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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當學霸 第四百六十章弗沃特斯基
五一假期剛過,5月4日,青年節
九龍大學、附屬小學、附屬中學的學生都沒有上課,而是拿著桶、盆、網往著景觀湖而去。
景觀湖庫容150萬m3,兩個水閘原本一進一出,此時隨著退潮,兩個水閘打開,景觀湖湖水正在快速地泄流著,學生們看著水流在流動著,水位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下降,一個個都興奮得不得了。
自從去年舉行抓魚活動,學校下發了文件,將5月4日青年節這一天作為抓魚節,一個個學生早已開始期待著這一天。
便是高三學生,在高考之前,也利用著這個抓魚節好好放松一下。
已經有新聞記者來到這里,將這個盛況記錄下來,也有up主正在直播著,將這里的盛況傳遞到全國,引得無數人觀看。
隨著景觀湖湖水下降得差不多的時候,學生們一個個拿著桶、木盆下湖,踩著泥巴,開始撿魚、抓魚,就是女生也有很多下去撿魚、抓魚,也有不少人在岸上興奮地叫喊著、尖叫著。
去年抓魚之后,當景觀湖重新蓄滿水后,學校后勤部門就收購了一批海魚苗放入景觀湖中,每日也會往湖水中投放一些海草、魚肉料喂養,所以雖然才一年,這里的魚已經長得頗為肥了。
劉一辰運氣不好,剛下湖的時候,就抓到一只螃蟹,而不遠處,已經有學生抓到黃翅魚、鱸魚。
上萬個學生同時抓魚,簡直是盛況,劉一辰也是樂于見此盛況,所有師生一起同樂。
具備著九龍大學這樣的條件的,也就只有江城的幾所大學的,而那幾所大學如今每年也會舉行抓魚節,而且條件比九龍大學還好,畢竟東湖等湖泊密集,面積也夠大。
一整天,快快樂樂的,整個校園飄著魚香味。
九龍大學高等研究院,亞洲排名第一的高等研究院,聚集了一批一流學者,以及一批一心從事學術研究的純粹學者。
“世界數學家大會即將舉行了,我們都受邀作1小時報告,我們先協調好,可別到時候報告內容太多重疊。”許晨陽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去年院士增選,他們幾個很順利的當選院士,要知道他們入選杰青才沒幾年,結果因為著‘標準猜想’的解決這一重大數學成果,打破了陳規,得以提前入選院士名單,成為無數人夢寐以求的院士。
而這一次,世界數學家大會,他們全都受邀作1小時報告,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世界數學家大會作1小時報告,按照往年的默契,菲爾茲獎基本上都會從1小時報告的數學家中誕生,排除那些年歲超過40歲的數學家,也就大概10個候選人。
誰都知道,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都將獲得這一屆的菲爾茲獎。
外面關于此次菲爾茲獎的賠率,他們四人的賠率是最低的,其次是舒爾茨,至于其他人的賠率都很高。
“放心吧,論文我們都有提前對了一下,大家各自側重一方面,不會重疊。”張韋澹笑道。
他們已經37歲左右了,這一次世界數學家大會是他們獲得菲爾茲獎的最后機會,錯過這一次機會,下一屆他們的年齡就超過40歲就不可能獲得菲爾茲獎。
菲爾茲獎,作為40歲及以下數學家能夠獲得的最高數學獎項,在每一個數學家都對于菲爾茲獎有一種執念,很多杰出的數學家到老就會因為沒有獲得菲爾茲獎而深感遺憾,視為自己人生的第一大遺憾。
這些年他們陸陸續續獲得一些數學國際獎項,海內外的數學獎項加起來怕是有十個左右,他們也成了自己家鄉的驕傲。
但是毫無疑問,他們現在心中最大的期待,就是獲得菲爾茲獎。
“你呢,這是第二次獲得菲爾茲獎,你將成為唯一一個蟬聯菲爾茲獎的數學家,也將會成為唯一一個兩次獲得菲爾茲獎的學者。”惲之韋說著,眼中不禁帶著一抹驚嘆。
菲爾茲獎成立至今80余年,這么長時間,數學界也誕生了一批偉大的數學家,其中不泛某個分支的奠基者、掌門人,但是卻沒有人能夠兩次奪得菲爾茲獎,更不要說是蟬聯了。
而劉一辰,即將完成這一壯舉。
再繼獲得兩次諾貝爾獎后,劉一辰即將也要完成兩奪菲爾茲獎。
劉一辰微笑著,自從他們聯手解決了‘標準猜想’這一代數幾何領域的璀璨明珠后,九龍大學數學系就成了世界數學界一股不可輕視的力量,每年都不用不少學者來這里做訪問學者,進行學術交流。
若不是現在底蘊還稍有欠缺,現在絕對能夠名列前五!
