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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滿級:劍閣觀劍六十年 679、賭甲,玉陶城的秘密
“修行,從來沒有不殺人的道理。”車廂之中,韓牧野面色澹然,看著何陽孫飛身而起。
刀光在銀亮的戰甲襯托下,與下方的白雪映照,閃動光亮。
這光,是要命的光!
人隨刀光而走,將速度催發到最強,化為一條虛幻的亮影之線,這一刻,何陽孫感受到了風雪。
好似在風雪之中遨游,引動四周天地力量的匯聚。
“刺啦——”
一道身軀被刀光撕破,然后跌落在雪地中。
沒等這身軀跌落,刀光已經一擊而走,立在十丈之外。
這是速度太快,無法圓潤控制?
剩下的那些身影轉身,剛準備圍殺過去,那道十丈外的身影已經消失。
與屠神戰傀對戰這么久,何陽孫已經摸到了自身操控戰甲和戰傀的訣竅。
戰傀在前,戰甲在后。
操控戰傀就死纏爛打,讓對方置于自己的攻擊之內。
如果是操控戰甲,就要將自己置于對方的攻擊之外,保證自己不受任何牽制。
刀光斬在雪地之中,掀起一片覆蓋方圓十丈的雪花。
瞬間,十丈之內風雪迷眼,讓人目不能視物。
“快退——”
有人驚呼高喝。
但已經遲了。
風雪之中有刀光閃逝。
每一刀,都帶著血色翻涌,將周圍的天地都擊碎。
血色彌漫,將雪色沾染。
當風雪消散時候,已經只見滿地炸裂的血光。
五道身影跌落,身軀斷裂。
剩下眾人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何陽孫不是還未成為一級御甲師嗎?
為何有這等戰力?
剛才被他斬殺的五人之中,就有兩位是一級御甲師!
何陽孫手持長刀,身上戰甲覆蓋,拖著長刀步步前行。
“傷我何家之人,你們就要做好血債血償的覺悟。”
話語森寒,他身上的殺意更是凝聚。
這一刻,他手中長刀上匯聚的殺意與刀光相融,讓原本溢出刀身三寸的鋒芒化為一丈。
這是殺意與煞氣的凝聚!
此刻,他只想殺人!
“嗡——”
一道風卷陡然出現,擋在何陽孫身前,然后,兩位身穿灰袍的老者面上帶著冷意,齊齊雙臂抬起。
兩人身上灰色戰甲覆蓋,然后面前的風卷化為冰柱。
何陽孫的身軀被凍結在冰柱之中。
三級御甲師!
這兩位竟然是三級的御甲師。
也是,只有三級才能斬殺三級。
何玉林定然是這兩人所殺。
直到何陽孫被鎮壓在冰柱之下,兩位老者方才松一口氣,然后冷哼一聲。
“有些許天賦,就這般張狂。”
“心中失去敬畏,必然死路一條。”
兩人說完,轉頭看向那剩下的截殺者。
“你們將這何家商隊之人都滅掉。”
“我們請那位韓大師回塔城。”
兩人說完,身形一動,向著車隊沖去。
但兩人才動,只見前方那幾位截殺之人都是瞪大眼睛。
兩人也是感覺不對,連忙揮手,向著身后撞去。
兩道光柱在身后出現。
可這光柱不過瞬間就被一雙長刀噼碎。
長刀轟在兩人身軀上,將他們的戰甲噼碎,讓他們身軀飛摔在雪地之上,口中鮮血滿溢。
一尊九尺高的戰傀,手中握著雙刀,一步步近前。
那鎮壓何陽孫的冰柱,已經破碎,什么都不見了。
何陽孫此人是御甲和御傀雙修!
大意了……
兩位三級御甲師在地上掙扎,只能看著拖著雙刀的戰傀一步步靠近。
“快,擋住他!”
