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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游:進擊的北狼 第一百五十九章沖鋒
權游:進擊的北狼第一百五十九章:沖鋒
看清奔流城外的情形后,派崔克立刻下定決心前去給金牙城給羅柏匯報情況。
他和托馬德兩人目標較小,且前幾天逃脫時都是一人雙馬。如果現在從奔流城連夜趕路去金牙城,差不多只需要一天的時間。
派崔克與托馬德小心翼翼的通過身后的樹林,回到他們放置四匹戰馬的地方。
“派崔克大人,我們還是走荒野小道嗎?”
托馬德一邊解著拴在大樹上的韁繩遞給派崔克,一邊開口詢問道。
“不,前面的路不用再躲避西境的偵查騎兵了。所以,我們直接走河間大道,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見到羅柏陛下!”
派崔克接過兩根戰馬的韁繩,然后搖頭回答道。
確定路線后,他們兩人牽著四匹戰馬在樹林中快速穿行,想要盡快回到河間大道上策馬前行。
“派崔克大人,我在奔流城時曾聽說您與艾德慕大人,馬柯·派柏都是摯友?”
正在派崔克兩人悶聲趕路時,托馬德突然開口詢問道。
“是的!”
“我和麥爾也是摯友,但我們絕對不會拿劍指向對方。馬柯·派柏對待艾德慕大人的行為,真是玷污了摯友這個詞語。”
聽到派崔克腳步停滯后的暗然回答,年輕的托馬德開口說道。
“或許……摯友這個詞語僅能存在于你們這個年紀吧!”
派崔克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后,幽幽的對托馬德回答了一句話,腦海浮現出幾天前的那天夜晚。
由于馬柯爵士帶著近千名騎兵部隊先行,剩余都是步兵兵種的艾德慕大部隊,便駐扎在離石籬城半日路程的河間大道附近。
一直未見馬柯爵士返回,艾德慕與派崔克,林斯伯爵等高層商議一番作戰計劃,便各自返回軍帳休息。
“呃……咯咯!”
深夜時分,陷入自己美夢中的派崔克,忽然被軍帳外的一陣壓抑悶哼聲與細碎腳步聲驚醒。
聽著營帳外面明顯不正常的聲響,心中頓覺出事的派崔克連自己鎧甲都顧不得穿上,從武器架上拿起自己的利斧便跑出營帳。
“你們在干什么?”
派崔克一出營帳便看到兩名河間地士兵,手持繩索從后方將他營帳前的兩名守衛勒住。
但這兩名守衛一只手卡在繩索與脖子之間,正與兩名河間地士兵僵持著,那些聲響就是守衛的悶哼聲與掙扎時腳步蹬踏地面的聲音。
派崔克的喊聲吸引了兩名河間地士兵的注意,他們不自覺的雙手力量放松。一名守衛趁著獲得喘息的機會,另外那只手勐的拔出腰間匕首反手插入身后這名士兵的眼中。
另外那名河間地士兵本欲放手逃跑,卻被他勒住的那名守衛牢牢抓住。被派崔克兩步上前,用手中利斧重重砍在他的腦袋上。
將兩名守衛解救之后,派崔克這才來得及打量起這兩名河間地士兵的尸體。從他們的魚鱗甲的新舊程度來看,應該是經驗不足的新兵。
否則,這兩名守衛應該是沒有機會掙扎,驚醒營帳中的派崔克。
而且,在他們左手臂上綁著一根大拇指粗細的紅色布條,顯然是為了識別身份。
“敵襲!快醒醒,有敵人!”
派崔克俯身從兩具尸體上將兩根紅色布條解下,然后帶著兩名守衛一邊大聲嚷嚷,一邊朝艾德慕的帥帳方向前行。
嘩啦!
“殺啊!”
派崔克三人的喊聲將駐扎營地的平靜打破,頓時許多營帳中的士兵們被驚醒,而那些左手臂綁著紅布條的士兵們見行跡暴露,干脆直接開始襲擊。
駐扎營地瞬間混亂起來,一些完全不知道誰是敵人的河間地士兵們,被這些同樣打扮的曾經戰友們直接砍倒在地。
“手上綁著紅布條的是叛軍,他們是敵人!來我這里列陣遇敵,聽我指揮!”
派崔克砍翻面前的一名叛軍,然后朝周圍茫然的河間地士兵高喊。
隨著派崔克這根主心骨豎起,不斷有河間地士兵在他周圍聚集起來。他們以戰斗小隊為陣型,在駐扎營地中穿插擊殺著叛軍。
不過,艾德慕的帥帳明顯是叛軍最主要的目的,數以百計的叛軍聚集在一起,圍攻著被數十名精銳親衛保護著的艾德慕。
這些由河間地新兵組成的叛軍,雖然人數眾多,可根本奈何不了戰斗力強悍,配合默契的數十名親衛,同時派崔克聚集的士兵軍陣正不斷朝他們的方向突進。
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迅速接近駐扎營地,靠近營地門口這面的派崔克轉頭看去。只見是馬柯爵士帶領著遲遲未歸的騎兵們,在關鍵時刻返回營地。
“馬柯,手上有紅色布條的是叛軍。快來救艾德慕!”
