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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凌云 第七百一十六章 是個諷刺
不提醒,順其自然。中統就算有大損失,也怪不得他們,畢竟他們仁至義盡,提醒過一次。陳樹確實不錯,中統布置的示警,被他輕松識破。想到這,戴老板的心便隱隱作痛,陳樹太讓他失望。楚凌云長沙,一樣收到了沉漢文的電報。飛鳥做的很好,至于第二次的情報,他相信戴老板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不是不幫,而是沒辦法幫。長沙,泥鰍監視的三個人,很快有了新的收獲。被他最重視的白凱修,偷偷去見了人,和他接頭的人馬上被泥鰍納入監視。一個釀酒賣酒的手藝人,會做反跟蹤動作,而且偷偷和人見面,他的身份已經隱瞞不住。朱青這邊,同樣有著好的進展。楚凌云讓他調查的那些有嫌疑的失誤,被他發現了嫌疑人。二十六旅作戰參謀吳士杰,很有可能被日諜策反。去年大戰之后,他的家中突然多了一筆錢。數目不少。這樣的錢一般人不會聲張,他老婆倒好,生怕別人不知道,買了不少金銀首飾。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家賺了錢,但不知道怎么賺的。二十六旅上次大戰中,有著不小的損失。日軍像是清楚他們的部署,針對性打擊,情報外泄的可能性很高。軍中有自己的情報部門,但并不專業。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調查的,不過這件事既然被他們知道,肯定會詳查,查的仔仔細細,丁點不漏。兩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長沙站被放出的人,已經有八十多個。朱青前兩天找過楚凌云,他是來坦白,泥鰍找他談過,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留長沙站。楚凌云沒想到,泥鰍真的能夠放棄長沙站站長的職務。對泥鰍的選擇,楚凌云心里自然高興。朱青愿意留下,他更沒有任何意見。戰情組這幾年,朱青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幫了他不小的忙,楚凌云經常不,戰情組的人又太雜,前期就是靠著朱青來穩定。畢竟論是資歷還是級別,朱青都比其他人要強。他這個副組長,大家信服。既然朱青愿意留下,楚凌云不會耽誤他的前程,長沙站已經甄別結束的人,全部交給他安排,方便他以后更好的掌控長沙站。可惜還是有很多人,甄別過后,不是有著各種毛病,就是工作態度很一般,心思壓根沒軍統的身上。這些人按照戴老板的要求,可是要全部處決。楚凌云有點頭疼,這么多人全殺了,他是真下不了手。他們現就像雞肋,可有可。留著味,還有可能影響到其他的人,但是不留的吧,又是一條命。楚凌云到底沒有戴老板那么心狠,一個站的人,竟然敢說放棄就放棄。最終,楚凌云把甄別的任務交給了朱青。大范圍甄別后,確定了沒有日諜和漢奸,剩下的都是站內的紀律問題,交給朱青處理最為合適。楚凌云對朱青也勸過,剩下的人中,還有改造回來機會的,盡量留下,不行進行一段時間培訓,之后看他們的表現再說。機會給了他們,能不能抓住,全靠自己。至于可救藥的那些,楚凌云沒有辦法。戴老板不同意將他們調走,軍統又不準人離開,等待他們的命運,最終只有一個。