“救我——”
兩人驚恐低吼。
那幾位幸存的截殺者想要上前,卻被戰傀身上的澎湃力量震懾。
此時的戰傀一身通體黑色的光暈,雙刀之上的寒光似乎要讓人身軀凍結。
兩道刀光只是一個噼砍,就將面前的風雪凍結,將面前的空間凝固。
兩位三級御甲師瞪大眼睛,放聲嘶吼:“你,你到底是幾級——”
回答他們的,是何陽孫手中的長刀。
兩道交錯的刀光斬下,兩具身軀直接碎裂。
長刀斬下的瞬間,戰傀身軀一下沖出,跨越五丈,向著那殘存的截殺者沖去。
速度,比之前更快!
此時,沒有人能抵擋何陽孫。
連兩位三級御甲師都能擊殺,面前這戰傀根本不是他們能對付。
刀光化為長龍,向著奔逃的身影追出。
飛身而出的黑甲戰傀,化為一道黑色的流光。
依然是秉持戰傀的最強屬性,快到極致的速度,就能換來無比強橫的攻擊。
半刻鐘后,拖著長刀的何陽孫緩緩走回。
他的面上神色無悲無喜,走到何玉林的遺體之前,微微低頭。
過了落雪荒原,再沒有截殺。
沒有人敢。
二十多位強者,其中還有三級御甲師都被斬殺,別人就算想要截殺,也要考慮有沒有這個實力。
車馬穿過荒原,越過山林,終于在一座大城之前停下。
“楓林城比塔城規模更大,城中強者也多不少。”
“楓林城最強者是七級御甲師孫兵。”
“鄭家的鄭生在楓林城戰力能排在前五。”
何陽孫對楓林城的勢力倒是有幾分了解。
車隊入城,到之前已經安排好的客棧駐扎,韓牧野在客棧修整,何陽孫則是帶著戰傀胸甲去鄭家。
傍晚時候,何陽孫歸來。
“韓大師,鄭家家主,還有大長老鄭生對大師煉制的甲片很滿意,想設宴宴請大師。”何陽孫面上帶著喜色,向著韓牧野開口。
韓牧野知道,到六級這等程度,已經能看出他煉制的甲片不凡之處。
他來這里,也有意將自己的名聲打出來。
唯有打出名聲,才能接觸更多的高手,才能有機會接觸更多的高等級戰甲戰傀。
這樣,他對星河宇宙的戰甲戰傀傳承,才能有更多的了解。
“好,我也想認識一位六級御傀師。”
韓牧野點點頭。
何陽孫再看韓牧野,面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低聲道:“韓大師,鄭家家主有意將孫女許配給我。”
“哦?”韓牧野笑一聲,看著他道:“那不是好事嗎?”
鄭家有六級強者,要是能與何家聯姻,何家也算是有了大背景。
這對于何家確實是好事。
“我想請韓大師代替我何家長輩提親。”
何陽孫低頭,輕聲道:“本來,若是二叔不隕落,我倒是可以請他安排的。”
何玉林隕落在落雪荒原,給何陽孫很大觸動。
何玉林出現在那里,就是為了保護他。
雖然是何玉林他們將他和母親趕出塔城,但經過這一次事情,何陽孫也準備原諒那些何家人。
“提親?”韓牧野沉吟一下,再次點頭。
鄭家的車架接到客棧,鄭家二代中的強者,四級御傀師鄭長空親自來迎,給足了韓牧野面子。
“韓大師的煉器鍛造手藝當真不凡,特別是戰甲甲片上的各種靈紋繪制,長空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繁復的。”
馬車車廂,坐在韓牧野對面,身高九尺,如同鐵塔般的鄭長空高聲開口。
“我的戰傀肩甲也有些傷損,不知韓大師可能幫我修補?”鄭長空看著韓牧野,出聲說道。
聽到他的話,韓牧野輕笑道:“只要價錢合適,自然是能修補的。”
他的話讓鄭長空面上神色一動,然后長笑出聲。
這位韓大師看來比自己想的還要厲害。
之前在鄭家大宅,家主和大長老推測,這位韓大師估計只能煉制鍛造三級戰甲戰傀,不想四級也可以修補。
那,五級呢?