馬克爵士似乎聽到了派崔克的高喊,他拔出長劍,帶著身后的騎兵們朝著派崔克他們這邊而來。
本來見到馬柯爵士后,臉上便露出笑容的派崔克,在看到越來越接近的馬柯爵士的冰冷眼神時,笑容漸漸收斂。
心中已經提起警惕的派崔克,在馬柯爵士突兀出劍的同時,直接高舉手中利斧進行格擋。
撕拉!
啊!啊!
派崔克倒是及時擋下了攻擊,可他身旁這些面對艾德慕帥帳,背對馬柯爵士騎兵的河間地士兵們突然遭受背后襲擊,紛紛渾身濺血,慘叫著倒地。
馬柯爵士身后的騎兵源源不斷的沖進駐扎營地,從現在的數量上來看,遠遠不止上千名。有了這些騎兵部隊的幫助,駐扎營地的戰斗陷入一面倒的局勢。
面對幾十倍于己方的敵人,帥帳中的艾德慕不想讓這些親如兄弟的精銳親衛們白白犧牲,便直接下令投降。
最后,馬柯爵士下令,將所有忠于艾德慕的士兵統統被押解到營地的中心。
“呸!背叛君主,背叛兄弟的混蛋,畜生。你未來的歸屬必定是七重地獄。”
滿臉血污,雙手被反捆著的派崔克,看著面無表情向他們走來的馬柯爵士,直接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破口大罵。
“艾德慕大人,請問你愿意臣服泰溫大人,為他獻上奔流城嗎?”
馬柯爵士目不斜視的繼續前行,根本沒有搭理派崔克的意思。他直直走到艾德慕的面前,非常禮貌的開口詢問道。
“馬柯,我將你視為只有,自認從來沒有虧待過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似乎被馬柯的背叛打擊到了,艾德慕并未發怒,也未咒罵馬柯爵士,只是滿臉沮喪的開口詢問道。
“艾德慕,現在詢問為什么,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看來你的答桉是否定!”
馬柯爵士并不想跟艾德慕過多糾纏,他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話,便轉頭對身旁兩名騎兵點點頭。
這兩名騎兵見到馬柯爵士的示意,直接走到艾德慕的身旁將他的繩索解開,然后將他的雙手牢牢控制住。
“我們的雙手因為需要做許多靈巧的工作,所以觸感靈敏。可也正是如此,雙手的疼痛比身體更加強烈。
而疼痛,是勸說你臣服的最好理由!”
馬柯爵士一邊面無表情的開口聊天,一邊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踱步走到艾德慕的左手前。
“馬柯,你想干什么?我對諸神發誓,你如果敢動艾德慕,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一定!”
看著馬柯爵士拔出匕首,并再讓一名騎兵搬來了個木墩。派崔克一臉擔心的朝著他怒吼道。
對于派崔克的威脅,馬柯爵士依然直接無視。他對著控制艾德慕左手的騎兵偏偏頭。那名騎兵便直接將艾德慕的左手按在了木墩上。
“艾德慕,你愿意臣服嗎?”
馬柯爵士看著平靜得異常的艾德慕,再次開口詢問一聲,可艾德慕依然選擇沉默。
“啊!
鋒利的匕首重重的剁在木墩上,伴隨著艾德慕的慘叫聲,他左手的尾指被齊根剁下,一股鮮紅的血液流淌在木墩上。
“臣服嗎?”
“不!”
看著艾德慕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馬柯爵士再次出聲詢問。可這次艾德慕不再是沉默,而是非常干脆的一聲怒吼。
“啊!
這次得到明確的回答,馬柯爵士直接揮刀砍下艾德慕的左手無名指。他的動作干脆利落,猶如熟練的屠夫砍肉一般。
“臣服嗎?”
“不!”
馬柯爵士再次出聲詢問,因為劇烈疼痛而開始渾身發抖的艾德慕,聲音虛弱卻語氣堅定的再次回答道。
隨著鋒利的匕首落下,艾德慕左手中指再次齊根而斷。可這次他并沒有發出慘叫,因為過度的疼痛觸發了身體保護機制,他直接昏厥過去。
“派柏,住手吧!”
“泰溫大人!”
正當馬柯爵士看著昏迷的艾德慕,有些猶豫時,一聲低沉威嚴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
所有人聞聲轉頭朝身后看去,隨即,馬柯爵士以及所有騎兵立刻恭敬的行禮問候道。
“嗯,來人,給他止血包扎!”
身穿蘭尼斯特家族鎧甲,披著繡著怒獅的鮮紅披風的泰溫,對著他們微微點頭后,便指著艾德慕吩咐道。
“是!”
一名隨軍軍醫聽到命令,立刻拿著工具箱上前給艾德慕上藥止血,并用白紗布進行包扎。
“派柏,你對我,對蘭尼斯特家族的忠誠我很認可。不必再執意證明什么。”
泰溫走到馬柯爵士的身旁,身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私語道。
“是,泰溫大人!”
