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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 第二百二十二章 徒兒愚笨,不知師尊所言究竟是何意
屋內的光線越發地昏暗。
蘇北輕輕地扯住了那一根絲帶,而后半遮的肚兜悄無聲息的滑落。
最先落在蘇北眼中的并非是雪膩的肌膚,而是一道觸目驚心的灼熱傷痕,自她的那一抹()處一直延伸到了小腹。
在她那宛若冰玉的肌膚上滑落,格外地凄清,暗自神傷。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寧愿這一刀傷疤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不愿意她受到這般的傷害。
大手試探性地朝著她的那道疤痕觸了過去。
無可避免的觸碰到了()肌膚,以至于她的黛眉彎了一下,輕輕地悶哼了一聲。
“很痛嗎?”
蘇北觸摸著()只覺得其上似乎傳來了那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怖煞氣,阻止著她傷口的愈合。
完美的身體上留下了那一道疤痕,蘇北抬起頭目光盯著她的眸子,她終日清冷的個眸子終于有了一絲的羞意。
下意識地想要推開覆蓋在其上的大手,只是確實感受到了蘇北的那一股靈氣修復著上面的疤痕,便是沒了動作,任由他的
格外的冰涼。
格外的柔軟。
格外的細膩。
恍若一片冰天雪地中,絕望之際偶然初遇了那一處溫暖的小屋。
也許連單無瀾都不知道為何在他的面前自己會這般模樣,完全的信任他,以至于毫無保留徹底的將自己展現給他。
蘇北的手沿著那一道疤痕一點一點沿著小腹處的那一處傷口向上劃去。
“嘶”
她的嘴角輕咧,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呢喃。
亦不知道是痛楚,還是感受到了別的什么。
隨著蘇北的靈氣向上攀升,靈氣的蔓延至下,同那煞氣隱隱交鋒著。
只是蘇北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可以摧毀一切生機的煞氣竟是一點一點的融入到了他的體內。
“你真美。”
蘇北低頭吻上了她帶著蒼白的臉色上,毫無血色的唇瓣。
從未曾見到過她這番的迷人過,無論是一顰一簇,還是一舉一動,亦或者只是發絲輕輕地散落。
不得不承認,即便是蘇北的心中有著諸多的想法,想要裝成圣人,維持著君子的模樣
可是面對眼前之人清冷的誘惑,她那向來冰冷的神色,罕見的流露出的蒼白之意。
——這一切都在鼓動著他。
蘇北的身體按照著本能去行動。
腦海中一片空白,似乎隨著耳畔的寂靜,周遭的一切都只剩下了眼前之人。
單無瀾的心跳越發地快了,亂了節奏,眸子滿是復雜地望著他。
果然對于自己來說,他是特別的。
自己對于他的觸碰身體本能的沒有任何排斥感,甚至于隱隱的忘記了身體的痛楚,感受不到了腹腔的灼熱,一抹嫣紅升起在她的臉頰上,像是一朵半白半紅的梅花!