五級戰甲戰傀,已經一座大城之中頂尖的寶物。
一位能修補五級戰甲戰傀的鍛造大師,都是各方大勢力的座上賓。
看一眼面色澹然的韓牧野,鄭長空沒有再說話。
到鄭家,鄭長空將韓牧野和何陽孫引著走到設宴的偏廳。
鄭家家主鄭長天,大長老鄭生都站起身來。
“哈哈,這位就是塔城來的韓大師,乃是一位技藝精湛的鍛造大師。”
“這是何家少主,何陽孫。”
鄭家家主鄭長天笑著向身邊周圍的賓客介紹韓牧野和何陽孫。
不少人都是在站起身,笑著向韓牧野和何陽孫拱手。
如此場面,自然是笑臉相迎的。
但也有人不愿看到其樂融融的場面。
“塔城的鍛造大師?”一位身穿青袍的五旬老者輕哼一聲,澹澹道:“老夫十年前去過塔城,塔城鍛造煉器一道,很是落后。”
他看向韓牧野,面上神色傲然:“老夫橫掃塔城鍛造煉器一行,沒有一人能瞧上眼。”
他的話讓周圍人都是面上一僵。
鄭家幾人都是眉頭一皺。
坐在老者身側的青年哈哈笑一聲,低聲道:“齊名勝前輩的煉器之道,何止是橫掃塔城,在我楓林城不也是名聲顯赫?”
他的話讓老者面上閃過一絲得意。
其他人都是跟著笑一聲。
這位名叫齊名勝的鍛造師,真的在楓林城名聲不小的。
韓牧野倒是不在意別人挑釁,面色如常的與何陽孫走到一邊桌席坐下。
何陽孫經歷一場家族興衰,如今也沉穩許多。
再加上這路上的截殺,更是多了一絲煞氣在身。
雖然他身上并無代表御甲師和御傀師的徽章,可那氣度一看就是強者。
等到開席,何陽孫端起酒杯向韓牧野敬酒,兩人低聲說些修行的事情。
鄭家家主和大長老也來敬酒,說幾句韓牧野煉制的甲片水平高超。
這讓那名叫齊名勝的老者更是一臉不屑。
“聽聞塔城何家逆勢崛起,何陽孫少主手段不凡,當真是英雄少年。”端著酒杯的鄭生輕笑開口。
這話自然是客套話。
塔城整體修行勢力低于楓林城,何家在鄭家自然不值一提。
何況現在的何家又沒有真正的高手。
今日來的賓客,對塔城最近事情有人知曉,有人不知。
聽到鄭生的話,都是相互打聽。
有人知道的,就說起何陽孫最近在塔城亮眼事跡。
這些事情,讓不少人眼中閃動晶亮。
倒是也有人看向何陽孫神色不善。
“是啊,當年我與何巨兄也是有過一番交集,知道何巨兄實力強橫,可惜——”
鄭長天低頭一聲,搖搖頭,然后看著何陽孫,笑道:“好在何陽孫你沒有丟何家顏面,正好,老夫膝下孫女還未婚配,不知陽孫你……”
他的話沒說完,之前坐在齊名勝身側的青年站起身來。
“鄭老爺子,晚輩楓林城徐家徐爽,又以向鄭家求親。”
他目光落在何陽孫身上,然后冷聲道:“求娶鄭家嫡孫女鄭玉燕。”
大堂之中,一時間安靜下來。
楓林城徐家,也是不遜于鄭家的大世家。
徐家有兩位五級御傀師,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徐家有一位精英子弟拜在孫家最強者,也是整個楓林城最強者孫兵門下。
據說這位天賦過人,有機會得到孫兵的衣缽傳承。
有五級強者,有與孫家的關系,徐家在楓林城中算是頂尖的家族。
哪怕徐爽只是家族旁支,自身修為不過剛成一級御甲師,可也沒有多少人敢不給他面子。
此時,徐爽開口求娶鄭家家主嫡孫女,還是在鄭家家主鄭長天開口許配塔城何陽孫的時候。
這是要直接與何陽孫對上?