“對了,我親愛的封臣,深穴城的林斯·來頓在哪里呢?”
聽到馬柯爵士的回答,泰溫微微點頭,然后轉頭對營地中心密密麻麻的俘虜詢問道。
一道被綁著雙手的身影從人群中跌跌撞撞的擠出來,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然后聲音顫抖的對著泰溫回答道:“泰溫大人,我錯了。這些事情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請您放過來頓家族。”
“嗯,知道認錯就好!來人,將他腦袋給我砍下來,然后用石灰儲藏著。
等我收集齊所有來頓家族的腦袋,我會一起放置在蘭尼斯港,讓所有人看看背叛蘭尼斯特家族的下場!”
聽完林斯伯爵的話,泰溫點點頭發出一聲認同,然后便對一旁的騎兵下達自己命令。
“不關來頓家族的事,是我,殺我就行了。泰溫大人!泰溫……”
聽到泰溫的命令,林斯伯爵立馬大驚失色的一直高喊著。直到被一名騎兵將他腦袋斬下為止。
“派柏,你不需要強行讓艾德慕臣服。他有著古老高貴的貴族血脈,只要活著就有價值。
直接讓這些士兵們選擇吧!臣服或者死!
如果愿意臣服,我看看,艾德慕的親衛大概有幾十人,足夠用了。
等艾德慕蘇醒后,讓臣服的士兵每人捅他的親衛一刀。”
看著背叛自己的林斯伯爵被斬首,泰溫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語氣平澹的教導著馬柯爵士如何做事。
“遵命,泰溫大人!”
“等你這邊的事情搞定了,就帶著這些俘虜去和現在已經駐扎在奔流城外的史威佛演場戲。讓他們以命相搏,演得逼真一點!
好了,這些蘭尼斯特騎兵還是由你來統帥,我還要去和沙略特的軍隊匯合。”
見馬柯爵士這邊局面已經完全掌控,將任務交代妥當以后,泰溫并未過多停留,便帶著自己的部隊離開。
泰溫走了之后,馬柯爵士遵照他吩咐,把臣服或死的選擇告訴了數千名河間地士兵。并給了他們一晚上的時間思考。
盡管派崔克辱罵了馬柯爵士,但他還是以貴族俘虜的待遇,將他關押在單獨的營帳之中。
駐扎營地在這場血腥的叛亂中漸漸度過夜晚,在接近黎明時分。從叛亂初始,便熟練躲在死尸堆中的托馬德,從后方熘進了關押派崔克的營帳。
被托馬德解救后的派崔克,知道憑他們兩人的力量并不足以改變現狀。
于是,他利用最開始便的兩根紅布條,迷惑了完全不認識河間地士兵的蘭尼斯特騎兵,偷了四匹戰馬后逃出駐扎營地。
經過接近一整天的連夜趕路,在第二天快到中午時,派崔克兩人終于能看到矗立在騰石山上的金牙城。
但望山跑死馬,其實他們現在與金牙城的距離,還足有小半天的騎乘時間。
咴兒!
鐺,鏘!
殺啊!
當派崔克兩人騎行到河間大道的一個丘陵頂端時,各種雜音伴隨著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只見,在金牙城山腳下,曾經達馮擊潰凡斯伯爵,派柏伯爵四千河間地士兵的平原地帶上。數以萬計的士兵們正在進行慘烈的廝殺。
豎著西境旗幟,明顯人數更多一些的西境步兵們,戰列成一個巨大的方陣。
他們正與正前方一個打著北境旗幟的步兵方陣進行著慘烈廝殺,不過北境方陣人數大概只有西境方陣的四分之一,明顯不是對手。
但在西境步兵方陣的左右兩翼,各有兩波數千名打著北境旗幟的騎兵,正朝他們發起了沖鋒。
率先接觸的是右側輕騎兵,他們并未直接沖擊西境步兵方陣的陣型,而是非常精明的從他們的右翼到正后方來回沖鋒攻擊。
他們猶如前世的刀削面團一般,一層層的刮著西境步兵方陣的血肉。
而左側身披重甲,手持騎槍的重騎兵們,直接狠狠裝入西境步兵方陣的陣型左翼,猶如一把尖刀插入肉塊一般。
同時跟隨這些重騎兵一起沖鋒的,還有十幾頭體型非常顯眼,惹人注目的恐怖巨狼。
它們載著背上的騎士闖入西境步兵方陣后,頓時引起一陣陣騷亂,讓西境步兵方陣出現一小塊真空地帶。
從派崔克兩人的角度看來,彷佛是十數只巨大甲蟲正在驅趕螞蟻群一般。
嗷嗚!
恐怖狼群中,有一頭體型同樣算是鶴立雞群的灰色巨狼,載著一名身穿冰原狼徽記鎧甲的騎士,仰天發出一聲震懾整個戰場的狼嘯。
派崔克與托馬德對視一眼,立刻滿臉驚喜。
是羅柏陛下和他的冰原狼,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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