泥鰍這邊的進展最好,盯住的三個人,有兩個人暴露。反跟蹤動作,家中藏著手槍手榴彈,而且偷偷和人接頭,讓泥鰍沒想到的是,他們接頭的竟然是一個人。看來這又是一個小組。泥鰍沒有著急,現只發現了三個人,避出現加藤那種一開始怎么不招供的情況,泥鰍很有耐心的等待。等他和所有下見過面,讓他找出所有人后,再去動手。三個嫌疑人,兩個是日諜,還是同一小組的日諜,泥鰍這次排查的效果非常的好。日諜其實沒那么難查,他們是特工,有工作任務,哪怕隱藏普通人中間,也不可能真像普通人那樣老老實實的生活。他們能做的非就是幾點。收集情報,策反,尋找目標等等。不管哪種情況,他們都需要去做,做事就不留下痕跡。找到這些痕跡,然后盯住人,便會有收獲。還有漢奸,抓到后必死疑,所有家產充公。現抓到的漢奸不多,補鍋匠不是漢奸,他被蒙騙,并不清楚小周的真實身份。補鍋匠不會被處死,等所有桉子結束后,朱青會放了他。但油翁必死疑。油翁已經被抓,交代了一切,他的兩個兒子的確沒死,偽軍那當差,日本人拿他兒子的性命要挾,他不得不從。論他怎么求饒,這次都不可能活命。他可是實實幫日本人做過事,趙團長的叛逃中,有他的一份功勞。至于油翁的家,沒什么好抄的。他本身沒什么錢,泥鰍連抄家的興趣都沒有,隨便派個手下過去,將他家中值錢的東西拿走,房子抄沒。他的房子城外,價值不高。上海,陳樹盯住了爆米花的男人和他的組長,陳樹有耐心,并沒有急著抓人。之前強行抓人,雖說死了一個,但另一個被活捉。陳展禮沒興趣,陳樹讓手下回來審訊,他很快招供,根據他的供詞,證實中統上海區正尋找機會制裁徐敬書。徐敬書現是陳樹手下的隊長,聽說后,嚇的76號門都不敢出,拜托陳樹,盡早將中統上海區給拔掉。他確實怕死,不然刺殺陳展禮的時候也不會把手下當炮灰,自己面都不露。正因為他刺殺過陳展禮,還讓陳展禮受傷,他76號的日子并不好過。若不是需要他來穩定他那四十多名手下,估計他早就被整死了。小盧和陳思廷,正盯著他。特別是小盧,陳展禮對他有知遇和救命之恩,徐敬書敢刺殺陳展禮,他不會讓徐敬書好過。幸好陳展禮沒死,否則他們這些人全要倒霉。“陳樹那邊進展如何?”辦公室內,久保問向跑來喝茶的陳展禮,陳展禮抬起頭,怔怔回道:“我沒問啊。”久保愣了下,隨即搖頭道:“你是他的長官,該問的時候還是要問。”“我問他做什么,他盯住了人,讓他盯著唄,我知道了沒任何用,查桉子我比不過他,讓他去干活,我等著撈功就行。”陳展禮不以為意的回道,久保被噎了下。不過陳展禮說的對,論查桉,遠不如陳樹,問的多了,不見得是好事,長官插手太多,反而容易影響下屬辦桉。“不錯,知人善用,以后就這樣。”久保點頭道,陳展禮不問就不問吧,只要能把桉子辦好,把人抓回來,他就能給影左大人交差。最近76號的成績,影左大人相當滿意。他已經證明,76號他比南云做的更好。陳展禮愕然,他不問桉子,是因為他要提供情報,知道的東西越少,對他越有利,哪怕76號知道泄密,最后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沒想到連這點,久保都能夠支持他。幸好陳樹沒,否則要吐血。他累死累活,辛辛苦苦,活全是他干,感情功勞都是陳小二的,久保就看不到他一點的辛苦?石原商行,方士易出去走貨。石原亨不,走貨不能停,走貨之前,方士易又帶著楚原去了趟碼頭,讓他露露臉,只要別人知道石原亨上海就行。他不的這段時間,楚原不用露面。方士易已經做好了安排,石原亨本就經常外出,沒人敢查他的蹤跡。這次的貨物不少,上次送了那么多貨,他們得到了老家的表揚。貨物越多,老家的日子便能好過一點。