蘇北緊緊地攬著她的腰肢,輕輕地將她的紫衫長裙一點一點的脫落。
她緊緊地抱住蘇北,似乎想用這來掩飾她的羞澀,清冷的眸子中,竟是露出了二八少女般的羞怯。
就在蘇北準備將她的()分開時,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蘇北的手。
身體本能的,明顯的抗拒。
被這冰涼的刺激之下,蘇北瞬間清醒了過來,剛才的氛圍以至于他都忘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這是禽獸啊她還生著病。
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肩膀,附在她的耳畔,輕輕道:
“對不起”
將她散落的白發理到了她身后,她的曼妙身姿終于是完全的落在了蘇北的眼中,沒有絲毫半點的遮掩。
蘇北的神情中還帶著一分悵然若失之感。
單無瀾不做聲息,只是輕輕地穿上了衣衫,將那月色的肚兜套上時。
將身子背對著他,幾根絲帶在牛頓的作用下,向下垂落著,晃晃悠悠的。
“幫我”
聲音細小若蚊蠅。
臉頰側早已經紅的透頂了。
這是她與他最為接近的一刻,除了沒有最后一步動作,也算是坦誠相待了。
蘇北伸出手技術嫻熟地為她打了一個扣,同她的習慣并不相同,是個蝴蝶結。
“我還沒有想好”
并非是拒絕他,只是她并不像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她喜歡他,所以才格外的珍惜。
“是我的錯。”
蘇北苦笑了一聲,將她的長發從她的前面拿了出來,從出戒指中拿出一把木梳為她梳理著這一頭有些枯燥的白發。
她的性格便是如此,自己理解她,當然也知道她的一切。
仔仔細細地為她穿上綢褲,紫衫,羅襪,繡鞋。
她想要拿出此前那般的清冷模樣,只是眉宇間那絲絲病容,還是為她染上幾分柔弱。
“你的姐姐好像來了”
一片寂靜無聲,能聽得見一道火急火燎的急促腳步聲。
單無瀾緊緊地拉著蘇北的手,咬著唇,就這么看著他。
“不要離開。”
難得重傷一次,這或許便是上天安排的自己在他身邊任性一次。
蘇北苦笑了一下,坐在她的身旁,將枕頭為她墊高,陪著她一起看落日余暉打下的晚霞。
單無瀾的皓腕被他握在手中,傳來陣陣熱度。
望著蘇北的側顏,在絲絲甜蜜中卻泛出一抹感傷,心中一時之間就有些茫然,不知到底是何滋味。
他終究不是自己一個人的。
人在病痛之中,心靈也是會格外脆弱的,這一點無論是高高在上的仙人,還是凡間的王公貴族,亦或者是普通的百姓。
是很容易對照顧自己的人產生依賴的心理的,尤其是女子更是如此。
單無瀾自然不例外,更何況本就對他喜歡的無以復加,她的姓情也絕對不是優柔寡斷之人。
但在此刻,腦海中卻是一片混亂。
自己真的可以接受得了同其他的女人分享他嗎?
如斷藕之絲,又被絲絲連接起來,心情也就格外的復雜。
可以嗎?
只是蘇北注定不會知曉她心中所想的一切,靈氣一點一點的注入她的體內
咯吱——
門開了,一道有些倉皇的身影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或許是因為跑的太過于著急,以至于身上狠狠地出了許多的汗,浸透了那一襲單衣,貼在了她的嬌軀之上,清楚的勾勒出她的曲線,顯出曼妙了身姿。
甚至于依稀可以看到下面的肉色,這同單無瀾一模一樣的容顏之上,顯得極為誘惑。
“妹妹,怎么樣了!!”
而后望著坐在她身旁的蘇北,眨了眨眸子。
下意識地望著自己的衣衫,連忙運用靈氣將其上的水漬蒸干,只是腮上一抹殷紅未曾褪盡,卻也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蘇北的身旁坐下:
“師兄,妹妹好多了嗎?”
蘇北點了點頭,神色卻是頗有些郁悶:
“暫時沒有什么大礙了,可是身體的煞氣卻是再一次擴散了,這一次只能將其壓制在其中的角落,恐怕”
雖然自己并不懂醫術,但這種淺顯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單無闕明顯有些緊張,就這么看著床榻上的女子,看著她發青的眼眶,伸出手來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下次可千萬不要逞能了!”
“姐姐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單無瀾的眼皮沉重,恍惚之間再次看到了那個風雪之中擋在自己身前的身影。
——自己從未曾真正的照顧她。
而后沉沉的睡去了。
看著她的模樣,蘇北看向單無闕,眉間帶著一抹疑惑之色:
“大師姐怎么沒來?其他人呢?”
