進行了大量的觀察,發覺你們的關系很不妙。 她發現,你和媽媽的交流很少,你從來不抱、不親媽媽,更重要的是,你和媽媽睡在不同的房間。 她聯想到平時看到的、影視劇和平時聽來的流言,認為你們的婚姻處在崩潰的邊緣。 一想到你會和媽媽離婚,媽媽會回到之前那副恐怖的樣子,觀月靜心慌得很。 她做著自己的努力。 這天是周末,森谷裕子出門搓麻將,只有你和觀月靜在家。 記憶場景顯現。 臨近春假,氣溫回暖了些,院子里的櫻花樹上綻出了點點粉色。 觀月靜捧著可樂從窗前經過,她停下腳步,向院子里眺望。 昨天,母親站在這扇窗子前,難得地在繼父不在的情況下,與她說了話。 她從母親的話里得知,母親贏了很大的牌,母親在炫耀,在夸耀自己手法、自己的技術,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崇拜的驚訝。 她的確很驚訝,但那份驚訝并非崇拜,而是恐懼。 森谷裕子在觀月靜的外祖父母面前說,她已徹底戒掉了賭癮,外祖父母也許信了,也許沒有信,但觀月靜是真的信了。 她之前想,正是因為戒掉了那個惡魔的游戲,又遇上了繼父,母親才能回歸正常。 她沒有想到,母親居然還在觸碰那片深淵。 森谷裕子沒有從女兒的口中聽到崇拜的話,正相反,觀月靜小心翼翼地勸她,不要再觸碰那道深淵。 森谷裕子眼中的得意盡數化作了怨懟,其中的惡意與消失的午餐費那次相比,有增無減。 她伸出手,手指夾住了女兒的臉頰。觀月靜驚慌地閉上眼,做好了心理準備,母親常會扯她的臉頰教訓她,她以為今天也是如此。 但是,母親夾住她臉蛋的手指沒有用力,她睜開眼,看到母親的手掌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她再次繃緊了身子,等待疼痛的來臨。 疼痛沒有來,來的只是母親瞪著的眼睛,母親垂下了手,短短的沉默后,令她不安的目光也消失了,她看著母親的背影。 當時的觀月靜很困惑,困惑母親為什么沒有掐自己的臉,為什么沒有捏自己肩上的皮肉。 在現在,視線從窗外的櫻花樹上移回,瞧著自己手上的可樂瓶,目光追逐其中翻滾的氣泡,觀月靜忽然明白了。 那是因為繼父,母親不想讓繼父發現自己身上有傷。 繼父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邁開腳丫,快速爬上樓梯,打開了游戲房的門。 南悠希躺在沙發上,面前的大屏幕里投著最新發售的游戲畫面。 “爸爸喝可樂!”觀月靜快步走到南悠希的身邊,將可樂放在小桌上。 南悠希暫停了游戲,放下手柄,摸了摸她的頭發。 “現在幾點了?”他問。 “快六點了。”觀月靜忐忑地回答。這里的六點是指下午。 “你媽回來了嗎?”南悠希又問。 “沒有。”觀月靜低下了頭,心中的忐忑更濃,她悄悄瞥南悠希的表情。 見男人皺起了眉,觀月靜忙拿起手柄,轉移繼父的注意力:“爸爸,這是什么游戲?” 一邊說,她一邊往男人的懷里擠去。 南悠希戳一下女孩的臉,將她抱好,教她操作游戲中的人物。 他知道女孩是在轉移話題,他本就不準備繼續這個話題。 據他請的偵探報告,森谷裕子新交了幾個賭友,每天沉迷在麻將牌里。 賭癮侵蝕了森谷裕子的理智,讓她懈怠,讓她放肆。最近這些天,除了夜里,南悠希基本見不到森谷裕子的人影,這已經違背了他們的婚前協議。 偵探還帶來了另一個消息,森谷裕子和朋友所打麻將牌的金額不小。 他給森谷裕子的零花錢同樣不小,但想要持續這種層次的賭局依舊十分困難。 就像他早就意識到的,對一個賭徒來說,一萬元和一千萬元沒有差別。毫無疑問,森谷裕子那邊已經在欠債,而且欠下的不是小數額。 南悠希又想,借債給她的人應該沒想過從她手上拿回錢,他們最后一定會找上自己。 等債主們找上門,要怎么處理森谷裕子呢? 他有些期待。這份期待源自身邊的觀月靜。 母債女償,十分合理。 然而,他旁邊的女兒,還打著讓母親自己還的主意。 “爸爸,你晚上怎么不去媽媽那里睡?”觀月靜操控角色到一片安全地帶,開始自己的計劃。 她想,必須挽回爸爸和媽媽的婚姻。 “去媽媽那里做什么?”南悠希反問。 觀月靜的臉紅了,日本六年級的孩子,已經迷糊知道了些男女之間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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