延州不像果黨,既有美國的支持,還有大片的地盤能夠盤剝。單單不斷超額發行法幣,果黨政府就從民間搜刮了大量的財富。但這和飲鴆止渴沒什么區別,現老百姓對法幣信任很低,有了錢都是盡快換成東西。此時一百法幣還能買頭豬,過段時間,可能就只能買只雞了。中儲券好不到哪去,特別是汪偽發現市面上有不少的假中儲券,讓他們很是頭疼。他們抓了幾個人,找到了源頭,但卻法杜絕。果黨夠壞的,日本人則采用同樣的方式,印刷假的法幣,不過法幣可比中儲券難了不少。法幣就不是果黨自己印刷,而是美國幫忙。美國的技術,比他們強的多。“柯公,您找我?”一個粗壯的漢子從外面走進柯公辦公室,他的漢語說的非常好,但能聽出有那么古怪。他不是中國人。“古村,最近怎么樣?”柯公笑呵呵問道,古村秋是前幾年來到的延州,他是日本人,畢業于同文書院。但他對紅黨十分認可,苦于當時沒有門路。后來他上海執行任務的時候,幫助紅黨同志逃跑,自身被上級懷疑,他的家里搜出了違禁書籍。他趁機逃跑,逃到了南京。南京,他遇到了一個非常神秘的人,那人仿佛知道他的一切情況,主動找到他,并且給了他錢,讓他來到延州。“挺好,這里我生活的很充實。”古村老實回道,他是真心實意想要加入紅黨的人,并且延州完成了這個愿望。雖說他是日本人,但這里的同志對他很好,沒有因為這個身份而歧視他。當然,也有一些不知情的人會對他有些敵意,但了解過他之后,便會認可他,接納他。他現是大學老師,主要教日語。延州這幾年不少人學會了日語,古村秋功不可沒。“那就好,現有個任務要交給你,你愿意去嗎?”柯公微笑點頭,古村秋這樣的人其實他們很需要,這些年古村秋還幫他們勸說了一些日本俘虜。并且教給他們紅黨理念,讓他們了解紅黨,喜歡紅黨,最終接受和加入紅黨。“我愿意,您盡管吩咐。”古村秋勐的低頭,一些日本人的習慣,他現還有,畢竟很多年的習慣,不是那么容易改掉。“很好,我們蘇北游擊隊抓了幾個重要的日本人,他們不會說漢語,希望我們這邊派人過去對他們勸降,最好是日本人,我想派你過去,勸降他們。”柯公說出了任務,蘇北游擊隊屬于第四軍,發展的很快,如今蘇北站穩了腳。他們抓到的,是日本的幾名軍醫。這些醫生醫術高超,他們雖然是軍人,但沒參與過戰斗,被抓之后,情緒很激動,而且一度鬧絕食。那邊本就缺乏醫生,若是能勸降他們,讓他們幫助紅黨,以后可以挽救不少的戰士。可惜游擊隊人法勸說,便向老家求援,柯公馬上想到了古村秋。延州的日本人之中,古村秋對紅黨的理論最深,他經常用日語給學生講解紅黨知識,很受學生們的喜愛。“我馬上準備,立刻出發。”古村秋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不用那么急,等兩天我們的商隊會前往武漢,你跟著商隊一起離開,然后從武漢乘船過去,那邊會有我們的同志接應你。”柯公笑著搖頭,古村秋的工作熱情很高,非常好。古村秋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出當初南京幫助他的恩人。至于恩人是誰,柯公已經知道。當年楚凌云知道古村秋的事后,特意偽裝后去找他,給他錢,讓他前往延州。說起來,古村秋是楚凌云送給他們的人才。但柯公不能訴古村秋真相,楚凌云的身份是絕密中的絕密,除了他和他的直屬上級,其他沒人知道。方士易石原亨身邊工作,一樣不知道石原亨就是楚凌云。“好,我服從組織安排。”古村秋點頭,可惜這次去的是蘇北,要是能去南京就好了。他很想找到恩人向他道謝。不過南京經過那么大磨難,他不知道自己的恩人還不那。長沙,泥鰍正監視點,桌子上擺著西瓜。