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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炮臺口徑三千米 第266章“前輩,你平日里是如何處置那些背叛你的人。”
“王吉利那邊處理的怎么樣了?”
陳姜躺在椅子上,沒再想「真空爆彈」的事情,而是偏頭望向疤狗。
“好像在說什么等待時機之類的,不過應該也快了吧,畢竟只是從聯邦手里搶個人這么小的事情而已,屁大點芝麻事應該沒有什么失敗的可能性。”
“嗯。”
陳姜輕點了下頭,沒再講話,眼睛重新閉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命中。”
王吉利站在一面墻前,手里揮舞著高爾夫球桿,神情滿意的望向面前墻壁上的虛擬畫面,隨手將球桿扔在一旁黑衣人手里,活動了下筋骨后,才望向坐在一旁的胡彪。
“怎么樣,一桿進洞可還行?”
“看不懂。”
胡彪搖了搖頭,望著面前的虛擬畫面嘶啞道:“完全不理解為什么你們這些有錢人總喜歡這種運動,只是看起來就覺得很無趣的樣子。”
“很正常。”
王吉利將外套脫下來扔在一旁,隨意坐在椅子上給自己滿上一杯酒輕品了一口后才笑著道:“因為在高爾夫球場,可以獲得比在茶室對彼此更多的信任,人們都向往光明,不是嗎?”
“那你為何不去城外的高爾夫球場?”
“現實中的高爾夫球場無法開掛,玩起來不爽快,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可以作弊的高爾夫球桿,是個二星規則道具,托人去買了,估計很快就可以拿到手了。”
“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們之后再說,現在根據我這邊得到的消息,聯邦那邊應該是上面壓力很大也比較著急,已經找到了一家混亂勢力。”
“乃是在橘紅星附近幾十顆星球游蕩的一伙勢力,名為「信天翁」。”
“是的,如你所料,這伙勢力便是我說的可以插手的那伙混亂勢力,一切都很正常,聯邦給「信天翁」的時間規定,是在今晚凌晨五點之前必須完成一系列工作。”
“唔...”
他低頭看了眼腕表:“現在是下午五點,也就說留給「信天翁」的時間只有十個小時,還是比較緊張的。”
“那還等什么,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胡彪有些急促的開口道。
“急什么?”
王吉利沒好氣的開口道:“我的人還沒聚集起來呢,都是偷渡過來的,要聚集在積灰城還需要一定時間的。”
“你不會以為這個「信天翁」是我可以命令的勢力吧?”
“別鬧了,只是我可以插手而已,知道一些內部關鍵信息,之后我們還需要從「信天翁」手里將人搶過來的,還是有一場惡仗要打的。”
“雖然這樣說可能會讓你不開心,但我還是想說,以你母親的身份地位,其實是配不上如此代價的救援行動的,接下來你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等待了。”
“「信天翁」那邊預計凌晨2點動手,我們凌晨2點動手,嗯,這次要死不少人,你做好心理準備,你母親很有可能被波及到,從而丟掉性命,但你既然已經入了這一行,想必應該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了。”
“行了,我去洗澡了,如果你想打兩桿,去問我手下要一根新的球桿,不要碰我的球桿,我不喜歡有人碰我的球桿。”
“洗完澡后,帶你去找個人,畢竟某個人可不像你母親那樣,被聯邦派重兵防守。”
下午六點。
正是學校最后一節課的時間。
而胡悅正坐在自己座位上,根本無法靜下心神去聽臺上的老師講了什么,距離自己哥哥展開那次恐怖襲擊行動,已經過去了一整天多的時間。
一大堆事情交給聯邦去做。
給受害者家屬發放基于人道主義的慰助金,清理那一片廢墟建筑的殘骸,開始對外重新招標,篩選承包這個項目的公司,并且再次對外招商。
追捕胡彪,對外發出公告以及聲明,并且為了穩定和平,積灰城在經過一天的動蕩之后,開始再次順利恢復了正常。
商場開始營業,學校也開始營業,街上也重新多了逛街的行人,只是人數比以往少了不少。
這已經不是積灰城第一次遭遇轟炸了。
在前段時間,姜騁公司就來轟了幾炮,這次又來一次,稍微有點實力的已經連夜逃離積灰城了,這他媽都是什么晦氣地方,鬼知道姜騁公司明天會不會再來一趟。
目前還留在積灰城的,基本都是走不了了的,一輩子家當都在積灰城了,房子在,人脈網在,工作在,店鋪在。
一旦離開積灰城,就意味著要重頭開始。
對于很多人來說,一無所有要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懼。
這些人走不了,也沒法走,只能內心忐忑不安繼續如往常一樣生活著,將為數不多的安全感寄托在聯邦身上,希望聯邦可以早日將姜騁公司和那胡彪等人抓捕歸案,還大家一個晴天。
“下課。”
就在她走神的這段時間,臺上的老師也講完課了,只是并沒有如往常一樣走出教室,而是望向胡悅面色平靜的開口道:“這次胡悅同學大義滅親,舉報了自己的哥哥,讓警方快速鎖定了犯罪嫌疑人目標,大大加快了破案進度。”
“執法局特意為胡悅同學送來了表彰錦旗,大義滅親,而學校也同時為胡悅同學頒布了表彰錦旗,三好學生。”
隨后這個老師從講桌底下將兩個錦旗擺在教桌上,隨口說了句讓我們給胡悅同學送去掌聲,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
下課了。
一天結束了。
而周圍掌聲也沒響起。
整個教室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聲音,坐在教室里的同學都在收拾著自己的書包,大步離開了教室,很快教室里便空蕩蕩空無一人。
今天幾乎所有教室都在討論胡悅哥哥的事情,只有他們教室里絲毫沒有討論的聲音,只有十三個同學今天來了教室,其他剩下的同學全都請假沒來。
胡悅剛起身神情微微激動準備迎接來自老師表演的目光和周圍同學那因為誤會她而自責的表情,還沒來的及講話,便看見老師和同學都已全部離開教室。
“我...”