不過得利于充足的經費,九龍大學依舊吸引了上百個各個學科的世界一流學者加盟,其中又以俄國、南美洲、中東、東南亞的學者為主,畢竟對于這些國家與地區的學者而言,在歐美國家做學術研究也是做,來九龍大學也是一樣。
再者這幾年,不管是美利堅還是歐洲,在科研經費上的投入,越來越力不從心,學者的日子也開始變得窘迫起來,所以他們就選擇來華夏。
“我?這一次我就不跟你們去巴西了,我的身份有些敏感,去巴西有些不合適。”劉一辰略微沉吟了一下,笑了笑說道:“到時候我讓陳麟替我去就好。”
“不是吧,你讓你的學生去領菲爾茲獎?”許晨陽張了張嘴巴,震驚不已。
陳麟,是劉一辰的研究生,曾經在本科參加丘成桐大學生競賽,獲得了分析金獎、代數金獎、幾何銅獎、個人全能銀獎以及團體金獎,2016年開始到九龍大學數學系直博。
進入千禧年以后,華夏每年幾乎都有好的數學苗子冒頭,進入2010年以后,這個現象就愈加普遍,有的在大二時候就可以在上課的時候指出數學老師講課的錯誤所在,與老師辯駁較量,還取勝的。有的在本科階段就展現極其凜然的天賦,論文極其出色,以至于學校為了挽留甚至開出副教授、副研究員的待遇,并且承諾大學畢業后可以留校任教。
對于2010年以后不斷冒出的數學天才們,劉一辰自然多有關注,畢竟這些是好苗子,好生培養,比較容易誕生出世界一流數學家。華夏要發展,需要的不僅僅大量數學家,更需要數十個上百個世界一流數學家,為華夏的發展提供智力。
“這事我暫時還沒跟大會組委會交流,你們可記得替我保密啊。”劉一辰微笑道。
這事要是提前傳出去,天知道會引起多大的掀然大波,原本在2016年里約奧運會,不斷爆出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新聞,讓人們對于巴西的印象其實并不佳,畢竟誰也沒辦法想象,在舉行奧運會的時候,這里還是如此沒有安全感。
也因此,對于此次在巴西舉行的世界數學家大會,其實已經有一些數學家表示擔憂,也表達出不怎么愿意去參加這個大會,要是傳出劉一辰不去參加的話,恐怕會使得一部分數學家直接也不去參加,將會給這一屆數學家大會潑一盆冷水。
而如今,華夏數學會基本上與國際數學聯合會達成一致,2022年世界數學家大會將在水仙港舉行,劉一辰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這種盛會不管是對于華夏而言還是對于水仙港而言,都是屬于頗具意義的大會。對于水仙港而言,可以借此機會打響自己在國際上的知名度,提升城市形象。對于華夏而言,則是可以讓這一群智力超群的學者見識到華夏這些年的發展成就,將華夏取得的奇跡般的成果展現給世界,改變海外對于華夏的固有印象。
很多海外的人,對于華夏的印象,不少還停留在清末民國時期,可以說是讓人哭笑不得。
而這種長期形成的固有印象,也不是那么容易扭轉過來。
許晨陽、惲之韋、張韋面面相覷,隨后露出苦笑之色,大老果然是大老,他們為自己能夠受邀作一小時報告、有非常大機會獲得菲爾茲獎而激動不已,結果人家卻不去了,不去享受鮮花與掌聲。
劉一辰笑了笑,并沒有多解釋,他其實知道這個關鍵口,他不適合前往南美洲,南美洲素來被稱為美利堅的后花園,早在一個世紀前,美利堅就含著‘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將歐洲的勢力逐步排擠出去,借此大占利益,經過一個世紀的耕耘,那里說是它的后花園那是一點都不為過。