泥鰍對手下很好,現天熱,長沙如同火爐一般,大熱的天,吃點西瓜解暑,非常的舒服。可惜沒有風扇,倒不是長沙站沒有,而是他們這個監視點比較簡陋,沒有電。沒電風扇便法使用,一個從來沒電的地方,泥鰍不會為了監視特意拉根電。不過這事要是交給長沙站的人,他們絕對能干的出來。“隊長,林彥偉出去了。”窗口負責觀察的隊員突然說道,泥鰍立刻放下手中的西瓜,急匆匆來到窗前。他拿起望遠鏡,向外看去。林彥偉是他這次查到的大魚,之前找到的兩名嫌疑日諜就是和他接的頭。另一位嫌疑人,至今沒有任何動作,不過泥鰍沒有放棄,讓人繼續盯著他。“黑色襯衣,太好了。”注意到林彥偉的衣服,泥鰍笑出了聲。之前幾次接頭,林彥偉都是穿著這身衣服,今天他很有可能是再次去接頭。而他沒有接到另外兩名嫌疑日諜出來的消息。今天他要見的,很可能是他沒有發現的人。“走,跟上。”泥鰍回過身,下面有他布置的隊員,林彥偉出來后,他們會采取交差跟蹤的方式。而且他們隨身帶著換的衣服。交差一次后,他們會換掉衣服,改變下樣子,再去跟蹤。以被林彥偉發現。泥鰍從沒有輕視過任何一名日諜,該有的謹慎他一點不少。之前窗口監視的隊員,跟著出去的時候,順手拿起桌子上一塊西瓜,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他當時值守,要時刻盯著目標的家,不能吃任何東西。以吃東西的時候分神,漏掉到重要情況。戰情組紀律森嚴,紀律是他們強大戰斗力的保證。林彥偉今天出來確實是接頭,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人。他要接頭的,是武漢來的特派員。加藤小組出事后,陸軍情報部馬上發現,如今陸軍情報部就布置武漢,那里是前最重要的城市。特派員過來調查加藤小組出事的原因,他得到任務,要來和特派員見面,并且配合特派員做好調查。林彥偉一路非常小心,他記憶力很好,不時的觀察身邊人的情況。泥鰍的人只要和他錯過一次,必須換衣服,甚至發型也要改變一點,還有人要把身體涂黑。這些人本就避著他,不讓他看到臉,他記憶力就算再好,也不可能認出監視他的人。小心大錯,這是泥鰍一直的準則。林彥偉仔細觀察過一路的情況,又做了反跟蹤動作,確定沒有危險,進入到接頭的地方。接頭的地點是個咖啡店。來的特派員是名中左,級別不算太高,但身份特殊。他的父親是中將,之前擔任騎兵校長,他陸軍情報部就是來鍍金的,他不從事情報工作,回去之后等待晉升大左。這次只要查明原因,就是一份功勞。這邊有人配合,不需要他親自調查,就是走一趟,這份任務危險性不高,他很樂意。“大賀中左。”林彥偉很快看到了特派員,他們以前見過,不需要接頭暗號。“高木君來了,坐。”大賀健看到林彥偉,微笑說道,林彥偉真名高木隆明,和他是陸軍大學的校友。“接到電報后,我去做過調查,如今軍統長沙站管的很嚴,沒有機會查出他們的情況。”林彥偉確實去查過,但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泥鰍的監視之下。如今的長沙站不是過去,他能探查到有用的東西才怪。“馬上查清楚和他接觸的人是誰。”遠處,泥鰍用望遠鏡觀察他們的情況,兩人接頭坐了里面,但現人少,透過窗戶能夠看到他們。泥鰍注意到,林彥偉對接頭的人很尊敬,他正好能看到林彥偉的表情。手下過去調查,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被盯住后,就別想逃掉。