她嘴巴緩緩張合了幾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講什么,站在原地停頓了一下,才穿著那身昂貴的裙子緩緩走上講臺,拿起教桌上的那兩個錦旗細細查看了起來。
當看見大義滅親錦旗上那個積灰城執法局印章時,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內心堅定的將兩幅錦旗卷起來放在自己的手提袋里,走出教室,朝自己家的方向大步走去。
此時她才理解了那句話的意思。
在烏鴉群中,天鵝也有罪。
當你身處黑暗時,哪怕只亮一點光明,便會被無數黑暗所吞噬,成為大家的敵人。
因為他們看見光明,會覺得刺眼。
她沒做錯,錯的不會是她。
至于自己的哥哥,會受到他應有的制裁,聯邦會將自己的哥哥抓捕歸案,還她一個清白,在積灰城這種小地方就是如此,人人都愚昧,不分青紅皂白。
只要她考上一個好大學,前往一個更好的城市,那里的人同樣受到良好的教育,在那里才可以找到認同感,窮鄉僻壤出刁民,課本上講的果然沒錯。
很快,她便來到自己家的小區門口。
在小區門口,她小心翼翼的脫下了自己花費1800購買的公主鞋,將其塞進自己的手提袋里,換上自己平時穿的運動鞋,然后才捏起自己的裙角,踏過面前的散發著臭味的陰溝。
很短的一段路,但因為要避免被周圍的污穢所玷污,她走了很長時間。
終于,在花費了將近幾十分鐘后,她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家,只是這個家里此時已經沒有了母親不斷咳嗽的聲音,也沒有自己哥哥那熟悉的狐臭味。
只有她一個人,冷情的同時也比平時顯得干凈了許多。
她將手提袋放在一旁,望向面前這個被自己打掃的干干凈凈的家,神情滿意的點了點頭,以后這個家就要靠她一個人了,雖然這個年紀要承受這種壓力很大,但窮人家的孩子要早當家,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隨后她又神情認真的將兩幅錦旗掛在墻上。
嘴里哼著輕快的歌謠,穿著裙子,捏著裙角在鏡子面前,像是一個跳芭蕾的藝術家一般,不斷欣賞著自己身上的裙子。
屋內的燈并不亮。
是一款節能燈,雖然無法提供多么強力的照明,但確實可以實實在在的讓每個月省下不少開銷。
“裙子好看嗎?”
這時——
有些陰暗的房間角落內,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平靜的嘶啞聲。
“誰!”
胡悅身子一僵,猛地轉身望向聲源處,只看見兩個男人正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面色平靜的望向她,而其中一個男人正是他熟悉的...哥哥?
幾乎是瞬間反應。
她當場就打算拔腿就朝外跑,與此同時聲音刺耳的高吼道:“來人...”
然而下一秒,她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砰。”
一道刺耳的槍聲在空曠的房間內響起。
胡悅身子微微僵硬顫抖著望向自己面前那個被子彈擊碎的花瓶,強忍著心底的恐懼,盡可能的讓自己面色浮出一絲笑容,才望向房間角落里坐在椅子上的胡彪顫聲道。
“哥哥,你這是要干嘛?”
“難不成,你想連我也殺了?”
“我可是你妹妹啊。”
而坐在房間角落里的胡彪,面色平靜的望著面前這個往日最熟悉的女人,輕聲道:“前輩,你平日里是如何處置那些背叛你的人。”
“我?”
王吉利面色有些回味的舔了下嘴角,眼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笑著道:“我的方式可能有些粗暴令人不適,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并不介意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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