在3月份的時候,氣氛就開始變得凝重,劉一辰已經明顯的察覺到這種變化,所以他自己內心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前往巴西,風險系數太高了,要是有去無回,肉包子打狗,那可就是悲劇了。
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待在國內,安安穩穩的搞發展,搞出一項項技術,攻破一個個技術障礙,這才是比較實在的。
還好的是,在他的努力下,馮琳終于再次懷孕了,他也有一個合理的理由,給大家一個比較滿意的交代。
“晚上弗沃特斯基抵達機場,你們三個替我去機場接機,替我向弗沃特斯基表示歉意,明天給他準備一個歡迎宴。”劉一辰叮囑說道:“晚上我需要參加一個視頻會議,無法前往機場接機。”
弗沃特斯基,2002年獲得了菲爾茲獎,是代數幾何領域的著名學者,他發展了新的代數簇上同調理論,這一理論有助于數論與幾何的統一,并幫助解決了幾十年懸而未決的米爾諾猜想,米爾諾猜想一直是k理論中最著名的問題,極具價值。
2016年的時候,弗沃特斯基以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教授的身份來九龍大學參加一個數學學術交流,結果感覺不舒服,在附屬醫院進行檢查,結果發現其得了癌癥,然后在附屬醫院進行手術治療,手術取得圓滿成功,弗沃特斯基在九龍大學修養了三個月后就離開了。
而在今年,他終于接受了九龍大學的邀請,到九龍大學高等研究院任全職教授。作為菲獎得主,又是代數幾何領域的著名學者,弗沃特斯基今年才52歲,可謂是正當力壯,可以發揮很大的作用,哪怕是一年帶一兩個研究生,也是有巨大的好處。
像這樣的學者,自然是來者不拒,而且劉一辰還希望以此為契機,多吸引一些俄國學者加盟九龍大學,對于俄國的一些杰出學者,他一直以來可是頗為眼饞。
別看俄國大學的排名普遍不高,但是這不代表著俄國大學的真實實力,那一片遼闊的土地培養出了一大批杰出的學者,數學領域、物理領域、化學領域、生物領域可以說各個領域,都不缺少世界最頂級學者,至于世界一流水平的,更是為數不少。
劉一辰從來不會小覷北方鄰居,就是因為哪怕它經濟發展并不算好,但是它的背后依舊著有著大量優秀科學家、工程師在,這注定著它會是一個強大的國家。
“行,弗沃特斯基先生我們都認識,而且他雖然不會說漢語,但是卻會說英語,我們交流不會有問題的。”許晨陽點點頭。
他們三個人中,許晨陽性格會相對偏外向一些,交際能力也是最強的。
“這事就擺脫你們了!”劉一辰笑著說道。
晚上他剛好要參加一個視頻會議,這次視頻會議是全國前20高校校長會議,由教育部組織的,會議特別的重要,他也推卸不開,走不開身。
在高等研究院數學學院待了一會兒,劉一辰又去自然科學學院,自然科學學院有著一批理論物理、天體物理的世界一流數學家,雖然現在人數不多,但是勝在質量有保證,這里的重要性也是僅次于數學學院,這里的物理學家們,總是有大膽的假設,敢于去假設,而不是連想都不敢想,這里有時候一個想法,放在外面可能就會被立馬抓去精神病醫院。
理論物理學家就是這樣,敢于去想,有時候靈光一閃,就是一個石破天驚的想法,當然絕大數的想法很快都會被否決掉,只有極少數才是具有研究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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