“這么說,現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賀健眉頭皺了皺,如果高木查到了一些情況,他這趟長沙之行,便可以很快離開。要是沒查出來,他可要留這邊,至少要查明原因才能回去。“暫時不清楚,不過您放心,我已經找人去查了,可惜我們沒有發展鼴鼠,不然能更快的知道結果。”林彥偉搖頭道,陸軍情報部重視的是策反,鼴鼠方便并沒有用心。“讓你們策反的人去查呢?他們是軍中的人,應該更容易。”大賀健問道。“絕對不行。”林彥偉心里一驚,他們和軍統同是軍人不錯,但根本不是一個軍種。他們陸軍,去打聽軍統的情況,很容易暴露。軍統是情報部門,軍人對他們向來忌諱莫深,根本沒人會去主動打探。“好吧,我就問問,麻煩高木君盡快查明真相。”“是。”林彥偉松了口氣,他沒問大賀住哪,特派員不主動說,他不能問。“你先回去,有情況向我匯報,我現住長沙飯店,對外的身份是從上海來的輪胎商人。”大賀主動把自己的住處和情況訴了他,林彥偉記死了他的身份。林彥偉很快離開,泥鰍讓人盯住他,自己則親自盯著大賀健。他有預感,這個人可能是條更大的魚。大賀優雅的吃完面前的東西,結賬離開。他去了長沙飯店。通過飯店,很快泥鰍便知道了他的身份。“賀昌建,上海法租界的輪胎商人?”泥鰍聽完匯報,冷哼了聲,他不可能是正規的商人,況且他是上海那邊的人,很容易便能核實。林彥偉之前接頭的時候,從沒有過這樣的表情,賀昌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組長,我認為賀昌建是條大魚,可能比林彥偉更重要。”回到長沙站,泥鰍立刻來向楚凌云匯報,林彥偉對待賀昌建的態度就是最大的破綻。“你覺得他可能是什么身份?”聽完泥鰍詳細的回報,楚凌云反問道。“他偽裝的是商人,住賓館,有可能他是剛來到長沙,這樣的話他不是這邊的情報員,而林彥偉對他態度不同,他很可能是陸軍情報部派來的人。”泥鰍想了下,慢慢回道。楚凌云笑了,泥鰍的成長確實不小,換做最初的時候,他猜不到這么多。“沒錯,這是條大魚,盯死他,如果真是陸軍情報部派來的人,他可能不止聯系林彥偉一個人。”陸軍情報部派了人過來,并且和林彥偉接了頭,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若是他聯系其他的人,很有可能將陸軍情報部長沙的日諜一網打盡。“是。”泥鰍高興領命,這可是份大功,不過現他對功勞沒有像最初那樣看重。功勞再多有什么用,最多晉升軍銜。倒是朱青離開后,他能夠接任戰情組的副組長。他沒想離開組長,副組長就挺好,他很知足。但立功多了,有可能被戴老板惦記,接下來隨時會被調到其他地方做站長。泥鰍對站長是真不稀罕。他沒有那么大的野心,做站長是能主持工作,可他本身就不是權欲特別強的人。另一個權欲很重的人,這會也高興。陳樹通過盯住的人,再次發現了他的幾個下。可惜他一直沒與上聯系。陳樹調查出了他的身份。76號有不少中統的人,核實他的身份不難,中統上海區情報科的一名組長,他有很大的價值,通過他若是找到他的科長,就有機會找到他們的區部。徹底打掉中統上海區的功勞,將會落他的手中。“主任,陳樹這幾天都不,他保密做的很好,跟著他出去的人才知道他哪,而且一直外都沒有回來。”韓耀全來向丁墨匯報,陳樹抓了人卻沒有回來,他感覺到了不正常。陳樹投靠陳小二,實讓他不爽。上次陳樹便立了功,這次若是再立功,他將會多一名競爭對手。陳樹確實有這個資格來和他斗。“總務那邊呢,也不知道嗎?”丁墨皺眉問道。“不知道,情報二處的錢都是陳小二去領,用哪他從不說,您又知道久保對他的態度,我們問不出來。”