鄭長天面上神色陰沉下來,但沒有開口。
沒有拒絕,也沒有反對。
何陽孫轉頭看向韓牧野。
韓牧野面上神色坦然,手中舉著酒杯,并不說話。
“韓大師,今日我來楓林城,同行并無長輩,不知可否麻煩韓大師替我向鄭家提親?”何陽孫向著韓牧野躬身,然后將一塊玉璧遞上。
“這是我父親當初在塔城時候,爭奪十二城同輩第五,獲得的獎勵寶物。”
“一件二級戰傀。”
“我愿以此來向鄭家下聘。”
二級戰傀不算什么,但十二城同輩第五,可不是尋常人能有。
這玉璧不但代表了戰傀,還代表榮譽。
代表何家曾經的輝煌。
徐爽雖然背后的徐家不凡,可他拿不出一件這樣有意義的寶物來。
頓時,徐爽的面上神色陰沉如水。
韓牧野抬手拿起玉璧,站起身。
就在此時,徐爽身側的齊名勝忽然出聲:“慢著。”
他看著韓牧野,冷笑一聲:“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稱大師。”
“老夫很好奇,這位何陽孫公子是不是隨便拉一人來冒充大師,好騙了鄭家的婚約。”
騙取婚約?
按說,何陽孫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在場的人都明白,這齊名勝是故意作梗。
但此時不可能有人出聲。
何陽孫畢竟是塔城之人,齊名勝和徐爽可是楓林城的人。
親疏遠近,一眼可知。
韓牧野看向齊名勝。
此人修為也有二級境界,有煉制戰甲的手段。
“這樣,老夫手上有一件戰甲,你若是能出手拆解,再組裝上,老夫就承認你是大師。”
“若不然,老夫勸你還是縮頭做人的好。”
齊名勝看著韓牧野,抬手一揮,一件黑色的戰甲落下。
和戰甲看上去是鎖甲,每一塊甲片都透著炫光。
至少是四級戰甲!
如此戰甲,沒有足夠手段,確實不能拆解和組裝。
要想組裝成四級戰甲,起碼需要有能煉制修補三級戰甲的手段。
看到這戰甲,不少人好奇的看向韓牧野。
御傀師和御甲師之間有賭斗,煉器師之間也有挑戰。
比如此時,韓牧野要是將這戰甲分解又組裝好,按照賭斗挑戰規矩,這戰甲就是歸于韓牧野了。
誰讓人家挑戰他呢?
當然,他要是無法完成組裝和拆解,那就丟了顏面,往后見到齊名勝要低頭不說,外人對他的煉器鍛造手段也會看輕。
這種賭斗,是雙刃劍。
“這戰甲,好像不是現在流行制式啊……”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老者眉頭皺起,看著戰甲低語。
“我想起來了,這是十萬年前玉陶城遺跡之中的戰甲。”
有人站起身,看著戰甲,高聲開口。
玉陶城遺跡的戰甲,這可是遺跡中的寶物。
據說那個時代的戰甲戰傀,有著與現在完全不同的催動運轉手段。
聽到這話,大堂中人都是伸過頭來看。
何陽孫面上閃過猶豫,看向韓牧野,低聲道:“韓大師,若是——”
何陽孫話沒說完,韓牧野已經擺手。
這不是送好東西入他手中嗎?
他正缺對玉陶城的了解呢。
走上前,韓牧野伸手按在戰甲之上。
一股兇煞之氣瞬間向著他身軀涌入。
那血色將他的身軀包裹住。
看到這一幕,齊名勝輕笑一聲:“我忘了告訴韓大師,這戰甲曾經的主人殺伐之氣太重,所以戰甲也沾染了血煞之氣。”
“若是神魂力量不夠,被這血煞之氣沖入胸腹,恐怕會直接壽元斷絕。”
他哈哈笑著:“不過想來韓大師定然有抵御血煞——”
話沒說完,他瞪大眼睛。
所有人面前,韓牧野手掌按住戰甲,戰甲上的血色自動消散。
血煞之氣?
這玩意在韓牧野面前算什么?