單無闕將被子仔仔細細地為她改好回道:
“師姐說,讓九師妹好好地休息,不要帶太多人打擾她,這種傷勢并沒有什么大礙,但也只能靜養”
蘇北點了點頭,那個女人說的話倒也在理。
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不忘回頭囑咐道:
“她的病還未好,這幾日不要出門了。過幾日身體狀況就能穩定下來,只要不要在受到什么重創就好。”
“師兄在幾日后去一趟南疆”
頓了頓,又是補充道:
“若是有什么要緊的事,隨時來找我,我就在不遠。”
說著便是走出了房間,屋內只剩下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
入春時節的江南早已沒了濕寒,湖水蕩漾著,可以透過湖水看到其中有一抹抹鮮紅肆意游動。
蘇北再次回到自己的院落之時,發現蕭若情同墨離就坐在院落中的石凳子上,劍娘卻是不知去向。
石桌上放著劍典的臨摹篇,翻著的正是劍四的那一篇章。
而敗家徒弟正試圖用自己的鼻子和嘴唇的上半部分夾住那根毛筆。
瑤鼻一簇一簇的,分開可愛。
蘇北看著這個滿是回憶的動作,一臉的壞笑,存心的想要嚇唬她一樣,輕輕地邁著步子走到了她的身后:
“混賬東西!”
“你在做什么!?”
蕭若情的身體一哆嗦,鼻尖下的毛筆帶著墨汁便是打在了紙張上,啪——
打在了臨摹篇的紙張上,暈染出了一朵墨跡。
蕭若情緩過神來,看到是蘇北,明顯的眸子亮了一下,問道:
“師尊,怎么樣!?”
蘇北叉著腰,一臉得意:
“為師出馬自然是大勝而歸!”
“這劍四你都看了幾日了?”
“還沒有理出頭緒!?”
蕭若情撇了撇嘴,不過卻也沒有說什么,眸子看向蘇北:
“百思不得其解,煩請師尊指點!!”
蘇北覺得這個問題還是無視的好,搖了搖頭走到她的身邊,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道:
“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你之所以沒有頭緒,是因為你沒有用心,你的心沒有在這功法上面。”
蕭若情不想去聽蘇北的這些聽了同不聽無意的大道理,打斷了蘇北所說的話,開口道:
“徒兒愚笨,不知道師尊所言究竟是何意!?”
“煩請師尊指點!”
墨離的眸子也是看了過來,滿是期待的看著蘇北:
“墨離也心有疑惑,請師尊指點,”
蘇北自然不可能懂劍典這等高深的功法,心中慌亂,但面色卻是鎮定。
腦瓜子瘋狂地運轉著,思考著對策。
胡亂說一通自然是不可能的,雖說自己胡亂說她們也會把自己當成‘安茲烏爾恭’大人,無盡的猜測幻象,但是蘇北畢竟人格高尚,不想誤人子弟!
只是——
眼看著兩人大有逼宮之勢,看著劍四上的幾個大字。
心中不由得嘆氣,老天,我有罪。
而后,看著臨摹篇上墨點的迸射處,輕輕地伸出了食指,朝著其上一指。
正好指向了墨跡處,又指向了兩人,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緊接著便是背負起了雙手。
淡淡的聲音,帶著高深莫測飄向了兩個徒弟的耳畔,嘴中念念有詞道:
“總是當時攜手處,游遍芳叢。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
“——知與誰同。”
劍四,名為知與誰同。
蕭若情的眸子凝實著自己無意之間觸碰掉的毛筆所落下的墨跡,心中好似有所明悟。
對于師尊的傳授經驗,兩人自然是心中各有所見解,互相分享著,只是最后難免變成了可持己見的爭執,再變成蘇北半懂不懂的各種引經據典。
“墨離師妹,你畢竟拜師晚了一個月,并不懂其中的深意,師尊的意思明明就是”
拿起手中的毛筆刷刷刷地在紙上寫下了一堆堆的心得體會。
墨離淡然地搖了一下頭,以她對蘇北的理解,自然這句大有深意的詩詞不會是她所想的那般簡單。
“蕭若情師姐,此言差矣,墨離自幼熟讀功法注解,若是師妹的話”
搶過了毛筆,刷刷刷地寫下一堆句子。
蕭若情心中冷笑,自己二世為人,懂得還沒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姑娘多?