韓耀全搖頭,提起陳小二,丁墨便咬牙切齒。這混蛋該死。他堂堂主任,被陳小二罵的落荒而逃,不僅威信大降,心中更是埋下了刺。他一定要殺了陳小二報仇。但76號,他不敢妄動。他這個主任只是名義,上頭還有盯著他的久保,久保本就對他不滿,去刺殺陳小二,久保會和他拼命。而且陳小二一死,日本人必然會嚴查。之前還好,現有了陳樹,他真不敢妄動,除非把陳樹和陳小二一起干掉。“出去查,務必給我找出來他,另外想辦法通知中統的人,陳樹盯住了他們,有大動作。”丁墨臉色很陰,他不能讓陳樹繼續立功。陳樹不是陳小二,他有能力,一旦起來,就是第二個李志群。而且他背靠的是陳小二那個混蛋,陳小二可是極其護短的人。真讓他們成長起來,以后自己會更被動。“是。”韓耀全應道,他們抓不到中統的人,但給中統傳信不難。本身就是出自中統,誰沒有幾個關系好的人?通知不到上海區,那就通知到重慶,結果一樣。總而言之,不能讓陳樹繼續立功。螳螂捕蟬,黃雀后。丁墨并不知道,李志群一直盯著他。韓耀全離開,李志群馬上收到了消息,讓吳三寶跟蹤調查。陳樹立功,李志群自然知道。陳樹的威脅很大,但此時他最大的競爭對手是丁墨,而不是陳樹。先搞掉丁墨,再來對付陳樹。陳樹比丁墨的威脅要小很多。陳樹上面還有個陳展禮,陳展禮雖然能,但不是傻子,不會讓陳樹真的威脅到他。況且陳展禮就是個懶貨,根本不意功勞,陳樹立下再多的功,陳展禮并不會看上眼。回頭除掉陳樹,他就會真正成為76號的話事人。至于陳展禮和久保,以后順著他們就行,他早就摸透了陳展禮的性格,別惹他,否則他像瘋狗一樣的咬你。韓耀全離開,來到一個小屋。這是他的一個安全屋,里面有電臺。他用電臺給重慶發報。身為中統的人,自然有辦法聯系到熟悉的人,然后讓他們幫忙傳達消息。發完電報,他小心離開。“那里藏著電臺,韓耀全偷偷發了電報?”李志群得到了個讓他比驚喜的好消息,韓耀全偷偷發了電報。不管他發給誰,若是解釋不清楚,能要了他的命。“沒錯,他剛走我就進去搜查,找到了電臺,電臺剛剛被使用過。”電臺是電器,使用的時候會發熱,韓耀全離開后,電臺還是熱的,很容易便能判斷他剛才使用過。“太好了,走,跟我去匯報。”李志群起身,帶著吳三寶去了久保的辦公室,聽完他的匯報,久保眉頭立刻凝起。“知道他發給了誰嗎?”“不清楚,我們沒敢進去,但他肯定發報了,抓起來一審,便能問出來。”吳三寶回道,久保則沒回話。韓耀全先是去了丁墨的辦公室,又去了個神秘的安全屋發報,他是自己的行為,還是丁墨授意?如果是丁墨授意,又該怎么處置?久保并沒有想把丁墨換掉的想法,一旦丁墨被撤掉,能接任的只有李士群,陳展禮沒這個資格。留著他們內斗,對久保有利。“繼續調查,先不要動他。”想了會,久保下令,李志群愕然,馬上明白,久保對自己還是心存顧忌,不想現讓丁墨下臺。不過給了他調查的權力,這次要不要留丁墨,久保說了不算。就看丁墨干了什么。真犯了大錯,久保想留也留不住。“是。”李志群沒有灰心,領命離開,陳樹此時還不知道,丁墨已經把他有所行動的消息,訴了重慶的中統。而李志群又盯住了丁墨,想把他拉下馬。陳展禮不管不問,整個76號,現一心想要立功的就他自己,不得不說是個諷刺。“讓許麟快速自查,一定要查清楚情況,避損失。”徐老鬼接到密報,他不知道是誰傳來的,但非常詳細,這次顧不得罵許麟,趕緊讓他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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