玩血煞之氣,他才是真正的行家。
不說上古龍鱷身軀,就是那鎮壓龍鱷的大陣所化血甲,他自己元神所化的戮劍,可不都是血煞之氣?
這戰甲中的血煞氣在他面前,連動都不敢動。
掌心,一道青光閃現。
劍意灌注戰甲,他看到了戰甲之中的記憶。
上古時代,這戰甲是數十位工匠,也就是煉器師出手,各自鍛造一塊部件而成。
整個煉制過程需要上百位工匠連續操作,一日能成三百甲。
這樣的戰甲就是制式戰甲,功效主要在防御和力量加持。
“玉陶城,流焰甲。”
韓牧野輕聲開口。
“流焰甲?”一位老者面色一動,低聲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流焰甲?”
“是不是當年玉陶城城主親衛,十萬流焰戰甲,橫行百萬里荒原的流焰戰衛?”
一時間,對于流焰甲的故事,大堂之中議論成一片。
齊名勝有些茫然,但轉瞬他就瞪眼:“你說是流焰甲就是流焰甲?”
韓牧野看他一眼,面上神色澹然:“甲片之下有黑色光焰,以靈氣催動,可化為黑色火焰覆蓋全身。”
“此甲重防御,重力量,結成戰陣,可催動火焰雄獅虛影。”
他一句句低語,將自己看到的流焰戰甲特性都講述出來。
他腦海之中,不只是看到了煉制流焰甲的整個過程,還看到了玉陶城毀滅的景象。
十八尊天荒級別的戰甲,一尊洪荒戰傀,相互廝殺。
洪荒戰傀最終丟下一只手臂,十八尊天荒戰甲全都被擊潰,操控戰甲的御甲師全部身隕。
玉陶城,也被毀掉。
十萬大軍,也損傷殆盡。
“流焰甲,流焰衛,是為了守護玉陶城之底,那澎湃火焰之中鍛造的一件戰槍。”
腦海畫面之中,有關于玉陶城毀滅的原因。
那位強者就是為了尋找這戰槍而來。
齊名勝沒想到韓牧野竟然知道流焰甲的特性。
其他人看向那甲,面上露出了然神色。
“哼,能看出這是流焰甲也沒什么,你能拆解嗎?”齊名勝瞪著韓牧野。
拆解這等戰甲可不是容易事情。
一個不好,說不定就會將戰甲破壞。
韓牧野掌心下壓,握住戰甲的肩膀位置。
“卡察——”
一掌拍下,整個戰甲化為一塊塊碎片。
“流焰甲由一千零五十一塊甲片零件組成,每一塊零件上都有火焰之紋。”
韓牧野目光落在面前散落的零件上,澹澹道:“你這件甲已經傷損了三十五塊甲片,有十七塊零件破損。”
這都知道?
大堂之中所有人再看韓牧野已經變了臉色。
不說別的,就憑如此淵博學識,這位也當得韓大師之名。
何況剛才拆解戰甲的手段,堪稱高絕。
這要是一掌拍在自己身上,豈不是直接要將戰甲整個卸開?
齊名勝的臉色已經難看,沉聲道:“別說那么多,能拆你要能組裝。”
“你說我的戰甲之中有破損,剛才沒有拆解之前怎么不說?”
他這等強辯,讓周圍人都是搖頭。
韓牧野也不搭理他,只是掌心道道青色流光將戰甲的甲片和零件包裹住。
一塊塊零件聚合,化為一件青色的戰甲。
這戰甲上,火焰之紋無比明顯,好似被一團火焰覆蓋。
懂煉器之道的人都知道,這是戰甲被修復好之后才有的景象。
這青色戰甲才是流焰甲的本來面目。
“此甲不錯,我就笑納了。”韓牧野將戰甲抖落一下,然后直接收起。
這戰甲中的秘密不少,他拿回去可以再好好研究一番。
齊名勝咬著牙,看他將戰甲收起。
韓牧野收了戰甲,托著玉璧往前走。
“等一下!”徐爽的聲音之中透出惱怒,高呼一聲:“何陽孫,我要與你賭斗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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