“墨離師妹,你大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修煉。”
“師姐可是因為師尊曾言對你好一點,才好心提議你,師尊的這一句話的精髓在‘可惜明年花更好’。”
“而不是你想的‘今年花勝去年紅’。”
雖然功法并不能上升到文人墨客的程度,但是所謂文無第一,兩個徒弟難得在蘇北面前聆聽教誨,都想展示出自己的一面,完全不想先服軟。
“師尊,徒兒說的對不對!!”
蕭若情將毛筆憤憤地放置在桌面上,便是一把摟住了蘇北的胳膊,瞪著墨離開口道:
“也不管管這個只會睡覺的徒弟。”
墨離沒有抓住蘇北的胳膊,只是小腳已經輕輕地探出,在蕭若情看不見的角落,踢在了蘇北的大腿間,輕輕地摩梭著。
——幾根玉趾上涂著丹蔻,櫻紅。
在陽光之下格外的透徹,宛若琉璃,小巧白皙。
蕭若情自然察覺不到墨離的小動作,臉色漲得通紅,貝齒緊咬薄唇,提高了語調:
“你不是師尊的徒兒?!”
墨離抬手便是重重地打在了桌面上的臨摹篇,發出了砰的一聲:
“自然是,不過不像某些人已經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而后便是學著她的模樣,尖著嗓音開口道:
“這是徒兒給師尊的一個獎勵。”
嘴角泛著朱紅,學的很是形象。
蕭若情登時便是坐不住了,那日自己同蘇北的談話竟是全被她聽了過去,而后深深地呼吸,捏著嗓子:
“師尊快來懲罰徒兒?這句話是哪個人說的!?”
墨離的目光同蕭若情相互對視著,崩裂出了耀眼的火花!!
終于,那個極為正義的男人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心中暗爽,但是身為一個德高望重的師尊
——自然應該是一身正氣,只覺得自己的大手似乎又有了用武之地。
而后醞釀了一下,用出了自己媲美合道境界的速度,對著兩處便是飛快地來了兩下!
啪——
啪啪——
兩個徒弟瞬間驚覺,雙手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捂住了身后。
似乎這么多次下來,并沒有習以為常。
看到兩人的表情,蘇北‘一臉和善’道:
“那個,是不是為師出手重了些?”
蕭若情委屈的點了點頭,似乎還有些紅腫的刺感。
墨離冷哼一聲,想要坐下,卻是又瞬間站了起來,一片火辣辣
蘇北義正言辭道:
“別用那么可憐的目光看為師,為師會心疼的,來,為師幫你揉揉,為師的治療術最好了”
蕭若情后退一步,想要逃過蘇北的魔爪!
“白日宣y!”
很顯然蕭若情的抗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本來還有些委屈,但是見到蘇北已經將魔爪伸向了那個銀發女人身后。
瞬間便是覺得公平了許多。
比較著兩種緊繃,蘇北悵然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經歷過那一場心魔劫后,自己的性子越發的隨意了。
——想當紂王。
似乎也覺得這樣不太好,終于蘇北任由心中的那一絲愧疚爬滿心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天還未曾黑。
“劍娘哪里去了?”
兩個徒弟搖了搖頭。
蘇北雖然心中有所疑惑,但是確信在這烏城應該不會發生什么危險,正好現在要去找一趟圣女,把那一百盒蜜餞給她送過去,回來時順便將劍娘領回來吧。
陽光很溫暖,蘇北很享受現在這種感覺,心中也知道若是想要長此以往的保持這種溫馨的感覺,是需要有力量去保護的。
什么有了力量是為了守護啊。
不想當日漫的男主角啊
終于踏出了院落,停了一下腳步,覺得還是有必要同兩個徒兒解釋清楚自己剛才的意思。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惜不知那時將和誰相從”
“這才是知與誰同的含義啊。”
不曾了解過劍四,可是起碼受到過了十二年的高等教育,這句話的含義自己還是知道的。
想來為其命名者應該也是這個意思吧。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明年此時,不知同誰再來共賞此花啊!
而后身影便是消失在了漫天的霞光中。
兩個徒兒相互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
蘇北一路急匆匆地朝著圣殿走去。
對于鑰煙這個大齡剩女,自己心中還是極為感激的,畢竟同她在幻境之中做了一日的夫妻。
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魔對她有沒有什么影響。
拿出了長老令牌,在圣地弟子的一路引領之下,終于是來到了鑰煙所居住的地方。
似乎是察覺到了蘇北的氣息,遠遠的便是能聽見鑰煙的聲音:
“蘇長老,請入閨房小敘。”
蘇北來到了閨閣之中,房中彌漫著濃濃的香氣。
鑰煙就躺在床榻之上,見他走進來也未曾起身,一頭青絲披瀉未曾梳理,脂粉未染,一副活脫脫宅女的模樣。
身為圣女自然有她的圣潔尊嚴,只是對于蘇北,這個同渡了心魔劫的男子,心中隱隱有著另一種想法。
在幻境中他把該看的都看了,又何嘗差這么一星半點了!?
“那個圣女要不蘇某還是出去一下”
蘇北有些尷尬,若是面前的人是聞人平心,這般打扮蘇北自然不會在意,甚至于還會湊上前一把掀開她的被子,讓她知道什么是師弟的厚愛。
最好再附身在她的耳邊說一句:
“師姐,你也不想讓別人都看到你的這副模樣吧”
連忙又搖了搖頭,自己這是什么島國思想。
“無妨,反正都見過了,蘇長老何必如此陌生呢?”
鑰煙的話帶著深意,那一雙桃花眸子波光流轉,直直地盯著他。
也沒有旁人在,又何必惺惺作態?
“蘇長老是將蜜餞買來了?”
壓下諸般情緒,輕輕地將身上的錦被掀開,露出了其中的絲質睡裙,半透,能看到其中系著的抹熊。
清晰的勾勒出她的曲線,顯出熟透了身軀。
蘇北依稀能夠看到下面的肉色,顯得極為誘惑。
“那個”
“當然帶了。”
蘇北想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的紳士一點,只是這一番模樣怕是天底下唯有自己才能見到過吧。
不由得想著,這圣女莫非是想要泡我?!
她這頭老牛,想要吃嫩草!?
不行!
自己是一個自食其力的大好青年,怎么可以做這種有辱鋼絲球的事?
這么想著,身上的行動卻是背叛了他,下意識地朝著她走去,拿出了儲物戒指中的那一大堆蜜餞,一股腦的全部堆在了矮案上。
“坐吧”
鑰煙指了一下凳子,而后便是起身,并沒有什么避諱的查著蜜餞的數量。
“一個,兩個。三個”
蘇北的眸子也自然的跟著轉動著。
山巒起伏。
一下,兩下,三下
突然便是見得鑰煙的黛眉一簇,眸子帶有惱火地看著蘇北,開口道:
“怎么才九十九個?”
“少了一個!!”
蘇北一愣,少了一個?
一瞬間便是想到了躺在床榻之上的單無瀾,似乎自己曾打開過一盒蜜餞,連同著湯汁一起喂到了她的嘴中。
“那個好像是有些意外。”
鑰煙卻是心中突然的竊喜了一下,輕咳一聲:
“既然如此,那這一個,蘇長老要如何彌補啊?”
------題外話------
這一章進入審核了。
這個是補上昨天的一更。
因為作者和課設過520去了昨天沒有寫多少就.....
不過你們應該都習慣了咳咳!
扒我說的話當是放屁好了!
今天保證還有一更!因為這一章只有6000字!
——什么6000字了???
天才一秒:m.zssq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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